2020的臺灣選舉,不論總統、政黨、立法委員的選票,都是自由民主與專制集權的對決,是光與闇的對決。
我想起《進擊的巨人》中,一句平凡無奇、但最震撼我的一句話,不是艾主席的全國廣播、也不是謊言與虛幻,那是、梟在艾倫父親古利夏面前,冷靜地說著:
你進去之後,去愛牆內的人吧
現在的我,就在牆內。我很深刻地暸解這句話的意思。仇恨能消滅仇恨嗎?不能。是中國人自己選擇要仇恨臺灣的嗎?並不是,就如同艾倫能發動全國廣播一樣,中共的廣播更是顯而易見,網路的封鎖使人民失去了思考能力;不過,還是有少部份的人,能夠藉由翻牆等各種方式,看到、聽到真正的聲音。
你或許會說「為什麼要愛他們?他們對臺灣那麼壞!」,親愛的,邏輯不是這樣。
不是所有的中國人都仇視臺灣,在我認識的中國人裏,也有支持臺灣獨立的,更多是羨慕臺灣的。 如果彼此仇視,就中了中共最擅長的圈套:鬥爭,我們絕不能掉入這種圈套。中共越是要挑起兩岸彼此的對立,我們就越要有高度去愛這一群我們不熟悉的人,這樣中國共產黨就無法操弄民粹。 當我們釋出善意的高度時,那些被中國洗腦甚久的某些激進中國人會非常驚訝,因為我們所散發出來那溫和但堅定的善意,他們是不曾感受過的──不要懷疑,在以否定信仰、鼓吹鬥爭的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人,就像日月神教養的蠱毒,彼此吞食相爭,他們會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臺灣,能使人有如此美好的特質:這是北風與太陽的故事。
我很慶幸在與中國人民對話的同時,有部份的中國人已經開始覺醒,在youtube上也能看見越來越多覺醒的中國人。我不僅想起了霍恩海姆發動的反國土鍊成陣。
中世紀的煉金術師固然追求點石成金,但榮格指出,這其實是人類將人的靈魂能提昇的性質投射到物體上。霍恩海姆談到一個很關鍵的事情是「對話」:因為他是集了整個國家一半人口的生命的不死之身,千萬年無數漫長、無數次的對話,終於與眾多體內的靈魂達成共識,並且協助它逆轉燒瓶小人的陰謀。
讓我們把這些隱喻架構出一些線索:
煉金術師本身象徵著因追求知識而明白真理的人,這是歐洲長久以來的典故,牛頓就是歷史上最後一位煉金術師。霍恩海姆在與艾克魯塞克斯這些因燒瓶中的小人而喪生的人們對話時,是帶著無盡的歉意與誠意去進行對話的。而霍恩海姆與燒瓶中的小人對決時說,當日蝕發動的時候,他就算喪生,也能發動反國土煉成陣,阻止牠的陰謀。
如果以金融的角度來看的話,燒瓶小人其實一夕滅國將所有人的靈魂吞為己用,可以視為融資,他把這些靈魂當作資金,自己手握全國的”巨款”,而從霍恩海姆也有一半的靈魂來看,霍恩海姆可以視為他的「共同合夥人」,得到了全國一半的”財產”(雖然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接收)。燒瓶小人後來的計畫,後來在百度上看到有人如此詳細地回答,在中國地下鐵中看著這段文字的我,不寒而懍。不寒而懍的原因,並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件事;而是、在中國,看到牆內的人民寫下這些事:
燒瓶小人作為東方賢者,來到這邊之後(註:指歐洲或相對於東方的西方,就原作考證,塞爾克魯斯這個國家在地理上比較接近中東的概念),教給當地人煉金術,但是他並沒有讓這些人去運用理論中的地殼運動的力量,而是將自己體內的賢者之石散布到各地,讓煉金術師們去用,而平時普通的煉成是不會消耗多少賢者之石的,他以這種方法抑制煉金術師的力量(之前很多研究過、學習著煉丹術的人說這個國家的煉金術古怪就是這個原因)。國土逆轉煉成陣(指反國土煉成陣)的作用是打破他所設置的這一屏障,讓煉金術師真正用上地殼運動的力量,而不會被燒瓶小人限制。
我們把上面這段話更仔細地分析:
燒瓶小人「作為」東方賢者:也就是,燒瓶小人並不是真正的賢者,西方的人民不知道遙遠的東方曾經發生過如此慘絕人寰的滅國慘劇。換言之,燒瓶小人是偽裝成一個賢者的形象,掩蓋牠將要進行的邪惡計劃。
「教給」當地人煉金術:如果我們從金融的角度來看,燒瓶小人所做的事是”挪用公款”,這些學習的煉金術師就是如同老鼠會一般的共犯結構──即使最下層的人可能並不知道這個共犯結構是犯罪的,就像第一集的愛德華兄弟一樣。 但是他並沒有讓這些人去運用理論中的地殼運動的力量:也就是說,這些西方的鍊金術師並不知道「真正」的、「正宗」的鍊金術是什麼,他們學習的是”被壟斷後出售給他們”的煉金術。
早晨醒來驚覺一夜之間,全國人命被搾乾成自己與瓶中小人生命值的霍恩海姆
而是(燒瓶小人)將自己體內的賢者之石散布到各地,讓煉金術師們去用,而平時普通的煉成是不會消耗多少賢者之石的,他以這種方法抑制煉金術師的力量:這進一步的說明了燒瓶小人如何”挪用公款”,而這些西方的煉金術師事實上就是”不知不覺買入黑心產品”的被轉嫁者,他們”買到的是贗品,而且關鍵時刻還會斷訊”,求助無門。還有一點很重要,燒瓶小人將自己體內的賢者之石”散步到各地”,這意味著,在亞美斯多利斯這個國家的全地,私下在鍊金術師間流傳著賢者之石,可能過買賣,但更多的是透過搶奪,或如同象徵七原罪的七個牠的手下一般,持有賢者之石地領導各地城鎮人民,博取人民好感,好讓人民支持牠。另外一點非常值得玩味的是「他以這種方法抑制煉金術師的力量」:給予他們虛假的力量,藉此抑制煉金術師尋求真實的煉金術。 之前很多研究過、學習著煉丹術的人說這個國家的煉金術古怪就是這個原因:也就是說,利用地殼運動的力量所產生的鍊金術,才是貨真價實的煉金術、才是品質保證的正牌鍊金術,就如同常常用主流品牌的人看到鄰居家用的是冒牌貨,一眼就能看出來。
國土逆轉煉成陣(指反國土煉成陣)的作用是打破他所設置的這一屏障,讓煉金術師真正用上地殼運動的力量,而不會被燒瓶小人限制:也就是說,贗品的鍊金術必須能先被解除,西方的鍊金術師才能使用地殼運動的力量,來發動貨真假實的鍊金術。也就是說,整個西方的鍊金術師在與新國的梅、蘭芳、和伊休瓦爾的史卡接觸以前,他們是不知道何謂正牌的鍊金術的。
最後,我們再來整理一下這些線索帶給我們的訊息:
鍊金術師在典故中,就是為了追求真理而獲取知識、藉由學習一切的知識而暸解世間真理的人。 燒瓶小人是亞美斯多利斯這個國家的真正領導人。 亞美斯多利斯的人不知道真正的鍊金術是什麼,他們只能使用次等而且受到控制的鍊金術;燒瓶裏的小人藉由給他們這種受到控制的煉金術,扼止他們接觸到真正的地殼鍊金術。 史卡的哥哥在研究過東方與西方的鍊金術後,發現在亞美斯多利斯這個國裏,施術者與地殼中間,有某種東西阻隔在其中。 持有賢者之石的人們多半知道賢者之石的製料,但他們多偽裝成英明的領導在各地帶給在地人民好感。 因為資訊的不流通,西方的人不知道在近東的賽克魯斯,曾發生過一夕之間全國人命被搾乾為賢者之石的事實。
荒川弘是一個學者型的漫畫家:她曾在19集的封面內頁說到,如果可以向神許一個願望,她想要美國的國會圖書館,因為這樣她便可以閱讀許多的東西。整個鋼鍊的比喻,智慧的心在此要思想。中國今日的狀況,是不是也很類似呢?網路的封鎖使資訊封鎖,很多的知識份子如果沒有翻牆,也永遠只能看到牆內虛假的訊息,一如永遠只能使用次等的鍊金術。
如果我們相信啟蒙運動、相信洛克的天賦人權、盧梭的主權在民;如果我們相信自己想要的是自由民主,而不是專制集權;如果我們想要能自在地學習真正的煉金術,而不是使用那謀財害命得來的鍊金術,那麼,對於該做出什麼行動,已經很明確了──而人類最常做的決定就是不做決定,在這樣的時刻,燒瓶小人那樣的傢伙便會很高興地幫你做你可以決定的決定。換言之,你也做出了決定,就是你做出了「讓燒瓶小人幫你做決定」的決定。
更不用說需要google GPS支援的POKEMON GO不能玩了……
如果我們相信自由民主是一個值得堅守的普世價值,那麼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日蝕結束之前,能在暗無天日的暴風雨中站立住,直等到它過去;並且在風暴之中,走訪亞美斯多利斯國土的各處,去愛那些地方的百姓,告訴他們什麼是真正的鍊金術、並教導他們如何使用。不論亞美斯多利斯人是否最終會因為意識到被燒瓶小人欺騙而反抗,這總是一件有意義的行動。
新約聖經曾經說過:「因為我們不是與看得到的血肉之體搏鬥,而是與那些統治的、掌權的、管轄這黑暗世界的惡勢力博鬥」(〈以弗所書〉6章12節),即使在臺灣已經有越來越多人意識到「中國人不等於中共」,但是當你親自面對因兩岸分治了七十年而有巨大文化差異,看見那些面貌要不冷漠要不猙獰、隨地吐痰便溺、上車推擠爭座、大聲喧囂,你很難不把中國人與中共連結在一起。
相信我,人很容易臣服於情感的淫威之下,除非你自知地承認這層人性的脆弱,並且以理智克制自己的憤怒、做出梟所說的決定「去愛牆內的人」,否則我們將再一次被燒瓶小人得逞。這些中國人也並不是存心如此邪惡,因為我們都在教育類書籍上看過:一個從小被狼養大的棄嬰,他成為少年後,所思所行盡如同狼。我們要以理智勝過憤怒與仇恨的過程不是容易的,但是如同霍恩海姆一樣,經年累月地與許多靈魂對話;然後我們將自信地說出美金上印的那一句震憾人心的溫暖「we trust in God」,一如我們相信:只有真正的鍊金術,可以帶給人類真正的幸福,而不是血鑽石般的等價交換。
我們一定要記住一件事:不管是要發動國土鍊成陣,與反國土鍊成陣,其實都取決於散佈在全境各地的賢者之石。一個巨大的煉成陣,是由無數個意志而決定的,「一為全、全為一」就是這最完美的詮釋。
因此,現在就去,不論是你來到亞美斯多利斯,或是在自己的國家內看到亞美斯多利斯人,不斷地、不斷地,與這些靈魂對話,放棄憎恨與陳見,不要讓憤怒駕馭你的理智,要如同白星流著淚、守住與乙姬王妃生前的約定一般、不去憎恨人類。這樣,約定之日到來時,燒瓶小人終究會回到他應有的絕望裏去。我們這樣堅信,也值得這樣堅信。
「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約翰福音〉8章32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