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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MU 矛木
2020-04-23|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青鳥之肺 [ 三章. 祈日的覺醒 - 陸 - 戰x焚神之笑 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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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 -
戰x焚神之笑 中
「前進！」
終於虎悍國的千人長和萬人長開始動了。但後方二十萬皇軍依然不動。共有二十位千人長，共二十隊 ; 萬人長有五位，共五隊，
每個萬人長配有一名虎悍國特有的巨人族。
巨人族一揮拳，外城牆崩裂，再來幾拳，本來精實的外城牆經過雲梯和投石器的摧殘，早已不堪負荷，應聲倒下。
織羽國成了沒有外殼的甲蟲，任由肉食者肆虐。
城內，內城牆的民眾尖叫的尖叫，奮力抵抗的抵抗，報仇的報仇，加入軍隊行動的加入軍隊，當日蜷戀花宴如夢似幻的街景早已不復，一丁點也不剩。
藍蝶磷粉般的藍染布，淨空街道上的萬家燭光，永別了。
六萬大軍進迫內城牆，五位巨人開始重點攻擊精實石牆，牆上的弓箭手最多只能射瞎巨人的眼睛，內城牆眼看要不保。
這時雲梯和投石機再度加入陣容，瞬間加速城牆的破壞過程，很快地，虎悍國的士兵已經能透過裂縫看到內城的織羽國人
從內城望出去，上有五個巨人巨大的頭顱，下有越來越大的裂縫，虎悍國的士兵正虎視眈眈地盯著牆內，但也有些帶著同情的眼神。
「擊毀！」
萬人長同聲下令，五位巨人同時奮力一擊，內城牆硬傷崩塌！
一時間牆內外的人面面相覷，隨即一聲不知來自虎悍哪位士兵的長吼，此起彼落的示威聲、興奮的狂喊聲、畏懼的尖叫聲、絕望的吼聲一瞬間沸騰？
人間地獄開始了。
織羽國的兵士不斷倒下，民眾不斷被屠殺、輪姦後殺，小孩被擄走當奴隸賣，煉獄般的情景。
駐守皇城的重兵嚴陣以待，悄無聲息，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內城區的呼號聲、殺伐聲、燒毀聲隱隱傳來，祈日站在風殿上，手握緊憑欄，以及腰上的佩刀，眼神直視逼近皇城的大軍。
不知道靄碧他們怎麼樣。
「他們」指的是靄碧和小祈。
靄碧表示身為國師，自己不能逃走，決意留下來貫徹國師的職責，為織羽國禱告到最後。讓靄碧頭疼的是，小祈說什麼也不肯回到黑屋空間去。
「小祈，你回去。」
「不要！」
這樣的對話已經有很多次，靄碧最後也放棄了，隨小祈跟前跟後。
靄碧在普羅柱進行祈禱慰靈的工作，小祈在當助手。
而且普羅柱位於皇城深處，靄碧又深暗幻術之道，應該沒有問題。
憑靄碧深名遠播的多項技能，狂迫應該只會想延攬他，即使不從，狂迫礙於各國國君對靄碧的尊敬，即使是他應該也不敢逾矩。
而跟著靄碧的小祈自然也不會有問題。
想到這裡，靄碧覺得很訝異，什麼時候自己對靄碧和小祈產生一份特殊的親近感，如同親情一般。
「殿下，這裡已經是虎悍國遠程射手的狙擊距離內，請移駕內殿。」
一名兵士尊敬地站在陽台與內室的連接通道。
「就來。」
祈日看了最後一眼燃燒的織羽，沒有猶豫地轉身進殿內。
＿＿＿
那個叫金鑾的姐姐就是不來。
雖然她來了大哥哥就要坐牢了。
靄碧的表情也好凝重…
小祈一個人在普羅柱里蹓躂，把能去的樓層都摸了個精熟。
但是靄碧從來不說為什麼我會在黑屋裡呢…
為什麼我和哥哥會長得一模一樣呢？但是大哥哥年紀比我大呢，難道他是我失散的親哥哥嗎？
但大哥哥也從來不和我說他的事…
小祈從普羅柱第一百層往窗外看，金色的秤平劇烈顫抖著。
往下看，聽不到戰場的聲音也看不見細節，只見熠熠火光，甚至有些艷麗。
是否自己也該找些事幫忙？
只有自己閒閒沒事，在這個情況下，顯得好沒用。
正當小祈嘟著嘴、踢者腳，想找出自己能做的事的時候，
眼角瞄到遠處空中有一隊遊行隊伍浮游而來。
「…金鑾！金鑾！是金鑾！」
「靄碧！靄碧！大姐姐來了！」
＿＿＿
祈日來到槐慧宮庭院裡設置的司令總部，只見寒戟和剽吉分別身著全副繡有家紋的護甲，鵜鶘和山雀。
「國主。」
「國主。」
「辛苦了，狀況如何？」
「龐將軍已經身亡，外城牆徹底淪陷，內城牆已毀，內城隊尚在抵抗中，但被殲滅只是時間的問題。」
寒戟就像在每日早會的例行報告一樣，不帶感情的簡潔報告重點。
「好個虎悍哪…如此徹底。」
「已有零落兵力開始攻擊皇城牆。」
「是嗎，織羽真是小國呀，一天就可以被攻陷。」
「國主，我們還未被攻陷。」
剽吉插話。
祈日轉頭看他，只見國務所所長一臉的信心。
祈日笑了，想起早就逃跑的年邁國大臣、經濟大臣，現在在此主持大局的卻是國務所所長以及宮廷事務所所長。兩個部級都不達大臣的小官。
不禁讓祈日思索，這一切的制度有何意義呢？這麼多的頭銜，這麼多的階級，卻產生不了一個結果。
最終，還是人本身。
Boom！
一聲巨響。
皇城攻防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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