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讓狂歡治癒光怪陸離：虞書欣——《青春有你2》節目覆盤

寫這期之前，我得要先說一下，我真的不是那種從一開始就開始關注的觀眾，而且開始考察粉絲風向也是節目中後期才開始的，所以對於虞書欣和趙小棠前期就弄出的「大虞海棠」組可能有些地方會有點偏頗，我只能盡量做到以節目的角度、以我所知的其他情報進行補充。這篇雖然是兩個人分開談，但其實是因為字數過多，所以只能拆開，但文章實則是一體，就看做上下兩篇吧！這個標題她倆共用，沒有任何問題。

要談這兩個話題度很大的人，我覺得會很難非常公正，所以在此先自亮身分：我對劉雨昕絕對是真愛粉不用多說，但是我對張鈺絕對是腦殘粉，對「大虞海棠」我並不討厭，但也沒有特別喜歡。覆盤我盡力做到客觀，不要過度吹捧選手實力，好壞都要說；也不要有人刻意罵這些女孩覺得她們不配什麼的，在我這邊婧妹都有各有各的可愛。

我喜歡愛奇藝今年女團Ｘ的概念，不要定義女孩，管你喜不喜歡，她們就在做自己。

應該會有人會想說為什麼我沒有用這首歌最關鍵的歌詞：「想做什麼做什麼」來形容她們兩個吧？很簡單，就是這倆雖然有這樣的氣魄，但一個是知道有範圍的胡做非為，另一個則是時而站上了浪潮、時而反被浪潮侵襲的人物，這種話歌詞唱唱就好，真要完美達標她倆還沒那個咖位呢，頂多只能被說句光怪陸離吧！但起碼這倆人帶給觀眾的快樂也是真實的。

很多人一定會不喜歡虞書欣跟趙小棠，特別是經過虞書欣決賽《獵》的全開麥現場後（修音了還是難聽，完全垮台的程度），一定會有人非常非常不滿虞書欣為什麼可以站在那個位子？選秀節目的第二？她配嗎？

這點我要說，把《青春有你2》當成純選秀節目的人，你真的是大錯特錯了，因為這檔節目真的不是純選秀，那種說實力不強的人不能佔成團位的言論別來，這個節目的邏輯本來就允許這種人存在，而且還需要她們存在，即使這很光怪陸離，這節目才能繼續活命。

劉雨昕、孔雪兒、謝可寅這些回鍋肉，這些已經在別的選秀節目裡面出過道的人，她們為什麼還要當回鍋肉？不就是因為節目沒有那麼多人看嗎？那你說中國達人秀這種，大家都靠實力比拚的節目，你現在還要看嗎？你當然可以看，但是你想會有《青春有你2》這樣的熱度嗎？不會。「大虞海棠」確實吸引到一批從來不看選秀的普通觀眾來看這節目，不要否認她們的貢獻。

正是因為純選秀節目現在沒有人要看，所以純選秀節目才做不起來。所以《青春有你2》節目剪輯的邏輯一直都是這樣：你可以依靠正統的唱跳舞台吸粉，但也可以憑藉個性來吸粉，只要有鏡頭，哪裡都是被看到的機會，舞台、還有舞台以外的舞台，其實都很重要，她倆在真人秀的部分，拿的分數是足以支撐她們倆出道的。（當然現在出道了以後就未必，畢竟女團還是要看唱跳水平，但節目只包辦選人環節，團能否營運好？那當然不能指望，畢竟是一零一系選秀嘛。）

我看過青春有你導演組的採訪，裡面有特別提到為什麼會讓虞書欣這樣實力絕對不過關的人進來這個節目，導演說他對虞書欣在別檔節目裡的印象很深，因為她個性特別強烈，當時虞書欣才剛在娛樂圈打滾一兩年。到了現在，這是虞書欣在娛樂圈打滾的第五個年頭，導演面試了她，發現她依然還是那個樣子，社會依然沒有打磨掉她的稜角，改不掉抹不平的東西，那個東西就叫「本性」。

而導演組透過各種方式跟她本人的有意配合下，把「小作精」這個TAG標明，沒鏡頭的她肯定不會像看到那樣誇張的，但鏡頭前的她也一定保持了很大一部分的自己。（除非她進娛樂圈的時候就開始凹了五年這樣的人設？）她被人看到的多，只要她有一點點與這形象違和，也會立刻被揪出來罵的。《下一站是幸福》的開播，雖然有帶給虞書欣一點紅利，但沒有這齣戲其實也沒有關係，虞書欣照樣可以靠《青春有你2》紅起來，甚至她應該還能反給之前的戲熱度呢，很多人熱衷考古的。

在虞書欣就是虞書欣的前提之下，她正好遇上了一個終於能夠接的住她的梗的好搭檔，並且在她開始喜歡誇張自己存在感的時候，透過吐槽，適時澆她一頭冷水，但又很「寵」她的人（注意，有人寵才叫「作」；沒人寵，那叫「無理取鬧」），而那個人就是趙小棠。大虞海棠是真的互相成就的，不存在任何一方純粹需要誰的問題，倆人分開都會很好，但一加一會大於二，這種才能稱之好搭檔。

決賽VCR中趙小棠家曝露好像還上微博熱搜，我卻覺得這很正常，這兩個人的來往就四個字：「門當戶對」，兩邊都是有資本在後面支撐的家庭，眼界跟價值觀一定也比較接近，簡單來說有共通話題，自然一拍即合。不然宿舍四個人一起住，虞書欣為什麼不跟孔雪兒比較好？跟金吉雅比較好？雖然現在大家同屬一個團體，但總會有人跟你比較投緣的，而大虞海棠就是這種組合，起碼節目剪輯出來就是這樣。

虞書欣就是個天生的綜藝奇才，就憑她在初評級那種大家誰也不認識誰，就能貢獻出一個「哇哦」那麼誇張的反應，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池中物，更別提冷餐會當中，她一邊絞著手，但是一邊又表達出對LISA旁邊位子的野心，這人真的是不一般，當她想要什麼東西就真的會表達出來，孔雪兒那句「想做什麼做什麼」其實才是虞書欣的真實寫照（不過說是這麼說，這組的C位如果給虞書欣那就真的離譜。）

何況虞書欣的命是真的好，不只婧這幫姊妹特別罩著她，連節目組的各種剪輯都在保護她，而資本也在保護她。芭莎曾拍過一個時尚大片給我留下了很大的印象：虞書欣的背後站著一個帶著高禮帽的男士，而虞書欣的身影始終都沒有超出過男士身影的範圍和高度，我覺得就把她這種「背靠資本」的優勢拍成照片顯現出來，沒有人天天住在熱搜裡的，那絕對是種資本營造出的假象，無庸置疑。

而且愛奇藝節目組真的是非常保護她，不然為什麼只放她練習時搞笑的畫面？不放她認真練習的畫面？論努力誰不努力，但能活躍團體氛圍的人，那可真沒那麼多，有她在的橋段就是節目組為了改一改目前的節奏，讓節目讓人看得樂呵呵的關鍵，全都沉悶練習畫面去看體育節目就好了，何況小虞同學綜藝這方面是真的吸粉。（在此默哀一下莫寒，為了強調虞書欣優點而犧牲了，剪輯是偏心的。）她不可能無時無刻都在偷懶搞笑耍賴的，節目那堆舞都不可能讓個初心者隨便跳跳就能駕馭的，況且我看了她的直拍，虞書欣很多動作是有其型、但無其魂，也沒有足夠的練習量和體力可以撐完整隻舞（舞的極限難度是《我怎麼這麼好看》），但努力拚一把的話，她也沒那麼拉垮的。

虞書欣跟其他選手最不一樣的優勢就是她是「演員」，其他人可能靠歌舞實力才能營造的舞台感染力，但她雖然歌舞真的跟不上別人，但是她勝在會用演技來彌補這一塊缺失，所以小虞同學存在感極度強烈。這點我要拿《I AM NOT YOURS》裡面的金子涵跟她來做對比，雖然也有服裝影響，但是跳的好的金子涵，存在感有壓過任何一個人嗎？沒有，她甚至連陸柯燃都壓不過，那這個鏡頭不多、甚至連動作都不標準的虞書欣有沒有存在感？有的，非常有。

我一直在強調一點，偶像最基本的素質，絕對是舞台上的魅力，歌舞實力夠用就行，在節目組修音修很大的情況下，小虞同學顧唱就不顧跳的實力差距跟人彌平了以後，比的就是舞台上的存在感。在一個競賽舞台上，有沒有被人發現，那才是重點。跳的好的宋昭藝，二公票數都能輸蔡卓宜呢，唱跳實力有時真沒那麼重要。

但是為啥《獵》為啥那麼垮呢？這真的是小虞同學的問題跟愛奇藝的問題。

虞書欣這個得位確實沒那麼正，因為她真的是《青春有你2》這場比賽的CHEATER，因為她吃到了修音的紅利（合理懷疑二公開始的雲錄製就有修音，但有些組別並沒修，例如網路可找到《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的雲錄製舞台，那是真沒修音），而且舞台當中沒有一個像是蔡卓宜二公那樣垮場面的回放跟強調，愛奇藝為了舞台完整性，不敢把她垮的部份放出來，導致觀眾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進入愛奇藝的放棄，在全開麥的舞台當中，愛奇藝再也沒辦法保護這個小公主了。

而小虞同學肉眼所見狀況也很差，連自己擅長的表情管理都垮了（在《I AM NOT YOURS》那裏早有預兆，不過當時全組狀況都不算太好，算是又把她的垮藏起來了），而《獵》所要求的能力，真的是遠高於她所駕馭的能力，在小虞同學的表演當中，我就感覺到一股全盤放棄的味道。觀眾該罵愛奇異詐騙，但我更疑問為什麼虞書欣狀況這麼崩？劉老師可以撐住練舞還能接外務，但虞書欣不行，她需要更多的練習。

愛奇藝因為修音這件事，真的是把虞書欣給捧殺了。（真的還是別那麼老實全開麥了吧……墊音多給點，聰明點安排PART的分配，虞書欣的垮是藏的住的，況且虞書欣的歌聲其實真的還不錯，團裡多點不是大白嗓的人還是很可以的，她可以彌補這團裡面甜妹的缺失。）

坦白說，虞書欣在《青春有你2》的每個舞台都是進步的，只是越到後面她進步的幅度追不上舞變難的速度，加上隊友經過一輪輪汰選以後剩的人都更強了，虞書欣不能再拉別人跟她一起墊底，導致她在團裡面就是拉垮。可是偏偏愛奇藝又不願意戳破粉絲濾鏡，明明白白告訴你她真的拉垮（我猜是為了怕她就此摔出去出道位，而且三公舞台眾星雲集的《非日常狂歡》都已經比不上《LION》了，剪輯如果真的把她的拉垮強調出來，虞書欣肯定會遭受非常大的一波輿論衝擊，我認為愛奇藝真的還是站在保護她的立場上，選擇彌平這件事）而三公垮了別人會怎麼嘲愛奇藝水準？不要忘了，隔壁創造營已經準備要開播囉。所以說，虞書欣這點真的是作弊了。但是上下交相賊，愛奇藝跟她都不能主動捅破這層紙，直到事情再也不能隱瞞為止。

我會懷疑三公《非日常狂歡》多一點的原因，是因為同樣是修音舞台，但是舞蹈確實比《我怎麼這麼好看》更激烈，根據決賽這表現，我不信她能唱的那麼好，當時我聽到小虞那句VOCAL甚至還有點被驚艷到，想說唉唷虞書欣還是可以的哦，但現在來看就是一種愛奇藝還在尋找有沒有可以壓過劉雨昕的存在的過渡期，發現真的沒人可以壓過劉雨昕了，所以只好還是繼續拉著有人氣的小虞同學繼續維持一種「雙XIN之爭」，營造話題。（因為愛奇藝太太太窮了，如果太早把C位定下來，情況太穩定就撈不到這麼多錢跟話題，而愛奇藝給劉老師這個C位，坦白說給的真是不夠心甘情願，估計還是有太多資本攪和在其中了。從賽後來看，可能是想拉近Ｃ位跟大家之間的差距，想用前兩名選手的人氣來帶團，雙XIN都算被坑了。）

客觀來說，小虞能駕馭的是《我怎麼這麼好看》，情況爆好時可以跳一跳《非日常狂歡》，決賽夜的《獵》垮的慘不忍睹，但有好好休息過再上的六一八晚會，很聰明的把她放在第一個開嗓的位置（避免她跳到後面沒力唱），而《獵》墊音給的也是很多（但消音版的氣息居然還比很多團員好，證明她VOCAL可以練的），而且又有劉雨昕這種定海神針在台上，虞書欣當個女團成員還是可以的。（最近小號終於停止更新．果然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熱搜真的還是太多了。）

說完虞書欣好的方面，我必須來說說她真的不讓人那麼討喜的部份，特別是她家粉絲，真的是特別給正主招黑，當時成團前最後一次宣布排名，劉老師終於從她那邊搶下第一名的那段時期，豆瓣的惡臭程度真的是讓人感到極度不適。就算脫掉我對劉老師的實力濾鏡，我也很想問小虞家到底為什麼這麼想要那個C位？愛奇藝是真的要感謝有個劉雨昕這麼全方位實力都這麼全面的人存在，因為除了她，誰家都不適合站那個C，誰家都沒有這麼能靠唱跳舞台說話，劉老師的勝利維持住了選秀節目底線的良心。（賽後虞粉接受事實以後，都希望這團快解散，那當初為什麼又要投這麼多票？虞書欣所吸到的粉絲可是實打實的把她送進了出道位喔。）

而虞書欣正經八百的一人之下，七人之上，地位還是很優越的，這也是愛奇藝對她能給節目引來這麼多熱度的一個回饋，更是一種利用，因為這對雙XIN只要存在，這個團短期之間不會缺熱度的。但是以小虞同學個人職業發展的話，成團又加上第二名這個位子，依然還是害了她。她現在特別像那種偷油吃下不來的小老鼠，往演員跟女團這兩個地方奔都有人有話要說。虞書欣的職業發展，跟她粉絲所希望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來這個節目她原本的初心也是「追星」大過於「當偶像」這件事，唱跳這件事對她來說只是她想證明她可以做到這件事，但當偶像如果只有「我要證明我可以做到這件事」的心，那是遠遠不夠的。

她本人初期的時候確實還帶有著一股衝勁，中期甚至受身邊的姊妹們影響，有想讓自己的團發的歌曲火遍中國的野心，可是某個時期她忽然就沒有這麼確定這份衝勁是不是這麼適合她，我認為這個某個時期最準確的時間點就是「劉雨昕拿下第一名」的時候，本來一直維持著第一名的小虞同學突然意識到，她的粉絲沒有像她所想這麼支持她這條路上的發展，加上舞蹈真的越來越難、又累，所以她崩了。（別被她外表騙了，虞書欣是個很聰明的人，但她後面很多情況很明顯就不是該在鏡頭前呈現的樣子，也就她有特權，所以節目組才給她很多彌補的空間。）

我的推理建立在她明明是跟最喜歡的LISA合作的《I AM NOT YOURS》卻還是讓人感覺她怎麼回事？的不達標的舞台表現上，其他動作可以忘，連自己的PART都沒有拿出她該有的水準，那就真的離譜了。

虞書欣還有個習慣是：發現自己不行，就會改變詮釋方法，甚至是改變原曲該有的唱法，例如《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應該是唱不上去所以直接改成用唸的，《獵》的詮釋方法也是這樣的，當時她沒辦法完美達標《獵》那PART需要的唱法（這邊剛好對標安崎，安崎的唱法應該就是DEMO的唱法），那她就想改。聲樂老師說她想唱出自己風格，但是跟全隊詮釋不符，小虞應該是沒心力去注意到跟團體融合度了。

而訓練生到了總決賽，後期每個人基本上應該也沒有什麼睡覺的時間，大家光練習就已經忙的要死，再加上她們組內缺一個像這種大家都這麼心服口服的精神導師，虞書欣自己就是帶頭的領導群，導致小虞的心病沒有被解決掉，她自己也沒那麼多時間消化掉負面情感，加上這次再也沒有修音師來掩蓋掉她唱跳實力不行的問題，現場又是她真正意義，第一次面對觀眾的唱跳舞台，在重重壓力之下，虞書欣的《獵》會垮到我朋友都說她的PART會忍不住讓人想抬眼瞧瞧是誰的程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第二名這個位置，又讓她沒那麼光明正大的回歸演員這個舒適圈，表面上風光無限，實則叫苦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粉絲才發現：她已經除了團的工作以外，幾乎都被限制的情況，才回過神來發現出道是害了她，唉。）

老實說，愛她就要給她投票，這個在青春有你2這個最直面粉絲的環節來說，真的是給了虞書欣一種錯覺，認為「她當個唱跳歌手也有人喜歡」，但後面當劉雨昕憑藉著實力上位的時候，她應該特別懵，才終於慢慢反應過來這節目已經變成「唱跳大於人格魅力」榜單的投票了，而由於愛奇藝之前的保護也好、心機也罷，她都已經不能透過穩步下降的排名，特別優雅自在的離開這個節目的競爭（她也不可以輕易退賽，花了那麼多錢的粉絲不會輕易放過她），導致她現在進退維谷的後果。

要我說她在節目中缺少一個像蔡卓宜的契機（失誤居然還能回放，你跟我說節目組沒有強調？）可以證明自己的唱跳真還不夠女團（也可能是她《我怎麼這麼好看》太爆發了，讓人錯估她的成長性），又缺乏像乃萬粉絲那樣的自覺（成團妨礙她的個人前途），不然現在卡十，收穫滿滿路人緣的人，絕對是她虞書欣。

其實有很多人都在責怪楊超越、虞書欣、張藝凡這種實力不佳的人成團出道要幹嘛，我個人感覺是很微妙的，甚至我覺得節目組某一部分也要為了這種選人負責任，選人標準真的不要只是選會成為明星的人，選點真正的偶像訓練生，給她們機會吧。近年來團體選秀當火，導致越來越多湧入這塊領域的人，其實全都不是想認認真真搞女團的人，全都是想拿偶像當跳板的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弔詭的事了，剛進來就想轉跑道，像話嗎？

《創造營2020》學員中有個叫「王麗娜」的女生，她其實是個演員，當教練們問她為什麼來，她回答也很坦誠：「失業了，一堆偶像來搶我的飯碗」，這其實就表示中國的娛樂圈結構發生了問題：一群認真的唱跳偶像，偏要她們個個去演戲；一群認真的演員，卻因為知名度不夠，就把角色輸給了沒演技的流量。如此劣幣驅逐良幣的行為不可取，要想把偶像還是演員當作跳板，我個人沒意見，但請先尊重一下這塊板子好嗎？這年頭大家都想搞降維打擊，還不就大家在老本行贏不過別人？

幹什麼事，就要用什麼標準來要求，現在我對虞書欣的要求就是：合格的女團成員，她六一八的表演還可以，但當天晚上又說「我再也不要唱這歌啦」的行為不可以，再怎麼說你都是這首歌的原唱了，連原唱都嫌棄這首歌，那這歌還想指望觀眾喜歡，那真是太低估觀眾智商了吧。

其實我個人感覺虞書欣她情商還算挺高的一個人，也會喜歡關愛友愛照顧別人，但對不需要她照顧的人來說，這樣的照顧太霸道；而讓她撒嬌的人，本身的實力若是不足夠（例如王耀慶、劉雨昕），那她的撒嬌視情況會變成「挑釁」（特別是在這場比賽中存在著競爭關係的劉雨昕，但這也不能全怪虞書欣太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第一名都拿這麼久，最後最重要的那個第一卻沒拿到，還是會讓人不太舒服的；而安崎並不存在實質意義上的威脅，才可能加入她的小團體，這就是區別），跟她平起平坐的人的互動讓人才看起來特別舒服，例如趙小棠。（兩個人的小號終於被沒收了，謝天謝地。）

我本來也思考過愛奇藝打不打算放趙小棠進去這團（原先我的預測她會出局），但最後還是進的原因，果然還是因為「大虞海棠」，如果沒了趙小棠，虞書欣在這團明顯屬於孤立狀況（她就是演員，跟正常要搞女團的成員就是暫時一起走了一段路的關係，不能指望），但把她放進來，也就代表有考慮過團隊內的平衡（希望這不會是愛奇藝下的最錯的一步棋），不管怎麼說，大虞海棠還是相輔相成的，只是她們暫時不能太檯面上明顯抱團（小號收走真是太明智了。）但總有一天，愛奇藝還是需要這倆來拉團綜還是各種綜藝上的節奏感。

說來也好笑，一個團到底能不能成，竟然取決於最不適合做女團的成員來決定，果然光怪陸離，誠不欺我也。

初稿寫於二零二零，六月十一；修訂稿寫於同年，七月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