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SNH48〉也許落空也許普通：莫寒、張語格、許楊玉琢——《青春有你2》節目覆盤

如果說昨天覆盤的費沁源、蘇杉杉、段藝璇來這趟《青春有你2》就是一個見見世面、打怪練功的女孩，對於將來和未來都有著繼續向前衝的勇氣，所以在這場比賽與其說是來當個陪跑員，不如說就是充人場的存在；今天覆盤的這三個女孩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意義，她們是負責把隊友送到終點的領跑教練，是高級陪跑員，是明知不可而為之的三個人：就連陪伴她們多年的粉絲也都從來沒有想過她們幾個人有可能會出道的事，甚至粉絲越是反對愛奇藝的打壓，這些女孩的待遇就會越慘，但她們三人還是堅持表演好自己的舞台。

莫寒、張語格其實都是SNH48的一期生，可以說是看著絲芭傳媒樓起樓高現在又可能樓塌的那些人，這麼多年來SNH48來來去去這麼多人，而她們兩個也絕對不是從一開始就備受寵愛而關注的人，前期的苦她們受了，清福什麼也還來不及享，然而今年她們就要退隊了，雖然不一定離開絲芭傳媒，但也註定她們已經做不了「偶像」這個職業。來參加選秀確實只是最後一搏，賭賭看自己的偶像生命是否還能延續？但這微乎其微的機率卻全被愛奇藝掐滅了，合情合理卻又是沒有辦法的事，她們的參賽注定是場無法改動結局的悲劇。

而許楊玉琢雖然並不是SNH48的一期生，三期生的她看似還有許多前途光明磊落的未來，但由於個人自身實力的優越，她加入了被稱之「絲芭之光」的〈7SENSES〉這支隊伍，並且以〈7SENSES〉成員身分參加這場《青春有你2》的選秀時，就注定了許楊玉琢也只能當個很有實力的工具人隊員，她的光芒注定會被隱蔽在SNH48這個招牌底下，而這件事不只發生在《青春有你2》，也早發生在SNH48的總選裡頭：她這個中生代的隊員，還未等到前輩風采已過，耀眼的後輩浪潮已經打上來，快將她滅頂了。

她們三位其實身處最尷尬的地位，高不成低不就，但我確實都在舞台上看見她們當初為什麼願意加入SNH48的初心：因為她們熱愛舞台，真的，如果要賺錢去哪不是賺錢，可是她們願意就在劇場耗費了很多年，就只為了圓一個大大的夢。

開始這篇文章之前，先聽同為SNH48隊友孔肖吟的演唱吧：

今年是個塞納河集體出村的一年，同時也把塞納河的許多弊端曝露出來，人們常說SNH48的女孩樣樣都好，但只有兩點不行：「歌不行，舞也不行。」而這點是因為絲芭傳媒的公演體系常常都是在昏暗的小劇場裡跳舞，而且人又多，只要大致上看起來齊，這場公演就等於是過了，反正大家都知道重頭戲是後面的主持環節，導致她們就算擁有舞台，卻老是因為表演貴多不貴精，而浪費打磨自己歌舞技藝的大好機會。

而且絲芭傳媒裡面可不如字面意義只有四十八人，多的時候有上百人，公司根本就沒錢為每個女孩都聘請好的歌舞老師，導致她們自己最必要的能力就是對著手機、對著各種影片，把每支舞的框架快速學下來以後就要急著上場，與其在乎細節不如多練不同的位置：「誰知道這場公演會不會有誰突然不能上？公演不能開天窗的啊！」這造成了她們的舞藝實在不精。

而強調集體風格的塞納河也不會容許有人特別在團隊中突出，這跟現在市面上的偶像培養完全是不一樣的路線：別人要求出眾、她們卻要求合眾。這點有好有壞，好處可以看到像許佳琪在《青春有你2》裡的隊伍一樣，沒有人會從她的隊伍中掉隊；壞處就可以看到《炙熱的我們》SNH48所有的表演，即使在《日不落雨林》這場，陸婷擁有三十秒的KILLING PART時間，她也沒辦法很好的跟其他成員區隔開來，整場看完你記住的是SNH48，而不是裡面任何一個成員。

而公演體系也大多只有跳舞，沒有開麥演唱環節，這就導致SNH48是可以容許音癡有如蘇杉杉這樣的偶像存在，因為平常根本不用邊唱邊跳，觀眾看你漂亮看你有趣就會喜歡你了，歌唱的好反而變成偶像的加分項，卻不是主要的專業能力考核，而且沒有專業導師來教導唱歌這件事，成員就算唱的好那也多半是倚靠自己先天的嗓子——所以孔肖吟的VOCAL水平就代表了SNH48的頂點，比一般人好聽一點，卻離專業歌手有著完全跨不過去的距離。特別是這場同為偶像的《火箭少女》李紫婷還是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還能唱出《煎熬》這種情況下更能顯出對比：平平都是偶像，就是差這麼多。

但這妨礙我感動嗎？當然不。

孔肖吟選這首歌就是為了自己今年十月要畢業的事情，把這麼多年的奮鬥跟掙扎都唱進歌裡，並且鼓勵自己還在團內的姊妹們繼續努力追逐夢想，就算她已經快要從這條追夢道路上脫隊了，她也要拚上一把再戰鬥一次，那怕這算是她有生以來最孤獨的舞台，但她的心跟她的歌確實讓我看見了整個SNH48的縮影：小小的偶像，有大大的夢，雖然夢想可能落空，也會變回普通人，即使她的舞台也就劇場的那個角落，但她依然也會陪伴著粉絲，一起度過。

敬佩這些堅持到底的偶像們，也為耽誤她們青春、卻也給了她們拚搏機會的絲芭傳媒感到嘆息，女孩都是好女孩，都非常值得掌聲，也值得我用這首歌來為這三個女孩做題：雖然夜空總有黯淡的星，但其他星子卻因此更加燦爛。

這篇開篇要講的人物，正是河內二姊，也是慘遭祭天的人物「莫寒」，可以說要看到愛奇藝對河妹的態度如何，其實看一個莫寒的遭遇，就能夠知道全部了。

莫寒可以說是這群河妹中最無望出道的女孩，但她河內二姊的地位（比許佳琪都還要高），在這個花錢投票就能決定誰出道的規則底下，她不出道就代表了一種態度：愛奇藝完全沒有打算在她身上壓寶，因為她的年齡跟她的天賦都不支持她追夢，甚至她連最後的二十強都進不去，但愛奇藝還是要大防特防這個人，並且總屢屢在她的名次上大做文章就能明白愛奇藝的態度：愛奇藝雖然看不上她的實力，卻完全不敢忽視她的地位帶來的威脅，不只要弱化她的存在感、更要把她往黑裡了剪，這樣才能杜絕她的出道可能。

如果只看節目的人應該有許多人都會疑問莫寒能走到三十五強？明明實力臉蛋各方面都沒比人強，講話也沒有特別有趣，總之就是記不住的女孩（甚至記住的原因是因為她垮），她是河內二姊？但認真投票關注餃子榜的人一定都會知道人家就是河內二姊，就是有人願意給她送錢，如果說粉絲就是偶像的底氣，莫寒的粉絲從來沒給正主丟臉過，這就是絲芭養成系很可怕的地方，一旦變成粉絲就是被圈的死死的，而莫寒已經當了偶像很多年，這個範圍已經累積了很長很久，她河內第二就是第二，不用懷疑。

莫寒的歌舞實力確實不是最好，更別論跟這些《青春有你2》比了，表演會讓人感覺拉垮其實還挺正常（畢竟是年齡最大的選手，光只有努力，短時間成效並不大），而河妹最最最圈粉的時候就是主持的時候，偏偏愛奇藝卻又狠狠的處理掉了，才會造成莫寒看起來毫無閃光點的樣子，但她就是那種平平無奇，但人品特別圈粉的偶像，甚至塞納河的河粉也不敢說莫寒一聲不是，就算不喜歡她卻也值得尊重，莫寒就是那樣一種人，而這要透過長年累月的積累，才有可能有這種風評。

有一件小事上可以體現她的溫柔，就是她在河內的代表動物是兔子（河內大勢CP戴莫對應狼兔，戴萌狼的形象依然繼續使用），但《青春有你2》只要一想到兔子，我們就會聯繫到張楚寒，是因為莫寒知道以後就沒有去跟別人搶這個標籤，不然以河內家大勢大的狀況，兔子的印象可能不會留在張楚寒那裡，可以看出她真的是蠻溫柔的人，而「聰明」特質很難馬上體現，所以莫寒特別沒有記憶點。

而且莫寒初期的時候又有遭受惡剪的事件（證明看真人秀節目，千萬不要按照剪輯思路來，因為剪輯有時會打亂時間線，不要這麼急著出去幫某某伸張正義，因為這有可能只是在為某人立人設），而她家後援會又在第一次投票公布之前，明明白白地亮出了給莫寒投的票數和金額，更是直接惹怒了愛奇藝，第一次排名公佈的時候直接把莫寒放在第一個叫出的位置上頭，三十五名，就已經是種很強大的警告了（絲芭傳媒排名常常連號的原因也是這樣，愛奇藝很故意在壓制SNH的勢力，但是依然再向粉絲伸手要錢，擺明要當真小人）。

第二次排名我記得又是放在絲芭傳媒那一堆連號之中，甚至莫寒這次票數還掉到了眾河妹中後面的位子，這次注定是個河妹被打壓的日子，因為連TOP許佳琪的排名也被整到第七名，就是警告這些河粉不要再出現這種問題了。（二公莫寒分到了《有點甜》，據李依宸說法這組的排練過程遠不像正片這麼和諧，莫寒甚至是個受害者，但出於各種立場，節目組最後只放了和樂融融的片段，並且處理掉李依宸的訪談時的證言片段，莫寒再次慘當工具人。）

但是莫寒的粉絲不洩氣不放棄，還是將她送進了三十五強的第三次公演《不奉陪》，這時莫寒已經很清楚自己的結局，她只求一個完美的圓，但是愛奇藝依舊把她推去了《敲敲》（公佈的時候，張語格很意外，因為張語格把她的投票填很高，被票出去的人選其實不一定是莫寒﹚，《敲敲》就是砲灰組，團滅。

原本理應該灰頭土臉離開的莫寒，卻在最後收穫了她的歌曲，正是來自導師合作舞台，汪蘇瀧組的《不服》，而這首歌的入選條件也並非完全看實力，汪蘇瀧更看重的是學員有沒有表現出「不服」的態度，剪輯沒有剪出來莫寒跟戴萌入選的過程，但這兩人的身分已經不言而喻，她們河妹就是不服，而莫寒也在這個表演發揮出令人讚嘆的表現，留下足夠被人記住的表演，這個更美更好的句號收至在此。

而第三次順位排名，也是最後一次愛奇藝給她的排名，也非常微妙，二十二名，一個完全對不起她粉絲投票的票數，但已經完全是愛奇藝給名次的最高上限：二十名要進決賽的；二十一名可是要在決賽夜上擔負起介紹嘉賓的責任；而二十二只會讓人感覺啊這就是河粉的力量，但這是一個勾不到任何曝光任務的位子，再高了莫寒不配，而沒有特殊意義的時候，愛奇藝才敢老實把她放到眾人之前，這就是莫寒的重要。

我喜歡她敢選《不服》的勇氣，雖然沒有播出汪蘇瀧為什麼願意把她收進這個組別，但她完成的非常棒，《不服》就是河妹的精神，就算被愛奇藝打壓，也要勇敢地把握每一個舞台，這就是SNH48的骨氣，我相信汪蘇瀧老師正是因為看見了這樣的精神，才同意她入組。莫寒，你真的很好，我看見你了。

下一個我想講的也是同為一期生的美女「張語格」，她在這群河妹當中其實是個特別的存在，其他河妹是話嘮，但是愛奇藝不作人，把她們一個個都弄成了啞巴美女；而張語格是真文靜，但只要她一說話，那基本上就是一鳴驚人，太會說話了她。

「眼有星辰」真的是張語格的最佳寫照，她的眼睛真的特別靈動撩人，一公《芒種》裡面她就靠著眼神完美演繹了一個足夠楚楚可憐的女狐狸精，後來我才知道她那時脖子上帶著傷，往後我回顧看到這個表演，當她轉脖子的時候就覺得盈在眼中的淚水當場就要灑滿整個舞台，但她總能忍下。

這是個特別能忍的女孩，外表看似柔弱，實則比誰都要更剛強，腦子比誰都更清醒，卻又每次都硬著脊梁去面對每一次的舞台。

二公《MAMA》她說她跳舞跳的不怎麼樣，但她的單人直拍可是不比那些人氣選手還要差，但更讓人倒抽一口氣的都是她的比喻：「趕不上的末班車」、「看的見摸不著的燈泡」，又美又直白的悲哀緩緩攤開成章，令她因為傷痛在面臨繼續或放棄的追夢路上，又多增添更重色彩的幾筆。

練習室小考，未能得到C位（河妹怕抱團，就算張語格也適合拿這個Ｃ位，但她們也不敢讓她當），三公《不奉陪》未跳，先走一老熟人莫寒，出師不利。

張語格的VOCAL被針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二公《MAMA》那句據說是有被反向修音；三公《不奉陪》聲音也是緊跟在厚實的曾可妮後面，增添對比；導師合作舞台更是因為自己面試策略的失誤，導致她去了《IT'S OK》組別，那時她說她不想要任何一個人的PART，彩排時也一直遊離於人群之外，也許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失敗者」，所以「敗者必須提起勁，不能哭」。

可是我希望她能痛快大哭一場。

張語格她作的已經非常好了，《MAMA》公演的時候我就被嚇到，這個女生怎麼這麼瘦，卻跳的這麼好啊？而三公《不奉陪》我聽說她的衣服是她自己跟服裝師溝通的創意，一半抹胸一半襯衫的設計正好把那纖細的鎖骨裸露出來，有個鏡頭給的非常棒，這身打扮很值得，非常酷非常性感，真的很棒。

老實說VOCAL有問題的絕不是只有她一人，只是她被放大強調而已。（許佳琪是在故事線上吃了VOCAL不行的虧，而張語格雖然氣息薄弱，但也不至於會薄到令人無法接受的程度，陸柯燃的VOCAL水平決賽夜全開麥觀眾也聽得很清楚，張語格跟陸柯燃的氣弱程度應該半斤八兩，但陸柯燃修音舞台卻從沒像張語格這麼誇張過。）

張語格沒做過什麼，但是她是河妹，就是張語格的原罪。冷知識：〈7SENSES〉的初評級舞台《WHO’S YOUR GIRL》的C位其實是張語格，並不是許佳琪，就知道剪輯想對你多惡劣，就能多惡劣。

接下來想講的是一個可塑型非常高的女孩「許楊玉琢」，「可愛也會，性感也會」的本人，我覺得論這次絲芭派出來的妹子，論歌舞實力總和排行：許佳琪第一、第二屬戴萌、第三絕對當屬許楊玉琢。她能夠成為〈7SENSES〉，這支主打國際化小分隊的成員，靠的絕對不是她在總選裡面的排名（許楊玉琢總選排名真的不太好，如果喜歡她的人可以幫她一把），而是她的歌舞實力，能唱能跳能RAP，其實也是個小ACE，可惜在塞納河裡人家不主要看這個；而在《青春有你2》裡面，人家根本不想讓你展現你的全面性，表演也都是鑲邊的份兒，但許楊玉琢卻在鑲邊的份上，用實力竄到我的面前。

許楊玉琢是真的很不錯，而且她年紀還沒有那麼大，我覺得完全有潛力可以衝一把別的舞台或是什麼，絕對不要把自己陷入絲芭那種小圈子裡面，這樣太可惜。（她可能是最不適合塞納河吸粉那套邏輯的人，今年好不容易前輩們要陸續畢業，後面的新生晚輩卻都個個喊著神七的目標，身為三期生的許楊自己卻有可能連TOP16都進不去，前段時間還因此落淚了，讓人真的很心疼。）

許楊玉琢在這三次公演當中，扮演的角色都絕對不是主角，但她總能讓我看見她，她表情管理太好了，明明臉蛋完全偏向可愛系，可是表演性感的舞台依然不在話下，而她的高情商跟一些金句，更是讓剪輯師沒辦法處理掉她的段落。

剪輯師非常愛放放許楊滿足地看其它河妹表演的REACTION，特別是許佳琪的，進一步強化了「許楊是許佳琪的閨密」的印象，正妹身旁的普妹閨密，這種標籤非常不利於許楊玉琢吸粉，因為大多都會被許佳琪的臉給吸走了，況且許楊玉琢並不是第一眼美女，很多人就因此忽視了許楊的重要性。

但許楊在這個節目裡，真正展現最多的屬性，其實是她的高情商。「領頭羊」、「許楊玉琢快樂能量」這些標籤是許楊玉琢通過自己的口、自己的行為舉止為自己貼上的標籤，證明她在有效的鏡頭中達成了最大程度的輸出，節目想貼別的標籤都貼不上，只能跟著她走。

在除了許佳琪以外，沒有其他有效友情線下，許楊玉琢依然不會給人落單的印象，她的高情商去哪組都吃得開，一公《BAD GUY》金句「我就像是一條狗，被她們拖著走」一句就能濃縮又放大這組熱血笨蛋的氣氛。

二公《R&B ALL NIGHT》更是在隊友哭著一團的時候，身為隊長的她沒有哭，只是把大家的情緒都先安撫下來，並且把自己的PART分了一點給張楚寒，並且也保護了許佳琪的C位和她的信心，當好了她的領頭羊。

練習室小考《我怎麼這麼好看》讓我立刻發現這女孩性感跟可愛的潛力，她表現的真的很好，那個破音破的非常到位；三公《不奉陪》不用我多說，那個PART除了她，沒有人能夠更好詮釋了，她雖然不是這組最出彩的學員，但她絕對是拿最少的PART就能最讓人留下印象的人。

導師合作舞台，眾所皆知蔡徐坤組非常難進，但許楊玉琢卻也爭取來了這個位子，蔡徐坤肯定也是欣賞這個女孩的潛力，所以將她招進了《LOVER》組，給了她一次多被看到的機會。（我覺得變相彌補了沒給她《我怎麼這麼好看》的特優獎。）在故事線上，蔡徐坤甚至還給出許楊玉琢其實跳的不比許佳琪這種舞擔還差的肯定，給了她情境劇的段落，製造了讓她出彩的機會，許楊玉琢是真的很值得被人看見。

即使內心明白自己就是那個陪跑員，她們都跑的非常驕傲。

剩下還有沒講到的三個女孩，在這場戰役中跑進了二十強的河妹：宋昕冉、孫芮、戴萌，她們三人放到下一篇講，其實大家也可以隱約比較的出來，絲芭在這四個妹子（加上許佳琪）上的策略，明顯是跟這其他六個河妹不一樣的，放在一起比，是有點不太合適了。

陪跑有分等級，有些人打從開始就知道自己的陪跑，有些人則是比賽結束才明白自己也就到此而已，陪跑是她們的結果而並非原本的目的，唯一讓她們衝不過終點線的，從來不是粉絲的不支持，而是愛奇藝的計謀。

每個河妹在這場比賽中，都能驕傲挺胸走出去，她們沒有愧對這些規則，是規則虧待了她們。

初稿寫於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五；修訂稿寫於同年，七月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