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書生閉著眼睛回想,初到青樓時,似乎沒有見過這個光棍老兒,不知何時起,總是見這光棍老兒熱情地跟在小絃旁邊磨贈,兩個人一搭一唱地唱和,你一句詩歌,我一句詩歌,好不親熱。小絃此女子,豪邁熱情,稍有學識,仗著年輕,來來往往的熟客極多,不經意地跟這光棍老兒打情罵俏個幾句,倒讓這光棍老兒以為愛情曙光已現,思起春來。卻不知何故,再經過一段時日,總是看到這光棍老兒與豬寶玉坐在遠處,在白面書生與眾女子閒話家常時,目不轉睛地瞪著小翠的屁股看。
白面書生不禁想,這光棍老兒也真是見異思遷的太快,啊,可能是小翠走起路來屁股太會搖晃了,不僅婀娜多姿的屁股引人遐想,小翠廣博的見識與談吐,也使得青樓裏這些其貌不揚的男子紛紛愛上她了,畢竟青樓裏的男子最愛的無非就是清談,小翠的學識正是清談的必備要件。白面書生一想及此,腦子裏突然想起了豬寶玉、光棍老兒、黑捻魚、小土豆留著口水瞪著小翠屁眼的神情,想到這幾個猥瑣的男人似乎總是隔桌望著小翠,一邊撫摸自己鼓脹的陽具。白面書生心想,這青樓裏盡是些吟詩又愛講大道理的猥瑣男子,實非久留之地,這公義伯又矮又胖,雖然滿嘴的仁義道德,恐怕跟黑捻魚、光棍老兒一樣,也是個在女色上不滿足而極其變態的人。
黑捻魚對著光棍老兒道:「你別再跟白面書生多說了,從現在起,小翠就是我們的了。改天再來吧!」三人沿著地窖的樓梯往上走。黑捻魚對著公義伯道:「 我們苦心經營起來的青樓,來往的生意、青樓的利益都是我們從北方逃難到牛家村來的正統血脈所擁有的,絕對不能讓一個外來的白面書生給佔盡好處,如果我們不能維護我們的利益,那我們從北方逃難到牛家村來的正統血脈將會失去銀子、失去女人,那將會斷了我們的根啊!我們絕對不能讓白面書生在青樓有立足之地。」公義伯點點頭道:「這我明白,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盡力把白面書生留在豪瀟山莊的地窖裡,讓他乖乖待在地窖裡,我相信時間一久,他一定會屈服於我們,到時候我們只要給他一點小小的甜頭,他就能為我們所用了。」兩人相談甚歡, 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黑捻魚道:「也只有您公義伯這個響亮的名聲可以留得住白面書生,一切就靠您了。我知道您極其愛惜您的名聲,青樓雲騷娘那裏,以及紅紅酒樓、一品樓,我都聯絡好了,那邊都有我的朋友,從明日起,一連三日,青樓、紅紅酒樓、一品樓都會在自家酒樓的牆壁上貼上公義伯的肖像,好好地將公義伯大大讚美一番的,到時候公義伯將成為我們牛家村的正義之劍啊!」公義伯心中大喜,拖著兩尺長的正義之劍,熱血沸騰。
牛家村不停謠傳,白面書生被豬寶玉陷害,青樓裏的女子也紛紛向人打聽白面書生的下落。於是公義伯乃從豪瀟山莊放出風聲,白面書生與公義伯一見如故,公義伯邀請白面書生到豪瀟山莊做客,兩人從日出聊到日落, 從天文聊到地理,聊了三日三夜也不能停歇,因此白面書生就暫時在公義伯家中住下了,公義伯將好好的款待客人,請大家不要妄加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