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26|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在你死之前,你認為自己人生中的最大掛念是什麼?」你問。
    我望著下雨的窗外,很緩的吸進一些咖啡香。
    「說說看啊!」
    「你呢?」我好奇的反問。
    我的漫不經心,對照著你的一些認真,只能說太熟悉了,都是因為心中的一小小點寂寞,其實說多不多,但偶而作痛。
    「喜歡但沒能白頭的,此刻過的如何?有沒有想過我?」
    我笑著。好答案啊!憑直覺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這是無可議論置喙的,因為人生至此,誰有能力去輕易的判斷對錯呢?
    「你啊!換你說。」你推了下我肩頭。
    「掛念不是我的事。」輕描淡寫的。
    「怎麼可能沒有!」
    「掛念啊,是留給活人的事。我的,則是放下。」
    你又一掌擊中我肩頭,一付不服輸的樣貌。
    「我不信,又不是完人,哪能夠這般超然?」
    「不然那一刻你又能如何?」
    「你一定心裡會閃過些什麼念頭吧?」
    「如果我在這之前已經昏迷了呢?」
    你愣了一下,「對齁!」
    「所以死人該掛念什麼?」
    「沒有…」很悶的,你喝下一大口咖啡。
    那喜歡是抹不掉也說不出口的,了解彼此只能這樣偶而相互陪伴,鬥鬥嘴,用輸贏來決定誰請客。
    或許這樣對我們是最適合的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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