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ABO】宿舍篇 #31-35：小孩兒的性教育（BTS同人／果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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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性教育相當保守，在高倡性別僅為身體特徵，不應作為個人價值指標的年代，仍然持續複製Alpha宰制一切的食物鏈階層關係。而且別說性別氣質了，學校連「該如何自己度過發情期」這麼重要的事都沒認真教。

田柾國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知道關於……嗯、「性」的事情，無論是性別之間的相處，或者是身為Alpha該知道的事。可能是受到哥哥們的影響吧？他總想著：如果能成為像Rap Monster那樣的Alpha就好了，帥氣、聰明、有才華。 15歲的少年一無所有。 連第二性別都還沒分化，除了唱歌跳舞，什麼也不懂的他，睜著杏仁般的圓眼，藉著哥哥們認識這個世界。

那是有點久以前的故事。

說久，倒不是真的有多久，而是他們也才二十上下，區區五年便可以將人生輕易割去四分之一。時間流逝感是隸屬於相對論的，所以即使是防彈的花樣年齡代表者，對於田柾國來說：性別分化？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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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啦！要出發了！」經紀人哥直接推開七人共用的寢室，把成員們從床上一一挖起。他們睡眼惺忪地起身，一點偶像的樣子都沒有。陸續從上下層床鋪爬出來，活似殭屍過境。

「連柾國都起床了，你們怎麼還在睡？」 被當作賴床指標的田柾國全沒然有不好意思，反倒開心到眼睛彎成月牙狀，嘲笑智旻哥睡腫了的臉。 「田柾國今天滿早起的？」閔玧其搔搔亂七八糟的頭髮，讓其歸位，一邊分神關心到。 柾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金碩珍就先代他說到：「他就是被早餐吸引才醒來的。跟他說等下就有得吃，也不肯等，非得要吃我的。」大哥抱怨起來語速總是特別快，像是碎碎唸組成的RAP，彷彿不這樣說，就來不及說明他的滿腹委屈。

「哥、我的呢？」泰亨立刻舉手搶食。 「在國兒肚子裡！自己找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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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珍哥轉奶頭叫醒時，他是一臉憤然的。 然而還沒來得及生氣、羞澀，或給出任何反應，那人的手便遮住他的嘴，並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

「現在還早。」金碩珍壓低聲音，以接近氣音在他上邊說到：「聽我的，你先起來。」

窗簾拉著，透進清晨的微光，只有曖曖昏黃，讓沒有開燈的房間達到最低可視的亮度。所有物體的外輪廓，都彷彿有一層模糊的光圈，好像……天堂一般。 那瞬間，也說不上是視覺、聽覺上的影響，還是方才一扭的刺激──總之、田柾國突然失了聲，腦海一片空白。愣愣地被大哥握住手腕一拔，自掀開被子到從床上坐起，他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金碩珍。 「把褲子換下來吧。」

「……欸？」 田柾國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居然看見褲襠間有一塊明顯的印子！頭這下徹底抬不起來，羞澀一路從脖子紅到耳尖。稍微動作，便感覺到大腿間有一股異樣的濕潤感，還有部分似乎黏在皮膚上乾了。 金碩珍倒是神情自然，說道：「好啦、不想被他們知道的話，就趕快拿去洗。」 忙內張著嘴，一慌張起來便結結巴巴地辯解：「我、我平常不會尿……」

「恭喜啊。」 「啊？」 見小弟明明滿臉驚慌失措，卻硬是想要隱藏，還偏偏失敗了的模樣，金碩珍幾乎要笑出聲來，才良心發聲，停止逗弄弟弟，和他解釋：「這對剛分化的Alpha而言很正常，你學校都沒教嗎？」

這時候哪是反省學校教育，或者是檢討學生沒認真聽課的時機？ 田柾國終於反應過來，手腳先腦袋一步，用被單把跨下遮住。臉頰也徹底燒紅。 但是在碰到腿間時，才發覺自己竟無緣由地硬得發疼──而且，好想摸。 咬著嘴唇，才勉強止住一聲不該發出的嗚嚶。

注意到田柾國的不自在，金碩珍一抿嘴，故作輕鬆地向他說：「我先去做早餐，你洗好褲子再過來吃吧？」 「……」

「你應該會處理吧？」 「……」不知道大哥的「處理」是在說什麼，但此刻真心不想說任何話。

「還是要我幫你……？」

直覺性立刻反駁一聲「不需要！」，因為情緒激動，聲音不禁連帶拔高了好幾度。

迅速閃身躲進廁所裡的田柾國，也不知道是惱羞還是單純嫌髒，立刻把褲子和內褲脫下，放到洗手台用清水沖洗。 他則在水流聲的掩飾下，撫上自己勃發的性器，心急地想趕快隨便用用，讓它能消下去就好。但也不曉得是不是初分化的關係？遲遲射不出來。只感覺那陌生又讓人上癮的快感逐層累積，讓田柾國既煩躁，又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皮膚佈上一層薄汗，感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一顫一顫的。並在收縮與放鬆間，能找到一絲直竄頭蓋骨的酸爽。靠上牆壁，清晨的冷意稍微逼退滿身的熱氣。翻個身，改為正面貼著磁磚牆，呼出的吐息迅速在牆面形成一片白霧。 當敏感的乳頭也蹭上冰冷的牆壁時，田柾國無可避免地想起方才起床時所看見的場景。

「唔……」從喉嚨發出他自己都不認識的聲音。 突然廁所響起了敲門聲，與之同時傳進耳朵的，則是珍哥的聲音：「國兒，衣服洗好記得扭一下脫水，不然晾不乾的。」

說來也好笑，可能是被嚇到了吧？ 他居然在金碩珍叫「國兒」的瞬間，射了自己滿手。 34

在田柾國看來，這些隨著分化而來的，毫無緣由的勃起──非常令人困惱。

如果南俊有注意到，他會故作鎮定，一臉理所當然，卻又有點害羞的解釋：驚嚇、運動、性奮，這些其實同歸屬多巴胺的反應，讓人興奮又上癮。所以人能在看鬼片時大呼爽快，或者是對極限運動著迷。反之，在外力的刺激，或者是高壓運動後，即使和性無關，身體也有可能因此興奮起來。 但南俊沒有，而且就算他說了，柾國也只會睜著兔眼點頭，狀似認真地想要吸取那些太複雜的知識，然後像徒手抓水一般任其流去。

而且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

最近常在排練舞蹈時，不受控制地突然起了生理反應，任誰也救不了他啊！又或者是累得回家倒頭就睡，隔天早上起來居然撐起了帳篷──甚至更慘，莫名其妙又射在褲子裡。

忙內直覺認為這不應該拿去打擾哥哥們，所以問了網路──但Naver背叛了他的信任，反倒給了清純的少年一連串治早洩、治不孕不育，還有怎樣長到30公分的奇怪小廣告。 再換個關鍵字，跳出來的則是愛情動作片。 身材和臉都不怎麼樣──他發誓他只是好奇點進去看看而已，不是真的感興趣──但是聲音很好聽。Omega在背後的人用手指操進穴內時，就溼答答地流著水。口裡喊著「姐、姐，不要了」，緋紅染上臉頰，連眼角都帶著春意。

那是女Alpha幹男Omega的色情片，只有短短1分鐘的預覽，需要註冊會員並付費，才能下載完整版。 田柾國愣愣地看著影片自動重播，無可避免地又因此硬了起來。 少年對這樣的自己感到非常絕望。

更絕望的，是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耳機沒插好，剛剛那一分鐘的影片就這樣赤裸地在宿舍外放出來。沉默了一會兒後，從房裡爆出哥哥們非常巨大、毫不留情、沒心沒肺、響徹雲霄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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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彈至此終於確認有五位Alpha──為了慶祝忙內的分化，舞蹈老師十分振奮人心地宣布：「我們來加訓隨機舞蹈吧？」搞得眾人叫苦連天。還是經紀人哥可靠點，除了每日便當，還另外加買幾盒韓式炸雞，這才終於有幾分慶祝的味道。 不過也就這樣吧？ 分化前與分化後，除了田柾國感覺自己確實比較容易鍛鍊出肌肉外，沒什麼太大差別。哥哥們起鬨著要南俊哥給他幾部好看的片子，他紅著臉拒絕。每天像例行公事一般，在洗澡時自慰。其餘則沒有時間思考那些綺旖的事，甚至年輕氣盛地對情愛呲之以鼻。依然是每天訓練、放送，戴著名牌上台演出。 咬緊牙根地前進，然後在行程空隙間睡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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