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兄弟骨科線,生存IF有。 沒特別劇情的開葷,就是一個兄弟廚想吃肉。
------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邊,還張口嚙咬他紅透的耳輪,惹得千壽郎頻頻發顫,道:「……怎麼做都可以嗎?」
杏壽郎才剛點了頭,下一秒就感受到肩膀被用力的推了一把,一時不穩讓他往後傾,但身體的反射行為讓他在瞬間就用手肘撐住身軀,變成半躺臥的姿態。 同時,千壽郎直接把雙腿跨開撐在杏壽郎腰側兩旁,雙手就一上一下地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跟腹肌上,伏低身子弓著腰用自己濕漉漉的性器去蹭著杏壽郎的下腹,抬起臉親著男人剛毅的下巴線條。「那請兄長……丟棄所有顧忌來觸碰我……」
男人聽到少年的要求有些詫異,顧忌? 千壽郎有些不滿的輕啃一下他的下顎,把手往下移了些,握住男人剛才釋放過卻沒有完全軟下的分身,或輕或重的揉搓著。「那次之後……兄長就沒有全部進來過了吧?」
少年所指的是兩人初次經驗的夜晚,彼此都缺乏經驗的狀況下,一開始杏壽郎並沒有掌控好進入的分寸,他因為疼痛而哭濕整張臉,兄長只得忍住衝動安撫著他、替他疏緩;而若不是他牢牢地用手腳纏著男人不讓他離開,否則按兄長的性格,在他不小心喊出疼的時候就會收手。 或許是因為初次經驗如此狼狽、又或是顧慮著千壽郎尚未長開的身子無法承受,導致後來的性事當中,男人都多了一份保留。 掌心下的碩物在刺激下又挺立起來,少年挪動身子將那堅硬的昂揚抵在自己的濕軟穴口,單手扶撐在杏壽郎的腿根把腰際沉下,將男人飽滿的龜頭送入自身後穴之中。
雖說不是第一次被進入,但被撐開的不適感仍讓千壽郎有些難受,仰著頭張口喘息,一點一點地往下坐,慢慢地把肉刃全數納進自己體內。
緊緻溫熱的甬徑包覆的快意讓杏壽郎喉間洩漏一聲沉吟,少年的緩慢舉動卻像是在考驗他的定力,杏壽郎額間因隱忍而浮出一層薄汗,雖說千壽郎才要他毫無保留的做,但抬眼瞧見千壽郎因痛楚而皺起的眉跟淚水撲簌而下的雙眼,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必須克制想長驅直入的念頭。
「千壽郎,別勉強自己……」杏壽郎撐起身,提手擦去千壽郎掛在臉頰上的淚水,之後將雙手扶在少年的腰間,避免他逐漸發軟的雙腿失去支撐力而傷著自己。
少年搖了搖頭,在費了一番力氣終於將杏壽郎的碩大給完全吞下,被填滿的痠麻感讓他需要適應一會,千壽郎雙掌貼服在男人的頸脖上,將額靠上杏壽郎的額,低垂著眸緩著自己的呼吸。
杏壽郎親吻著少年的臉頰,舌尖上沾到未乾涸的淚痕,本該是苦澀的鹹味,但被人捧在心尖上的滿溢情感,讓他覺得無論是什麼嚐起來都是甜膩的。
自從他加入鬼殺隊,長年在外出任務,千壽郎為煉獄家所付出的就足夠令他疼惜;更何況是作為戀人,各方面都要他怎麼能不愛憐著呢?
兩人又密密實實的接著吻,在唇舌交纏間千壽郎的身子也漸漸放軟下來,穴口一張一合的像是要把硬物給吞得更深入;原先讓千壽郎不適的痠麻感被另一種從深處延伸出難以言喻的搔癢感給取代,讓少年情不自禁動起自己的腰肢。
「嗯……」但可能是過於深入,微微一動就讓少年全身引發顫慄洩出呻吟,內壁緊緊吸附著男人硬如鐵杵的性器令千壽郎有些難以動作,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放鬆才得以順暢的動;不得要領的摩擦完全沒能緩解體內深處的不滿足,反而覺得更加難受,而眼前的杏壽郎卻只是把手搭在他的腰骨上,私毫沒有要動作的意思。
少年被磨得難受,眼底掛滿淚水的湊上前去蹭男人的鼻尖。「兄長也做點什麼啊……」 千壽郎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男人輕笑出聲,開口言:「不是千要自己動嗎?」 眼前兄長唇邊揚著的弧度讓千壽郎很想狠狠的咬他一口,而他確實也這麼實踐了,就他的嘴唇啃上一口,後來便是含吮他的唇瓣,像是小孩子嚐著糖那樣細細地吮著,畢竟自己也捨不得傷著對方。
杏壽郎像是要收到回饋才肯動作,放在他腰際的手從後腰滑下,雙掌五指大張捧著那小巧帶著圓潤感的臀部,將千壽郎的身軀輕輕地提起,下一秒卻重重地壓下,快速猛烈的進入撞得千壽郎猝不及防,牙關失守叫出一聲足以讓杏壽郎失控的呻吟。
「嗚……」少年趕緊摀住嘴並將整張臉埋進杏壽郎的頸窩間,靠在他身上小聲的抱怨著。「兄長太快、啊……」未料男人並沒有打算停下進出的行為,仍然捉著他的臀替他上下擺動著。
「不是千壽郎要哥哥幫忙的嗎?」低沉的嗓音跟微微的喘息吹在千壽郎的耳裡,但他還是聽進了千壽郎的抱怨,稍稍緩下速度轉變成深出深入的進出方式,他利用兩人的體型差,托住千壽郎整個臀部輕鬆地抬起,讓柱身退到能看見冠狀溝的位置,再慢慢地插回最深處,途中還改變角度讓前端擦過不同的位置。
原先進入時的速度是自己控制,且主要是需要適應男人的尺寸而放慢速度,所以他並不感覺到特別難耐;現在掌控權在杏壽郎手中,緩慢的進出令千壽郎被刺激地直發哆嗦,雙臂緊緊環著杏壽郎的頸子,隱忍快感的哭腔傳入雙方耳裡,無疑是最佳的催化劑。 男人也不再折騰彼此,親吻千壽郎紅透的耳廓後將他給抱起,翻過身讓他跪在柔軟的床鋪上。
杏壽郎將自己的雙膝卡進千壽郎的兩腿之中,雙掌抓著千壽郎白嫩的臀瓣,用兩根拇指將被他開拓後柔軟的穴口給撐開,再次將自己的肉刃給插入緊致的甬道之中,毫無保留的頂到最深處。
長驅直入到底的慾望,讓男人的冠狀溝剛好擦過他最敏感的前列腺,瞬間千壽郎覺得自己全身像是被電流竄過全身,撐臥的雙臂頓時失力,向前趴倒在厚軟的枕頭上,若非身後的杏壽郎還扶著他的腰,恐怕整個人都要直接癱軟下去。
但這讓千壽郎只有臀部翹得高高的,男人低頭就能瞧見那完全吃進自己慾望的穴口,指腹撫過那撐到極致的部位,碰觸中溫熱的甬徑反射性抽搐,緊緊吸附著他;手指爬梳過自己的髮絲,無意識用舌尖的舔過自己略為乾涸的嘴唇,若非千壽郎背向著他,或許能靠杏壽郎這個色慾的神情再次高潮。 確認千壽郎的身體已全然準備好,正當準備要擺腰挺胯的時候,撥到兩旁的衣襬滑落到身前,礙著了他的動作。杏壽郎略顯粗魯的扯去自己腰上的綁帶,將礙事的衣物給脫下扔到一旁,好讓衣服別再干擾他,將雙掌扣在千壽郎腿根處,深入淺出地使力操幹著。 「唔、嗯……」承受著後方猛烈頂撞,千壽郎只能把臉埋在枕頭上,將無法抑制的吟聲都埋在枕頭之中,只傳出了含糊不清的細微吟聲,雙掌則抓著鋪在下方的被褥來分散刺激,但耳朵卻不停接收到兩人肌膚碰撞時的拍擊聲,他甚至還聽見些許黏膩的水聲,感官刺激下讓千壽郎更無法自持。 激烈的進出在杏壽郎一個大力頂撞後緩下,千壽郎身軀倏然繃緊,伴隨著顫慄跟一聲拔高的吟呼;情事中的緩和時間,剩下彼此的喘息聲繚繞於和室之內。 緊抓被褥的小手在男人緩下侵略後鬆開了些,這時的千壽郎也才能鬆開牙關好好地喘息,他被操得眼神迷濛,兩隻手也因剛才使力抓著布料而有些發軟,失力的攤放在兩側。 杏壽郎的掌撫上千壽郎的尾椎,一路向前滑過他弓下的後腰、濕漉的後背跟紅潤的後頸,彎下身在他的後頸落下綿密碎吻,在衣領可能遮掩不到的位置留下點點紅痕。
查覺到男人在他的後頸肆虐,千壽郎側過臉抬手想觸碰對方,不過在他還沒摸到杏壽郎之前手就先被握住了;杏壽郎大掌地姆指在他的掌心摩娑,接著又把他的手拉到嘴邊又吻又咬的,齒列輕嚙在指節上的麻癢感讓千壽郎動著手指想擺脫,只因他感受到自己會因為男人的施力而收縮著後穴。 他接受到了千壽郎無聲的抗議,鬆口放過了千壽郎的手,長指捏住千壽郎的下巴扳過來跟他接吻;微啟的唇使他能毫無阻礙的將舌頭侵入與之交纏,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千壽郎的背部,兩人的呼吸頻率在親吻中漸漸重疊。 不知何時杏壽郎鬆開下顎的牽制,但兩人並沒有因此停下親吻,大手指尖刮過少年的頸喉、鎖骨、胸口一路往下,最後摟住千壽郎的腰,同時將另一隻手穿過他的腋下,反手扣住他的肩膀,猛然的將千壽郎的上半身給抬起。 「哈啊……」瞬間變換體位讓千壽郎猝不及防的叫出聲音,發軟的雙腿讓他無法好好的支撐著自己,他只能把整個人依在杏壽郎身上,用自己發顫無力的雙手環著他的臂膀跟頸項來穩住身軀。 千壽郎被他帶起的瞬間,吞著他昂揚的後徑也緊緊咬住他,讓他不住的低喘一聲,濕熱的喘息貼到千壽郎的耳邊。「千把哥哥咬得很緊呢……」 平時滿臉正經的男人吐出羞恥的葷話特別具有殺傷力,熱意從千壽郎的耳廓再次蔓延,他覺得自己全身就像是被熊熊烈焰給包裹起來,那名為煉獄杏壽郎的火炎,燒得他理智全失,腦袋被攪得一團亂的他情不自禁的脫口:「嗚……是、是兄長的太大了……」 「但千壽郎喜歡……不是嗎?」伸舌舔過千壽郎的耳廓,攬在千壽郎腰部的手默默的往上移動,撥弄著小巧挺立的乳尖,再次擺動起自己的腰部,利用千壽郎壓在自己身上的體重,緩慢卻扎實得一下下地頂入千壽郎最敏感脆弱的深處。 身軀被男人給箝制住使得千壽郎無處可逃,他也不打算逃不可能逃,早在好久好久以前……就逃不了了。他只能仰頭向後枕在杏壽郎的肩膀上,抓著他的臂膀承受著杏壽郎給予的全部。
知曉這個姿勢會讓體格瘦小的千壽郎過於辛苦,他就著相連的狀態下,將千壽郎給翻過身來讓他仰躺著,伏下身替他拂去被汗水弄濕而黏在臉上的碎髮,在額間印上憐惜的親吻,但卻用足以燎原的慾望眼神直盯著千壽郎。「千壽郎,抱歉,可能沒有辦法控制了呢……」 男人深沉的眼神中帶著多少隱忍千壽郎瞭然於心,他將杏壽郎垂下的鬢髮給勾到耳後、抹去額上冒出的汗水,捧著男人的臉頰輕啄他的唇;千壽郎雖然眼中掛著淚,但那並非是疼痛所造成,唇邊漾著足以奪去杏壽郎心神的笑顏:「兄長的全部……請都給我……」
掌心相貼,雙手十指牢牢地交扣在一起,兩顆心也緊緊地靠在一起。 千壽郎的笑容讓杏壽郎心醉,也難再自持,他溫柔愛憐地蹭著千壽郎的鼻尖,下身卻幹著完全相反的行為,狠狠地撞進千壽郎的身體。
「嗚……兄長、兄……啊……」杏壽郎縱情的在他體內衝刺,猛烈得令千壽郎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用近乎是啜泣的動情嗓音喚著他深深愛著的男人。 聲音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千壽郎的吟哦撩撥的令杏壽郎慾望更甚,他伸手捧住千壽郎的頭,將他埋進自己的頸窩間,臉龐貼在千壽郎的耳旁,在凌亂呼吸中開口說:「如果難受就咬我。」 千壽郎還沒把男人說的話給消化完,杏壽郎就先一步將他的腰給拱起,讓兩人的胯部能夠更緊密的相連,不停地操弄著他。體內的柔嫩脆弱之處被不斷侵襲,快意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千壽郎將手臂環上杏壽郎的頸跟背,手指像是要抒發難耐的熾熱,在他厚實的背肌上留下了幾道紅痕。 杏壽郎空出一手撫慰上千壽郎高揚許久的性器,但當他一觸上便聽見千壽郎叫出拔高吟噎,手中的玉莖顫動著,第二次射出的白濁不比第一回要來的濃稠,力道也不大,有些滴滴答答的落在千壽郎的下腹上跟杏壽郎的手中。 少年高潮時幽徑緊緊地箍束著他,杏壽郎眉間緊蹙,咬著牙忍耐著想擺動腰肢的欲求。待千壽郎稍稍鬆下身軀時,杏壽郎還沒完全釋放的飢渴慾望便重新襲上千壽郎,激烈地衝擊那餘韻尚未褪去的敏感軀體。 他握住千壽郎的膝窩,將少年的腿壓得更下去,毫無節制地操幹著千壽郎,情潮再一次襲捲上兩人,千壽郎腦袋混沌的無法思考,嘴中吐著嗚嗚咽咽的破碎呻吟,憑藉著本能反應胡亂地親吻著杏壽郎。 這場歡愛最終結束在杏壽郎封住千壽郎唇瓣之時,吞下千壽郎動情的呻吟時,他一個猛力地頂入,性器深埋在千壽郎的最深處射出精液。而千壽郎的兩腳微微發抖,後庭不自主的收縮著,早一步洩了精的肉根又斷斷續續泌出些許透明的體液。
情事後的兩人雙額相貼、緊擁著彼此緩著氣息。 千壽郎盈著水的雙眸半張,將杏壽郎闔著眼低沉喘息的神情給收納眼底。
當杏壽郎張開眼時,便是瞧見千壽郎眼底的自己,千壽郎亦同。 傾刻間,兩人相視而笑,泛起幸福的笑顏,再一次的親吻上眼前最珍愛的人。
他們曾經歷失去的痛楚,也正因傷過、痛過,更加珍視彼此。 盼此生,不再離分。 ───── 奇異果完成了萬字書!!!(灑花 其實也沒想到原先只是想要吃個肉肉就寫成了這樣…… 但能讓杏千好好的做一場愛,心靈各種滿足~ 杏千這麼好,就該愛來愛去、親來親去、幹來幹去(欸 總之,希望有讓大家感受到杏千滿滿的愛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