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千滿意賊笑說:「你這死禿驢變態,喜歡把人當肉便器,你自己也好好嘗嘗當肉便器的滋味吧!呵呵。」
被拍醒的庭溶發現自己跪下還被五花大綁,且嘴巴也被固定住,只能發出嗚咽聲。還來不及確認狀況,梓千立刻用力的把屌塞入庭溶的O型嘴裡,庭溶的嘴巴無法用力咬合,僅能用舌頭抵禦梓千插進來的屌,舌頭的掙扎反抗無法阻止梓千插進來,反而讓其感到更為舒暢。
「阿~嘶~好爽~」
梓千不顧庭溶感受,大力壓頭直接深幹喉嚨到底,庭溶被頂到反射神經頻頻反嘔。
「嘔嘔嘔──嘔──」
梓千嚴厲喝斥:「吞下去!不准吐!」
變態的庭溶還就淫笑享受著被深喉嚨又塞滿氣管窒息的快感,更加興奮更硬。梓千狠狠抓住庭溶的頭髮,把頭一前一後的擺動,怒道:「這麼愛吹就好好的吹,變態賤奴!」
「嘔────」
庭溶被猛頂喉嚨深處,吐了出來,梓千一臉嫌棄看著自己骯髒的身體,非常氣憤直接膝擊庭溶臉部,狂出拳把庭榮當成沙包來打,打到鼻青臉腫、雙眼瘀青、流著鼻血,喊出的聲音卻只能是嗚咽聲。
「喔喔喔!喔!」
梓千把打躺地的庭溶推去床上,拍拍玩弄庭溶的硬屌說:「呵呵,這就是你殘害易盈的淫根吧!」
以為梓千也要幫自己口交的庭溶,眼睛發光,興奮點頭表示「對對對」。
殊不知,梓千拿出一綑長長短短粗粗細細的各種銀針,拿出一根最粗的銀色棒子,上面佈滿許多小刺,大力掐住庭溶的屌,往馬眼緩慢的一吋一吋插入,輕笑一聲:「呵呵。」
「嗚──」庭溶全身緊繃,臀部整個挺起,感到又痛又爽,沒多久整根棒子全部插進馬眼深處,頂到前列腺,喘著粗氣:「呼喔呼喔。」又道:「嗚嗚喔!」(譯:超爽啦)
「我還沒結束~」然後拿起那些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慢慢的一針一針往庭溶的屌隨意亂扎,龜頭、繫帶、冠狀溝,沒多久敏感的地帶扎滿了銀針,無一倖免,整根屌好似狼牙棒。
期間被針刺地獄折磨的庭溶,掙扎亂動,心想:『這下終於結束......』
梓千輕笑「呵呵」一聲,拿起皮鞭用力鞭打插滿銀針的庭溶的屌,「刷!! 刷!!」皮鞭飛舞。
「喔!!!喔!!!」庭溶只能發出慘烈的喔喔聲。
在無情的鞭打下,銀針開始彎曲歪斜,有些直接從屌肉裡竄出,流出鮮血。庭溶被虐到雙腿不停顫抖,苦苦哀求梓千饒過自己。眼角流下眼淚同時也漏尿,但尿道被較粗的銀色棒子堵住,尿液只能一滴一滴緩慢滲出,尿滴摻雜鮮紅的血絲,呈黃褐色。
梓千賤笑:「怎樣?想尿尿?」
迅速抽出銀色棒子,抽出瞬間,庭溶微微拱起身體,用力的「喔屋──」哀號,銀色棒子上摻點血液。
庭溶終於可以放鬆的開始尿尿,梓千立刻用手指抵住馬眼,不讓庭溶正常尿出,黃褐色的尿,從許多的針孔湧泉而出,好像蓮蓬頭一般。
梓千恫嚇說:「爽不爽?要再來嗎?哈哈哈哈哈哈,糙你妹,幹,死變態。」
庭溶無力抵抗,只能發出嗚咽:「嗚嗚......」
梓千搜了搜包包裡,拿出先前在網路上訂購的神秘的道具,高舉大喊:「鏘鏘鏘鏘~擴肛神器!!!」
庭溶看見那怪異的金屬道具,驚嚇到猛烈搖頭晃腦,開始扭動掙扎試圖逃跑。
梓千大力掐住庭溶的脖子,嘲諷:「這我就是精心準備要用來讓你爽的,你好好享受吧。」把庭溶翻過身趴下,機器緩緩靠近庭溶的屁眼,庭溶非常緊張,肛門越收越緊,完全閉鎖,擴肛器順暢塞入後,啟動開關,從棒狀逐漸像花開似的向四周伸展,擴張度越來越廣,強制擴張的肛門,擴約肌因而流出許多鮮血,撕裂的疼痛讓庭溶飄出眼淚。
梓千停下動作,這時往庭溶擴張的肛門口往直腸內看去,嘲笑說:「看的清清楚楚耶~」隨後挖出一坨屎強塞庭溶嘴裡,笑斥:「賞你這變態最愛吃的,哈哈哈。」
「噗、噗噗噗噗、噗──嗯嗯嗯嗚嗚嗚──」
「你說是棨搯才愛吃的喔?呵呵。」梓千握拳嘲諷道:「不用潤滑了吧~用你的血來潤滑。」馬上一拳插入庭溶屁眼,換庭溶承受撕裂傷的疼痛,有仇報仇。
「喔!!!!!」
拳交凌虐一陣後,梓千看見雙手滿是汙穢物與血,怒斥:「髒死了!」但卻很得意,笑臉淫淫哼著小曲,走去廁所清洗,思考下一步要怎麼好好虐待這個變態:「呵呵。」
二樓,易盈攙扶宛其疲憊的身軀踉蹌走下樓至一樓客廳,將宛其安置在大廳的沙發上後,輕說:「我去看看他們兩個。」
坐在沙發上的宛其只恍神點點頭。
易盈進到房內,似乎是梓千正在廁所內清洗,還心情愉悅的吹著口哨。
眼前的庭溶身上滿是血與污穢物,渾身顫抖趴在床上,易盈大驚失色拿掉庭溶嘴裡的固定器具說:「你怎麼了?屁眼……怎麼這麼樣子?」
庭溶嘴巴痠軟動一動,支吾:「梓先、邀窩斯。」(譯:要我死)
易盈皺眉,緩緩道:「我先幫你鬆綁……」看到這慘不忍睹的景象,易盈按下擴肛神器按鈕,花開綻放縮回成棒狀,再慢慢拔出。
庭溶顫抖,挨疼驚叫「喔唷」一聲。
這時,梓千恰好走出了廁所,吶喊:「你幹嘛放了那淫魔!」
易盈即刻擋在中間,雙手展開大喊:「夠了!快住手!你們兩個都是我深愛的人,我不忍心看你們互相傷害。」
庭溶轉動轉動被綑綁許久的雙手,馬上亢奮爬起,推開易盈,撞倒梓千,不顧疼痛用盡全力將充滿銀針的屌直接幹進梓千屁股卡住,來個玉石俱焚就無力癱軟趴在梓千背上。
「肏!阿幹!痛死了!」梓千忍痛奮力推開庭溶,屁眼流出大量鮮血,無力的庭溶就這樣滾到角落。
梓千起身,生氣的巴易盈一掌,斥責:「你在幹嘛!你沒看見他剛剛是怎麼對我嗎!?」
易盈撫摸被打的臉頰,說:「人家......我真的沒辦法。」往下方望去,庭溶尿在梓千的屁眼的尿順勢流到大腿在流到地板。
梓千馬上衝上去抱住易盈,感傷說:「抱歉,易盈寶貝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
倒在一旁的庭溶清醒再度起身,衝過去死命的掐住兩人,兩人反抗,快要窒息,眼前一片發黑即將昏迷,在客廳沙發上暫歇的宛其聽到打鬥聲,聞聲查看,進門看到有機可趁,從後方用繩子緊緊勒住庭溶,庭溶窒息暈了過去。
時間過了一陣子。
宛其一盆冷水潑向雙手往後綁住,跪地的庭溶,狠戾說:「該我了吧~」接著拿出放在廚房的利刃胡亂劃傷庭溶的嘴巴,接著刀子抵住脖子要脅庭溶張嘴,把整罐"地獄椒麻醬"倒進去,怒嗆:「這是你強吻我的下場。」
「咳、咳咳──」嗆辣的庭溶咳嗽。
再用針線把庭溶的嘴給縫起來,庭溶僅笑臉淫淫的瞪著宛其,雙手在背後慢慢掙脫,束帶有鬆動的跡象。
隨後,梓千一腳踩住庭溶的屌,狠狠踩踏怒斥:「賤種!」把庭溶推倒,拿出鉗子,把庭溶的腳指甲一片一片用力撥開,將針插進沒有被指甲保護的腳指甲肉裡。
「嗚嗚嗚嗯嗯嗯!」
施虐的宛其、梓千二人陰森詭異的發笑。
「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爽啦!」
相比庭溶,只能一直哀嚎:「嗚喔。」
紅了眼的宛其,刀子在庭溶身上游移,準備往庭溶的懶覺下手,輕視說:「阿要不要切掉?」
梓千賊笑道:「切啦切啦!把他變成太監。」
易盈擔心害怕說:「宛其、梓千你們這樣太可怕,我看不下去,還不住手!」
宛其勃然大怒,斥責:「阿是他先凌虐我的欸,阿你是不知道我忍受多久嗎!!!」
易盈駁斥:「但也不能這樣!!!」
宛其手中的刀指向易盈,嘶吼:「為什麼不能!!!」
瞬間,庭溶用力弄斷束帶,抓起一把針插進梓千的眼睛,然後雙手緊緊掐住梓千的脖子:「阿!嗚……」
易盈捶打庭溶,哭喊:「夠了!不要在自相殘殺了!快放手、快放手阿!」
庭溶也殺紅了眼,用力一腳踹開易盈,易盈撞到牆上,牆上映出一片血跡,緩緩坐下昏了過去。
宛其見狀,拿起刀子直直插在庭溶肩膀,大喊:「去死!去死吧!!!!」
「阿!」庭溶哇哇大叫,縫住的嘴都扯開,氣的轉身一把掐住宛其,宛其拔出插在庭溶肩膀的刀子,狠狠刺進庭溶的眼睛,庭溶這才鬆手發出激烈慘叫:「阿!!!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一刀抹去,割斷庭溶氣管,庭溶摀住大量鮮血濺出的脖子,雙膝緩緩跪下,失血過多,氣管被切斷的庭溶應聲倒地,嘴巴一張一合的拼命吸氣,想延續生命。
梓千單眼見到此景,逮住機會,用屌插進庭溶被切開的氣管的傷口,堵好堵滿,邊抽插氣憤吶喊:「喔幹!好爽!!!幹死你!啊!阿~~~」高潮伴隨噴射出大量的精液,精液混合著血完完全全堵住了庭溶的氣管,庭溶大口喘氣卻還是吸不到氧氣,臉色發紫,最終被梓千的精液淹沒窒息而亡。
宛其累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竊笑說:「好耶,終於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易盈、易盈。」梓千從背後熊抱住易盈揉擰雙乳,溫柔叫醒說:「一切都結束了,你是我的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愛撫你,進監獄前希望能聽到你選擇了我......」
易盈睜開雙眼,撫摸梓千的臉龐,溫柔說:「我很愛你梓千,你真的對我很好,可是......」
「我還是沒辦法做出選擇,你們兩個我都很愛很愛,庭溶就像是我的毒品一樣,一直讓我吸著,吸到無法自拔,我成癮了也戒不掉。」
梓千有氣無力說:「那變態有什麼好的......」說完,兩人便在擁抱中闔上了雙眼,想短暫的休息。
宛其看著他們兩個被摧殘還在那邊談戀愛,發出竊笑:「哈哈哈哈哈,白癡!」猝然一語:「梓千要坐牢!?啊我豈不是也要?」
「嗯?」梓千、易盈抱在一起依偎,疑惑的看向宛其。
「阿我就不要在揹黑鍋!」大聲喊:「氣運丹田!」拔刀「咻──」刀一橫的一字斬,瞬間抹向他二人脖子「嘩啦」大量鮮血噴灑房間各處,與木屋外面的紅色霧氣相呼應。
然後愉快的切下庭溶的頭顱,扭斷發出「喀擦」一聲,隨手扔進未吃完的蘑菇湯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嗎好笑嗎,不好笑嗎?」將鋒利的刀子擦拭乾淨握柄,放在易盈手中沾滿指紋,想嫁禍給易盈。
提著遭摧殘的身體,這幾天以來身心靈都受到極大創傷,眼神呆滯嘴裡一直重複的喊著:「我不想背黑鍋、不能被發現、不想被黑鍋、不能發現。」無神的開門往屋外走去,不知被什麼牽引,猝然口中訴說:「走這逃跑?」
「哇阿!!!!!」回音。
宛其失足摔下斷崖,全身多處骨折,癱軟無法動彈,最後一刻,仰望著被霧給染紅的暗紅色天空,微笑的閉上眼睛,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北風颯颯的吹著,在木林間穿梭「嗚~嗚嗚~」的拉長悲淒的聲音,木屋周遭的蘑菇全部一同散發紅光,隨風左右搖曳。
隔日。
被易盈刻意告知晚一天到的悉瓜,進到緋木屋內看見血跡斑斑,嚇得放聲大叫:「哇啊!!!什麼!!!」
悉瓜在一樓最角落的房間,看到許多的性虐道具以及不明藥物撒落一地:「阿!這是庭溶嗎……」驚見庭溶的屍首,淚訴:「親愛的男神,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這麼慘體無完膚,嗚嗚嗚。」撿起藥瓶,上面顯示"意淫散",望向易盈的屍體,手裡還握著一把刀,氣憤的咬牙切齒說:「一定是被易盈那個賤人下藥殺死的!不過……嘻嘻,詛咒還真的應驗了,但怎麼庭溶也死了。」
悉瓜在報警前,不忘幫庭溶復仇洩恨,先朝易盈屍體狠狠辱罵一頓。
警方到場後判斷四人皆是性虐待成癮,因不甚誤食有毒蘑菇與藥物和酒精起交互作用,產生強烈的幻覺,因而導致玩性虐待時下手過重,慘死在緋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