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碌一個月,終於迎來了難得的假日,寧淺棋原本已拿好一本書,泡上一壺茶,準備在這個陽光明微的下午好好享受孤獨。
誰知他剛翻開書頁,甚至都未來得及醉心於內裡的字句,門鈴就彷如要跟他作對般響了起來。
他歎了口氣放下書,內心不住盤算到底是誰那麼有閒情逸致來打擾他休息,並拖著緩慢的腳步走到門前,從貓眼處向外窺探。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冰山美人臉。他小小地「咦」出一聲,打開了門。
「安雅?妳今天不是有約會嗎?怎麼會過來我這邊?」
在他開口詢問的同時,對方已大搖大擺地踏進他家門,猶如是這屋子的另一個主人,隨性地甩開腳上的白色小高跟,把包包拋在門邊,逕直走到客廳坐到沙發上。
她疊起裸露在白色短洋裝外的長腿,微揚下巴,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分了。」
他順手把門關上,問道:「這次是什麼原因?」
「他說我性冷感。」
寧淺棋忍不住笑了:「因為妳拒絕了他?」
「當然!交往一星期就想拐我上床,我看著這麼容易騙?」她一手指住自己,滿臉的不可思議。
「自然不是,不過我也能理解,想拐妳上床的人可多了。」
長著一副孤高傲然的清麗臉孔,擁有一頭長及大腿的柔順直髮,臉色斂起時猶如天仙般莊嚴,身體卻彷彿受到維納斯的眷顧,被打造成最誘人勻稱的曲線。
對於滿腦子都是征服慾的男人而言,這樣的女人就是極具挑戰性的甜美獵物。
「嘖,可惜是個性冷感對吧。」哪怕面露不屑仍美麗得不可方物,相信也有為數不少的男人想要被她踩在腳下吧。
「明知道不是,妳管他們說什麼。」他坐回沙發,正打算重新拿起書本,卻發現身旁傳來了異常熱切的目光。
他不禁動作一頓,緩緩扭過頭去,對上她滿佈含意的眼神。
「只有你知道不是。」她蹲在沙發上,以母豹打量獵物般的眼神盯著他,「不是我的問題,而是對象問題。」
他張了張嘴,隱約感到自己似乎惹禍上身,正當努力思考著要如何回應時,安雅已爬到他的膝蓋上,胯坐於他大腿。
「不可以,妳知道……」他想把她推開,卻被她的下一句擊倒了。
「只有你能證明我不是,不然我明天就跟全世界說,我因為性冷感,決定一輩子不交男友。」
面對她斬釘截鐵的要脅,寧淺棋只能無奈扶額,一時竟無言以對。如果她真的這樣做,她的母親怕是要氣死。
在他把自己與世界隔絕的時候,突然聽見胯下傳來解褲鏈的聲音,接著又是一涼,他的分身已被安雅挾持住了。
「等等--」他想制止她的暴行,誰知安雅比他更快,抓住他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最近好像又大了喔,你摸摸看?」她的笑容帶著少有的媚態,刻意的挑逗令人生不出反抗之心,掌心傳來的柔軟觸感有著莫名的吸引力,貼上去後就再也不想拿開。
她一邊擼動著肉棒,好喚醒他的雄風,同時俯身送上嬌唇。
寧淺棋完全像是被下了蠱,只能順應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行事。
這樣姿態維持了好幾分鐘,直到他的性器開始聳立,形成可觀的大小。
安雅看著手中逐漸膨脹的性器,輕輕吐出一句:「我想念他呀。」
肉柱瞬間像是活了過來,微微抖了一下以示回應,惹得安雅吃笑。
她把早已濕了一小圈的蕾絲內褲脫掉,以自己的私處貼在他的性器上磨蹭。
寧淺棋已經說不出話來,原本正在內心拉鋸的小人,此時已倒向一邊,至於到底誰勝誰負,答案十分顯而易見。
「想要嗎?」安雅嬌笑問道,如果不是從花穴中流淌出的水份比他的前精還多,他大概會相信她臉上的淡然。
「到底是誰更想要?」寧淺棋努力控制住呼吸,誓要假裝不在乎。
「你猜猜看?」安雅扶住他的肉器,頂在小穴的入口要進不進,緩緩把頂端吞進,卻又突然退出,就這樣來回數次,幾乎要把他逼瘋。
最終寧淺棋還是敗給了慾望,發出低昂的獸叫,按住她的腰猛地向下一壓,讓又濕又熱的玉壺緊緊將他套住。
「啊--」安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到,不由自主小小弓起了腰。
她雙手攀在他肩上,美麗的瞳眸中滿是得意:「呵呵,又是你輸了。」
反正他從來就沒贏過。寧淺棋沒有理會她的話,借著沙發的彈性開始了活塞運動。
「哈……啊……」情慾使冰山融化,安雅的臉上開始浮生出鮮艷的紅暈,看著他的雙眸迷離而耀目。
兩人把身上的衣物丟開,寧淺棋親吻著眼前的柔軟雙峰,安雅的十指陷進了他的頭髮裡。
當情事到達後段,寧淺棋的動作開始兇暴起來,女子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根部,盪起了夾雜水聲「啪啪」肉響。
安雅體內的肉壁開始有抽搐的跡象,她不禁抱住了對方。
「等……我快要……」接下來就只剩喘息,她在逐漸加劇的快感中失去了方向。
「賭賭看……這次誰先來?」他抱緊了安雅,附在她耳邊吐出夾雜著粗喘的賭約。
「我……我……啊--」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他,還是單純被最後一下的用力捅入所滋擾,她先行一步洩了出來。
感受到肉牆的驟然收緊,寧淺棋緊咬牙關奮力忍住射意,隔了幾秒才抽出性器,把濃稠的種子都灑在安雅的小腹上。
兩人摟在一起粗喘著氣,直至高潮的餘韻退卻。
寧淺棋捧起她的臉,柔聲說道:「妳才不可能是性冷感,妳是我見過最棒的女人。」
安雅凝視他數秒,眼眶卻漸漸紅了。她倏地離開他的懷抱,用茶几上的面紙擦走小腹上的生命精華,賭氣般把紙團丟在地上,開始動手穿衣。
寧淺棋看著她的動作微微歎了口氣,也著起裝來。
待安雅穿好了衣裙,提起包包套上鞋子,正打算奪門而出的一剎卻陡然想起什麼,立在原地沉聲說道。
「明天叔叔就要出差回來了,媽媽大概會叫你回來吃飯,可別又再忘了啊,哥。」
寧淺棋苦笑了一下,應道:「嗯,我知道了。」
接著,她才真的離開了房子。
寧淺棋再次陷入孤獨,他看著沙發上的狼藉,已沒了讀書的心情,怕是整天都會沉淪於悲喜交集的心情裡。
呵呵,他和她,明明相識在先,卻為了父母的幸福,錯失結合的機會。
可笑,實在可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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