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天下第一性經(2)
大漢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神情顯得古怪不已。他笑了一陣,又道︰「小子,我問你,先前在山洞裡頭,你與那姑娘打算幹些甚麼了?」
范彥聞言臉色大紅,支支吾吾起來。大漢笑道︰「有甚麼好臉紅的,孔老頭不也說什麽“食色性也”嗎?既然吃飯、幹娘兒都是同一個道理,這事又有甚麼不好意思說的﹖難道你吃飯時也會紅起腮幫子的?」
范彥神情尷尬,訕笑不語。大漢斜睨著他,又道︰「嘿!你一天能弄多少回了?」
范彥羞得低下了頭,道︰「我……我……」
大漢哈哈大笑,又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尋常人頂多不過一兩回,跟老子比,可就差遠了。」
范彥大感好奇,忍不住問︰「大叔能夠多少回了?」
大漢得意的道︰「那也不曾去數他﹐要記得數目的﹐本事也就有限了﹐老子只管讓婦人吃得盡飽﹐飲得爛醉便是。」
范彥聞言大感震驚,一臉不信。
大漢笑道︰「我又何須騙你? 你既得了這“寶物”,依法修練,便知我所言不虛。」說著向那圖卷一指。
范彥啊的一聲,吃驚道︰「莫……莫非這純陽真經,竟是練“那一回事”的?」
大漢嘿嘿兩聲,道︰「正是!一旦練成,便是十個娘兒齊來,你也儘應付得了。」
范彥大感不可思議,望著手中真經,久久說不出話來。隔了一會,卻見他搖了搖頭,長吁一口氣道︰「大叔,我聽村中的大哥說,沉溺於此事,會傷身損元的。」
大漢道︰「這話是不錯,但若修習了經上的功夫,懂得“導氣引元”,便了無此虞。」范彥啊的一聲,好生驚異。
大漢又道︰「這部經卷,有字,也有圖,但練到後半段,圖形漸少,字卻越來越多,想是功夫愈高,愈難用圖形演示,只能用文字授意了。我不識字,只看圖形修練,便已有這般修為,你是讀書人,識得字,練成之後,自是更加的非同小可。」
范彥大奇,道︰「大叔,這……這心法究竟是如何的?」
大漢聞言出了一會神,似回想起昔日練功時的情景。隔了一會,道︰「這《純陽真經》裡的功夫,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當初我得了此經,試著由圖形練起,不想三個月後,竟練成了第一段心法。
「神功既成,我哪裡熬得住,趕緊到窯子找個娘兒來試。呵!一夜纏綿,我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次日那娘兒居然也不向老子要錢,只要老子答應她,三兩日便到窯子一趟,對她“重施故技”!」
范彥愈聽愈奇,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大漢道︰「我不過是個粗人,斗大的字也不識得幾個,原想叫人把經上的字唸給我聽,卻又怕神功被人學了去,於是便摹著經上的字,歪歪斜斜的抄下幾個,拿去請教說書先生。後來才知道自己練就得那一層心法,叫“易筋經”」
范彥啊了一聲,道︰「易筋經?」
大漢點頭道︰「不錯,這“易筋”二字,“筋”我是懂的,但“易筋”便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我問那說書先生,說書先生搖頭晃腦道︰「這個“易”字啊,與“換”字是相通的。」
「我聽後一想,問道︰「這麼說來,“易筋”就是換一條筋的意思?」那說書先生點頭如攪蔥,道︰「正是這般解。」
范彥聞言一愣,道︰「換一條筋? 換一條甚麼筋了?」
大漢咭咭怪笑,道︰「傻子,還會是甚麼筋了,自然是這條“筋”呀。」説著向范彥胯下一指。
范彥恍然大悟,道︰「啊! 是……是這條“筋”。」大漢見他一連傻相,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范彥一臉疑惑,道︰「換一條筋? 但……但這要如何換啊? 難道要把它切下來不成?」
大漢聞言更是笑彎了腰,道︰「哈哈哈哈! 又不是當太監,沒事把“那話兒”切下來幹什麽了?真是傻小子!」
范彥搔著臉,神情好生困惑。
大漢嗯的一聲,又道︰「不過武林之中,倒真有人為了練一門厲害武功,而把自己那話兒給切下來的。聽說那門武功,叫甚麼……叫甚麼《葵花之典》的。……呿! 咱們也不屑去練這古怪功夫,甚麼菊花、梅花、迎春花,通通是狗屎,那及得上咱們這《純陽真經》好了?」
范彥愈聽愈奇,又問︰「大叔,這“筋”究竟是要如何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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