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8|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真實夢境|用眼睛對話

夢境時間:2019.11.11
《角色前提概要》 汶:國小同學,自國小畢業後就沒有任何聯絡,她現實中也沒有任何傷殘。
  教室鐘響,一群人吵鬧的下課,我跟我一位朋友「汶」,坐上朋友開的小轎車。   這路上很空曠,馬路很大條,兩旁都是樹叢,我坐在後座的左邊靠窗,汶坐在右邊。車輛右手邊是行駛重型機車的同學,副駕駛座的同學開著車窗,他們在互相挑釁,打打鬧鬧的好像很開心,本來並行,卻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追逐了起來。   騎重機的同學跟著一台亮著燈的警車後方一起闖紅燈過馬路,而我坐的這台車也就這樣一起闖紅燈,衝了過去。追逐了差不多三、四個路口,看不見重機的車尾燈了,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緊張地盯著前方,隨後就發生爆炸,瞬間膨脹的火焰,與黑灰的濃煙竄了上來。看眼前狀況不對,轎車緊急煞車,但駕駛因剛剛追逐的速度太快,緊急煞車也會滑行一段,我很機智的在滑行減速的過程中,不顧一切的開了左車門跳了車,翻滾到地上後趕緊看了一眼後方,深怕後方有車會撞上我,幸好後方沒車,只見回頭過來,我剛剛搭的車子,已經不見了。   前方的事故爆炸結束的很快,火滅了,煙也散去了,接下來就是先去認屍找人吧⋯(在夢的認知裡,大火裡已經沒有人存活了。)我第一個找的就是汶,跳車當下完全沒有想到她。有個陌生人知道我在找什麼,一個下巴留著一點鬍鬚的中年伯伯,對著我說:「那個女生已經被裝在箱子裡」。   小箱子裡只有她的頭部,沒有被燒完的臉頰,與幾根骨頭放在一起,沒有身子,整個箱子灰灰沙沙的,隱約看見臉頰還有原本動手術留下來的痕跡,以及掉了出來,但很好認的左盲眼。   是汶沒錯。   她因為臉的殘缺,怕被人討厭,因此習慣戴著單邊的眼罩,來掩飾自己看不見的那隻眼睛與疤痕。我看見眼罩也在箱子裡,便拿了眼罩回去幫她收好。這時帶我去認屍的人一直在研究我拿的眼罩與汶的眼睛,我沒有理會,直接掉頭就往回走,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   天黑了,我看見旁邊和我一樣失魂落魄的人,拖著搖搖晃晃地步伐的離開現場,結果倒在路中間,被迎面的貨車行駛過他的頭,我還能看見輪胎壓著頭的那一剎,彷彿慢動作效果呈現,看起來像被施壓的氣球,當然很輕鬆地被壓破了,地上瞬間佈滿血跡,噴灑的到處都是,還好沒有噴到我。聽到有人跑步的聲音,看來是趕過來處理了。   我沒有停下腳步,但又回頭看了一下,突然看見剛剛帶我認屍的伯伯拿著一把槍跑向我,直接用槍指著我的眼睛,是一把左輪手槍,距離我的眼睛大概只有5公分的距離,我緊張的握住槍管把槍移開,抓著槍讓槍口不要指著我,他跟我說:「這是瞳孔的槍,沒有子彈的朝著眼睛空打一發,你就能看見剛剛逝去的人!」他用一雙堅定的眼神看著我。   我手鬆開了,反正也沒能多糟了,不妨試試。   他重新對準我的左眼,扣下板機,砰!!   後座力使我倒在地上,我雙手摀著臉,緊閉著雙眼,眼前一片漆黑,近距離的槍響使我耳鳴之外,隱約聽得到他在旁邊用力喊著,說要我專心看著白色的光影。我從一片漆黑裡,看見發光的人形,越來越像汶的樣子,確實是白色的身影。但路過的車聲讓我分心,我一直沒辦法非常清楚的看到她,甚至跟她對話,但我知道她用很難過的神情望向我,彷彿在說她不想這麼快走。   專注的時間太長太久,也累了,把放在我臉上的雙手慢慢的拿下來。   畫面轉換了。   我躺在一個房間,一個很乾淨的白色房間,還有一大片窗戶,窗外是白天了。   在旁邊的是我前任,還有一個前任的朋友,前任緊張的看著我說:「是他先密我的!」,然後開著訊息,假裝一副苦惱的在想要回什麼,但感受得出來她是有點開心的,前任說密他的那個人,是她的前前任。   我什麼都不說的把的手機拿了過來,夢裡的我又感受到了什麼,好像有點生氣,可是拿了手機又不知道要翻什麼,只聽見她一直叫著:「不要看Line!」聽到這裡我就把手機還給她,然後和她說:「如果換成是我,妳不會生氣嗎?」沒有要聽她的回答,我就轉身離開,只想趕快脫離這種狗屁倒灶的情緒跟鳥事,雖然前面好像有說過要載她去哪裡來著,反正我也不想載了。走了幾步發現腳濕濕的,看了一下地上都是水,積水了?是我剛剛在生氣的時候,從打破的水瓶流出來的嗎?但我不記得我有刻意打破它。   走出房門後,我到了另一個房間躺下,又嘗試了一次與瞳孔對話,這次沒有槍,而是躺好,把手摀著眼睛,專心的想著不在世的人,也許就能看見對方,我嘗試著再去跟汶溝通,想安撫她說沒事,可以安心的走,可是又失敗了。也許因為失去朋友,看見屍體,又或者看見了被輾爆頭的畫面,或狗屁倒灶的Line,這些總總的事情讓我感到沮喪。   隨後疲憊的走出建築物,外面就是操場,我和一個在夢裡認識的人到操場旁邊,抽煙,然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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