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庭探頭往下,樓梯下方是其他公司的逃生門,逃生門邊有扇通風窗,除此之外空無一人。她迅速地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脫下底褲後,把內褲往鏡頭前晃了一晃,馬上塞進口袋。
「我有說內褲放口袋嗎?」
「……抱歉女王陛下,沒有。」
「奴隸沒有自做主張的權力。拿出來,塞嘴巴。」
玟庭瞪大眼睛,猶豫著。
「回應?」
「……是、是的女王陛下。」
玟庭小心翼翼把內褲從口袋裡拿出來,揉成球塞進嘴裡,腥味夾雜著一絲尿味衝上鼻尖,嘴裡甚至嚐得到鹹味。她感覺光裸的腿間有點濕,興奮了。
「聞自己的味道開始興奮了?賤骨頭。」玟庭羞恥地點頭。「那就讓我也興奮。要是我興奮了,就收下你的道歉。」
讓女王興奮的方法?手機螢幕裡自己塞著內褲的鏡頭畫面讓玟庭陡然感到一陣羞恥,心跳加速喘氣起來,糾結著沒有動作。
女王卻也沒有下號令,就這樣兩邊沈默著。子瑛獨自在窗邊吸煙,欣賞螢幕裡玟庭從人到奴的轉變,她稱之為M的魔幻時刻,每個人的速度表情都不一樣,一樣的是順從本性的美。眼前的女人手緩緩伸入裙下,但卻沒有動靜,她還需要一點幫忙。子瑛在玟庭垂下肩膀準備放棄時開口:
「面對你的羞恥,羞恥會讓你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我也會因為你的成功而高潮。所以,我在這裡等你,我相信你願意和我一起到達極樂世界。」
女王的話給玟庭注入力量,她緩緩地靠著牆壁坐下,脫下一隻鞋當做手機架,然後緩緩地,再次把手伸進裙底。她吞了口口水,碰到陰毛的那刻明顯地抖了一下縮手,另一隻手馬上從裙子外按住。
理智與慾望的掙扎。
「很好,放進去,找到你最敏感的地方,輕輕地碰。」玟庭聽從女王的話,加重按壓裙子的力道,逼著另一隻在裡面的手往內探尋,從陰蒂開始按壓,搓揉,身已逐漸放鬆。她發出喘氣,表情變得酥麻。
「現在,慢慢加速,把自己推到高點。」在窗前的子瑛因玟庭被激發的奴性而強烈地興奮起來,因他人痛苦而存在的慾望。子瑛不想深究這份慾望的道德性,這一瞬是她望見自己人性的唯一時刻,她鬆開牛仔褲頭,把跳蛋塞進窒腔。
螢幕另端玟庭已沉浸在羞恥裡,進入野調狀態。她一方面睜眼觀察四周,一面加快雙手動作,潮紅著臉弓起腳背爽的同時還得抽出理性壓制聲音,只從咬著內褲的口中發出些微呻吟。窗前的子瑛調開遙控器開關,按熄手上的煙,微笑著淚流滿面地仰頭,推高震動速度,跟玟庭一起衝上無聲的快感高潮。
她人生中首次高潮。
就在此時,樓梯底下的逃生門被推開,幾名陌生公司的男員工靠在通風窗口抽煙,聊著性事。
「昨天那個馬子騷嗎?」
「讚,那個奶子和腿,叫聲有夠浪。」
男子們笑著對窗外彈煙灰,沒人注意到樓梯上,高潮方歇的玟庭大張虛軟無力地雙腿,額上沁著細汗,手還摸在陰核上把玩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