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越強烈,越貪求我慾之滿足的人,他所感到的痛苦也就更多更深。因為欲望經常附在他身上不斷地啃噬他,使他的心靈充滿苦惱。如此積久成習之後,一旦欲望的對象全部消失,他幾乎便以看別人的痛苦為樂。——叔本華。
比起下午的汽旅,這個房間的BDSM主題更為明確:八坪大小的房間只有一盞照在單人床上的聚光燈光源,被黑暗吞噬的角落不時傳來低吟和喘息,彷彿是牆上的愛經,或者索多瑪畫像裡,全裸交纏的人們的歡愉私語。一張書寫著《素女經》的墨寶掛軸下擺著一只巨大的狗籠,籠前飼料汗水盆一應俱全,還有一片XL號的狗尿布。
「全部喝光,敢再掉一滴出來,我就讓你屁股開花。」
被肉胎包膜緊緊包覆全身的人奴只剩下嘴巴裸露在外,被迫承接瑛女王灌入的水。除了嘴巴以外的五官是一條肉色縫線,在臉中央微微隆起,伴隨著吞嚥與呼吸起伏著。
水灌得太凶猛了,他抬起只能併攏的雙手握上女王的手腕,懇求地摩擦著。女王沒有停下,直至水從他臉上的包膜衣滲出來…最後一口…包膜衣從下巴到胸口全濕透,他跪趴在女王底下。
女王滿意地笑了,蹲下大力拉扯他跨下的包膜。彈性尼龍布深陷進他的私處,勾勒出完整的陽具和陰囊的形狀,像是一輛充血的坦克。肉色纖維輕柔又粗糙地摩擦著他的陰莖,在他被搞到勃起後,直挺挺的硬屌從龜頭尖端戳穿纖維,接觸到冷空氣的卵蛋微微縮了起來。
女王腳邊傳來嗚鳴,那裡蹲伏著另一頭筋肉壯碩,一團淺棕色捲毛從狗屌往上延伸到腹部的人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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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前。
子瑛摘下面具扔在車棚地板上,跨上重機便揚長而去。她並非害怕而逃逸,更不是憤怒玟庭的保守與愚蠢,而是這個大齡又保守的女人,竟超越了她曾調教的任何奴,敲開了自己的性慾。
她以為她不會有性慾了,在8歲那年被叔叔壓在床上後。
但她想調教她,想把這樣無趣又成功的女人整個地毀掉,重塑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在那對飽滿到微微下垂的乳房燙上紅色,淺棕色的乳頭該鑲上玫瑰金的乳環……她要她認清她期待獎賞的身體,渴望服從的靈魂,必須得藉由虐才能高潮,而且必須是由自己來虐。
子瑛性慾高漲,而女王即時喊停。瑛女王知道,收了玟庭就是違反自己立下的規定。在這個拋去所有價值觀的地方,無法自制也只是縱慾。於是女王領著子瑛走進禁慾酒吧,隨便約了在場的奴上樓調教。
她只想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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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上捲曲著淺棕色毛的人犬撒嬌地在瑛女王腿間穿梭,磨蹭著討愛。她卻絲毫提不起勁,踢開狗奴,狗奴順勢倒在地板上翻肚,彎曲朝天的雙腿模仿狗的抖動頻率,更奮力扭著屁股上的尾巴,企圖博得主人歡心。女王卻猝不及防一腳踩在牠的鼠蹊部。
狗奴疼痛與狂喜交雜長嚎出聲,滾到一邊倒臥著喘氣,女王臉上卻毫無興奮,只有煩躁。另一邊,勃起的男奴緊夾雙腿,像是憋尿地在她面前跪下。女王看著奴,勉強提起精神。
「想小便?就在這裡。」
女王指著狗奴的頭頂,裹著包膜衣的男奴緩緩起身,挺著仍稍稍勃起的屌對準狗奴的臉。
犬奴繞圈抗拒,女王於是猛力一扯手中鐵鍊。窒息的不舒適感讓犬奴發出嗚噎,而女王卻越收越緊…犬掙扎的動作逐漸加大,喉嚨深處發出咯咯聲......
人奴終於忍不住,對著將窒息的狗噴出金黃尿液。
「到此為止。你們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