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08|閱讀時間 ‧ 約 8 分鐘

【鬼滅之刃】杏千 - 你與我(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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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千鳥_31
#物品:紅線 #關鍵字:結婚 #如果是你的話
※惡鬼消滅後的安逸生活,鬼殺隊全員生存我流設定。
當千壽郎把手交付出去的那一刻,立刻被杏壽郎給緊緊握住;而這時他才發現,男人總是炙熱的手掌,此刻居然有些發涼。
千壽郎被輕輕地往前拉近一小步,杏壽郎將額頭靠上他的肩窩,吐出一道又深又沉的呼吸,鼻息間皆是千壽郎的身上沐浴後的清香,讓他繃緊的精神終於鬆懈下來。
垂首看見男人如釋重負般的神情,他明白了杏壽郎在求婚的緊張心境。他用沒有被握住的右手去抱住杏壽郎,在男人的髮頂親了親。「沒想到兄長也會有這麼緊張的時後。」
「唔姆,想著如果被千拒絕了可該怎麼辦呢。」
「兄長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給我拒絕的機會吧?」想著剛才被打斷的對話。
「因為千壽郎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得起負責呢。」挑出千壽郎的小指將握在手裡的紅繩輕柔地纏繞在那纖細的小指頭根處,左看右看的再三確認鬆緊度後才小心翼翼地綁緊繩結,將紅線固定在千壽郎的尾指上頭。
他再一次握住千壽郎的手,指腹輕撫過指跟的紅線,執起他的手在左手無名指與小指的交界處印上一吻,牽連心臟與纏繞紅線的位置還有千壽郎這個人,全部都屬於他。
千壽郎從頭至尾都帶著笑意注視著杏壽郎的動作,他們是從小到大都相處在一塊的兄弟,他明白外型看來粗曠又給人大手大腳感覺的杏壽郎其實十分溫柔細膩,總是將他呵護在手心中,深怕他受到任何傷害。
少年主動拿過另一條紅繩,看著那有著深厚意義的紅繩,他用嘴唇輕輕碰了一下,才把紅繩給繫上男人的左手小指根。
綁上後他卻盯著小指上的紅線靜靜看了好一會。
正當杏壽郎感到疑惑時,千壽郎用自己的小指去勾纏住對方的小指,就像幼年時他們對彼此許下約定、承諾不可食言時所做的舉動。
千壽郎笑著說:「從今以後,兄長就是只屬於我的,可不能夠食言的喔。」
「那千壽郎呢?」
「咦?」千壽郎有些不明所以的眨著眼。
「約定好了,我只屬於你。」杏壽郎握著他的手起身,接著說:「那千壽郎是不是也該只屬於我呢?」展臂將人撈進自己懷裏,眼眸直直望進那印著自己身影的瞳底。
褪去緊張的杏壽郎恢復平時的體溫,千壽郎身上除了披著白無垢的外衣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襦絆,男人偏高的體溫隔著薄衣傳遞過來,一如既往的暖著他。
千壽郎踮起腳尖主動親吻杏壽郎,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輕印上就離開,僅僅如此就讓他臉頰上滿是羞赧的神色。「我也……只屬於您的。」
得到滿意答案的杏壽郎笑顏逐開,傾身在千壽郎的眉心落吻。
他讓千壽郎把白無垢給套上身、自己也更衣換上門襟繡著小小火焰紋樣的紋付羽織,摘掉左眼上的眼罩後才領著千壽郎坐上一旁方正的紅色坐墊,轉身又從櫃子上接連取下兩個體積比較大的木盒,擱到少年面前後才坐到他身邊。
動作間少年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男人,杏壽郎東忙西忙的模樣讓他覺得有些新奇,畢竟杏壽郎在家的休假時間十分寶貴,這些雜務他一概不讓杏壽郎過手,皆由自己來處理。
在杏壽郎依序將箱內的物品拿出來放在兩人眼前,千壽郎便知曉對方的用意。
「沒想到兄長連三三九度的用品都準備了……」
「婚禮怎麼能缺了三三九度呢。」杏壽郎將清酒倒進三三九度的酒壺之中,在最小的酒杯上斟酒,雙手捧著酒杯淺淺抿了一口把酒杯交到千壽郎手中,不忘提醒他:「這酒對千壽郎來說可能太烈了,嘴唇沾一下就行了。」
千壽郎舉起杯,淺嚐般啜了一小口,但液體吞嚥入喉的灼熱感讓他小小地擰起眉。
把酒杯從千壽郎手中接回,杏壽郎將杯中剩餘的清酒一口喝下,擱下小杯子後將略為大一些的第二個杯子給取下,千壽郎便主動的拿過酒壺倒上酒,再次執起杯喝下一口將杯子轉給杏壽郎。
而同只杯子再次回到千壽郎手上時,他看著杯底的紅底金紋和少量的晶瑩酒水在瞳底閃耀著,讓他覺得有些目眩神迷;或者更該說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如夢境般的不可思議。
千壽郎把嘴唇貼上杯緣,仰頭喝下杯裡剩餘的酒。
「還好給你的量不多,不然這麼喝會醉的。」杏壽郎換上最大只的酒杯,將酒壺裏的酒全數斟進代表天的酒杯中,同樣喝了一口才交給千壽郎。「別勉強自己。」
「才沒有那麼容易醉呢……」他又不是沒喝過酒。
千壽郎和杏壽郎對視了一眼才舉杯喝下自己的最後一口酒,將儀式中的最後一口酒交回給杏壽郎。
當杏壽郎飲下最後一口,完成三獻儀式他趕緊放下酒杯隨即去觸摸千壽郎的臉頰,掌心下的溫度果然是比平時還來的高。
「抱歉,應該準備淡一點的酒給你。」指腹摩娑著千壽郎因酒意衝上頭所醺出的酡紅。
少年搖了搖頭,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容回應。「只喝了一點點,不要緊的。」雖是這麼說著,可千壽郎的眼神卻已經帶著些許迷茫。
杏壽郎想著對方已經有些醉意還是早點歇息才好,想起身去鋪床時卻被扯住了衣袖。
「您要去哪裡?」千壽郎垂著眉,眨著微醺的杏圓大眼問道。
「我去鋪被子,千壽郎坐著等我就好了。」杏壽郎把方才用過的酒器酒杯簡單得收拾後擱回櫃子上頭,才放好就聽見櫥櫃拉門被拉開的聲音,回過頭便瞧見千壽郎拖著虛浮的腳步去抱下棉被,讓杏壽郎趕緊挪動到他身後去扶穩他的身子和厚重的棉被。
「不是讓千壽郎坐著等嗎?」杏壽郎以單手抱過少年手上的棉被,另一手攬著他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站穩。
「這點小事我可以做的……」
「我來吧,馬上就好了。」扶穩千壽郎的身軀,確認他能穩穩站好後才鬆開手。
杏壽郎手腳俐落的將棉被給平攤在榻榻米上頭,鋪好後不忘順平因對摺而產生的摺痕,好讓千壽郎能睡得安穩。
在杏壽郎完成鋪床的那刻身後疊上熟悉的重量,那雙小手從後頭抱上他,夾帶酒氣的軟綿嗓音在耳邊響起。「……今天鋪一張床就可以了吧?」
抬起手輕揉靠在肩上的頭顱,像是寵溺也像是安撫,杏壽郎柔聲道:「你喝了酒,早點休息比較好。」
「兄……不、不對……」千壽郎搖了搖頭,以跪姿移動到杏壽郎的面前,他伸出手將整個人挨進男人的懷裏,開口喚他:「夫君……」
不同以往的稱呼瞬間點燃一室的曖昧,既然千壽郎主動點上了火,杏壽郎也就順勢低頭吻上懷裏的千壽郎。
與先前千壽郎輕淺的親吻截然不同,杏壽郎的舌尖直接探入千壽郎啟開的口中,糾纏上那軟滑的小舌,汲取他口腔內的香甜;千壽郎則靠在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上,仰著頭迎合杏壽郎的親吻時也動著小手去剝下他身上那件昂貴的紋付羽織。
「千今天怎麼如此急躁?」杏壽郎低低地笑著,但仍順從的讓千壽郎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千壽郎睨了他一眼,將羽織放到一旁,「這麼正式的衣服弄髒了不好……」
「可是……」杏壽郎抱著千壽郎換了個姿勢,捧著他的後腦讓他倒在床鋪上。「我想要千穿著白無垢呢。」
千壽郎瞠眸,原本被酒氣給氳紅的臉龐又更添上一層豔麗的紅暈,咬唇撇開視線,「弄髒了兄長自己洗……」
「千怎麼能又叫回兄長了呢……」杏壽郎伏下身將整個人覆上千壽郎,大掌隔著布料撫摸過他熟知的每一處,讓千壽郎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剛才不是叫我夫君的嗎……」
「唔嗯……」胸部被杏壽郎的手掌輕輕地揉弄,指腹時不時隔著衣服磨蹭過小巧的乳頭,讓千壽郎頻頻發著顫抖,乳頭也因為刺激挺了出來。
「剛剛的稱呼……再喊一次。」張口啃咬著千壽郎紅透的耳朵,杏壽郎帶著情慾的低沉嗓音像是催情劑般撩撥千壽郎的感官,「或者喊我的名字……」
「名字……?」千壽郎瞇著雙眼,眼底的水氣讓他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小嘴微啟有些怯生生地喚出那深刻於心底卻從未開口喚過的名字:「杏壽郎……?」
而在自己的名字從千壽郎口中喚出的那一秒,杏壽郎再一次重重地親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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