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優柔寡斷的小強,這次毫不猶豫就將吳小雯擁入懷中將她緊摟住。
其實就算她不說,小強也早有打算這麼做了,只不過究竟是為了她、或是為了自己,他一時也無暇細想。
所謂的「為了自己」指的當然不是小強想趁機吃豆腐,而是心中那股暴怒後隨之而來的憐惜感,令他感覺彷彿要爆炸了、非得做些什麼才能宣洩。
只有緊緊抱住她,彷彿要將她完全融入自己,才有辦法稍稍平息。
吳小雯再也沒有壓抑,在小強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小強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撫著她的頭、她的背,讓她恣意痛哭。直到救護車急促的嗚鳴聲傳來,小強抱起吳小雯走到公園外上了車。
「請問你是她的…」
救護人員邊幫吳小雯測量生理徵象,確認她身上有沒有危急生命的外傷,同時依慣例向小強確認身份。
「我是她男朋友。」
小強毫不猶豫就這麼回答,即使話說出口也沒有絲毫懊悔。
躺在一旁的吳小雯露出詫異的眼神望著他,但他刻意不去看她,只是握緊她的手。
小強腦中浮現出那晚和小舞一起到急診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