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066 他的確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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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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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66 他的確愛妳 =
這晚,瑩子躺在床上,看著透進明亮月光的小天窗,久久無法入睡……
她幾乎一直望著夜空,小心查看天窗每個角落。
不時,當她意識到腹中胎兒的存在,雖然身上還蓋著一層薄棉被,但平枕在
枕頭上的頭還是慢慢抬起望向腹部,雙手也輕輕貼在上面,呼吸又有意識的慎重
起來。
她安靜看著自己的腹部好一會,才又慢慢躺平在枕頭上,望著天窗查看,思
緒混亂,然後慢慢拿起一直緊握在手中的一個銀亮圓形物體在眼前觀看。
那是一枚婚戒,原本就屬於她的婚戒……
她想到傍晚發生的事……
當她們被保護專車送回約瑟伯夫教堂大門口,天色已經昏暗,再不久黑夜就
要來臨,包含圓胖的塔克主教在內,所有人都趕緊走出來迎接她。
瑩子看到媽媽們全心疼看著她,尤其是麗麗媽媽,心情好不容易才稍微恢復
平靜的瑩子忍不住跑過去,抱住她又哭了起來,麗麗媽媽也疼惜的抱著她安慰。
幾分鐘後,進入教堂內部客廳,只見修女媽媽們早已把桌子搬到牆邊,將所
有椅子圍成圓形,就像要進行小組會議的模樣,當然肥胖的塔克主教和月香也坐
在其中,小可愛則是靠著瑩子撒嬌要她別哭。
眾人表情凝重看著瑩子,瑩子和月香不安看著眾人,好一會都沒有人開口。
好不容易,薇蘿娜推推眼鏡,輕咳一聲,決定先開口,沒想到她的第一句話
就是嚴肅認真的說:「瑩子,我們知道現在妳的一定心中有很多疑問,但是我們
一直不確定該讓妳知道多少,因此我們才會一直保持沉默,什麼都不對妳說。但
看這樣,又覺得或許都跟妳說會比較好……」
瑩子看著她,環視眾人,怯生生的問:「……為什麼?還有什麼事?」
薇蘿娜沒有回答瑩子,而是對坐在瑩子右邊的月香說:「月香同學,接著我
們要說的事,如果妳要聽也必須完全保密,否則恐怕我們必須請妳現在就離開,
可以嗎?」
眾人望著她,目光嚴肅又沉重。
月香直覺知道一定是帶有危險性的大事,一般人應該會立即退縮離開不想介
入渾水,但她又好奇的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加上也很擔心瑩子這個
朋友,掙扎猶豫一會,還是點頭……
薇蘿娜慎重嚴肅的再看著她發問:「妳確定?」
月香環視眾人,本該溫柔平和的主教和修女們的目光竟然同樣嚴肅又沉重,
她的個性就算再活潑,還是不由得被這股氣勢壓倒,差點開始發抖。
『或許我還是回去比較好?』月光真的退縮的這樣想著。
瑩子望著她,感覺到她想退縮離開,於是伸手輕輕搭她手臂:「月香……」
好像這裡只有月香才是她真正能放心的依靠,而不是將事情瞞她這麼久的修女媽
媽們。
月香看著孤獨不安的瑩子,看看臉色沉重的眾人,又看著瑩子一會……最後
還是緊握著瑩子的手,對她微笑,然後對眾人點頭:「嗯,我知道,不說出去就
可以吧?」
薇蘿娜再次慎重詢問:「妳真的確定?可以的話我希望妳不要介入。」
月香只能尷尬微笑:「瑩子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就這樣丟下她啊……」
得到同樣的肯定回答,薇蘿娜輕嘆一口氣,看著修女媽媽們和塔克主教,眾
人也無言對她點頭,於是薇蘿娜看著瑩子,沉默一會,認真的開口:「瑩子,妳
有沒有覺得自己的長相與電視中的聖母很像非常奇怪?」
瑩子立刻點頭。
「因為妳本來就是耶和華神宣告過將帶來聖子的那位聖母,腹中懷的是我們
德拉克家的寶貝血脈。」
圓胖的塔克主教趕緊開口,如同薇蘿娜話中的不當錯誤必須糾正澄清:「您
懷的正是神的獨子,我主耶穌基督的血肉之體。」
睜大雙眼,陷入沉默,就是瑩子和月香的唯一反應。
薇蘿娜再次打破沉默,以肯定態度重複:「不論孩子是誰的,瑩子,妳就是
聖母瑪麗亞,至少這一點絕對不會有錯。」
月香從震撼中恢復,趕緊看著身旁的瑩子,與同樣不知所措的她互望,再看
著眾人:「聖……聖母?!她真的是聖母瑪麗亞?!」
不少人對她驚訝的發問點頭。
薇蘿娜嚴肅的再對月香說:「瑩子在這裡的事,是天主教庭梵蒂岡內部的最
高機密,只有極少數高層人員才會知道。」
月香這才知道為什麼剛才她會這麼慎重的一直向自己確認:「等等……如果
瑩子是聖母,電視中出現在人們面前的聖母又是誰?!」
塔克主教慎重回答:「那是一位叫做雀兒喜的修女,以前都是她服侍聖母的
日常起居,現在都是由她出現在世人面前,這一個半月來都是她在梵蒂岡穿著聖
母的服飾出面。」
月香忍不住再轉頭看著身旁瑩子,她也同樣驚訝到小嘴都微微張開望著月香
發傻……
互看一會,再回看眾人,率直的月香脫口就說:「所以大家都被騙了?!」
塔克主教嚴肅回答這個關於教廷誠信的嚴重問題:「我們教廷從未曾對外說
過任何謊言,更未曾宣告過穿著聖母服飾的雀兒喜修女就是聖母本人。」就算大
眾看到她穿那樣的服飾出場,主觀認為她就是聖母本人,一直沒有看到清楚臉龐
也一樣……
這算不算技術性說謊,月香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知道她訝異的暫時不會再發問,薇蘿娜再看著瑩子,與她目光相交,露出微
笑,以比較溫柔的態度問她:「小妹,妳是不是跟媽媽們說過,總覺得這一個半
月來,一直有人暗中跟著妳?」
瑩子點頭。
「那些人今天也有出現,就是從醫院護送妳回來的同樣一群人,他們是聖母
的騎士團成員,宣誓會以生命保護妳,所以一直偽裝成路人跟在妳周圍,就是妳
在學校上課也一樣,週圍兩百公尺距離內至少都會跟著三十名相關人員,還有三
輛隨時準備好護送妳離開危險區域的專車。有必要的話,整個騎士團會為了妳的
安危立刻出動,不計代價保護妳。」
瑩子再度驚慌不知所措,畢竟雖然有感覺到被跟蹤,卻一直沒有察覺到是被
這麼多人跟著:「……為了保護我?」
塔克主教微笑插口:「我們不能讓聖母和聖子再遇到任何危險。」
瑩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驚訝的再次環視眾人,尤其又想到現在一定同樣
有這麼多人守在這間教堂周圍……
麗麗修女以微笑看著瑩子,溫柔呼喚她:「瑩子啊……媽媽還是趁這個時候
跟妳說吧。妳不是常常發現房間天窗的鐵栓掉到地上覺得很奇怪?其實都是妳的
丈夫阿爾卡德趁妳熟睡時進到妳的房間看望妳。」
瑩子這才恍然大悟,但她很快又發現一個更奇怪的事:「……從屋頂?!」
麗麗媽媽和薇蘿娜只能苦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雖然知道不該亂插口,但凱薩琳修女還是忍不住抱怨:「今後要來看瑩子,
可以放心的光明正大從正門進來了吧?」看來她對於常常為此搬鐵梯更換鐵栓的
事非常惱怒。
接著月香訝異開口:「等等!妳們說的丈夫是瑩---聖母的老公?!大家
說的聖約瑟?!」
薇蘿娜微笑回答:「是的,不過他不叫約瑟,那是大眾對他的誤稱,他的真
正名稱和身份剛才在醫院我已經說過,是我的小弟阿爾卡德.德拉克。」
「騙人……媽咪猜對了,竟然真的是姻親關係……還是聖家族……」月香訝
異的又開口,不過更像驚訝中的喃喃自語,因此所有人只是看著她沒有回應。
薇蘿娜看著瑩子,望著她,忍不住露出苦笑:「小妹,說起來妳一定也很想
知道每天跟妳通信的那個人吧?」
瑩子趕緊點頭,月香也同樣專注聽著。
薇蘿娜苦笑的說:「通信的那個人,妳都叫他叔叔或是老先生,其實他就是
妳的丈夫,妳們的聯繫從來沒有中斷過,只是他常常跟我抱怨信件給妳的感覺有
這麼老嗎?」
修女媽媽們忍不住露出微笑,就是塔克主教也一樣。
瑩子趕緊問:「所以上禮拜他在信中給我的五百歐元……」
麗麗微笑回答:「就是妳的丈夫阿爾卡德給妳的生活花費,不是其他陌生男
人要給妳的有問題錢財,所以我們才會要妳放心收下。」
所有修女看著瑩子或是微笑或是點頭,追認麗麗所說的話。
受到衝擊的思緒完全混亂,瑩子久久沒有任何表示,所有人也保持沉默與微
笑望著她,幾分鐘之後瑩子才急促的問:「……我們怎麼認識的?!我們認識多
久就結婚?!我為什麼會忘記他?!」
雖然早知瑩子一定會問這問題,但主教和修女們的臉色還是不由得一暗,不
知該怎麼回答,好像這個問題是非常燙手的山竽,因此更增添幾許神秘性和詭異
性。
看這群神職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薇蘿娜只得接下這個麻煩問題,畢竟認真
說來也是該由身為德拉克家一員的她接下:「小妹,關於妳和阿爾卡德認識和成
婚的經過,這其中有許多曲折……」
瑩子追問:「為什麼?」
薇蘿娜猶豫一會,親切溫柔的回答:「先相信姊姊好嗎?未來有機會姊姊一
定會親自跟妳解釋,至少我們能先告訴妳為什麼會忘記他,妳先知道這個就好,
好嗎?」
這麼重要的事卻要隱瞞,背後一定有問題,瑩子猶豫不安的:「…………」
薇蘿娜再以溫柔微笑望著瑩子說:「好嗎?」
瑩子還是只能點頭答應……
接著薇蘿娜開始對瑩子解釋一個半月前、驅魔儀式舉行的所有經過,包括最
後一群天使出現、將她從地獄帶回來的事,不時有同樣在場的小可愛和麗麗媽媽
應和,瑩子和月香安靜又訝異聽著。
沒多久,薇蘿娜將所有來龍去脈說清楚,塔克主教接著邊舉起手在圓胖的身
上筆劃十字邊破口大罵:「真是該死的惡魔撒但,該受天譴的卑劣詭計,竟然施
行如此分化陰謀!」
就算對方是惡魔,神職者開口說出詛咒話語可不是常見的事,尤其是這麼高
階的紅衣主教,更不用提所有修女媽媽們也跟著舉手在自己身上比劃十字,好像
同樣為惡魔的如此惡行譴責不已……
沒想到薇蘿娜竟然臉色一沉,看著塔克冷冷的說:「或許這其實是你們的耶
和華神作出的好事?」
忽然被提出這件事,塔克漲紅臉抗辯:「不可能!我早跟阿爾卡德解釋過,
這想法真是荒謬!」
修女們也沒料到薇蘿娜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褻瀆話語,又舉起手在身上比劃。
薇蘿娜冷冷的又說:「或許吧?光是你的神為什麼不用祂的大能讓瑩子恢復
記憶這件事,就完全無法說服我們。」
被踩到痛腳,塔克忍著用鼻孔噴氣的慾望反駁:「我們解釋過,這必是我主
旨意,為了考驗阿爾卡德他對聖母的真正感情,想知道他是否真有能力和善心承
擔養育聖子的職責?你們的表現正是對神的信心不夠,聖母才會一直無法恢復原
狀,因此阿爾卡德就算身為丈夫,還是無法被允許再親近聖母!」
薇蘿娜冷冷的與漲紅臉的公牛主教互望,推推眼鏡,不想繼續爭論;畢竟照
顧瑩子才是她的責任,跟塔克爭論還是留給阿爾卡德吧。終究小弟已經因為這件
事在言語上當面跟塔克爭鋒相對了至少十次,吵到有時都快直接翻臉……
沉默一會,薇蘿娜又酸又冷的說:「隨你們自己抱著聖經去解釋吧,反正別
忘記,我們家族對這件事非常存疑。如果不是因為小妹的娘家在這,媽媽們也是
住在這的修女,我們早將她帶回家鄉親自照顧,輪不到你們無用的教廷出面。」
塔克終於忍不住用鼻孔噴氣,修女媽媽們也趕緊舉手在身上比劃十字……
瑩子和月香安靜看著氣氛忽然變的如此沉重,語言上也展開了一小回的激烈
短兵相接,更明顯充斥著火藥味,同樣又被嚇到。
薇蘿娜收起冰冷表情,看著瑩子對她露出親切微笑:「小妹,姊姊不瞞妳,
從事情發生後我們這邊的確跟教廷處的不好,但是妳不用擔心,不是妳的問題,
說起來這是我們跟教廷的問題,大家對妳的關愛沒有改變。」
瑩子只能努力露出微笑點頭,不忘偷偷看向努力噴氣的塔主教,他也在被聖
母看了之後趕緊收起牛脾氣露出友善又溫和的笑容。
又沉默近一分鐘,等充斥空中的火藥味稍微被沖淡,瑩子看看所有人,猶豫
一會,再看著薇蘿娜:「姊姊……」
薇蘿娜友善回應:「嗯?」
「我……我有見過他嗎?我是指最近?」
「算是沒有。一個半月來妳並沒有真正見過阿爾卡德。」
瑩子望著薇蘿娜,慢慢低頭思考一件事,猶豫著,眾人默不作聲等待著……
終於,瑩子抬起頭,雖然看起來很難為情,但絕對已經下定決心:「……我
可以見他?見阿爾卡德?」
薇蘿娜微笑,但笑容中卻充滿無奈:「當然妳可以見他,也應該見他,不過
現在絕對不行。」
「為什麼?」
「那晚在小弟的咖啡廳,卡蜜拉媽媽就試著要妳跟他見面,結果妳的反應一
樣,只要看到他的身影就會陷入恐慌。」
「我看到他就會恐慌?」
薇蘿娜困惑的回答:「我們還不清楚為什麼,當時替妳進行過詳細的腦部醫
學檢查也一樣找不出正確原因,只知道如果妳透過電視或照片看見他都不會有問
題,聽到他的錄音聲也不會,但是如果妳看見他本人的身影或聽見他的親口說話
聲就會立刻陷入恐慌狀態,驚恐的只想逃離,然後完全乏力,之後也會什麼都想
不起來……」
月香知道自己保持沉默比較好,但她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說:「原來就是這
樣,那晚瑩子才會怕成這樣。」
「所以我們才會讓瑩子回到媽媽身邊一起生活,加上她曾經跟阿爾卡德說過
希望可以重新回到學校和同學們在一起,我們也因為這件事不希望再讓小妹繼續
留在梵蒂岡……現在這樣的安排算是大家勉強都能接受。」
雖然不悅,但塔克主教還是只能點頭同意,修女媽媽們也同樣反應。
接著又恢復好一會安靜。
思緒依然充滿混亂的瑩子不時看著所有人,所有人也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知
道她還有問題想問,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於是都安靜等她。
猶豫好久,雖然將要出口的問題明顯讓她覺得很難為情,但瑩子還是小聲的
問:「他……阿爾卡德……他愛我嗎?我們相愛嗎?我是因為愛他才會嫁給他?
因為……我不了解,我一直想要跟媽媽們一樣成為修女……」
薇蘿娜溫柔微笑,尤其是說到最後幾句話,更是和麗麗媽媽溫馨笑的差點合
不攏嘴:「是的,小弟可能沒有發現,但他的確愛妳。從妳變成這樣之後,他自
責的不得了,好像全都是他的錯。而妳是不是愛她,對不起,姊姊不太肯定,因
為我們成為姊妹沒有多久,所以不敢肯定的告訴妳,但我覺得妳也愛他,只是妳
還年輕沒有相關的人生經驗,所以分辨不出來。不過說到出事前的最後那一週,
從我幫妳買那些東西回來,妳們夫妻就像糖遇到蜜,有夠甜的,幾乎沒有片刻分
開,讓我們這些只在旁邊看的人都覺得好熱情,看來可真是買對了。」
瑩子困惑的問:「那些東西?」
問到這麼敏感尷尬的問題,薇蘿娜只得微笑裝出認真模樣輕咳:「我看現在
還是先不要讓妳知道比較好,等以後再說吧。」
麗麗媽媽也笑著點頭贊成。
雖然對現在的瑩子來說,阿爾卡德就像是只從電視紀錄中看過的陌生男人,
但得到姊姊這麼肯定的答案,知道自己曾經與他彼此愛過,還是忍不住臉紅,低
下頭,露出淡淡的微笑……
身邊的月香也忍不住偷笑:『真沒想到內向的瑩子會有這麼甜的一面。』
薇蘿娜看瑩子的反應,默默點頭,覺得應該是時候,就打開自己的女用手提
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用絲綢手巾包裹的物體:「瑩子,這個寶貝東西姊姊一直幫
妳保管著,現在還妳吧。」
瑩子抬頭望去,見她將那物體交給身旁的修女,讓她們逐一傳過去,很快就
來到她手中。
瑩子小心掀開手巾,和身旁的月香一起好奇看著,裡面是一個造型簡單、優
雅、銀亮的女性婚戒,永恆的婚姻誓約與象徵……
訝異抬頭,薇蘿娜對她微笑點頭,修女媽媽們也對她微笑,瑩子忽然不知道
該怎麼辦。
薇蘿娜親切的說:「收下吧,這本來就是妳的。小弟一定很希望能再次親手
交給妳,可惜他不能,至少現在身為姊姊的我能替他完成這件事。」
麗麗媽媽對她微笑點頭,瑩子只得默默低下頭,看著手心中的戒指……
一直纏著瑩子抱住撒嬌的小可愛也轉頭好奇看著,看到後不由得露出高興的
笑容:「啊!這是媽媽的戒指!」
聽到小可愛忽然這樣說,瑩子恍惚起來:「媽媽?」
小可愛依然天真的說:「嗯!瑩子姊姊有這個戒指,就又是我的媽媽了!是
瑩子媽媽喔!」
反應比較快的月香睜大雙眼瞪著小可愛,十秒鐘後瑩子也會意到同樣的事,
睜大雙眼看著小可愛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因為小可愛是阿爾卡德的孩子,所以
那晚在咖啡廳才會叫德古拉和卡蜜拉為爺爺奶奶?!另外十七歲的自己不只身份
是已婚聖母,更是一個孩子的繼母?!
瑩子再次呆傻。
對月香來說,更像是原本就是外人的她忽然親耳聽見聖家族的大內幕……懷
有聖子的聖母瑪麗亞竟然嫁給一位早已生過小孩的中年男人?!如果這個消息傳
出去,全世界傳播媒體肯定鬧翻天……
薇蘿娜正想開口向瑩子解釋,沒想到小可愛竟然高興的又說:「這個戒指,
是爸爸和我一起從店裡選出來要給瑩子媽媽的喔。」
『啊……不行……越描越黑了……』就連擅長處理這類事的薇蘿娜都開始覺
得萬念俱灰。
從震撼中恢復的瑩子趕緊問:「小可愛,妳的爸爸是誰?」
小可愛好像對瑩子為什麼這樣問覺得很奇怪,同樣天真的笑說:「爸爸就是
爸爸,是跟瑩子媽媽結婚的人啊。」
瑩子吃驚看著依然開心撒嬌的小可愛,之後完全不敢置信的表情,同樣驚訝
不已的月香一起望向薇蘿娜:「……他幾歲?」
當然眾人都知道瑩子問的是阿爾卡德幾歲,問題是總不能回答他二百歲外加
一隻近百歲的可愛血奴吧?
薇蘿娜冰冷瞪了小可愛一眼,她注意到,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惹到麻煩,趕
緊抱著瑩子媽媽躲起來。
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薇蘿娜輕咳一聲,微笑解套:「妳不是看過電視
上的阿爾卡德?他看起來像是有孩子的中年人嗎?小可愛她是我們家族的共同養
女,沒有血緣關係,我也同樣是養女,只有阿爾卡德是德古拉爸爸和卡蜜拉媽媽
的親生孩子,只是因為小可愛跟阿爾卡德最親才會叫她爸爸,跟著喊與他結婚的
妳為媽媽。」
瑩子和月香重看向小可愛,緊抱瑩子不放的她當然乖巧緊張猛點頭。
得到這樣聽起來完全正常的回答,瑩子總算鬆了一口氣……
月香因此恍然大悟,原來是養女,難怪跟德古拉和卡蜜拉一點都不像。
沉靜的等了一會,瑩子好像不打算問什麼,麗麗媽媽親切問她:「瑩子,還
有什麼問題嗎?妳可以盡量問,我們還有薇蘿娜姊姊都會盡量回答妳。」
當然瑩子還有一堆問題,不過事出這麼突然,也剛被小可愛給徹底驚嚇過,
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消化……
「妳需要時間想想也沒關係,以後隨時有問題都可以問我們。先放輕鬆,妳
的日常生活不會有什麼事改變,還是可以照著正常作息運作,帶小可愛上學,跟
同學們玩在一起……」薇蘿娜溫柔的說。
瑩子點頭回應。
接著塔克主教滿臉笑容的看著月香:「月香同學。」
忽然被點名,月香慌張的回答:「有!」
塔克以滿臉的笑容對她請託:「月香同學,雖然我們不認識妳,也聽說妳並
不信主,但我們相信這一定是主在無形中對妳作出的安排,妳才能成為懷有聖子
之母的好朋友……在學校中,聖母和聖子就請妳多費心照顧了。」
對一直安靜聽著的月香來說,這就像是忽然捲入一件世紀大陰謀,或者該說
是具有強烈神聖屬性的大陰謀,只得趕緊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塔克很滿意的微笑,然後舉起雙手對她祝福:「月香小姐,願耶和華賜福給
妳,保護妳。願耶和華使祂的臉光照妳,賜恩給妳。願耶和華向妳仰臉,賜妳平
安。」
眾修女看著尷尬緊張的月香,一起笑咪咪回答:「阿們!」
麗麗修女看著月香忽然又問:「月香啊,都這麼晚了,留下來一起用晚餐?
之後我們再請騎士團用專車送妳回家?」
月香正想著該怎麼回應,就在這時,從教堂的對外開放大廳忽然傳來中年男
性的爽朗笑聲,還邊笑邊從走廊向這個內部客廳走來:「哈哈哈!看來大家還在
聊,我們趕上了啊!老伴,快打電話叫一流餐館送晚餐過來,妳們母女好不容易
正式相認的今天,一起要高興的邊吃邊聊!」
「死鬼!電話你不會自己打啊?!我又不是你的奴才!」
聽到這麼熟悉笑罵聲,薇蘿娜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天色還真的已經完全黑了,
趕緊站起來,並對瑩子以親密態度眨了一下眼皮說:「爸媽來了。」
雖然對丈夫的父母親充滿尷尬、困惑又沒有實際感,但瑩子還是只能微笑站
起,眾人也一起站起,一同迎接為兒媳而來的德古拉大公和卡蜜拉女爵。
果然,進到內部客廳,衣著端莊華麗的卡蜜拉看著尷尬又帶有不安的瑩子勉
強露著微笑,心疼的走過去就大方抱著她:「唉……看這可憐孩子紅腫的雙眼,
在醫院一定很害怕吧……不必怕了,媽媽在這,不必擔心,沒有事了……」

  .
  .
結果,雖然整晚瑩子一直提出許多問題,想到什麼就問什麼,所有人也盡量
回答她,稍微將失去的那數個月份記憶缺口回填,主要都是關於抵達梵蒂岡之後
的事,但她的丈夫阿爾卡德還是沒有出現,一定是怕她再次陷入極度恐慌狀態。
躺在床上,手心緊握著那枚婚戒,回想今天發生的所有事,多麼不可思議的
事,不只是已婚之身,更因為自己竟然真的會是聖母瑪麗亞再降臨……
看著天窗,雖然擔心真的又會再陷入恐慌,但還是不由得希望能看到有什麼
東西在外面晃動,正打算從那裡偷偷進來看望自己。
就這樣思緒雜亂的等到半夜三點多,不知不覺中,瑩子一手握著婚戒,一手
搭著開始隆起的小腹,還是沉沉睡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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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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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67 為了瑩子,我不在乎再毀滅世界一次 =
上午六點,天亮沒多久,杜塞爾多夫近郊,這間別墅客廳的所有厚重窗簾全
都拉上,阻隔所有陽光直射,只有微薄光芒得以透入。
一名男人默默走向酒櫃,拿出陳年烈酒和一只酒杯,向沙發走去。
他才剛坐下,穿著深紫色高級絲綢連身睡衣的中年婦女從走廊走出,以擔憂
口氣詢問:「阿爾卡德,又要喝酒?不去休息?」
「只是一杯……」
「最近你喝太多了!」以擔憂口氣責備完,卡蜜拉輕提起睡衣下擺走過來,
取過桌上酒瓶和瓶塞,向酒櫃走回去擺好,只留他拿在手中的那半杯沒取走。
阿爾卡德躺回沙發,默默喝一口,雙眼望著前方黑暗牆壁,什麼都沒說。
站在酒櫃前的母親本來想責備幾句,但看孩子這樣,心疼的什麼都說不出。
黑暗走廊有個中年男人走出來,是豪邁的德古拉:「啊……聞這成年酒香,
正好我也想來上一杯。」
卡蜜拉看向他,想說些什麼,明顯希望他勸勸兒子,但德古拉對她搖頭,因
此她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德古拉從酒櫃取出一只杯子和才剛被擺回去的酒瓶,走到阿爾卡德對面,放
酒瓶和酒杯在桌上,隨即一屁股坐在沙發中,拔開瓶塞為自己倒酒。
倒完酒,舉起杯,仔細品聞酒香,德古拉滿足的問:「煩惱什麼?懊惱瑩子
那孩子今天竟然沒有寫信給你?」
阿爾卡德望著杯中液體,皺著眉頭:「不是的……」接著沒有再說什麼。
望著他毫無回應好一會,知道這他不會再說,德古拉決定先品嚐美酒再說。
卡蜜拉慢慢走過來,心痛的正想對孩子說些什麼,忽然門鈴響起。
他們一起看向大門,這麼早……?
忽然想到可能是那名負責送信的騎士團通訊兵,終於將瑩子的信件送來,所
以才會這麼早。不過這也真是意外,瑩子竟然這麼快就從恢復,本來以為需要幾
天時間讓她整理心情才會提筆……
往常都是阿爾卡德親自收信,但現在已經白天,他可不能碰到陽光……
阿爾卡德正想出聲要他將信件從門縫塞進來,正好穿著整齊、畫了淡妝的薇
蘿娜從裡面走出來,由她出面代收信件。
薇蘿娜看著小弟,邊走向大門邊問:「我正好要出發去小妹那裡。經過昨天
的事,今天還是早點去比較好。要不要我多等一會,讓你把回信寫完我再一起帶
去?」
阿爾卡德看著二姊微笑:「嗯。」接著就與父親也從沙發中站起,拿著酒杯
和母親一起往陰暗走廊走去,躲避大門敞開必會透進的陽光。
薇蘿娜站在門後等待,看著他們全隱身進漆黑的走廊,不會有被陽光照射的
疑慮,這才轉開門鎖將大門拉開。
出乎預料,不是送信的士兵,是有著一頭漆黑長髮的黑袍神父。
薇蘿娜在這看見他出現,有點訝異,心中想著:『他來作什麼?』
接著薇蘿娜忽然想到:『是不是要趁大白天父母和小弟都沒有能力,展開突
然的攻擊?』而瞬間繃緊神經,也將手重新搭在門上,必要的話隨時可以關上,
雖然這樣做也只能阻止他短短幾秒而已……
不過他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安份站在門外,對薇蘿娜點頭致意,此外就沒有
其他行為。
看他一直安靜站著,不像懷有惡意,薇蘿娜雖然稍微放心,但還是不敢就這
樣放下所有警戒心,開始思考是否該客氣的請他晚上再來,陰暗走廊內忽然傳來
阿爾卡德的發問聲:「耶和華的大天使,你不守在瑩子身邊,為何來我這裡?」
加百列站在門外,將手擺在胸前,彎腰致禮,恭敬開口:「遠古神靈歐西里
斯,我主命我傳來訊息。」
原來是擔任耶和華的使節任務前來……
話雖如此,終究有著危險性,薇蘿娜依然猶豫著是否該讓他進入?
「二姊,沒關係,讓他進來,他想動手早就動手了,」接著他將手中酒杯的
液體一飲而盡,「再說我就不信他們敢隨便出手,哪邊都一樣。」
薇蘿娜回頭望著黑暗中只隱約可見身影的阿爾卡德,再猶豫看著門外的大天
使一會,終於雙手放開大門,側站一旁,讓客人得以入內。
加百列再對薇蘿娜點頭致意,正式邁步入內,就規矩站在門後沒有再進入,
薇蘿娜也立刻將大門關上,客廳再次回歸陰暗。
卡蜜拉在黑暗的走廊開口:「薇蘿娜,妳不是正好要去瑩子哪裡照顧她?」
薇蘿娜看著眼前的加百列猶豫著:「可是……」
卡蜜拉平靜的說:「沒關係,不會有事,妳先去吧。」
她只好放下大天使走回客廳的大餐桌、拿起早已置放在上面的女用手提包,
再不安看著陰影走廊中的家人,看著加百列,回到門前拉開走出去,不久屋前草
地就傳來車輛發動的聲音,薇蘿娜開車駛離,漆黑走廊也在這時才又走出人影。
阿爾卡德和父親德古拉一起向沙發走去,卡蜜拉依然藏身黑暗走廊,一定是
因為還穿著睡衣的關係,不方便正式接見客人。
舒服坐到沙發上,阿爾卡德對依然站在門後幾步的來使平靜說:「大天使,
過來坐著再說。」
得到他的許可,加百列才恭敬的再踏出腳步,向沙發走去,坐到他們對面。
「要先來一杯?或是任何飲料?」阿爾卡德以房屋主人的禮貌招待他。
加百列搖頭拒絕。
「這可是難得的陳年好酒,錯過可惜,」德古拉爽朗說著邊再拉開瓶蓋為自
己倒一杯,客廳再度充滿清醇的酒香。
阿爾卡德躺進沙發:「那麼……耶和華有什麼話想讓你傳達?」
「神靈歐西里斯,不論您對我主有何誤會,我主依然期待您的再加入,攜手
與遠古惡神對抗,也必對您與您的家族有所豐厚回報。」
阿爾卡德冰冷嚴肅凝望他。
如果目光具有溫度,想必長髮神父已被冰凍;但他沒有,依然平靜回望。
「我已聽見,」阿爾卡德冷冷的說,「你還有什麼想傳達的事?」
「遠古神靈,我主邀您與瑪麗亞重回聖城梵蒂岡,希望能當面再與您會談,
親自解答誤會,商量這個世界的未來,一同將這個世界引向更為光耀的未來,也
必重在世人心中給您該有的榮耀大位。」
「我拒絕,對受封成神被拜這件事也沒興趣。」阿爾卡德說的很直接,絲毫
思考猶豫都沒有,「我倒想問,要是祂真有誠意想跟我談這些事,何不直接來這
裡找我?為何指派你來?」
「我主暫無法前來此地,尚有要事---」
阿爾卡德打斷他:「我也同樣有很多事在忙,沒空去見祂。」
客廳再次恢復靜默。
沉默中,無人再說句什麼,唯有時鐘走動的規律聲:滴答、滴答……
半分鐘走過,神父從沙發中站起,表示就要離去,但卻說出一段話語:「作
惡的和迷惑人的,必越久越惡。欺哄人的,也被人欺哄。遠古神靈,您要謹慎,
免得被花言巧語迷惑,免得入了惡者的迷惑,免得心中受迷惑就偏離正路,去事
奉追隨惡者。」
話語說完,旨意傳達完畢,他轉身正要向大門邁步走去,阿爾卡德以略帶嘲
諷的冰冷語氣開口說出一段來自聖經的話語:「加百列,以前我已說過一次,你
們沒有答案給我;我再說一次,必不再言。這些事不奇妙,你們一定記得……」
加百列嚴肅凝望他,靜默無語,等待他繼續說完。
「你們的權勢爭戰我沒興趣,不論是誰打贏打輸得以控制世人我都不在乎,
我只要伸手攻擊瑩子的人付出代價。」
「我主未曾有過如此主意,亦非我等所為。」
阿爾卡德輕笑一聲:「哼,我已無法再信祂的話,光是祂對我的欺瞞,就使
我無法輕信祂。說來祂終究不信任我,那我也無需信任祂。」
加百列久久沒有任何言語,亦知不該輕易再言語。
「要記住,我已與方舟取得聯繫,方舟已在我手上,別忘記這件事,別再想
對我和家人妄動。不論我死或是依然活著、只要我不與方舟定時聯絡,或是它得
不到我的正確訊息,就會主動從隱身處出擊,不分日夜持續轟擊這個世界,高山
深淵都不放過,直到這個世界吋草不生、片土不留,徹底化為焦土。相信同樣據
有諾亞方舟的你們一定很清楚它的危險和能耐。」
「德拉克家的長子,你要戲笑無辜的人遇難?愚妄人以行惡為戲耍;明哲人
必以追求智慧為樂。這等事不該輕易脫口化為戲言,你所算想的,是最危險的計
畫,更不該視其為遊戲。」
「這場遊戲不是我先開始。讓瑩子變成這樣的人,才是先起頭與我玩這場危
險遊戲的人。」
加百列久久沒有任何言語:「……歐西里斯,身為神靈的您已失去冷靜,陷
入危險的猜疑。」
「不必叫我那個名字,也不必再跟我談冷靜,現在這些字眼對我沒有意義。
事情很簡單,瑩子的情況不是你們所為就是他們所為,沒有第三者,而這絕對是
對我們的陰謀攻擊和惡意傷害,我絕不允許我的家族受到任何威脅與攻擊,必要
出手攻擊的人得到絕對報復。」
加百列凝望阿爾卡德:「如您真作出毀滅這個世界的危險行為,我主絕不會
坐視此事發生,亦會盡力阻止此項愚昧行為。」
「地球七成是海,只有三成是陸地;不論方舟多大,我就不信有誰能輕易找
到它。勢力如此龐大的你們花費數千年時間都找它不著,就已對我證明這件事。
反正這個世界毀滅過一次,我不在乎再毀滅它一次,讓人類從石頭的使用方法重
新學起。搞不好這次人類文明的進化過程會順利點?」
忽然間,大廳內的沉靜不再只是單純的寂靜,更多了絕對的肅殺之氣……
大天使加百列望著說出如此話語的阿爾卡德,緩緩搖頭,表示所有不應該。
阿爾卡德繼續說:「如果讓我查出這是你們的罪孽,那幾天趁瑩子昏睡時、
我們沒注意時、讓她成為如此,只為要她脫離我,要她徹底被妳們掌控,要我脫
離不了並控制我的所有作為和方舟,我必讓方舟先從你們的聖城梵蒂岡鏟起,世
上每間敬拜你主的殿堂次之,之後我也會帶著瑩子和家族徹底投靠他們,與他們
站在一起,將方舟的聯絡權再交還他們。」
大天使平靜發問:「如果你發現的確不是我們所為?誤會我們?」
「如果查出不是你們所為,是他們的詭計,將瑩子抓進地獄的時候就讓她成
為如此,要我因此懷疑你們,要我帶回方舟,要我因此回到他們之間,我必交還
他們造的罪孽,必要詭計歸回本主,必會得到我的無情報復。至於你們自會得到
我的道歉,得到我的家族和我所控制的方舟成為盟友。當然這些話,我也已經透
過連絡管道一字一句對他們說清,他們同樣已經知道我的決定。另外你們不必擔
心,此外我就再次切斷與祂們的所有聯繫,維持我所該有的立場。」
沉默好一會,加百列終於又說:「……神靈歐西里斯,我主真切希望您與愛
瑟絲永不涉入此事。縱使你查出事為他們所造,為此涉入對您豈是好麼?若最後
您真被欺哄,輕信他們攻擊我等,您也照樣被欺哄麼?」
「大天使,這不是我在欺哄人。我一直希望能保持中立,但有人的行為詭計
明顯不希望我中立,那就遵從其意吧。此外,如果在我確定是誰對瑩子攻擊前,
有人再對我的家族出手,尤其是再對瑩子出手,造成傷害,就算找不出幕後兇手
我還是會立刻作出決定,要這個世界代為付出代價。」
「神靈歐西里斯,這是非常危險的話語,莽撞的行為。」
「那你就更應該保護好瑩子,不讓她受到傷害,或是提出能讓我完全信服你
們無辜的證據,而不是來這裡跟我浪費時間……」停頓一會,阿爾卡德故意露出
如同看透一切的冷酷笑容,「或許這就是你們盤算的,故意放開防衛網來我這,
現在有人正偽裝成敵對者的模樣攻擊瑩子,希望我會這樣糊裡糊塗投靠你們?」
加百列不為所動:「還有亞瑟看守,我只是暫時前來,不需憂慮。我主亦不
會對您行使任何詭計惡行;此等惡事未曾有過,未來亦然。」
「哼……」阿爾卡德冷笑幾聲,故意以如同絕對君王的態度對底下信使的態
度說:「現在瑩子只是暫時接受你們保護,別忘記。我今日所警教你的,要放在
心上;也要吩咐你的手下謹守這些話,這事維持的日子才得以長久。因為這不是
虛空、與你們無關的事,乃是關乎你們的權勢、信靠你們的人類所有生命。」
受到如此高傲態度,加百列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態度,點頭應答。
阿爾卡德終於說:「耶和華的傳訊天使,回去傳達我的話語,讓祂完全明白
我的意念,我也會期待你們提出清白的證明。除非你還有事,否則離去吧。」
於是大天使加百列舉手擺在胸前,對遠古神靈彎腰致禮,正式轉身離去。
阿爾卡德和父親也從沙發站起,一起向陰暗走廊走去。
陰暗的客廳,被敞開大門透進的餘光稍微照亮,很快又恢復陰暗。
待客人離去,阿爾卡德才和父母重新再回到客廳沙發坐著,卡蜜拉看著孩子
露出擔憂表情:「阿爾卡德……要是瑩子那孩子真的再受到攻擊,你真要這樣做
嗎,要這個世界代為付出代價?另外要是真的查出是誰對瑩子這樣,你也真的會
投向另一邊?」
阿爾卡德轉頭看向坐在身旁的擔憂母親,正想開口說些什麼……
「唉……」很難得,一向樂觀爽朗的德古拉也會嘆氣,「這也好,否則還能
怎樣?想長久維持中立本來就不太可能。再說不論之前對瑩子那孩子下手的到底
是誰,都這麼明顯的被欺到頭上,阿爾卡德再不對兩邊說狠話,只怕我們還會繼
續被欺壓下去,沒完沒了……」
(待續)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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