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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這部小說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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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64 妳就乖乖收下錢,安份的被有錢人包養吧 = V1.01
週日,早上九點半,教堂的電話響起。
正在後花園和修女媽媽們一起洗衣曬衣的瑩子,趕緊帶著小可愛跑去接起。
她很有禮貌的以輕柔聲音問好:「約瑟伯夫教堂你好。」
「瑩子?妳是瑩子?」
「月香?」
「妳沒事了?」
接到同學的電話,讓瑩子非常高興:「嗯,我沒事。」
月香喜悅的說:「太好了……前天晚上差點被妳嚇死……」
瑩子喜悅又有禮貌的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啊?這麼有禮貌聽起來好肉麻……怎樣,中午要不要一起出來
吃飯,然後來我家玩?妳可以順便問我爹地被那個壞人開車撞傷的事,看爹地有
沒有辦法幫妳找出兇手打官司?」
瑩子尷尬笑了笑:「可能不太方便……」
「咦?」月香失望的問:「妳有事啊?」
「十點半有大型家族彌撒,下午一點半有午後彌撒,所以……」
月香痛苦大叫:「天啊!妳們教堂怎麼拜個不停?!沒有其他事可作嗎?」
瑩子只能苦笑。
月香掙扎一會,決定說:「……不管!一起出來玩啦!十一點,國王大道一
號廣場碰面,就這樣說定了!」
瑩子趕緊回答:「真的不行---!」
月香沒有理她的抗議,抓緊她個性單純又認真這一點,很堅決的重複:「等
會的十一點喔,國王大道一號廣場,不見不散囉!」
說完後,不待瑩子再說什麼,立刻掛上電話。
瑩子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被吃的死死,訝異看著手中一直發出斷線嘟聲的話
桶,好一會不知該怎麼辦。
她帶著小可愛趕緊跑進房間,拿出同班同學聯絡簿,查出月香家裡的電話,
再帶著小可愛跑回去開始撥號。
月香她家的電話響了,但是卻一直沒有人接。
放下話筒,瑩子再撥一次,鈴聲足足響了一分鐘,還是一樣沒人接。
對從小住在教堂內不與外接觸、涉世未深的單純瑩子來說,月香來個既定事
實這招真是太狠毒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
瑩子的臉開始發綠……
她在電話前擔憂的走來走去,小可愛也天真的在她後面跟著轉來轉去,後來
實在是沒辦法,怕月香真的給她來給不見不散,只好趕緊跑回後花園找修女媽媽
商量。
媽媽們或是洗衣、披衣,或是給花草澆水、整理花圃,邊聽臉色發綠的瑩子
講這件事。
瑩子講完後,媽媽們只是微笑,好像瑩子太大驚小怪了。
拿著水管正在給花圃澆水的麗麗微笑問她:「妳想去嗎?」
被問到這問題,瑩子忽然恍惚起來:「……咦?我?」
正在曬衣的凱薩琳對她說:「要是想跟同學玩就放心去吧。」
「我……」瑩子困惑想了一會,「可是今天會很忙吧?」
凱薩琳對她說:「傻孩子,我們應付的來,想玩就去,看小可愛要不要一起
去,不用擔心我們。」
小可愛高興的撲抱住瑩子:「要去!我要去!」
瑩子沒料到事情竟然會這樣演變,又這麼順利,因此愣愣的:「…………」
麗麗放下水管,先走去轉緊水龍頭,然後走到瑩子面前,握起她的手,牽著
她和小可愛邊走進教堂邊說:「正好我也想將信交給妳,去我的房間拿吧。」
瑩子很吃驚:「信?是那位與我通信的先生寫的回信?」
麗麗微笑點頭。
「他這麼快就回信了?!怎麼會?」
麗麗沒有回答,只是牽著她進到自己乾淨整齊的房間,拿起老舊書桌上擺放
的潔白信封交給她。
信封上面同樣只有非常工整的筆跡寫著:『瑩子小姐親啟』,此外就沒有其
餘文字或圖樣。
瑩子收下信,立即聞到淡淡撲鼻香,但沒有立即拆開,只是驚訝又高興的望
著這封信。
麗麗對她溫暖微笑,對她點頭:「拿出來看啊,」於是瑩子露出笑容,趕緊
打開信封,從裡面將信紙取出。
不過取出信紙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手感不太對,好奇看著,發現信封內除
了信紙,還有一張面額五百的歐元紙鈔。
瑩子很訝異看著這張忽然出現的超大面額紙鈔,然後看著麗麗。
麗麗微笑對她說:「收下吧,這是他要給妳的零用錢。」
瑩子睜大雙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麗麗繼續對她說:「那位先生也有寫一封給我,因為聽妳說交了很多朋友,
可能會常常跟朋友出去玩,才會決定隨信附上一些零用錢要妳收下。如果妳用完
了,或是有任何金錢困難,可以放心寫信再跟他說,他會再送來給妳。」
瑩子很擔心:「媽媽?!」
麗麗微笑堅定的說:「收下吧,拿去好好的跟朋友一起玩,不過不要偷偷放
進捐款箱喔,我們知道可是會很生氣的,這真的是要給妳花用的零用錢。」
*** *** *** ***
中午十一點半,市中心熱鬧的麥當勞快餐店中,月香和瑩子面對面坐在一張
小圓桌上邊用餐邊聊,小可愛也吃著附有小玩具的兒童餐。
小可愛穿的像中世紀洋娃娃一樣可愛古典,瑩子穿著完全淺白色系的少女服
和淺色長裙……看來這三人只有月香最像正常的年輕女孩,穿著紅色的時髦少女
休閒服,故意弄成破舊款式的牛仔褲,脖子上掛好幾條銀項鍊,手腕也戴了好幾
個不同顏色的手環搭配,臉上還畫了淡妝。
月香嘴中漢堡還沒吞下,聽到瑩子說這件事,吃驚的口中漢堡差點噴出來:
「五……五百歐元?!」
瑩子困惑的點頭。
月香追問:「還要妳花完之後可以隨時再跟他拿?」
瑩子點頭。
月香看著困惑的瑩子,愣愣眨雙眼:「…………」
「我真的覺得好奇怪,也嚇了一跳……但是媽媽卻要我安心收下?」
月香看著右邊的小可愛:「小可愛,姊姊考妳一次算數,答對有大獎。」
正開心喝可樂的小可愛抬頭看月香。
「我們吃的這個套餐幾歐元?」
「五歐元啊。」
「五百歐元可以吃幾次?」
小可愛舉起雙手,小指頭吃力的開始計算,十秒後開心回答:「一百次!」
月香從自己盤中抽出一根乾扁的小薯條給她:「來,獎品。」
看到這麼寒酸的大獎,小可愛覺得被戲弄,開始哇哇大叫……
月香煞有其事的對瑩子說:「該不會那老人真的目的是想用錢包養妳,要妳
當她的情婦或小老婆?妳的修女媽媽們也有此意?」
瑩子吃了一驚:「咦?不會吧?!」
「妳太天真了,這種事在這個世界可是很多的!很多沒錢讀書生活的高中生
或大學生都會找個有錢的中年男人,讓他們包養換取金錢。」
瑩子訝異的什麼都說不出。
月香雙手抱胸,很認真的低頭思考:「嗯……說來說去五百歐元可是大錢,
竟然給的這麼大方輕鬆,聽起來真的好詭異,光名牌商品就可以買上好幾件……
有問題!其中一定有問題!」
「對啊,所以我不敢收,但媽媽卻要我放心收下……就是想還他或放進捐款
箱,媽媽又說會生氣……」
月香沉吟一會,抬起頭看著瑩子,深深嘆了一口氣。
看她的態度好像事情很嚴重,瑩子緊張的問:「怎……怎麼了?!」
月香伸手過來,拍拍瑩子肩膀:「沒辦法,都這樣了,妳就乖乖收下錢,安
份的被有錢人包養吧。」
瑩子哭笑不得。
「不然妳今天晚上直接寫信問他,看他怎麼回答?」
瑩子認真點頭:「嗯。」
「然後明天就能看到他回信給妳……」月香忽然改變態度,如同浪漫的情景
正出現在眼前,並忍不住興奮尖叫,「這只是小錢!我對妳滿腔的愛絕不是這點
微薄金錢可以比擬!我愛妳!來我的身邊吧!我會永遠疼愛妳!」
瑩子忍不住被逗笑,月香也陪她笑了一會:「唉,反正寫信問他最快,就說
妳絕對不能收這種來路不明的錢,請他解釋。」
「嗯……」
又安靜的吃了口漢堡,幾根薯條,月香拿著薯條說:「說到老師她們,我猜
啊,卡蜜拉媽媽是歐洲某個古老皇室的貴族,薇蘿娜老師是他們認養的女兒,瑩
子妳也是,所以妳才必須叫她們媽媽和姊姊。」說完後,她才像是滿足了扮演偵
探追尋真相的慾望而繼續咀嚼,然後吞下。
瑩子自己也吃一口漢堡,然後以平靜態度發問:「可是……為什麼要在我這
麼大才認養我?一般要認養孩子不是都很小的時候就認養了?」
月香被問中重點,知道案件偵查遇到瓶頸,乾脆放下漢堡,再次雙手交抱在
胸前低頭痛苦想了好一會:「唔……」接著她忽然抬頭轉去,嚴肅看著小可愛,
「喂,小鬼?」
小可愛的嘴巴上還含著一根薯條,抬頭看著左邊的月香。
月香以命令口吻:「把真相給我從實招來。」
小可愛看著月香沒有回答,更開始像小老鼠吃東西,將薯條迅速啃進嘴中。
「這小鬼……吃食物的速度倒頂快的,問個問題卻怎麼都不回答。」
小可愛決定不理她,低頭繼續啃食餐盤中的薯條。
月香迅速伸出雙手,越過桌子緊緊捏著小可愛臉頰,開始向兩邊拉,使她的
嘴巴和眼睛都幾乎成為一直線,也開始發出奇怪的聲音:「咿---」
月香露出奸笑搞怪的表情開始嚴厲逼供:「還不快說!」
小可愛拼死抵抗:「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
瑩子知道月香只是想跟小可愛玩,不是真的要逼問她,但還是趕緊說:「好
了啦!不要再欺負她!」
有了瑩子的求情,月香這才甘心的放開手,完全以抽事後菸的口氣和態度輕
挑說:「唉……這樣虐待她,還真是會讓人上癮……」
解脫後的小可愛立刻跳下椅子跑過去抱著瑩子,將被拉痛的臉埋進她懷裡放
聲哭叫:「哇---姊姊!」
瑩子抱著小可愛,趕緊疼惜的安撫她,不過當小可愛含著眼淚慢慢抬起頭,
讓瑩子看到她被拉過的臉頰還紅通通,嘴和雙眼也還是一長條線沒有恢復,瑩子
覺得很好笑,忍不住抱著她笑了起來,月香看見也跟著大笑。
小可愛感覺深受羞辱,又哭又叫的哇哇大鬧起來,最後月香只得又買一套兒
童餐當賠禮,才好不容易安撫住小可愛,又恢復安靜的快樂咬著兒童漢堡……
月香含著吸管喝口可樂,然後看著瑩子幾秒鐘才問:「……說到那晚,最後
發生的事,妳真的都沒有印象?」
正在幫小可愛撥理頭髮的瑩子搖頭。
月香邊咬吸管邊看著瑩子說:「嗯……好奇怪啊……」
瑩子繼續手上的動作邊問她:「我真的很害怕嗎?」
月香將口中的吸管取下,放回杯中:「妳那種反應已經不叫害怕,根本就是
完全崩潰,只是一直蹲坐地上躺靠牆壁發抖,雙眼無神,好像看到鬼一樣,大家
說什麼妳也都沒有什麼反應,同學們看妳這樣也全嚇破膽。」
瑩子終於看著月香,訝異的問:「當時我有這麼嚇人?」
月香問小可愛:「是吧?小可愛?」
小可愛嚼著漢堡點頭。
瑩子的表情不由得再度暗沉,擔心想著自己身體的事。
月香笑嘻嘻的幫她打氣:「別這麼擔心,正好我下週六要到醫院回診拿藥,
要不要一起來,妳也可以找個醫師重新檢查一次,搞不好以前遇到的是庸醫,說
不定真的還有什麼問題沒有治好?」
「妳要拿藥?」
月香開朗自嘲:「嘿嘿,其實我天生有家族遺傳性高血壓,每天都必須吃藥
控制,要是不吃藥很快就會感覺心臟超級有力,全身熱血沸騰,充滿了力氣,好
像連拳王阿里都能一拳打倒。」最後還故意擺出拳擊手揮拳出去的姿勢,好像阿
里真的已經被她擊倒。
瑩子被逗笑:「願神祝福妳。」
月香開朗回答:「阿們,」然後再問,「所以要不要一起來醫院檢查?」
瑩子正想著這件事,忽然瑩子右手邊的隔壁桌有一名年輕男孩站起來,走到
桌旁,手上還拿著塑膠餐盤:「不好意思,我和朋友能跟各位一起用餐嗎?順便
認識交個朋友?」
隔壁桌還有兩名男孩,這時也全看著瑩子和月香,友善微笑揮手。
瑩子不知所措,月香則是冷靜打量他們三人,直接就說:「原本是很願意,
問題是我們正在等電視中出現的帥天使來搭訕,你們是天使嗎?」
男孩以瀟灑的態度說:「正巧,我就是妳找的天使。」
聽到這樣的回答,月香瞇著眼問她:「證據?」
男孩露出所能展現的最璀璨笑容:「小時候大家都說我跟天使一樣可愛。」
月香冷諷:「原來是心智還停留在幼兒期的小鬼?快回家找媽媽喝奶。」
男孩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大笑:「有夠毒!」
隔壁桌那兩名男孩同伴也一起大笑。
他們笑了一會,男孩鼓起勇氣再問:「所以妳們拒絕了?」
月香打量他們一會,然後看著瑩子,豪不隱瞞的直接表示態度:「第一次遇
到吧?這就是男生主動搭訕,臉皮比較厚的那一型。妳覺得呢?要陪他們一起用
餐?」
從沒有這類經驗的瑩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有聽出月香話中對他們的負面
態度,所以只是尷尬微笑。
那男孩看著瑩子的猶豫態度,決定以友善態度微笑開口:「不知道有沒有人
提過?我和朋友們都覺得妳很像---」
月香插嘴:「很像電視中的聖母,謝謝你的提醒,這件事大家都知道。」
男孩厚著臉皮不願放棄:「是吧?果然大家都知道。」並且說著說著就好像
準備將手中的塑膠餐盤放到桌上,坐到瑩子右邊的圓桌空位,來個同桌用餐的既
定事實。
這時漢堡吃到一半的小可愛抬頭看他,吸引他的目光,直接就說:「回去坐
好,離瑩子姊姊遠一點。」
就這樣,那男孩立刻轉身拿著餐盤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所有人對他這麼直
接就放棄的反應都感到有點意外。
男孩的朋友們笑著用手輕推他身體:「搞什麼?這樣就放棄了?」
這名男孩這才像是忽然醒來,非常困惑的說:「不是……奇怪……我怎麼會
回來?」
另一名看起來就比較時髦會玩的年輕男孩看著月香和瑩子說:「換我提出邀
請吧?這樣就中斷,對這些美女們---」
小可愛乾脆看著他們三人:「討厭鬼,回家睡覺。」
他們三人什麼話都沒說,全默默從位置上站起,放下桌上的食物,轉身離開
這間速食店,似乎不會回來了。
月香和瑩子很訝異看著他們離開,月香更是直接開口:「真的放棄了?」然
後轉頭看著瑩子,彼此互望,接著一起看向:「小可愛?」
小可愛笑嘻嘻的跳下椅子抱住瑩子撒嬌:「人家有保護好姊姊,沒有讓不認
識的壞男生靠近喔!」
*** *** *** ***
下午三點半,月香帶著瑩子回到她家所在的大樓。
月香的家位於杜塞多夫市南側的大樓住宅圈,這是棟豪華的歐式公寓大樓,
共有二十層,每層四戶人家,能住這裡的大多是事業有成的亞洲人;他們全或是
公司主管階級或自己有間中小型企業,自然大樓內部各項裝潢都豪華無比。
瑩子第一次進到這樣的大樓,看的有點目瞪口呆,尤其是站在金光閃閃的電
梯廂內……
「也對啦,男生發現要搭訕的對象還帶著這麼小又兇的妹妹,會立刻退縮也
很正常,感覺就像帶著拖油瓶。」月香感嘆的說。
小可愛不高興了:「人家才沒有很兇!」
月香故意說:「好兇喔!長大一定是兇婆娘!」
「妳才是醜八怪!」小可愛直接對月香吐舌頭作鬼臉。
月香立刻彎腰對小可愛的臉頰伸出雙手,忿忿的說:「這小鬼……」準備好
好的捏她一捏。
小可愛尖叫著趕緊躲到瑩子背後……
半分鐘後離開華美電梯,踏進走廊像右邊盡頭的住家大門走去,月香忽然拉
開喉嚨清楚大喊:「小.豆.苗!姊姊回家囉!」
那扇門內立刻傳來雄壯狗叫聲,還興奮的一直叫個不停。
瑩子有點訝異:「狗?妳們家養狗?」
「是啊,聖伯納,大隻又可愛,平時幫忙看家,無聊時還可以欺負牠。」
小可愛的表情就像見到什麼非常棒的玩具,雙眼瞳孔擴散,更開始呢喃的說
著:「大狗狗……」
月香問她:「想跟狗狗玩嗎?」
小可愛猛點頭。
月香故意露出邪惡笑容:「那妳要先讓姊姊欺負,不然姊姊不會讓可愛的大
狗狗陪妳玩。」
小可愛露出猶豫的表情苦苦掙扎。
不過比起小可愛的興奮與期待,瑩子卻為小可愛擔心:「安全嗎?」
「不用擔心,小豆苗很溫馴,人畜無害,就像草食性綿羊,長這麼大只看過
牠咬我的布偶逞兇,還沒看過牠咬人。」
然後她們走到門口,月香拿出鑰匙轉開大門,再推開漆黑的內門,立刻有一
隻龐大的聖伯納衝出來,開始猛聞瑩子和小可愛。
小可愛毫無戒心也不怕的高興撲上去,又叫又跳的抱住牠,小豆苗也伸出舌
頭開始舔小可愛的臉,尾巴還一直左右搖。
月香帶瑩子走進玄關換上室內拖鞋,小豆苗轉身跟著走進去,一直緊抱牠的
小可愛則是興奮呀呀叫著被大狗拖進去。
一名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從客廳走出來,看起來溫柔又慈祥,還穿著圍裙,標
準的東方人外表,看來她三十多歲才生下月香,是晚婚的婦女。
瑩子知道她一定是月香的母親,趕緊很有禮貌的問候:「伯母好。」
伯母微笑凝望瑩子好幾秒,手掌貼在自己臉頰上,訝異的小嘆息:「……真
的跟妳說的好像。」
月香很得意:「我就說吧,班上同學也都直接叫她聖母。」
瑩子趕緊說:「我只是跟聖母長的像。」然後伸手拉一直抱著大狗不放的小
可愛要她一起問候伯母。不過小可愛一直不願意放開,好像打算就這樣一直黏在
牠身上。
伯母彎腰看著小可愛問:「妳就是小可愛吧?」
她這才抬頭裝可愛:「我就是小可愛喔。」
伯母伸手摸摸她的頭:「常聽月香提起妳,真的好可愛呢。」
被稱讚之後,小可愛高興的又將身體和臉緊緊埋在小豆苗身上不放,好像很
害羞的樣子。
月香問媽媽:「媽咪,爹地呢?」
「爹地臨時有事去事務所,晚點才會回來。」
月香牽起瑩子的手:「那我們先去我的房間,等爹地回來再問他。」就拉著
她從玄關進到寬大整齊的客廳,再從走廊進到她的生活房間。當然小豆苗也拖著
緊黏在身上不放的寄生蟲一起跟進去。
雖然瑩子只大致看了幾眼,但看的出來這是小康富有的溫暖家庭,客廳也沒
有如同炫燿財力般的都擺些高級貴重品;不過也或許是剛才在大樓走廊和電梯的
佈置太豪華,所以現在才會覺得這個家的擺設太平凡?
月香的房間大小以瑩子的觀點來說絕對非常大,絕對有她的三個房間加起來
那麼大。
地板舖著水藍色地毯,牆壁塗成粉紅色,幾張帥氣的男明星海報,窗簾是一
堆花朵的艷麗圖案,一張大型雙人床,一個放滿各種流行雜誌和書籍的大書櫃,
讀書寫字用大書桌,大型化妝檯,當然更少不了床上和床邊地上擺著的一堆布偶
娃娃……
她們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瑩子開始東看西看,畢竟比起自己的房間,這裡才
像是年輕女孩住的地方。
月香沒有理她,畢竟每個人到新環境都難免感到好奇而到處看,只是默默伸
手拉開床底下的小櫃子,裡面都是些餅乾或小零嘴,看來這是她的秘密糧倉。
月香從裡面挑了一盒牛奶餅乾,正想跟瑩子一起分享這個,但看她還是一直
看個不停,開始拆著餅乾盒的月香終於忍不住笑著問:「妳怎麼了啦!對我的房
間這麼好奇?」
「其實……」瑩子有點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到同學家玩。」
月香笑著說:「太誇張了吧?聽起來好像妳都過著軟禁生活。」
瑩子被逗笑:「不是這樣。」
這時房門前忽然傳來狗狗可憐的嗚叫聲:「嗚……嗚……嗚……」
她們看去,原來小可愛正像牛仔騎馬一樣跨坐,趴在地上不動的小豆苗就是
她的座騎,小可愛的雙手還緊緊抓著牠脖子的毛,雙腿夾著牠身體,高興的說:
「狗狗站起來快走!駕駕!駕駕!」不過小豆苗只是趴著都不動看月香,可憐的
嗚嗚叫討救兵。
月香趕緊丟下餅乾,手腳並用的爬過去救狗:「喂!妳這小鬼做什麼?!」
知道要被罵,於是小可愛趕緊爬下去,小豆苗也抓緊時間報復的站起來,於
是小可愛重心一個不穩就摔到地毯上:「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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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香和瑩子邊吃餅乾邊聊天,趴在月香旁邊的小豆苗也不時吃著小主人恩賞
的一片而高興的一直搖尾巴,只有小可愛坐在一邊流著口水沒得吃,因為她竟然
真的把小豆苗當馬駕駕。
半小時後,月香的媽媽敲敲門,拿進擺著現沖紅茶和三個茶杯組的塑膠茶盤
要招待瑩子和小可愛。
月香趕緊站起來跑過去接:「謝謝媽咪!」瑩子也同樣趕緊站起來道謝。
媽咪轉身正想離去,月香喊住她:「媽咪,等一下!」
媽咪看著月香。
月香說:「我們有一件事想問媽咪,順便陪我們一起聊天吧。」
於是她們坐在一起,瑩子開始對月香的母親解釋事情經過,月香的媽媽聽完
想了一會:「我倒想到一個解釋,不過應該也不對……」
「媽咪說說看嘛!」
於是月香的媽媽開口說:「姻親關係。」
月香和瑩子忽然說不出話。
月香的媽媽溫柔的繼續說:「瑩子和卡蜜拉媽媽是姻親關係,那位薇蘿娜老
師應該也是,所以妳們才會是一家人,也都必須叫她媽媽。」
聽起來這的確是很合理的答案,月香和瑩子都訝異的睜大雙眼。
媽咪笑著又說:「但瑩子又沒有結婚,那位薇蘿娜老師聽起來也好像單身,
所以這答案也不太可能……」然後用叉子叉起盤中一塊小蛋糕吃。
月香鬆了一口氣,接著說:「就是說嘛,不過媽咪剛才說出來的時候真的害
我嚇了一跳,以為就是這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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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讓我繼續寫下去的真正動力
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