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04|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情人可是草上露?



    在目前的情形之下,
    《王朝女性日記》成了我零碎時間的良伴。
    昨天終於把藤原道綱母的《蜻蛉日記》看完了。

    其實這書有點無聊,
    說來說去,作者的煩惱就是老公不來找她,
    所以開宗明義地自稱:
    「時光荏苒,人世虛渺。
    有一位女性無所依賴地度過了半生。」

    據之前讀的《枕草子》注釋,
    古時日本的婚姻制度下夫妻是不同住的;
    晚上丈夫來女家夜訪,天明就回去。
    所以,花心的老公夜夜不至,
    女主人只好傷心欲絕了。

    但這其實很無謂。
    女人嘛,要是真的照現代制度與丈夫天天見面,
    恐怕反而要認為先生是礙眼的大型垃圾了。
    這就是人性,
    恐怖的人性。

    因為小別,所以長相思。
    也因此,書信成為當時頻繁使用的聯絡方式,
    信上的和歌也成為焦點所在。
    這次買到的大陸書常把它翻成五言或七言漢詩,
    真是不討喜。
    不過還是看得到有趣的。
    這是《和泉式部日記》引《拾遺和歌集》的作品:

    「情人可是草上露?人踱草中溼袖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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