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諮商的開頭是燈塔。 燈塔對生存在陸地上的我來說沒有實用性,但我很喜歡白色的燈塔以及一圈可以躺著階台,燈塔附近通常沒什麼人,天空很藍又看得到海,只要躺在燈塔旁就可以有很平靜很乾淨的心情。
跟諮商師說我不太喜歡在女生朋友面前哭泣,我覺得有點尷尬也害怕被安慰,我總是在哭泣之後速速地結束自己的情緒,繼續可以自在跟人說話的狀態跟情緒,在諮商時候也一樣。可能忍著眼淚太多次,也有可能是因為講到哭泣的話題,諮商師終於跟我說:誰說來這邊一定要講話?
所以這一次諮商,就算沒有強烈的悲傷情緒,我眼淚還是不斷的流下,也第一次在諮商師面前擤鼻涕,離開諮商室後,持續流淚了一陣子,哭泣好像對我來說是有點自我且私人的事情,很像除了在前男友面前哭泣外,我都還是需要另外自己的哭泣時間。
諮商師說前男友也很像我的燈塔。
因為我說在他旁邊可以很自在的哭泣,應該說,很像只有他在旁邊陪伴就有就足夠了,就像燈塔一樣。我說自己很不喜歡忍不住一直想著他,想找他的心情,更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跟蹤狂一樣。
諮商師希望我還是可以想清楚當我難過或者哭泣的時候,希望身邊的人可以怎麼安慰我或是對待我會比較自在。
跟第一次他問我的時候一樣,我沒有明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