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對,也許林仲秋本人不知道,但是我剛才說那件事情,我記得就是也是在一次有點外面的節目,我在幕後站在那邊跟他講;他其實也搞不太清楚說你簽我要幹嘛,我職棒選手哪有什麼經紀的這種必要。大概就是表達了我們對他的看法,對他的價值有一定的期待。當時的確也沒什麼作為,你只有一個年代它怎麼可能會去成立聯盟。後來當然這個招標的金額一出來,你換算一下,如果說是15億,15億有辦法成立幾支球隊?那如果15億只是為了我們前面說的,為了進有線系統拿到這些收視戶的錢或是說有一點廣告的錢這樣,那我把那個錢拿來成立第二個聯盟,我一樣賣給這些系統,當然你品質要不能太差;我記得文誠有問過我,你覺得那魯灣失敗在哪裡?這個核心價值、核心產品還是最關鍵的原因。但是當時最基本的、最簡單的算法是,我15億能夠做很多事情,我為什麼一定要買你中華職棒?不過當然光是一個年代,也許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可是當聲寶來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好像可以合作這件事情往前跨一大步,它也有球隊啊,梁功斌你就⋯⋯
年代公司與前總統李登輝先生的關係
梁:對啊,那就再找一些選手,再加上多少洋將除以四,那就是四隊了。那四隊如果有線系統有多少人,那樣我們也是一個聯盟,也是一個產品,而且當時的TVBS或者是年代,兩間算一間,的確在媒體跟政治影響力是蠻大的。你想想看,當時的李登輝開記者會,他會點名說TVBS有來嗎?你想那是給你多大的面子?空前絕後,你後來不管是阿扁啊也好、還是馬英九還是包括現在蔡總統,他哪有可能問說民視有來嗎?什麼人有來?
曾:有啦,有問說阿你哪一台的?少一立。
梁:那反而是在給他吐槽。(笑)
曾:有啦,有人會那樣問。
梁:但是那個時候那樣問。包括你看我們那時候辦的金龍旗是李登輝來開球,之前不是說他用的就是我的手套。那時候的確是後面的支持,要讓媒體在台灣更多元化,就很刻意的,TVBS也好,年代也好,就是說讓這些除了三台或四台以外,更多的媒體這樣起來,TVBS扮演了一個這些民間媒體重要的一個角色。
曾:當時它的力量恐怕會比在93年加入的時報鷹更強,TVBS在當時,24小時的新聞。
梁:我舉一個以我這個小人物來說,我連旁邊那些特勤隊還是隨扈;我曾經去鴻禧打球,比如說總統在第七洞,第六洞、第八洞要淨空,我在第五洞在打,我要走小路過去第六洞,「你怎麼在那?」「頭家勾來啊。」「喔,我稍等欸。」就是說那時候已經熟到這種,連我們這種底下對底下的人也都。那偶爾會接到電話,上面指示說你們年代轉高爾夫那個球評不好。
曾:(笑)知道那個球評是誰?
梁:邱董就說,功斌你再去找看看,頭家說那個不好。(笑)就是說那時候關係⋯⋯
曾:所以李先生他是正港有在看,然後⋯⋯
梁:對,甚至他會⋯⋯
曾:我好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喔。
梁:我跟你說,那時候我們很想說,比如說去嘉義打棕梠湖,但是李總統也知道說,他不可能為了打球,因為他、我現在講算國安局會找我。那要包機去,就差不多多少人坐復興航空螺旋槳的那樣過去,伊說那一定有人會罵。我這樣說不是他直接跟我講,我在路上聽到的。那種情形他也知道,所以那魯灣,應該說台灣大聯盟1997年228開幕之後,他就留在嘉義,第二天終於有去棕梠湖打球。
曾:我記得你曾說過是邱董在開會的時候,頭家揪欲打球,李先生揪欲打球?
梁:你又把國家機密講了。
曾:那沒要緊啦。
梁:那個旁邊有總管也姓李的打來的。
曾:一個已經走啊,一個卡沒關係。
梁:那時候真的是常常會知道跟高層的關係很好。這個你光看他會為一個金龍旗來開幕,我在金龍旗之前講過,出槌過,我也沒要緊,就是在現場出槌,蔡明里做司儀,我說總統請留步,旁邊的特勤就:「你幹什麼?」把我抓著。應當是來賓總統不用再進貴賓室了,我們那52支球隊都一起進來,但是當時講錯了,我在旁邊督導,「總統請留步。」
曾:全台灣只有你說總統請留步。
梁:結果他們就回去貴賓室,我又要進去,站門口那個我跟他說我進去跟總統還有各位長官簡報一下等一下的流程,「你不會再出錯了吧?」(大笑)。我說不會,我講一下他們比較知道怎麼回事。其實我那個經驗都會感覺說,他對國家很了解,拍謝,棒球我比你還了解多。我進去跟他們說什麼呢?我說開球吼,總統投球,你們千萬不要打出來,打出來第一個不禮貌,第二個不安全。講完我感覺他們也覺得說這個少年欸不錯,說完其實他們想說心頭很定,感覺原來我不用打到,本來我就打不到,但是是我不用打。
曾:我就是打不到,我怎麼樣都打不到。
梁:這樣對總統不敬,而且不安全,萬一回擊球強襲總統的肚子,那我就慘了。
曾:所以以後有人開球你要去講一下,否則每個人都想辦法打到。
梁:但是今天咱這podcast差不多台灣兩千萬人在聽,以後這開機,大家都知道為什麼不能打到球。
曾:有的還硬叫人再投一顆,硬要打到,台灣人的氣魄。
梁:就像我們之前文誠在提到當年的開幕李登輝沒有辦法,中華職棒開幕的時候,可是你看為了一個高中的比賽而能夠總統來出席、來開球,那手套也是一個⋯⋯我那時候已經去年代了,在籌備金龍旗,我的主任吳明雄,你知道嗎?
曾:我知道。
梁:從聯合報,從經文(音近)來的,我看他在接電話,跟我說寫得很仔細,我說你在寫啥?他說因為他們在問,開幕的時候幾點幾分幾秒在講什麼,我們站在哪裡,有什麼人?我說誰,那電話給我,我就說我是梁功斌,「你在那幹嘛?」我說我現在在年代,金龍旗我是執行長,「喔,好好,那個就不用寫了。」我順便還跟他建議說,你們不要每次開球都拿那個新手套給老闆,硬邦邦的,老闆又不是一天到晚打球,有夠難承,很難接,我說國語不是說台語,他說那你有什麼想法?我說我的手掌還蠻大的,我覺得可以試試看拿我的手套,比較軟。「喔,可以,但三天前要送來。」要檢查就對了。
曾:所以李登輝用你的手套?
梁:對對。那張照片我有留著,金龍旗開幕,主要那張。
曾:你不是唬爛。
梁:那手套被丟了,但是我有相片,雖然晚上拍起來,但是那手套看得出來,因為那時候⋯⋯
曾:難怪他那麼長壽,是用你的手套。
梁:那時候很少有人敢賣我手套,都嘛送我。(笑)拍謝,黑白講。
曾:所以我整理一下,金龍旗是比那魯灣成立先開打對不對?
梁:對對,那個時候1996年開打。
曾:我記得第一屆就陳金鋒他們。
梁:就是我金龍旗在辦的時候,邱董把我調去那魯灣。
曾:金龍旗應該是台灣應該有史以來到現在為止,現在黑豹旗當然隊數很多,可是應該最成功的吧。
梁:因為我知道說老闆那時候給我多少預算,我真的覺得,我們在那個之前只有長榮航空贊助的比賽出的錢比我們還、喔沒有我們多,我們那個超過千萬以上。以前從來沒有一家公司贊助一個學生比賽出超過一千萬的,所以那時候TVBS業務部負責賣金龍旗壓力也很大,伊說頭家好像把我們當成自動販賣機。
曾:你還記得是場場直播嗎?場場直播。
梁:對。我們首開先例,棒球賽學生的連抽籤就開始直播,我們在空軍官兵活動,現在拆掉了,空軍官兵仁愛路復興南路口,在那邊抽籤那個就直播了。我就記得肉蕭啊說你們這樣⋯⋯
曾:蕭文勝教練。
梁:嘿。你們這樣想要像甲子園,有可能我們以前打過52:0,我說你免煩惱,那樣考驗的是我們的主播。
曾:其實金龍旗應該是我覺得是最成功的青棒的比賽,我個人最遺憾的就是大概什麼比賽都轉過了,就是沒轉過金龍旗,因為它那個是匪類的,那邊的,匪台在轉的。
梁:叛將的組合。
曾:對對,我們是忠言這一派的。
梁:我對那個比賽還真的是蠻有感情的,因為我們在籌備有好多細節,包括為什麼會出那麼多錢?我跟老闆建議說從超過台北五十公里外的,每打一場補助三萬。因為學生球隊困難的是,它就想要打他沒錢。你說多打一場,其實它是負擔。大的是說以前說沒錢可以出國,它現在是從中南部甚至從花蓮、台東要過來,沒車錢啊,甚至沒住飯店的錢。所以那時候比如說超過五十公里,比如說蘇澳海事可能就沒有這筆錢,可是超過五十公里的都三萬,沒有超過的打一場五千這樣子。
曾:所以我覺得最成功,它應該是讓它沒有限制讓所有的包括社團都可以加入。當然後來到了黑豹旗很拚,比如說為了上電視根本沒練球去,但是基本上在至少在金龍旗的時候開風氣之先,讓所有的高中學生有機會打。我記得有一場台南一中對南英,都打鋁棒,那南英力氣都沒在節制的,南英打一支サード,就是三壘強襲球,乓,那不是陳献榮(音近)家的,我記得不曉得哪一個人就開始XXX,那個要逼消音那種三個字,「阿你是要把教育部長打死喔!」他的意思說守三壘那個台南一中搞不好以後是教育部長,你是一棒要把他打死。所以有些危險,但是要讓所有的人參與金龍旗的,能夠參與金龍旗,我前兩天非常巧我去基隆路四段那邊去做身體保養,可以講按摩嗎?總之到隔壁有一條巷子,一個咖啡店老闆看到我聊起來,他說欸我以前打過金龍旗,臉上充滿了光彩,他在回憶這一段,然後他說他是蘆洲三民高中。那我就說欸以後你就跟他講說我打過金龍旗,我三民畢業的;就像你講說我是金城武,現在不要講說我是林口金城武,人家會以為你說高雄的三民,所以聽起來很厲害,是三民又打過金龍旗。可是我覺得他雖然是社團,那當然我覺得戰績應該也不太樂觀。所以我覺得凡是參與過金龍旗的,包括當然你講得出宋肇基那些名字當然是頂呱呱的、頂尖的選手,所謂金龍旗世代。可是我覺得最多的人還是那些打過金龍旗社團這些人,這些人可能未來,包括黑豹旗也是,未來應該都還是我們社會上很重要的中堅份子,我覺得是對棒球很重要。
梁:我呼應剛才文誠說的,我們後面16強是去台東打,有的球隊就很care他們能不能進,我記得是不是開南打進16強,因為他們那時候絕對不是甲組或是A級球隊,那打進去有夠高興的。我們在籌備真的是很用心,比如說每一場MVP,我們是琉園做的金龍;現在是不是在文化那個沈柏蒼,應該在幾年前,他早就已經在當教練了,他說梁sir,我有一個,我拿過單場MVP。冠軍是一個大的,還有包括那個旗子,我們是去迪化街找老師傅繡的,繡一尾龍,結果你知道一拿回公司來⋯⋯
曾:很當一回事。
梁:還不只這樣,公司聽到說那個老師傅已經七十幾歲了,欸功斌再叫他多繡一面,萬一前面這個旗子被搞掉了,不見了,結果好死不死真的。第一屆就是憨雞就是宋肇基他們冠軍,跟黃欽智他們榮工他們拚冠亞軍,本來是我們規定都是旗子第二年要拿回來,北體不知道把我們旗子弄丟去哪,為什麼?他說他們正在整理校史館什麼的,不知、很沒有把我們金龍旗重視的,不曉得放到哪裡去?
曾:北體冠軍太多了,不差你那個。
梁:我說還好當時做了兩面旗子,不過當然後來他們也是把那面旗子找出來了,因為說正在整理那個盃啊、旗啊太多了,不知放去哪,結果有找回來。但是你看當時我們真的是很在乎這一件事情,所有的表演我記得還跑去南投找,我後來知道布農族的乾杯怎麼講都是為了金龍旗,去那邊找他們都嘛要乾杯。當時真的是投入,所以有一次我記得,那時候舊的台北市立棒球場,我坐在那邊,後面有一位也是老闆級的說你們那個金龍旗吼,如果再多出點錢的話就怎麼樣,我想說你也棒球界的,我就回頭說那你覺得要出多少?已經應該到現在為止仍然是空前的,那個金額,仍然是空前的,就是說辦一個高中的52隊的比賽開那麼多錢。
曾:所以再問一下就是說應該算拉回主題,越講越遠。金龍旗的成功會不會讓邱復生覺得他那魯灣是有搞頭的?
梁:因為他在那個成立那魯灣之前,我不是說他就一直覺得說高中的選手裡面會有年輕人的偶像,你去給我找郭富城出來,所以我其實去年代,他甚至我不是說他想成立一個基金會,你就辦高中的比賽就好。那初中的技術還不成熟也還不達到偶像的標準,所以辦高中的,那後來當然我就進年代去辦了這個比賽。那個時候是還沒有那麼,但是當然後來那魯灣,我不是說在開記者會的時候就跟聲寶有了這樣的共識甚至簽了約去籌備台灣大聯盟跟那魯灣職棒公司。
曾:就你知道,邱復生考慮了幾天?當聲寶⋯⋯
梁:蠻快的,蠻快的,他不是叫我跟陳進堂聊這個事情,所以後面都一直在推,只是邱復生還是很介意別人認為說你就是來報仇的。你看那魯灣職棒公司那個職棒我們其實是有拿掉,這也導致後來我去做賽車。這個很玄吼,為什麼?這個我們不要說你就是來報仇的,所以人家用一個職棒,你也用一個職棒,所以那魯灣辦過拳擊賽,我這輩子⋯⋯
曾:林什麼的,林明佳。
梁:台中還彰化人,去日本打得很好。我這輩子唯一一次主持過拳擊賽,就是那時候我們不想讓人家覺得你就是職棒公司,沒有育樂,所以我也⋯⋯
曾:你也主持過拳擊賽,那個麥克風拉下來,你要戴著啾啾那種主持人嗎?
梁:我記得我穿銀色的西裝,在那銀色西裝下,這節目不能再續下去,我們差不多十集就停,不然我會瘋掉。(笑)就是說後來我們也去找屏東瑪家那邊其實要開一個運動園區,一百甲,那也是後來為什麼我說跟我賽車有關係,因為我在年代的時候除了策劃、企劃過精英盃保齡球賽,同時也在企劃大學籃球賽還有拳擊賽,都在看這些的時候,其中有談到賽車。所以在那魯灣的時候,就說如果不是只做職棒,我有跟邱董報告說賽車可能他們有來找我,伊說好啊,結果聲寶那邊不同意,所以也種下了我離開的這個原因。
梁sir居然還當過餐廳總經理?
曾:可是你們也開過棒球餐廳蠻成功的。記得跟趙自強,不是趙士強喔是趙自強去做脫口秀。
梁:喔那很累。所以那是讓我第一次體會到企業家的精神,真的是夜以繼日,就是我開那個餐廳,因為我負責當總經理,那董事長是掛那魯灣的,總經理去掛,因為不能把陳老闆陳董掛,因為餐廳如果過了晚上十二點,你留置了未滿18歲算刑事。所以阿同(音近)就說若這樣,萬一功斌你若留阿捏,有代誌我要來擔,我不可能讓我們陳董去為了這個事情犯上一條刑事。那所以那時候是我當總經理去開了,我們其實全台灣都看了,但是光開了一個(聽無)cafe在敦化南路二段95號,當時叫東帝士大樓,敦南東帝士。
曾:那棟大樓現在還在。
梁:喔那很累。我那個收掉以後,我差不多快一年不想吃西餐,因為假日吼⋯⋯
曾:跟我們王牌製作人Adam現在不吃漢堡一樣。
梁:連我兒子假日想說要花錢,那花錢已經走到敦南看到小籠包,很愛吃小籠包,已經車都開到慢車道了,想想我餐廳在左前方而已,後來又乖乖繞到自己餐廳吃西餐。後來我想說這個到了禮拜天,我小兒子就會問我說,爸爸我們又要去吃(聽無)cafe喔?(笑)又岔題了,又岔題了。
曾:你有沒有跟邱董聊過就是說你們在成立第二個聯盟的時候,你們的機會點會多高?比如說60%、70%成功的機會,有評估過嗎?
梁:我們當時用了蠻多的策略,包括屬地主義、強力棒球,這個到兩、三個月前,我碰到他的時候,我已經很久沒碰到他,從我去弄⋯⋯
曾:你說228開賽前還是?
梁:就是說那魯灣把我們的主軸定義在屬地跟強力棒球,那到現在他都還會認為說,那個還是蠻對的,但是我們沒去⋯⋯
曾:是沒錯啊。
梁:所以我們跟地方關係蠻好的。我那時候去屏東⋯⋯
曾:還要助選的。
梁:那個時候,他到現在認為這個還是我們當時蠻成功的一個,或是說蠻對的一個方向。
曾:雙方的勝負我覺得就是一線之間,我個人覺得,那可以在第九集再討論。但是我想要問的就是說,當時在成立之後,因為兩個頭嘛,陳盛沺跟邱復生,那一個是打天下出來,那一個是企業第二代,先不講他們兩個的個性,雙方年代跟聲寶他們的權責怎麼劃分?
梁:正的都是聲寶,董事長是陳盛沺,副董是邱復生,總經理是陳進堂,副總是梁功斌,就年代都⋯⋯
曾:操盤呢?
梁:操盤其實都是年代這邊為主,但是陳進堂也蠻積極的,所以你看到有些中華職棒的選手不是我簽的之外都是他簽的,他簽了三、四個。
曾:當時包括陳金鋒啦,然後幾乎有一個傳說當時我們在線上有個傳說是青棒所有選手那魯灣都簽走了,有這樣的風聲,後來為什麼彭政閔到中華職棒為什麼這麼可貴,主要還是在這裡。雙面在沒有很細節地劃分說你做什麼,我做什麼,大家就是一個共識。
梁:對,但是兩個老闆的確、我是從比如說開會裡面看的個性就不一樣。(笑)跟邱董開會,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曾:嗯,跟棒球賽一樣。
那魯灣育樂公司初期的獨到之處
梁:我簡單這麼說就是,大家和他開會皮都繃很緊。他本來比如說是希望我去做行銷,那後來我好像只剩下商品跟餐廳,當然商品在我手上的預算一年四億多,所以那個時候比如說他認為,我自己覺得蠻可惜,當時不應該很謙讓。我們去參觀(聽無),就是那魯灣有些東西,比如說CI那些設計找到朗濤(音近),全世界這個在CI方面設計很強的公司,然後之前台灣也沒有人花這麼多錢,尤其是一個球隊或者說一個聯盟去花那麼多錢,我從那裡面去看人家怎麼CI的這種構想、誕生到最後的運用。那些其實你要說,我們在行銷方面真的有邱董他獨到之處,但是輸就輸在選手。當然你說梁功斌簽那些選手能夠,兩、三年可能有用,我也知道那些選手,我說你們如果真的打五年我賺到;就像你現在看大聯盟什麼三億,他如果真的打滿十年,其實球隊是賺的,但問題是後面三年都是⋯⋯
曾:對啊,簽五年賺到就好。
梁:經紀人很知道就是說你當然想說你能用五年就簽五年,沒有啊,都嘛打包十年這樣子。我那時候當然也清楚這樣的情形,但是後繼無力。那時候我們就那魯灣來說失去棒協這件事情,我說失去棒協就是說原來理事長是陳盛沺,所以你看在國家隊,就球迷來說你們那魯灣才一個或兩個進國家隊,所以你們爛嘛,你們的球賽怎麼會好看,把你們當業餘看就好。這個從國家隊的組成其實是棒協在主導,可是你失去了那個舞台,或者失去了那個決策的單位的時候,你退出了那個單位之後,你就看人玩了。
曾:我覺得這應該是最大的關鍵點吧。所以嚴格講起來就是說,我們整集談下來,雖然金龍旗談多了一點,不過這是我們這個年代,甚至比我更年輕十歲、二十歲的人其實都共同經歷過的。但是第二個聯盟的產生,我們必須說它有一些它的背景,包括中華職棒犯的錯誤,它提早去議價,也讓年代有跟聲寶一起合作的機會。那金龍旗的、應該說這個盃賽的舉辦也創造了一些可能性,但是不可否認的,那魯灣雖然最後跟中華職棒兩邊合併,但是它們也留下很多東西。我們在第九集的時候我們再好好談這方面,應該也是我們這個一到十集我想算是一個快要接近最高潮了,梁功斌怎麼樣去跟中華職棒這些球員讓他們納入那魯灣旗下,這是可能過去大家都從來沒有聽過的。那我們也希望,然後也不能做,我們不是說任何的批評,我們只是說,最後雙方的勝負,剛剛功斌稍微點了一下,我覺得內容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棒球不是對嘴,棒球不是說你這個動作錯了我們再重來一次,所以雙方有些關鍵,我們就留待下一集再來討論。那今天的節目就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梁:謝謝大家,再見。
曾:掰掰。
(2020/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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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本季剩兩集,哈哈哈。
之前很推韓劇《金牌救援》,最近看完《機智牢房生活》也大推,因為沒想到也有滿滿的棒球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