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19|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不得不

    來不及擦拭的眼淚

    就這樣被我帶上車廂

    依晰可見的淚痕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生離死別的自然發展怎麼能讓人這麼無奈

    眼淚勾起的是一場殘酷的回憶以及我最不敢想像的恐懼


    放手需要智慧和勇氣

    生者和即逝者對於死亡這件事的拔河總是叫人難以承受


    消殞,不會是獨立事件

    牽扯其中的還有那些愛過的靈魂

    曾經,我的什麼也跟著葬進了墳

    所以,我懂


    死亡,我會用零來替代這個充滿禁忌想像的名詞

    只是這個零多了一種循環的力量與折磨

    一年半的時間走過,我還是情願自己是臥棺者

    希望將來有一天,我能學會用微笑來緬懷你

    而不是隨風而起的一滴眼淚


    話筒裡的沉默

    我往往會試圖打破

    因為在我觀感裡,手機通話當中的沉默真是浪費錢的行為

    但這次約莫十多分鐘的通話時間,我真的就讓時間流逝在無聲中

    開口與否都是難題

    只能沉默以對

    就算我曾經面對失去至親的傷痛又怎樣?

    再多的安慰與打氣在那種時刻真是沉重的包袱

    聽得再多也進不了心裡

    閉上眼睛,逝者的身影像是跑馬燈接力重現在腦海裡

    那樣的煎熬與心傷,又豈是三言兩語能拂平的?

    所以,我只能以自以為過來人的身份進入無聲狀態

    …過來人???

    說得真是簡單

    怎麼走得過?

    一個生命就這樣離開了我的交集圓心

    怎麼走得過?


    這樣的不得不真是讓我痛恨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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