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8-31|閱讀時間 ‧ 約 10 分鐘

Covid-19病毒起源真相即將水落石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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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前)

隨著Covid-19疫情大爆發,「RaTG13病毒」(即此前的「RaBtCoV/4991病毒」)越發成為舉世聚焦矚目的存在,各界都確定其為目前已知與大流行Covid-19病毒最接近的「近親親屬」毒株,這也意味著在通關鎮銅礦洞中所發現的9種病毒是世人眼下已知之「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就存在的唯一家族成員」,而他們就來自雲南。 

在2021年國際社會強大壓力持續迫近下,石正麗不得不公佈了其餘8種通關鎮銅礦洞中的病毒基因組序列,但她仍堅稱這8種病毒與Covid-19病毒的相似性僅有77.6%;只是,這樣欲蓋彌彰之舉依然未能奏效,許多專家第一時間就指出石正麗所提出的序列涉嫌「作弊」,存在過修改的痕跡。 

美國病毒溯源調查報告漸漸撥開石正麗「暗度陳倉」的迷霧…

前文所提及石正麗冠狀病毒人生的「暗線」,自2015年起就不存在於公眾視線裡頭,直至美歐各國深受其害才開始顯現於美國的病毒溯源調查報告之中,被美國的情報機構稱之為「影子項目」(Shadow Project)。 

根據2021年初美國國務院發表的調查報告,其中提出兩個論斷,其一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科學家正在使用來自通關鎮銅礦洞的RaTG13病毒進行實驗」,其二則是「Covid-19疫情大爆發前,武漢病毒研究所正秘密進行軍事研究,包含實驗室中的動物實驗,皆有解放軍軍方參與其中」,惟因涉及機密,當時這份報告格外簡短(約為七百餘字)。 

在「影子項目」中最讓人感到可怕的莫過於解放軍的參與,Covid-19疫情大爆發前,「武毒所」頻繁與隸屬解放軍的軍事醫學科學院共同對冠狀病毒展開實驗,包括對通關鎮銅礦洞的9種冠狀病毒變體進行各種高風險實驗;而從其後發表的論文裡吾人可見,解放軍的專家都披上「為北京微生物流行病研究所工作」的外衣、刻意略過軍方身分不提,然而北京微生物流行病研究所雖名義上隸屬於中科院,如今已被證實是解放軍軍事醫科院所屬的基地。 

美方調查人員普遍認為,武毒所已展開研究探究一種基因匹配程度與Covid-19病毒比「RaTG13病毒」更高相似性的病毒,而迄今尚未公開的該種病毒極可能源自於通關鎮銅礦洞

現知武漢病毒所的兩項實驗已讓人毛骨悚然

從現在可知的資訊來看,石正麗和武毒所至少對通關鎮銅礦洞的9種病毒進行過兩種實驗,分別為「連續性傳代」以及「病毒插入Furine切入點」,皆是相當高風險的、讓人不寒而慄的實驗。 

依據調查證據顯示,武毒所至少對1種通關鎮銅礦洞的病毒進行了「連續性傳代」的實驗,以病毒去感染一群擬人化小鼠(humanized mice)後,密切觀察病毒在這些小鼠體內的變異情況,以及病毒的毒性對小鼠健康的損壞程度,再經由人工篩選出最具破壞性的毒株重複感染擬人化小鼠的過程,不斷重複「感染─篩選─再感染」的過程,以求促進病毒進階式變異成致命性更高、毒性更劇的毒株。 

一位武毒所內部人士匿名向美國調查人員證實,該所正在對「RaTG13病毒」進行連續性傳代的實驗,大幅度加速病毒的自然突變過程,在數月甚至數週內就得以確保研究人員取得「定向變異」(directed mutation)的結果、確保病毒變得越來越毒。 

而「病毒插入Furine切入點」的實驗,實際上就是以人工的方式使病毒的傳染力得以倍增、如虎添翼,像把太空用的火箭推進器裝到瑪莎拉蒂上,讓病毒的傳播速度遠超人類所能防範隔離的速度,值得留意的是,截至目前為止,整個β類冠狀病毒龐大的病毒家族品系中,Covid-19病毒是全球獨家、唯一具有Furine切入點的毒株。 

是而吾人可見,這兩項已被揭露的實驗存在著截然不同的針對目標,卻也是「完美的互補」,連續傳代的實驗增強了病毒的毒性、致病力,插入Furine切入點則增強了病毒的易感性(Susceptibility)、傳播力,而衡量一種病毒危險程度最核心的指標正是致病力和傳播力這兩大特性。 

爬梳至此,石正麗團隊的目標已昭然若揭,他們正是透過人工干預的方式製造出一種可以武器化使用的病毒,至於石正麗一番「做這些研究是為了全人類的健康在尋找有效的疫苗」蒼白無力的自我辯護,一個字也沒能說服筆者。

由美援餵養的影子項目「明面掩體」 

正如同「掛羊頭賣狗肉」的黑心店家需要「合法掩護非法」,石正麗團隊的影子項目同樣有著「明面掩體」,讓人震驚的是,石正麗團隊所使用的明面掩體是「光明正大」與美國學者合作、獲得美國政府包含國防資金在內的金援所進行的「病毒功能增益」研究。 

前文所提及的、位於雲南的另一個蝙蝠洞「石頭洞」,石正麗聲稱在裡面也發現了當時與類SARS病毒的序列最接近的一種冠狀病毒「WIV1」(由石正麗團隊命名),以及另一種類似於SARS的病毒「SHC014病毒」(由石正麗團隊命名),石正麗在「WIV1病毒」和「SHC014病毒」上主要進行病毒合成實驗。 

透過各種管道,石正麗聯繫上了前世界衛生組織專家組成員、美國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主席、動物學家Peter Daszak,以及北卡羅來納大學(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病毒學權威專家Ralph Baric教授,並建立合作關係;Daszak協助石正麗獲得超過370萬美元的美國政府機構經濟資助,而Baric則是提供了全球最頂尖的病毒合成技術。 

SHC014病毒是石正麗首個合成病毒的實驗對象,Baric把病毒的刺突蛋白(spike (S) glycoprotein)基因插入到原始SARS病毒的骨架中,合二者為一,並且放在擬人化小鼠身上去測試此款新的合成病毒;實驗結果發現,被石正麗與Baric合成的新病毒對小鼠的肺部造成嚴重損傷,而且該病毒還讓針對SARS病毒所開發的疫苗失去功效。 

這場實驗當即震驚了科學界,而察覺到事態趨於危險的Baric自彼時便逐漸淡出石正麗的團隊,只是Baric的這項合成病毒技術已經全被石正麗所掌握。自此,武毒所在石正麗的帶領下自己關起門來展開一系列瘋狂的病毒合成實驗,融合「被石正麗與Baric合成的新病毒」與「WIV1病毒」瞬間創造出兩個新的突變體,其後又將病毒與曾經引起中東疫情大流行的MERS-CoV病毒結合創造出一款高傳染性的新版本。 

直至2017年,石正麗發表了論文、興高采烈的宣布其團隊已從石頭洞所發現的類SARS病毒中創造出八種合成病毒,而其中兩種被發現具感染人類細胞的能力;讓世人毛骨悚然的是,前述這些極度危險的實驗工作,大部分竟然是在武毒所的「生物安全二級實驗室」中進行,這種二級實驗室的安全防護措施約略與牙醫診所牙科手術的工作環境同級… 

武漢病毒所裡,那場生物學家Ebright口中「有史以來最危險的冠狀病毒實驗」…

不只高調發表論文,石正麗在2017年同時實現另一次非常危險的突破性實驗,即把WIV1病毒、SHC014病毒以及其他類SARS病毒的突變體三者融合,而這些病毒都已被證實具感染人類細胞的的能力,石正麗團隊將這款「三合一變異病毒」注射到擁有部分人類肺部結構的小鼠的鼻腔中,並觀察該病毒的變異方向。 

該實驗的結果相當駭人,「三合一變異病毒」殺死了75%用來做實驗的小鼠,其致死率直接上升至WIV1原始病毒的三倍,在小鼠肺部所發現的病毒載量則是WIV1原始病毒的一萬倍;瓦克斯曼微生物研究所(Waksman Institute of Microbiology)的實驗室主任Richard H. Ebright在得知此事後,不假思索的將之稱為「有史以來最危險的冠狀病毒實驗」。 

該實驗是透過Daszak的生態健康聯盟去獲得美國資助的,在Daszak提交給美國國立衛生研究所(NIH)當年度進展的報告中,雖有提及武毒所的這個實驗,但小鼠高比例死亡的這個重要資訊卻被省略不提,甚至在後續的相關報告裡,雖有提到小鼠被感染,卻依然聲稱小鼠感染變異病毒後只出現了輕微的SARS臨床症狀(但實質上這些小鼠在幾個月之前全都已經死了)。 

用漢文化慣用的說法來描述,石正麗所為本質就是在養蠱、練蠱,而她竟然還猖狂到公開去向美國國防資金申請經費,且還公開要求要對這些「多種病毒混合、融合出來的變異病毒株」再加入Furine切入點。 

縱使目前尚未確知石正麗團隊是否是把這些病毒的嫁接、融合技術運用到通關鎮銅礦洞那9種病毒上,但就邏輯與常理來看,吾人都可以對石正麗及其團隊提出合理質疑;恰如「影子項目」這個名字,明面掩體的項目做了什麼,後面的影子便跟隨為之,石正麗的「冠狀病毒人生」明暗兩條線出現了一個非常清晰的交匯點。 

事實上,武毒所與Covid-19病毒之間蹊蹺的關係遠遠不止如此,好比三位研究員同時罹患肺炎住院且有家屬死亡、解放軍疫苗專家周玉森在2020年2月(Covid-19疫情爆發之初)就開始申請Covid-19疫苗的專利其後過了三個月又神秘地突然死亡、武毒所在2019年11月緊急採購諸多的防護設備…再加上武毒所刪除了工作日誌、關閉相關網站、下架相關的資訊,把上述所有動作加在一起攤開來看,全都指向相同的一個方向:在「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這座戒備森嚴的建築裡,必定發生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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