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完了人際關係、工作、還有文化產業,如果這些沒有好好發展,那至少還有些好玩的吧。我要講一個最近發生的例子,這個些微辣一點。我的工作室直接進行翻修,來的頭家們(我媽認識的),不意外都話說得比較滿一點。其中來的年輕人幾乎都是頭家門的小孩,有一個因為施工的關係待比較久,但他是我(包含我媽)覺得比較開朗陽光,跟體貼的年輕人。後來跟他聊天後才發現他是上游,我的工作室是跑法院的最後一場。
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連他都覺得高雄也很無聊不好玩,但接著他提了一個重點,認為文清(該清掉的清)市集太多了,賣的東西都讓他不知所以然,感覺浪費資源,為什麼不去找一項技能學習,好好傳承老師傅的能力。這讓我想到文青咖啡店很多,然後假掰咖啡店也不少,對啊,為什麼。(這當然也是對於想像實在的認同,且文青咖啡店不只是想像,它也做設定,設定一個能表達自己的空間,所以自己要好好包裝喔)
連玩咖都覺得高雄不比其他城市,我想拜託那些youtuber,不要再去那些難吃的高雄名店,然後言不由衷地說好吃了啦。
也就是上述種種事件,包含一點點目前無法提的,使得我在我在高雄,失去了所有的生活圈。除了我媽啦。但這也讓我陷入到不得不面對自己,那個長時間獨處的自己被破好好思考過去與未來,還有如何愛自己,雖然很掙扎。另外一件關於隱私,我只能用隱喻的方式來描述。我參加了一個計畫,它是地方政府的計畫,而這個計劃讓我陷入了更深的谷底,但我仍不斷的求助,才進入到了國家的計畫。這樣講其實就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些細節講出來我覺得很不堪。我不太懂高雄的專業,而且很多的偏見,還有過度價值化金錢的價值,但好像又不是商品拜物教,只是能提的,只有錢。
我在這些事件中看到了自己不該承擔的角色。當你過度在乎別人的感受,先接受別人的情緒,以為這樣就可以解決問題,安撫對方的情緒,讓自己成為別人願意靠近,願意相處的自己,那就大錯特錯了。用力過度,只要一犯錯,你就要披著羊皮,躲著狼的言語暴力相向。
還好,今年我認識了一位在台南的好友,他曾經跟我說當我表達意見時像刺蝟,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子的人了。我說,你讓我感覺我可以不需顧慮太多直接講自己想講的話,而這樣,才有機會改變。對了,還有在高雄淨土的那兩位台北人。
曾經有人問我要不要回台北,我知道他的關心。但:回你媽,台北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