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15 –誘餌(似妖非妖)

　　我佇立在偏僻獨居男子家外的樹林處，穿上雨衣和雨鞋，畫上綻紅如血的口紅，屋內男子歡快的嘻笑聲沒有留意到靠近的另個輕盈腳步，

『主人。』清朗的女聲入耳，我抿了唇抬頭望去，高挑纖瘦胸前波濤的氣弱女子。

『身體借我。』我莞爾。

她顫了肩，點頭。

「『老師......』」

＿屋內的笑聲驀然轉小而斷續。

「『老師......不行，他會把我的照片傳出去......』」

＿屋內沒有聲音。

哽咽，「『拜託了，別告訴老師......老師......』」

＿屋內猛然一陣木製家具移動的聲響。

「『老師......拜託，別說出去......』」

＿窗口出現一位男子的身影。

我訕笑，『好了，你走回護罩裡，別讓他跟丟了。』

『......能吃嗎？』

＿夾雜興奮與害怕的粗壯男子走出屋子，瞧見高挑女子的身影。

『不能，』我滿意微笑，『吃之外都可以。』

「老師......」高女子在暗處回望男子，男子興奮的下襠隆起，

「唉呦，老師不會說的，快來，讓我好好疼妳！」著魔似的跟上女子入山。

　　我走進敞開大門的屋內，昏暗的日光燈，狹小的房間一衛一房，濃濃的中年男油膩與酒氣味，我戴起手套翻看他桌面上的文本，看起來這幾本是客戶名單但都是代碼，注視層櫃下的保險箱，實際名單應該在這。

　　層架上都是盒裝的箱體，有幾個對外的小小紙膠帶其一寫著ⅡＡ　∞∪∠，我墊起腳尖勉強抽出，打開蓋子裡頭是數件女性的內衣、內褲、襪子，明顯不同男人的女性氣味使我悚慄憤然。

　　太陽穴的血壓直跳不如一把火燒了這，縮緊的喉嚨難以呼吸。我用力深吸氣，不能讓他死得太愉快......

　　放回盒子，我聞聲跟上體育老師，突然森林裡消失了步伐聲，我收起手套伸手持續前進直到觸及靈力的護罩，吸入森裡最後一口清晰，輕鬆的踏入結界內，入眼那男子正驚慌失措的跌坐張望。

我上揚嘴角，巧媚的說，「老師好。」

「誰！誰在那！」我慢慢靠近植稻突然伸手擋住，我嚇然望他，他立刻一顫收手，悄聲說，

「他沒被控制行動......」

「不要緊，別擋路。」他害怕的點頭退下，我仰頭嘻笑靠近男子，「老師，想我嗎？」

「誰？這......山川！山川嗎？」男子看起來一腳摔傷了，見我緩緩靠近他驚慌裡帶著喜悅，

「是呦，您最喜歡的山川。」我燦笑應。

「妳怎麼在這啊？快來幫幫老師！快，老師我摔傷了！」他向我伸抓著手。

我待在他碰不到的地方，拐頭說，「老師我們做個交易吧？您寫好辭職信跟告訴我保險箱密碼，就讓您開心點。」

他悚然後大笑，「妳搞什麼飛機？這裡可詭異的，快帶我離開這！山川！」他猛然起身撲來，我笑的猖狂，釋出殺意將數十種死法串進他腦中，隨手一掌打去，

啪！「下賤，誰准你靠近？」

　　龐大的男子踉蹡眼瞳劇震，他隨後歇斯底里直撲而來－

釋出念控他如定格相片被鎖住關節，地面伸出巨手般用力把他扯回地面，原來受傷的腿硬生生折斷，

「啊－！啊啊啊......」他哀號的撫摸暗夜中也透紅的腳腕，我展顏雀步靠近些，

「老師，我們能好好談了嗎？」

「妳這瘋子！放我走......啊啊......」

我蹲下看他，「這是求人的語氣？老師好像不想開開心心的誒？」

「放我走......妳這妖鬼......」

「這樣就放？」我瞬收笑臉，「那你放過她們嗎？」，釋出念控他全身僵住膽戰心驚的看我，「趁我好好說話，您寫不寫？」

他仍不回應，我仰頭嗤笑，「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正合我意。」嫣然一笑，舉足重踩他的褲檔。

「啊──！操、操、媽的！妳這王八蛋......」他眼眶泛紅。

又一腳不客氣的踏下。

「啊──！啊啊啊......啊啊......」他眼泛畏懼。

「老師，」我扭轉著腳施力，「我們還有假日可以一起玩呢，開心嗎？」腳勁更大。

「啊──！啊啊啊－！啊......我寫、我寫！拜託......」

我抬眉收起腳，轉過身到書包拿出紙筆，瞥見站在樹旁的植稻悚然的護著自己下體，我輕聲，

「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站起身。

他顫抖著說，「我......我要確保、確保您......」

我揚手一揮，「好吧，隨便你。」到老師面前蹲下，對落淚的男子莞爾，「老師，寫吧？好好寫給你獎勵，想反抗就立刻殺了你。」

他點頭，我放下紙筆退了幾步，鬆開他手部的念控，他強忍著淚水撫摸自己的褲襠，拉開褲子確認狀況，泣不成聲的拿起紙筆，

「老師，我會檢查喔，如果不行再重寫，還要接受懲罰！」

男子與我餘角旁的男孩都顫了肩，男子摀著額頭艱困的扶地而寫，

「我寫完就能走嗎？」

「Mmm......看您表現？」男子眼神似乎揚起希望，振奮的快筆飛逝。

『主人......您真要放過他？』他小心問。

『沒啊。』

他一臉看惡魔的表情，我嘟嘴，『不這樣說，你覺得他會乖嗎？』

『......ㄍㄨㄟ－』

「嗯？」我注視他，他即刻閉嘴低頭。

「我好了！好了！」他揮揚著紙，我鼓掌靠近接下他的紙。

「嗯，寫的不錯。」

「是吧？那快－」

「保險箱密碼呢？」

他錯愕支支吾吾，「這我不能......」

「還是我自己把您的腦取出來看呢？」我笑說。

他急道，「78536！78536......」他畏懼的垂下頭，彷彿在抗爭什麼，「妳要密碼幹嘛？」

「當然是因為，我想知道老師的小秘密啊？」俏皮的手指一揮，他立刻暗沉下臉，我回過頭，「你去確認密碼對不對。」暗處他點頭後消失。

老師驚慌的隨我看去，「還有人？」

我挑眉，「不然您剛剛是在追誰？」

他倏然慌張失措，「來人啊！救救我！誰快來──！」

我燦笑欣賞他喊破喉嚨的聲樂，沒多久後他改喊，「山川！山川快救救我！」

植稻靠近無視的說，「密碼正確。」

男子瞬間喪魂落魄，「你們一起......難道之前......」他峰轉驚恐高舉手上的筆，瞬間植稻使勁接住快插入我的筆，「失蹤案......你們到底是什麼？」

我饒趣看他，「越界囉，這樣就不能放您回去了。」

男子大喊，「瘋子！妳根本沒打算讓我活著！」

　　植稻不滿的加重手勁，我輕拍他的肩膀讓他去旁邊，他怒扯老師手上的筆退後，我對老師說，

「老師我很守約的，獎罰分明。」念立定他的雙手，我蹲下解開他的褲襠，他油膩帶著畏懼的氣息襲來，融合汗水與眼淚的水珠不停滑落，他發皺釉黑發紫的陰莖與睪丸暴露在外。

「妳要幹嘛......」

我擰起他的下巴，「給獎勵。」撩起自己的裙擺折入腰間，「老師很喜歡這吧？」他直盯我展現的股間，「然後是懲罰。」

雨鞋對準睪丸，全力一跳，肉爆與血腥染紅我的鞋與地板。

「啊啊───！啊啊啊啊！」

　　狼號鬼哭回繞這圓罩內，我嫌棄的抬開黏膩的雨鞋，血粉色的液肉塊貼在泥地，

「喜歡嗎？」嘴角上揚的問，他渾身顫鈄抽搐，「我一直很好奇，人要失去多少肉才會死。」雨鞋對準漏尿的陰莖，「老師最喜歡我了吧？我也一直想這樣對老師，高興嗎？」

他瘋狂的甩頭無法言語，滾弄著疲軟肉條，「所以老師是騙我囉？」

「啊啊......嗚嗚啊......」

「我不喜歡騙我的人，該罰。」

他驀然抬頭，「等－」我撐著他的肩膀全身一跳，

不同於破蛋感的綿密肉條伴隨他翻白眼的哀號，反覆凳跳直到鞋底黏膩。

「唉呀，昏啦？」我退開抹抹腳底，轉頭對植稻，「來實驗吧。」

他渾身是汗擔驚忍怕，恍神重複，「實、實驗......」

「啊，抱歉。忘了提醒你１８禁，」我莞爾，「來吧，你不也吃很多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吃，多少肉能發出聲、做出屍人。」我向他伸手邀約，他仍驚恐，

「主......那個......他會死吧？」

「喔？是有可能失血死，」我笑得更燦爛，「我在就不會讓他死，來吃吧。」

他緩慢的靠近，我跟他如同看牛的肉質分布圖，「你最喜歡吃哪？」

「......主人。」他語氣無奈。

我指著他已斷的左腿，「還是先吃這？反正沒用了。」

「直接吃嗎？」

我眨眼，「還是你要我切給你？」

換他眨眼，「您......做過？」

我搖頭，「這麼大的沒有，小一點到是挺會砍。」我嬉笑應，他閉眼悚然，

「咳，我還是直接吃吧。」

「好，你等我一下。」手掌伸向昏迷的頭顱，念控細小的血管，所有血球如通眼般迎來錯亂複雜的視線，調酒杯裡被搖晃的冰塊般極度昏眩，植稻接住站不穩的我，媽呀，那些神仙也太威了吧......

「還好嗎？」他擔心的問，我收整好視線，扶額點頭繼續控制，漸漸他不斷滲出鮮血的下體止血了，再來是紅腫的左腿漸漸發紺，我坐下指著他那腿，

「可以吃了。」

他想扶我，又遲疑，「您要不要先換個地方，血會濺到。」

我搖頭，「你就吃吧，不然我穿雨衣幹嘛？」

　　他待我撐穩，化為巨犬，咖嗤！一口啃去男人的左腳，點點星血濺到雨衣，昏迷的男子瞠目慘叫後又繼續意識不清，我問，

「如何，試試？」語氣有些虛弱。

　　剛嗜血的牠極度興奮，牠沒有立即回應我，我等待牠回神。

牠揚起頭一股微妙的波動散出，但周圍又沒有任何變化，「看來不夠，再吃條腿？」

　　牠發出低鳴，我爬向倒地的男子，念控血液，比較上手點很快他的右腳也不再血色，我摀著快吐的嘴巴往旁爬坐，

「吃吧。」

　　飢餓的巨犬狠狠咬下右腿，咖嗤！男子殘弱的悲鳴感覺生不如死。

　　牠嘴角帶點血低鳴又再度仰頭，一塊迷之肉化現面前，既不會動也發不出聲，我戳了下說，

「如果你賣人肉叉燒包一定賺。」

　　牠低鳴回應，獸眼更加野性，我戳男子灌入精氣的頭道，

「知道我想幹嘛嗎？老師。」老師仍在呼吸沒有回應，「我要讓你名聲敗壞，社會唾棄，做一個徹底的垃圾。」

「殺......殺了我......」

我挑眉，「士可殺不可辱。但你不是，社會制裁不了你，我就讓你體會這些人的心境。」

我稍微好點起身解開老師身上的束縛，「阿薩克，你就慢慢試吧，星期日一定要把屍人做出來，這時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把雨衣脫下整好儀容，回頭去拿書包，被護罩給彈回，我試用剛學到念控血，類似技巧的把結構局部更改，有點阻力的走出來，深吸這舒心的氣息，到老師處所前先在溪流清洗雨衣跟雨鞋，用另一個袋子裝好。

　　阿薩克我看是沒留意指紋問題，雖然也沒檢查過牠有沒有指紋。我帶回手套擦拭保險箱的密碼區，並將其打開，明確的會員名單、交易紀錄、帳本、還有那些受害者與被鎖定的人們的通訊資料，我看到一疊已裝套的光碟片，每個上面都寫一樣的備註，拿起一片打開電腦螢幕，把光碟放入，影片內容是他性侵那女孩的攝影畫面，片尾還寫著：歡迎聯繫，升級會員可享更多！

　　沒抽出影片，直接關掉電腦。檢閱那些會員何時開始進行，都是在土石流事件後開始進行的，那渾蛋趁亂去安裝攝影機？這麼不要命？？

　　我的媽啊，難怪有人說戰場就是商機，我不如也拍他被我虐殺的影片到黑網，還能賺點錢。

　　把名單上的購買者與關係者全都列進名單，再依購買物與頻率推測是知情者還是不知情者，將可能非惡意者移除名單。

　　唉，是之前學校亂人又多，他才不敢鬧大嗎？還是說他早就計畫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