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12|閱讀時間 ‧ 約 26 分鐘

〖番外〗《紅燭下・馬梁篇》(3)🔞

「山山,」馬文才低沈的聲音如鬼魅般在他耳邊輕輕響起,

「出!」💦 💦……


梁山山身體不由自主,噴出一道白露,落到了面前的浴桶裡,濺出一聲落水聲。

『什麼!我竟然聽著才郎的聲音就……?』梁山山心中大大驚詫,這是哪門子妖法?

當他想要開口,馬文才的聲音又貼在他的耳邊:「挺起來。」

他的花柱聞言,立即恢復昂揚,蓄勢待發。


「出!」 💦

「再出!」 💦 💦


梁山伯連出三次,心臟跳得很快,呼吸很喘。「呃……嗯嗯,才郎,你這是」話說了一半,他馬上被馬文才的霸道一吻,封了口。當期待變成現實,那種激動澎拜,不只是心理,還反映在生理。


驀然,馬文才鬆了吻,梁山伯感覺到他帶有一絲嘲笑。「才郎?」他急切問著,就是想要得到馬文才聲音的答案。


但是答覆他的,卻是一根粗長、但有點冰冷的東西,在他的肌膚上滑索。「這是什麼?」梁山伯喘問,馬文才只回:「你說呢?」

什麼東西,是這種粗細,這種寬窄,還有點冰冰涼涼的?他矇著眼,絞盡腦汁去想,而那柄冰涼一路走到了他的後背,最後停在了他的臀上不動。


「答案呢?」馬文才攻佔式的嗓音再度貼在他耳邊,令他全身興奮地顫慄。

「不知道。」

「答對了,這東西才會動。」

「答錯呢?」

「會有懲罰。」

「燭台?燭台冰冰涼涼的。」


啪!那東西輕輕地拍了一下山山的臀,雖然輕,不疼,但有點羞辱的意味。

可是,梁山伯吃驚地發現,自己更興奮了。


「哦,不對呢。」馬文才在梁山山地耳邊嘶聲:「雖然也是金屬做的。」

忽然梁山伯靈光一閃。「你的玄鐵扇!」

「嗯,不錯,你還記得。給你點獎賞。」馬文才不由分說又封了一個吻,然後同時,手中的玄鐵扇遊走到梁山山的臀縫中。

然後,玄鐵扇的扇柄,往火熱的臀口,抵進去一點,滲點清涼,滅滅火。

「唔❤️💕」當最炙熱的碰上最冰涼的,山山心中的舒爽滋味,可想而知。

但是玄鐵扇沒有進去,反而退出來,在他背上到處壯遊;而馬文才又一次地放開了吻。


「才郎~~!!!!」梁山伯真的有點惱了,可是隨即注意力被冰涼的玄鐵扇帶走了。可別說,他真有點享受,因此,身下花莖又硬了。


「山山~」馬文才這回舔吻他的耳朵。「出。」

💦  

「出。出。出。」

💦 💦 💦

此時梁山伯雙腿有點虛軟,有些頭暈。「還沒呢,你怎能就停?」馬文才笑道,扶住了他的腰:「剛剛在床上榨了我多少次,我竟然還不能滿足你。」


梁山山顫著聲音,道:「你怎麼想出的這招數?」

「剛剛想的。先把你弄舒服了,再換我舒服。」

「才郎!!!!」

「還想要嗎?」馬文才磁性的嗓音再度響起:「我看你似乎又要硬了。」

話音剛落,梁山山的花莖早已認才郎為主,聽見命令,隨即揚頭。


「瞧,它多聽我的話呢。」馬文才笑。

「你想要幹嘛?」梁山伯喉頭被熱慾啞了嗓子,啞聲問。

「出盡你存了三個月的騷,三個月的浪。」馬文才親了一口梁山伯,那花莖喜得一顫一顫;見花兒笑,馬文才再度覆唇在梁山伯的唇上,伸舌攪搗花舌,自然又是一陣陣花吟被弄出來。


然後,梁山山不知第幾度吻了一空。「才郎?你在哪?」他很想摘掉眼睛上的蒙布,可是他的手被綁在身後。

「在這兒,我剛剛去拿東西。」馬文才聲音由遠而近,在他身邊響起,接著山山只覺得喉頭皮膚一癢,有什麼東西在搔。


「這是什麼?才郎?」梁山山已經無法想像,今夜的才郎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

「毛筆呀,『桃李先生』。」馬文才拿著乾淨的毛筆,用毫毛端,在梁山山身上「寫」著。

「先生,學生有疑,請釋疑。」馬文才戲謔地問,一枝毛筆走至梁山山的腹上,引得他一吟,全身汗毛期待地站立。

「說。」梁山山咬唇道。

「先生貴姓?」

「梁。」


馬文才用毛筆在梁山伯的胸腹上,很慢很慢地寫了個「梁」字。

「學生寫得好不?」

「嗯❤️」

「那,學生姓馬,馬字怎麼寫?」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學生愚鈍。」馬文才壞笑著,那枝毛筆走到了梁山伯的筆端,輕輕一點;梁山山立刻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我教你。」梁山伯因為自己發出一聲不像樣的呻吟,臉不知羞紅了今夜第幾回。「先橫畫三橫,一豎,再一豎,橫打下勾……啊啊💕」想當然,那下「勾」究竟勾到哪裡去了。


「先生,這字似乎沒寫完。」

「最後再點四點。」梁山伯又喘又吟。

「哦,點哪兒呢?」馬文才故意問,然後毛筆來到了梁山山臀上腰窩處。

然後,隨著每一點,馬文才就說一聲「出」。

「出、出、出、出。」

💦、💦、💦、💧


梁山伯這下是真的傾囊相授了。

他雙腳虛浮,身體晃動,馬文才忙一把由後攬住了他,解了縛手的縧,摘了矇眼的布。馬文才的俊臉出現在梁山山眼前,山山突然覺得今夜很不真實。

忽然,山山攀住馬文才的後腦杓,將他拉近自己的臉,狠狠地吻了個夠。


「不會吧?你還沒出盡?」馬文才有點驚訝。

「今夜是出盡了。倒是你,我也要你出盡。」梁山山雙眼蒙上一層春色,似乎是房間中的甜香染的,但是二人尚未發覺。就連馬文才都覺得自己又更想了。


馬文才二話不說,打橫抱起了梁山山,去到了床上。山山此時身軟如花糜,紅暈滿臉,只待郎君捎。經過剛剛的休整,馬文才恢復了精力,毫不費力地進到只屬於他的山間幽徑。



作者悄悄話

  • 「言」的遊戲,也只有馬文才的腹黑心思想得到
  • 矇眼綑綁微SM,梁山山似乎被開發了什麼不得了的新癖好⋯
  • 沒想到,馬梁還能玩起角色扮演,Oh my~ 🫣
  • Round 3: 山山和才郎,誰浪?請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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