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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201-219|13th公開連載

201.


學期結束,學生們都痛快興奮雀躍地迎接著寒假,小湯跟阿猿當然也是。阿猿內心有點複雜,放假固然高興,但他們家也就過年的那幾日休息,其他的時間他就被綁在家裏幫忙,不如上學時還有出外溜浪的機會。小湯對於放假是很高興,只是他的心思完全在為什麼總在七日不尿床測驗結束的最後三天破功。他今早又尿床了,還好有包著嬰兒紙尿布。如果沒有通過Buddy的七天考試,他就不能擁有想要的紅色子彈內褲。


阿猿在學期的最後一天如往常的在遇到小湯時,打招呼的伸手摸一下小湯的屁股。如果觸感是摸起來裏頭有尿布時,他今日就會多少注意一下小湯,幫忙掩護。阿猿這個摸小湯屁股的動作,讓一些同學想效法時,小湯在他們的手還沒靠近以前,就會以凶狠的眼神外加語調「跟你很熟噢?」擋掉那些人。小馬也曾伸手,只是還沒拍到屁股就被小湯慣性地抓住手腕撥開,「為什麼你都讓阿猿拍不讓我拍?你們搞Gay——」小馬問的時候,剛好小湯褲子裏沒有尿布,他才讓小馬拍屁股。小馬拍了小湯的屁股就覺得這個動作很無聊、沒什麼,不曉得小湯幹嘛大驚小怪的。


學期的最後一天是思本體系的「不打屁股日」。顧名思義就是今天師生不會有打屁股的行為發生,但這日並不是放牛吃草,可以任意妄為。只是因為學校的思本室需要盤點及徹底打掃,把這日需要打屁股的,挪到下學期的第一天。非一年級的學生,有這種經驗的都知道,最後一天的不打屁股日,如果真的發生需要打屁股的行為,而被註記,雖然不會立即被打屁股,可是學校會連同成績單及打屁股通知單寄回家中,到時候就是家裏打一次,下學期到學校再被打一次。而且這種心裏知道自己要被打屁股,但日子倒數的煎熬,可是很痛苦的,有經驗過的學生知道不打屁股日並不是這麼簡單。




202.


過年,對於大多數的同志家庭來說都是個難題。不過這對湯將臣他們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他父母在他離婚前就已經相繼過世,他們鶼鰈情深,不願放對方孤單。這讓湯將臣太太一個人帶著小孩,隻身參與湯家的兩場喪禮籌備,這也讓她開始探究自己不快樂的主要原因。父母過世的隔年年夜飯,湯將臣是帶著全家到大哥家吃年夜飯。大哥家其實就是老家,在分家產時,將他們出身長大的老房子給了大哥。湯將臣離婚後的過年,他都在部隊跟弟兄們一塊年夜飯,放年假時他會到大哥家坐坐,他們家三兄妹有時會特別約在同一日在家裏聚餐。而當唐德武出現在湯將臣身邊,大哥是感到意外,而小妹則是腐魂大爆炸,愛死唐德武了。


唐々是他們家的長子,雖然他不是父母唯一的小孩,他上面還有一個姊姊,但他的出櫃也是經歷了一場場的革命与不妥協下完成的。他媽媽常常說著沒結婚,等他老了該怎麼辦,沒有人照顧他。等到他跟湯將臣穩定交往,常說的話就改成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要結婚,唐々是用台湾還沒有通過同性婚姻,兩個男人不能結婚。等他們買房子時,媽媽問著那房子是要登記誰的名字,如果你們將來分手,怎麼辦。等到了小湯搬來跟他們一塊著時,常說的話就变成了小湯一個小孩子這樣很可憐,你們不考慮收養一個嘛或者去國外找代理孕母之類的,這個話題,唐々已經出嫁的姊姊來附和著「不然,用她的卵子,湯將的精子生一個小孩,這樣你們兩個人的基因都有了」。父母對於子女永遠有著擔心的事。


今年過年,湯將沒有像往年一樣待在部隊過年,被安排在第一梯放假,也就是過年前放,初二當日收假。也不是湯將刻意安排,因為那群軍官小團體希望能夠同一梯,所以拜託(講好聽一點是拜託)湯將放第一梯。於是唐々想著今年不然在台北,三個人的團圓飯,等湯將回部隊,他當日在搭夜車回家。唐媽是有點意見啦,不過還是順著唐々。不過他們吃團圓飯的時候,台北跟台南兩處是用著大尺寸電視螢幕視訊,彷彿也在同一塊。




203.


年紀增長,朋友們再也無法像年輕時那樣說走就走。范哥光撟一個宜蘭民宿三天兩夜行,就搞得他快抓狂,撟到范哥要生氣。湯將臣放假的時間,蔡仔跟勁鴻他們家各自有事,根本無法空出三天來。原本的計畫泡湯,只能退而求其次,台北的溫泉旅館兩天一夜,下午入住隔日早上離開,這麼短的時間,原來大家要撟,對於成年人來說都是難題。


范哥跟大家約四點在溫泉旅館門口碰面。范哥車到的時候,旅館經理早早就出來迎接他們的VIP貴賓。范哥公司常常在這間溫泉旅館辦聚餐、活動或團體住宿等等,經理跟范哥相當熟識,他們一見面就是抽一根菸。范哥是知道自己要為這口菸付出代價,不過這沒什麼,要被打屁股的事項多得很,不差這一條。范哥要兒子范逸昇幫忙出來協助的男性員工,將後車廂內他們準備的酒品一一抬上小推車。他自己則是跟經理閒聊幾句。


范逸昇他是很心不甘情不願的來這趟的。穿著貼身牛仔褲的他,外觀是看不出來他戴著男性貞操帶,但心理作祟,他始終覺得有人在窺看。小范長得跟范哥幾乎如出一徹,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年真的是范哥的種。小范的臉繼承了范哥剛毅堅強的線條,他在上大學之後又勤跑健身房,練出了一副好身材,在性愛派對上可是超級種馬,馬達般的翹臀,威力凶猛的打樁機。他上健身房練身體是為了有更好的表現,當然也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女性,不過小范後來發現在健身房內吸引到的都是男性,他不介意被其他男性崇拜。如果不是女友意外懷孕,導致後面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他也不會「淪落」到要配戴男性貞操帶布氏盾這鬼東西。




204.


從小,范逸昇就發現他的父母並不相愛,甚至是各玩各的,爸爸沒有固定的女性伴侶,而媽媽後來有一個比較長期交往的男友。雖是如此,范哥對於小范,還是照顧有加,呵護至極,小范是衣食無虞,錢對他來說,是開口跟爸爸提就會有的。在小范要升國中時,正是范哥開始大張旗鼓,開創事業版圖之際,范哥讓小范去唸思本國中,心思才能比較集中在事業上。小范雖然偶而會被范哥打屁股,但那都是意思意思,真正領會到打屁股奧義,也是上了思本國中後。他一路從思本國中念到了高中,屁股也被打了六年,他憑著好成績錄取了國立大學,當然不會想繼續念思本大學。考上大學,小范得到的禮物是輛四輪轎車,後來嫌家裏離學校太遠,開車常常塞在路上,范哥讓小范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層社區公寓。那裏成為了小范跟他的狐群狗黨的「淫窟」。錯是一點一滴累積的。在小范搞大了女友肚子,范哥出面擺平後,范哥拿出了管理公司的那套,要小范交出自己的花費列表,范哥一一審視,逐項槓掉。范哥只願意在小范配戴男性貞操帶的前提下,負責小范的學費。也就是小范其他的生活開銷,他得自己負責。小范從小就是不愁沒錢,由奢入儉難,他根本沒有任何打工的經驗,要他去做低時薪的工作,他又不想要。他只能順從爸爸的要求,簽下男性貞操管理監督契約書,配戴了布氏盾男性貞操帶,以處理掉學費問題。其他費用,在小范無可奈何之下,褪掉了公寓,賣掉了剛換的新車,搬回家中。他向范哥索取生活費的代價,就是得實行「打屁股聯絡簿」,每週他都得像小時候一樣光溜溜的趴上范哥大腿上,接受打屁股。小范只要一想要不勞而獲,跟范哥要錢,那他就得接受范哥一個又一個的條件。




205.


像是這一趟,小范根本就不想來,泡湯得脫光衣褲,誰會想要讓人看到他戴著貞操帶啊,太丟臉了。如果不是范哥用錢利誘,小范根本不會答應。他的健身房續約在急外加蘋果發表會上又有新一代手機,他只好用條件交換。范哥說蔡叔湯叔早看過他戴著貞操帶的模樣,說著他羨慕湯叔父子包著尿布和樂相處,可是小范只覺得關他什麼事。小范現在連唯一拆下貞操帶洗卵鳥的機會,都被剝奪,小范不知道爸爸最近是去哪裏學來的,要拆掉貞操帶清洗,得由爸爸矇著眼睛,親手拆親自幫他洗卵鳥。幹,羞死人了。范哥甚至也動了要剃光他陰毛的念頭,再下一次他跟范哥要錢,就要剃光陰毛。他實在不懂爸爸為什麼自己戴貞操帶就算了,還要他跟著戴,自己剃光陰毛也要他跟進。


小范自從戴上男性貞操帶,卵鳥被固定在盾內,他就睡不上一頓好覺,常常被痛醒,被折騰得幹聲連連。因為睡不飽,所以脾氣差,只要找到機會,他就跟范哥大小聲吵架起來。唯一不变的是不戴貞操帶免談,要不戴貞操帶就是搬出家裏,自食其力,范哥總以他已經滿十八歲了,可以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只是小范算過,如果他自己出去打工甚至是找到正職工作,他賺的錢也無法維持他現在的生活品質。最終他只得妥協,去習慣自己身戴男性貞操帶的事實。睡覺問題外,讓小范困擾的就是他每次小便都得脫掉褲子坐在馬桶上尿尿,而且尿完還得用衛生紙擦拭盾下緣開口,以免積在盾內的尿灘滲下,順著她的大腿,沾濕褲管。在家裏坐尿還算可以,可是出去外面,就相當麻煩。除了擔心外面廁所的清潔乾淨外,他的同學跟朋友已經開始好奇他為什麼大便這麼多,不跟他們如往常一樣站在小便斗前尿尿,更別提性愛派對或者狂歡了。




206.


因為欲望無法宣洩,卵鳥被束縛,小范只能忘情於健身運動,揮灑汗水轉移注意力。雖然他身上有男性貞操帶,可是在健身房內只要小心一點,並不會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身體有何異樣。他跟之前一樣与有來往的女性賓客有所交談嬉鬧,聊勝於無。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注意,不像以前是秀身材甩大屌般的光溜溜步入浴室隔間,他現在是拿著乾淨的衣服及毛巾而去。拉上簾布,他終於可以在一個人的自在小空間內,不用在意別人會發現他的貞操帶,爽快愉悅地洗澡。滿身泡沫正要沖水時,他的浴簾被打開,一名陌生男人闖入。小范有被驚嚇到,他身戴男性貞操帶的模樣,只有他爸爸看過,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瞧過。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把對方給踹出去了,大發雷霆,口飆粗話,但現在這樣做,只會引起週遭人的注意,他沒這臉讓其他人發現他的貞操帶。他只能靜觀其变,看眼前這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想要幹嘛。在冷水柱底下的小范仍感覺到自己的背正出著汗。


對方察覺到了自己嚇到了小范,而小范胯間的男性貞操帶雖然讓他意外,但好像也不到吃驚。「戰士的盔甲⋯⋯」他出了聲,他帶著崇拜的眼神,双膝跪在淋浴間濕漉的地板上,整張臉蹭起了小范的布氏盾,甚至還伸出舌頭,企圖透過盾的鏤空部位接觸小范的陰部。另一副肉體的接觸,小范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了,現在有人這麼卑微的崇拜著他,小范此刻也不想管對方是男是女了,他抓著對方的頭髮,手掌握著對方後腦勺往自己陰部蹭。小范這段時間喪失的男性自尊值瞬間補滿,他的口吻開始出現命令句,要對方好好的舔舐他的双腿之間沒有被貞操帶隔絕的部位。




207.


對方的舌頭沿著布氏盾邊舔著,再怎麼製作完善、貼合身體的貞操帶都還是會有縫隙,而舌頭剛好能夠稍稍潛入,這讓小范夠爽了。小范開了腿,讓對方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間,他甚至一隻腳跨到了對方肩膀上。小范的這型布氏盾前盾及裏頭的卵鳥束縛器全靠腰間的那一圈,並無橫跨會陰臀溝的那條,小范的會陰能夠讓對方的双唇吸吮。當舌頭舔到了小范的肛門口,他像是觸電般,身體顫抖個不行,他的雙手十根手指頭是插進了對方髮叢內。對方猶如受到鼓舞般,而他知道現在腳跨在他肩上的男神屁眼是敏感帶,他非賣命討好不可,舌舔旋轉環伺屁眼圈。


小范背靠著淋浴間的牆壁,腳胯過對方肩膀,双手時而撐著牆壁時而抓緊對方頭髮,當對方的舌頭伸進他的屁眼,舔嚐腸壁,他已經仰頭呻吟。幹,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能帶來這樣的快感。從前性愛趴體上,男女肉身交搏,的確出現過有男性想要幫他口交吮卵鳥,但小范實在不感興趣。其他人手撫上他的屁股時,小范便是立刻揮掉那隻手。他的屁股無人能碰,更別提双臀之間,更是禁區。


如果不是小范跨著的腿開痲,站著的腳發痠,他還真想要讓對方繼續。對方的伺候讓他相當滿意。雖然結束時有些尷尬,很想裝作不認識,沒有發生任何事,不過在更衣室著衣離開時,對方仍跟隨著,這才讓小范開口与之閒聊。交換即時通訊軟體帳號,尷尬道別。在時不時的互傳訊息中,小范知道了對方約長自己近十歲,已婚,是個小爸爸,看來是個男同志被迫走進異性婚姻。


約是被第一個人看見了他身戴男性貞操帶,好像沒有那麼羞恥,才讓小范覺得可以跟爸爸談個條件,把這場范哥約的兩天一夜當成打工。




208.


小范上次見到湯將臣跟蔡曜暘已經是好幾年前,他還是國中生時候的事。他還沒戴上男性貞操帶,他也還不知道湯將臣喝酒後會尿褲子得包尿布。大家見面,面容都有些不同。原本蔡仔跟勁鴻是要帶全家人來的,各自有事或太太小孩不想來,变成了他們獨自前往。牌搭都到了,范哥就不在意這麼多了,畢竟撟了這麼久,要是連牌都沒打到,就太虧了。牌桌跟麻將,范哥是讓旅館準備,經理還特別交代不能打得太晚,其他房間會抗議,范哥跟他打包票不可能太晚,晚上是喝酒的時間。


他們進了房間,擱了行李,探了一圈室內。日式榻榻米房間卻擺了一張麻將桌,格外突兀。溫泉池在延廊外,一半有雨棚一半則露天。在池的盡頭能夠遠眺群山,晴日雨天別有情趣。


「五點半會送餐來——」范哥吆喝著:「還有一個小時多,大家是要先打牌呢還是先泡湯?」范哥發揮著他的領導統御能力,詢問了一輪意見,他們決定先在晚餐前泡一次,飯後再開戰,約是九點多結束,然後夜晚喝酒泡湯。浴衣跟毛巾,旅館已經準備在房間茶几上。范哥一馬當先的脱著衣褲,約是學長都脫了,其他人也就毫不害羞地跟著脫衣服。年輕組的小范跟小湯則是有所猶豫。小湯褲子裏頭仍包著嬰兒紙尿布,他還沒有離開尿布。原本他以為不會再尿床了,可是在Buddy任務中,每次過了四天後,就會在第五天還第六天破功,又重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還好他睡覺都會乖乖包上尿布,才不導致尿床。只是起床如果摸到尿濕的尿布,他仍然會感到沮喪,唐々買的紅色子彈內褲早就備在家裏等著小湯完成任務領取。原本白天,小湯已經不包尿布、穿回內褲了,可是一個春節,湯將收假、唐々回南部,小湯去了媽媽那邊住幾日後,小湯白日滲尿的狀況又出現幾次,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還好他背去的包包裏有帶著嬰兒紙尿布,才沒有在媽媽那邊發生意外。於是白襠又不能安心穿了,小湯只好摸著鼻子再在白日包尿布。其他大人是看過小湯包著尿布的模樣,只是有不熟的人在場,讓小湯有些彆扭。




209.


小范雖然之前已經讓爸爸以外的人看過自己身穿貞操帶的模樣,可是一次要讓這麼多人瞧見,他內心就算做好準備,他還是有點抖,猶豫得很,就算這點被他拿來跟范哥談價錢,他還是不像他爸爸般這麼「不要臉」。范哥是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男性貞操帶在身上,如果不是沒有鑰匙,不然他早就脫得一件不剩。范哥抓抓長了些毛的胯間,催促著小范趕緊脫衣褲。


湯將臣今天是知道要打牌,所以出門的時候,紅色子彈內褲就已經換上了,當他脱得只剩一件內褲在身上時,陳勁鴻跟小湯都看傻了眼,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看過穿著騷包窄邊紅色子彈內褲的湯將。知道學長跟蔡仔一樣,打牌會特別穿紅色內褲,但陳勁鴻只留在知道及湯將不小心露出的腰間褲層,他從來沒有看過紅色子彈內褲的湯將學長。他跟學長泡過幾次湯,他們大學時還滿常夜衝陽明山泡湯的,穿著白襠的湯將,看到不想再看了,換了一個顏色,竟讓勁鴻双眼移不開目光。這應該是他生平第一次眼睛停留在男性身上這麼久的時間。小湯打從知道爸比會穿悶騷紅色子彈內褲後,他一直想親眼看湯將這副模樣,只是他沒有想過,自己會像火在燒般,混身發燙,青春卵鳥在嬰兒尿布內蠢蠢震動。小湯的双手停在解開褲子鈕扣,他就停滯像木頭人。湯將是知道小湯最近意外連連,連他的前妻都傳了訊息問他小湯怪怪的,只是他沒講小湯尿床的狀況,因為小湯特別要他保密的。只穿條紅色子彈內褲的湯將特別走到小湯身旁,小聲問著「是不是又尿濕了?你出門前不是有包尿布。」湯將問的時候,小湯才反應過來,拉下拉鍊,露出了嬰兒紙尿布的下半身。




210.


湯將臣太順手,手就放上了小湯的尿布襠,檢查著有無尿濕,完全忘記小湯這年紀的男孩會害羞。小范看見了包著嬰兒紙尿布的小湯,他彷彿想起了湯叔叔湯阿姨他們剛生小湯時,爸爸有帶他一塊去他們家。那個在襁褓中的嬰兒現在已經是眼前的小湯模樣。小范的發愣,讓范哥以為他是害羞不敢脫褲子露出貞操帶。光著貞操帶屁股的范哥在小范身邊說著:「我沒騙你吧。你看小湯勇於面對自己,需要包尿布就包尿布。你既然需要戴貞操帶,那就戴著,沒什麼好尷尬的。他們也都知道你褲子裏有男性貞操帶。」小范一聽,耳朵立刻紅了起來,原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褲子裏的祕密。「你不是說湯叔叔也需要包尿布,他沒有啊⋯⋯」小范尷尬地想要轉移爸爸的話題。


弯著腰的湯將,屁股貼著的紅色內褲像顆太陽,勁鴻依然看得出神,而范哥大聲說著:「湯將,你為什麼穿紅色內褲,沒有包尿布。」


「又還沒有喝酒,包什麼尿布啊。」湯將說話時,正蹲下幫小湯撕著嬰兒紙尿布左右貼片,双手托住尿布,從小湯双腿間移出。湯將檢查著小湯的尿布,沒有尿濕,他稍微的折疊起尿布,小湯泡玩之後要包還能用。


湯將要起身時,范哥已經站在他身邊,用手掌壓著湯將的頭:「很大膽嘛,敢這樣跟學長說話。」范哥是又壓又搔著湯將的頭髮。湯將努力地撥開范哥的手,「學長,別這樣。」范哥的手一離開,就開始要脫湯將的紅色子彈內褲,這兩個男人打鬧起來就跟兩個男孩沒什麼不同。


小湯看著自己爸比在跟范哥嬉鬧,覺得好笑又好玩,他完全忘記要遮自己的無毛卵鳥,這讓小范好奇著小湯不是國中生了,怎麼還沒長毛,還是已經長毛了,卻被剃光。就像他爸自己戴了貞操帶剃了陰毛,現在也要他剃毛一樣,有什麼把柄被抓到。




211.


如果不是范哥跟湯將的打鬧,撞到了發呆的勁鴻,他大概不會有任何察覺。只剩條純淨白襠在身上的陳勁鴻,在范哥跟湯將追逐玩鬧中,他的白襠被褪到了大腿,他反應過來時,范哥已經壓制了湯將,把他壓在榻榻米上,脱扯著那件紅色子彈內褲。在外面淋浴區洗完澡的唐々忍不住地發聲:「你們是要玩到什麼時候?都幾歲的人了。」已經坐在溫泉池內的蔡仔大笑著。


湯將如果硬抓著紅內褲,以范哥的力道,那條內褲肯定會被拉破,湯將放手,就讓范哥從他的双腿間,脫掉他的內褲,范哥揉著一團,然後喊著「一、二、三。投擲——」像丟手榴彈似的,將紅內褲團扔進外頭的溫泉池內,范哥還有模有樣的臥倒趴下。


「呴——范哥你——」光屁股的湯將忍不住伸腳踩著范哥的屁股蹂著。


范哥起身:「嘿——沒有紅內褲的湯將,不曉得今晚牌運如何——ㄎ——」


在范哥跟湯將玩耍時,陳勁鴻是脫掉了白襠,往淋浴區移動,小湯是跟著。教官跟學生,兩個雖然身分有不同,但是同樣赤身裸體下,就沒有了年齡或身分上的差異。湯將是認了今晚沒有紅色子彈內褲為自己的牌運加持,拍拍屁股就往淋浴區移動。赤裸的湯將來到陳勁鴻及小湯中間的位置盥洗,沒有紅色內褲的湯將,在勁鴻眼中就正常許多,他沒有像剛剛一樣猛盯著湯將瞧。他們先後進了溫泉池。


而小范仍然遲疑著,范哥都忍不住去問他怎麼了。「你該不會像小湯一樣,需要爸爸幫你脫褲子吧⋯⋯」双手叉在布氏盾腰際的范哥問著。「當然不用——」小范硬著頭皮脫掉了褲子,拉下名牌內褲,露出了他身上跟范哥同款的男性貞操帶。




212.


小范非常尷尬,他的肉體已經感受到諸多眼睛的注視。如果不是他的害羞与尷尬,彆扭又矜持,他像爸爸一樣大方自然,他早可以在范哥与湯將打鬧之間,洗好澡泡進溫泉池內了。現在大家都窩在池內,看著范哥跟他。被人知道自己戴貞操帶是一回事,但被人看是另外一回事,現在他可是騎虎難下,如果他沒有泡湯,脱得只剩貞操帶,他跟爸爸的協議,可是毀了一大半,況且他卡已經刷下去了,他拿的是爸爸的副卡,要是連信用卡也不能用,他跟斷了双手沒什麼不同。他只剩下貞操帶了,光著屁股,他的双手不知道該擺哪裏,他皺了眉,拿了毛巾,双手擺在胯間,遮掩著移動,欲蓋彌彰。動作愈不自然愈引人注意。濕漉漉的淋浴區戶外石地板還差點滑倒,如果不是范哥在前面接住了他,小范就要摔得四腳朝天。双手從爸爸身上離開,毛巾是掉在地上,小范的手已經沒有遮住貞操帶本體,他嘆了一口氣,背對眾人,先淋浴清洗身體。而范哥則是面對眾人著洗了澡,然後自然地走進溫泉池。


先進去泡湯的人,陸續離開池子。坐在延廊上的蔡仔,忽然對范哥喊著:「欸——范哥,你很久以前找我們去泡湯時,不是說過很想要在被打完屁股後,紅著屁股去泡湯舒緩,今天是你實踐的時候——打屁股跟泡湯願望一次完成。」


范哥站在池中央,指著蔡仔:「我還記得——今天就會實踐了。」然後范哥對著已經離開溫泉的唐々:「監督,今晚還要麻煩你了——」唐々點點頭,應著沒問題。唐々的手腳已經皺了,他是早一批泡的人,因為湯將比較晚進池,他又待了一會才離開。


小范躡手躡腳地進了溫泉,他蹭在小湯旁邊,忍不住地抱怨眼前露著屁股的爸爸:「真不曉得誰是年輕人⋯⋯」身體浸入池水,沒有人看見他的貞操帶,他忽然放鬆了身心,他想著泡湯會不會讓貞操帶壞掉,可能喔,他今晚應該要多泡一會,布氏盾壞了,他就自由了。




213.


靠近年齡相近的是人類的本能,小范在一群叔叔輩的聚會中,很自然的与小湯走得比較近。話題相仿,在大人們一一離開溫泉池,這兩個年輕人仍聊得不亦樂乎。范哥時間抓得準確,在旅館送餐前就擦乾身體与貞操帶,以免走路弄濕室內。五點半不早也不晚,旅館送了訂的日本料理來,經理親自帶人送餐,他見到身穿布氏盾男性貞操帶的范哥,是有些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那種東西,他還以為是COSPLAY盔甲之類的,他只有要范哥用浴巾圍一下,服務生有女性,避免尷尬。其他泡完湯的人都陸續披上浴衣,飢腸轆轆地等著開動。


「你是剃掉陰毛嗎?」在溫泉池內的小范忍不住地問小湯。「沒有耶。我才開始長毛而已⋯⋯」小湯講得很心虛,他很擔心自己真的沒什麼陰毛,但又覺得他之後應該會像爸爸的毛量,不會一直陰部無毛。池水及傍晚夜色掩護,小范在水面下伸手摸著小湯卵鳥上面的陰部肌膚,些許的細毛外,真的是才剛開始長毛的陰部,不是剃毛後的觸感。小湯對於小范哥哥的伸手有點意外,但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小范摸了小湯的陰部後,繼續向下摸著小湯的卵鳥,捧著卵蛋。被貞操帶阻絕撫摸自己的小范,處於一種摸不到自己的卵鳥卵葩,摸別人的也好,摸得太自然,讓小湯格外尷尬。尤其是室內的湯將臣正喊著「小湯好起來擦乾身體,準備吃飯」。但血脈噴張的小湯,才被小范這樣摸摸就已經卵鳥昂首,他現在真的不太能離開溫泉池。


「你⋯⋯」小湯出聲,小范才收手。「抱歉。原諒一個很久沒有摸到自己卵鳥的人——」小范拿著自己戴貞操帶當作理由。小湯應了聲,他側著身體,背對室內,離開溫泉,希望在寒風中吹一下,卵鳥就軟卻下來。小范看著勃起的小湯,內心複雜,他充滿著羨慕,嫉妒可以自由勃起的男孩。




214.


唐々遞了毛巾給小湯,讓他擦乾身體,跟在後面的小范也接過了唐々遞來的毛巾。擦乾的小湯超自然地拿起尿布就坐在榻榻米上,將自己包回尿布,完全沒有尷尬害羞。小范在一旁觀看著小湯包尿布的過程,他有點羨慕小湯的坦然,而擦乾身體的小范拿起浴衣疊上的一件套上,遮住了讓他不習慣坦露的貞操帶。室內暖氣開著,不穿衣服也不感覺寒冷,雖然多數人都換穿了浴衣,范哥依然是只着布氏盾,光著屁股,招呼眾人入座,長桌是下崁式的,能坐在榻榻米上,双腳垂下,不需要盤腿。日式火鍋就放在長桌中央,范哥与唐々隔桌而坐,他們幫忙需要勺火鍋內料的人。


飽餐一頓後,范哥吆喝著蔡仔去飯後一根菸,對面的唐々果然是立刻投以銳利眼神,范哥的屁股一癲,他頻頻向監督道歉,不過一根菸也是打屁股,兩根菸也是打屁股,范哥還是跟著蔡仔去抽菸,只是范哥向唐々的道歉,像極了學生對教官的應對,讓小范在一旁嘀咕著到底誰才是小孩需要被監督啊。小范是知道自己爸爸找了一個監督打自己屁股,但是看見爸爸這樣收斂性格,倒是有點意外。他被范哥搞得有點也需要來一根,他起身,旁邊的小湯也忍不住要來抽一根。小湯一站起,他就被湯將「嗯」了聲,「要吸奶嘴啦——」小湯壞壞的笑著:「是在家裏抽菸才要吸奶嘴,在其他地方不用。」他的尿布屁股立刻召到了湯將的一掌拍擊。


飯後休息了會,唐々跟湯將是已經先來一罐啤酒放鬆。而在范哥一根菸後回到室內,開始催促著大家上牌桌時,唐々搶先拉了椅子,將打屁股的道具攤開,范哥便知道他的屁股完了,他要被打屁股了,而且要在他兒子范逸昇小范的注視下被打得屁股紅紅了。




215.


范哥的臉鐵青,湯將連忙蹭到唐々身邊,耳語著「你不留點面子給范哥?」在兒子面前打爸爸屁股,古來稀事。這次范哥也不像上次剃毛般爭辯,合約是他擬的,任何時間地點監督皆有權利給予監生打屁股,范哥現在狂揉著屁股,就像一個犯了錯,要被打屁股的男孩般,狂揉著等會要变紅通通的屁股。范哥要湯將不用再幫忙講情,「沒關係啦。屁股紅紅,等會才能大開殺戒,你們牌桌上小心了——」


在一旁冷眼冷眼幸災樂禍的小范,原本是在內心偷笑竊喜著,只是當爸爸揉著屁股再趴上唐德武的大腿上時,眼睛中的即是感極為強烈,彷彿在刻畫著多年後的他自己,像照鏡子般,這是未來他的投射,浴衣裏貞操帶下的屁股感覺一樣疼痛。


每一場打屁股都不一樣,會因為時間地點空間人物而產生不同的效益。每一位思本學生都曾想過離開學校以後再也不要被打屁股,每一個想念打屁股的思本人都渴望著重溫疼痛与關愛。范哥趴在監督大腿上被木拍狠狠打屁股,就如時間沒有流動改变過,他還是當年那個欠揍欠打屁股的高中生,是打屁股讓范哥的年齡不如外表這般,屁股是愈打愈年輕。


唐々今日沒有出到八分力氣在打,想著大家出來玩,給范哥屁股六七分紅就好。但看在在場思本學校畢業的其他人眼中,感覺好像打在自己屁股一樣,同感范哥的疼痛。范哥離開監督的大腿,他就被唐々抱緊,范哥的屁股不自覺地癲動。小范看著近乎赤裸的爸爸被男人擁抱,他的腦海突然蹦出了那位人夫,他的肉體突然飢渴了。


范哥的打屁股聯絡簿讓監督簽名,唐々則是逐項檢查並做了記號,剛剛打的次數可以抵消到哪項。范哥還需要再被打一頓屁股才能畫到今日的打屁股所需。唐々表示下次再打了,今天這樣夠了。范哥收起聯絡簿,揉著屁股像是戰士得到了英勇勳章。


在打牌之前,范哥又吆喝著蔡仔去抽菸。「范哥,你的屁股都不會痛呴——」蔡仔忍不住黜臭。他們一到室外便感覺夜晚山上的溫度驟降。「范哥,你不會冷喔?」蔡仔問。范哥則是拍著自己的紅屁股說著:「我現在可是屁股三把火,不輸小孩子啊——」







216.


監督的打屁股加持,范哥又是大殺四方,蔡仔是邊打邊抱怨。沒有紅色子彈內褲的幸運物,湯將今晚可是打得其爛無比,跟勁鴻有得拚。「蔡仔,你好吵喔——湯將沒穿紅內褲也沒像你這麼愛碎碎念——這將打完就好來大開喝了——」范哥拿起手邊的啤酒灌了一口。打牌的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就九點多了,為了避免山中吵鬧,他們真的這局結束就休息,開始在延廊附近邊泡湯邊喝酒。


小范小湯跟唐々他們三人是沒在打牌的,所以早就在邊喝邊聊,只是小湯喝著可樂,另外兩人一個啤酒一個威士忌。小范對唐々充滿了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可以讓平常嚴厲威肅的爸爸,願意光屁股趴上大腿,像男孩般,跟念思本國中高中的學生一樣,被人打屁股。「他們是說我很像他們以前的教官。范哥說他很懷念從前被教官打屁股督促的日子,所以才找我打屁股。」唐々這樣回答。


「感覺你是工具人耶——」小范應得超直接,讓唐々忍不住大笑。


「所以不能变成工具人,一定要掌握一些控制跟關鍵。」如果是收費做服務就算了,唐々心裏是認為自己不是在做服務的,所以他一些部分一定要壓過范哥。湯將跟蔡仔他們礙於跟范哥是學長學弟,是打從心底就不能跟范哥比威勢,但唐々可以。小范舉著手中的啤酒罐要跟唐々致意,他跟唐々乾杯時,小湯也順勢跟著一塊乾杯。


「看到他被打屁股,我都會有一種未來即視感,好像我像他這個年紀時還會被打屁股一樣。哼——我才不想像他這樣。」小范哼的聲,暢快地乾了一大口。兒子是爸爸的翻版,縱然不會完全一模一樣,但歷史總是一再重演。盤了一條腿的小范,換了個姿勢,因為胯間的貞操帶,讓他無法自在双腳盤腿坐著,於是他將双腳自然從延廊垂下。小范開始抱怨著戴貞操帶的愚蠢,他難得找到人可以當面親口說話,不用像網路匿名聊天室抒發,也不會因此引來一些奇怪的人妖魔鬼怪亂說話。唐々小心翼翼地說話回答小范。因為唐々不曉得小范知不知道范哥從前發生的事,畢竟這牽涉到小范的出生。范哥發生過的歷史,小范幾乎完全重蹈覆轍。因為時代進步了,小范才沒有像范哥那樣年紀輕輕就奉子成婚,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唐々親切的跟小范聊著,而一旁的小湯覺得自己的Buddy好像变成這個才剛熟的小范的Buddy,他有些吃醋,所以就愈坐愈近,後來直接蹭上唐々身體。




217.


在溫泉池內玩水的男人們,根本就是男孩,一點也不像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實在是欠打屁股。時而嬉鬧時而休憩,喝酒加泡湯,安全与健康需要注意。算著湯將喝的罐數的唐々,覺得差不多了,便要湯將離開溫泉。「湯將,好去包尿布了。」唐々的話,讓池內的范哥率先笑出聲,眾男人(/孩)還是嬉笑打鬧了會,才讓湯將離開。這時候的湯將已經有些酒精上來,走路開始會踉蹌。放下小范跟小湯的聊天,唐々拿著毛巾到湯將身邊,扶著他,幫他擦乾身體。唐々擦完湯將的身體後,手掌就順手打在湯將渾厚的屁股上,清澈響亮。原本唐々是要讓湯將自己去包尿布的,但不放心還是跟了過去。他們是到室內的廁所內包尿布,而不是直接在和室內,這讓目光一直跟著的小范有些意外,以為湯叔叔會跟小湯一樣,在榻榻米上攤開尿布就坐上包起。「我以為你爸會跟你一樣耶,看來有大人的矜持。」


小湯很順口地應:「包尿布是他們的男朋友親密時間,最好不要在公開場所放閃——」


在湯將包完尿布,穿着浴衣回來時,小范又問了唐々一次,怎麼不在和室像小湯一樣直接包,小范內心沒說的是他想要看大人包尿布的模樣。唐々大笑:「湯將⋯湯叔叔會害羞,年紀大了有些事情還真是做不到。」小湯蹭在站著的唐々腳邊,唐々一手搔著小湯的頭髮:「一代要比一代強,這才是常態,才會進步——」唐々大笑。「范哥現在就這麼猖狂,小范你之後一定比他厲害——」


湯將臣本來就已經厚翹的屁股,現在在浴衣底下包著尿布,更是混圓。如果不是大家席地而坐,應該是視線焦點,范哥會拿出來講的話題。喝著酒的湯將,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下,身為男朋友的唐々便已經知道湯將裏頭是尿濕了一次。唐々已經是鋪好了被褥,是時候就把湯將抓去睡覺,他雖然在湯將的尿布裏加了小尿布(尿墊)但還是擔心量太大會滲漏,一個大男人在團宿的時候包了尿布還尿床可就尷尬了,這可不是一頓打屁股能夠解決的。在幫湯將包尿布時,唐々已經先打過湯將一頓屁股了,實在很欠揍,喝到自己不能好好走路去包尿布,的確該打打屁股,醒醒酒。喝暈的湯將是忽然在唐々打屁股中醒來的,他在唐々大腿上屁股疼痛得有些尷尬。


在湯將被唐々哄去睡覺時,唐々也覺得時間晚了,差不多該休息。小湯像是捍衛自己的東西般,Buddy旁邊只能睡他,他跟著在唐々旁邊躺平,而見到小湯去睡的小范,對於要跟爸爸一塊喝酒談心,他覺得噁,想想他也跟著小湯一塊去睡了。


一間家庭和室房漸漸鴉雀無聲,只剩山中的風聲。夜色籠罩的房間裏,只亮著廁所入口的地燈。小范意外地醒來,夜勃的疼痛讓他始終無法適應,他的卵鳥在貞操帶內呻吟著。他側了身,看著小湯,他小聲地問:「你睡著了嗎?」




218.


小湯沒有反應,倒是隔了一床的唐々緩坐起身,懵懵地望了四周,要躺回去前,唐々伸手進了旁邊湯將的棉被中,直指尿布內,擔心著是否量太大會滲漏,覺得安心,唐々便躺了回去。裝睡的小范內心噗通通地狂跳。過了一會確定唐々睡著了後,小范靠在小湯耳邊問著「你睡著了嗎?」小湯沒有回應,小范覺得無聊就把手伸進小湯的被窩,往小湯胯間的嬰兒紙尿布裏去,還乾爽著,沒有尿濕跡象。小范摸不到自己的卵鳥就想摸別人的,他撫摸著小湯無毛的卵鳥,手感極佳,光滑順手。小湯一臉舒服的模樣,讓小范更是肆無忌憚了。小湯的卵鳥卵葩,小范是摸遍遍。性器官的舒坦愉悅,讓小湯漸漸醒來,察覺了有隻手在撫摸著他。他驚訝地看著小范,而他只見到一張壞壞臉的小范用手指比著噓。他們面對面側了身,方便小范繼續。雖然被另一個男生摸雞雞很奇怪,但小湯還是阻擋不了身體的愉快而顧不了什麼奇怪不奇怪。跟自己手淫一樣會興奮,只是感覺被人打手槍,更刺激,尤其在這樣的場所內,偷偷來的更興奮。


小范挪身鑽進了小湯的被窩,方便他摸小湯的卵鳥,礙事的嬰兒紙尿布被掀開,更能暢快撫摸。小湯的腿跨在小范的身體,双腳打開,整副卵鳥卵葩更是徹底被把玩。他們在棉被底下,偷來的興奮,讓無法勃起的小范想起了健身房浴室內的異遇。在小湯卵鳥筆直滲液時,小范把玩卵葩的手繼續向更深祕之處,他的指頭滑過小湯會陰,撫摸起小湯的無毛屁眼。一瞬間,小湯有如觸電般的顫抖著身體,他的手想阻止小范,卻投降在這快感之中。小湯挪了身體,貼上小范,隨著小范的手指,小湯跟小范身體糾纏。撫摸揉探,小范的指頭想要更深入時,肛門的緊實,讓小湯覺得疼痛。小湯靠在小范身上搖著頭,用口型說著「痛」。小范吐了口口水在收回來的手上,再探去小湯的肛門口。口水的幫助下,讓小范的指頭勉強探入了些。適應了手指粗度後,小范更往裏頭鑽,而有一個點痠痠痲痲,有些脹有點爽,這樣的興奮快感,很快的讓小湯有射精的衝動。在小范感知小湯要射時,他讓小湯整股射在嬰兒紙尿布裏。




219.


清晨,生理作息的緣故,湯將跟唐々陸續地醒了。湯將摸到胯間的尿布,知道自己肯定是在酒後有尿濕。一大包的,湯將對著唐々懞然地笑著。出發前,唐々說一定要帶幾片小尿布,因為他沒有辦法在家裏般,幫湯將在睡前換新的尿布,當然如果湯將願意在大家面前被包尿布的話就沒差,還好湯將聽話。拆掉了尿布,湯將跟唐々去室外晨間泡湯。


在眾人陸續醒來,去泡湯或者折起被褥,小湯坐起卻沒有後續動作,他一個人呆滯在原地,不敢移動,也無法相信這事。他尿床了,小湯坐在自己的尿灘上,他醒來時就感覺被褥濕濕的,手一摸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包著尿布的他竟然尿床了,而且是在跟大家一塊外宿時發生,這比起在家裏自己床上尿床還更加羞恥。


大家都在收拾被褥,只剩下小湯一個人愣著。泡湯完的湯將臣,套上白襠後,發現小湯沒有任何動作,他便過去問了怎麼回事。「⋯⋯爸⋯比⋯⋯我⋯尿⋯⋯尿床⋯⋯了⋯⋯」小湯用著細微稚嫩的聲音說話,希望爸爸不要發怒。湯將臣大概是覺得丟臉,忽然就生氣了起來。「怎麼回事?你都包尿布睡覺了,怎麼還會尿床。」湯將的聲音讓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小湯是真的感受到爸爸生氣,他不知所措地頻頻發抖著。


唐々出面安撫著湯將,「沒事啦。總是會有意外的。」他向旁人使了眼神,范哥跟勁鴻連忙把湯將拉走,讓唐々處理小湯那邊。唐々掀開了棉被,拉起小湯,要解開小湯身上鬆落的嬰兒紙尿布時,小湯緊緊拉著尿布,因為小湯想起了昨晚射精在尿布裏,他並沒有處理精液痕跡,小湯並不想讓唐々知道他昨晚在嬰兒尿布裏做的事情。「那你自己處理尿布,去浴室把身體洗一洗。等會包件新的尿布。」


湯將臣壓著小湯去跟旅館經理道歉,因為自己尿床尿濕了被褥,這真是太丟臉了。經理笑著說這樣的事也是發生過,沒關係的,他們會處理,湯將臣是想經理大概也多是看在范哥的面子上才這樣說。他們結束了外宿,在各自上車前,小湯望向小范,內心有些複雜。


當晚小湯睡前被爸爸打了屁股。唐々沒有阻止湯將打小湯屁股,因為湯將也曾經在跟他出遊時,尿濕了飯店床鋪,同樣被唐々壓著他,一個大男人被帶去跟人道歉說自己尿床,回來的晚上,唐々打了湯將的屁股。這次只是湯將學著唐々,所以他沒資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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