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夢,我的夢裡有眾生。 __________ 我作了一個夢,夢到我讓水族館休息一天,那天我搭上自強號跑到了台北,去參加一個叫“以文交友”秘密結社的集會…… 台北車站的人好多,路好複雜,指示牌這裡一塊,那裡一塊,看了頭就暈。我找了個閘門想出去,卻發現它跳紅燈顯示我的卡片異常,我遲疑了一秒,在一個漂亮白長腿的妹子特意經過我身邊,並給我使了一個眼神後,我馬上就決定了跟著她走…… (咦?不是該派帥哥來接我的嘛……) 她一定是組織派來接觸我的人。 她帶著我在地下通道裡繞來繞去,估計花了半小時以上的時間,繞到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才看到一間叫「伯郎」的咖啡廳,我跟著進門後,那個美女卻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慈祥奶奶。 奶奶問我是誰,我說「我是徐顏」,她卻說「金龍,你是金龍啊。」 奶奶聽錯了嗎? 我又強調了一次「徐顏,我是徐顏。」 奶奶開心的笑說「金龍,我知道,那個很會寫的金龍。」說罷,她便找出一張寫著“吳金龍”的貼紙,幫我貼在我的左胸口…… 也許,這是秘密結社的規矩,需要有化名?避免被有心人蒐集資訊,我看在場有20幾個人,每個人胸口都有貼著名字。 在網路上已經知道的珊蒂跟甘老大看到我,過來跟我說很高興我能來,然後說新人報到,要上台講幾句話介紹一下自己。我上台超剉,忘了自己在講什麼就下台了…… 當我環顧現場,想要問我坐去哪裡時,左前方那桌人向我揮手致意,我點點頭回應,他們招呼我過去坐。 他們熱情地叫著我的化名「金龍」,但他們的名字就很中規中矩,我還以為我的是「金龍」,應該也有著「黑龍」、「紅龍」、「白龍」的,結果並沒有……現場沒有別的龍…… 我沒有信仰,但招呼我一起坐的夥伴 ,在我前面三個一排,好像都是神的僕人,他們感嘆我真是小年輕後,就開始聊著迷途小羔羊的故事…… 我覺得……我坐在三位長者對面,好像也是隻迷途的小羔羊…… 後來,有其他的前輩上台分享他們面對這個世界的經歷與感想,我喜歡安靜地坐在角落聽他們的故事……所以,好多前輩我沒有去認識。 我想著自己不會交際為什麼還要出來見人?不喜歡拍照、不會找人聊天,唯一相處自在的大概是咖啡跟糕點。 也許……只是想告訴這個世界,我已經有了不同的樣子。 *****中間的空白***** 監督者大人紹奶奶跟我說,有成員想見見社團新血,我跟三個上帝的牧者說了抱歉,隨即跟了過去。 最靠邊的桌旁是兩位女前輩,其中一位給我的印象深刻,是個游擊各大洲狠人,最近事蹟是南極GOGO追冰極限營,以及號召民間力量步行攻陷西班牙;另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她見面就問我出生年月日,在考慮現場都是自己人的情況下,難道是社團裡最神秘的觀星者大人? 大人得到她要的答案後,兩個人就聊起了跟其他組織的紛爭跟恩怨情仇,我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這是所謂的提攜後進嗎?真是潤澤無聲的好前輩。 聽著組織密辛,正慶幸著我以後會有人罩著時,腦袋卻忽然一陣暈眩,回過神來時,場地已經一片混亂。 所有人被驅趕著聚在一起,場地中間出現一隻高大的妖物,身高幾乎頂到天花板、無顏、單目、雙爪作勢欲撲,眾人攝於其目光,一動也不敢動,甚至有人已受其威壓,幾近趴在地板上了…… ***** 「喝…喝…啥怪夢…」徐顏躺在床上平復著情緒,邊回想著夢中的點滴。 起床去了廚房,倒杯溫開水壓壓驚,「是管理水族館感到壓力了嗎?」徐顏想著可能是這幾天天氣熱,加上清理水缸累著了,力量控制異常,隨機發散的情形越來越常見了。 「吳金龍……金龍嗎?」為何會投射到他的身上去呢?「好老氣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