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有時候也會有打死不動刀的情況,一個老樣子平常的下午,天佑抽著菸看著電視,嘟嘟就自己在附近亂晃,突然門鈴響了,老樣子佩潔去開門,來的人佩潔自然不認識,天佑看到人後直接像是發瘋那樣把人趕走,接著佩潔自然有疑惑了,不過就是個病人,為何天佑可以氣成那樣子,佩潔當然要好好問問了。
「阿天你到底怎麼了?不過就是一個病人不是嗎?」
「妳有些事情不知道,我媽媽當年在那看似漂亮的女人身上吃了不少虧,所以即便她得的是明天就會馬上死掉的癌症,我也絕對不會救她。」
「好吧,看樣子你有你所要背負的苦衷,那我們就不要接這個案子了!」
「謝謝妳體諒我啦,話說我餓了,我想吃麵!」
「好啊我去煮,老樣子大辣可以吧!」
「好喔好喔!」
接著就是開心的下午茶時間,沒想到昨天的女人隔了七天又來一次,人直接跪在門口,佩潔也都看到了,這天佑走出去大聲說一句「你跪到世界末日我也不會醫治妳」,可這天佑其實心腸特別軟,最後還是開門讓人進來了。
「我他媽的就是個爛好人,佩佩去給這婊子泡咖啡先!」天佑酸言酸語的交代著。
「好哩!小姐妳坐,況醫師會幫妳問診唷!」佩潔也禮貌的說話。
「說吧阿薇姐,妳得了啥子病會需要三顧茅廬的來找我?可我看妳很健康啊!」天佑開始問診了。
「生病的是我媽媽,也是你的大阿姨,最近因為嚴重腹痛,想靠藥物排泄治療都無效,一直反覆絞痛,大醫院的醫師們都說是闌尾炎,可是開刀後闌尾是正常的,腸子也都沒有病灶的出現,所有醫師們均放棄束手無策,聽聞你流氓神醫的名號才來找你,沒想到當年的大胖子如今變成一位神醫了!」阿薇姐解釋給天佑聽。
「把大阿姨帶來吧!我來看看是什麼狀況在下判斷!」天佑表示答應治療了。
「謝啦天澤,哦不!該叫你況天佑醫師才對!」阿薇姐禮貌的道謝。
接著隔天大阿姨就來了,還好態度還算可以,不然依照天佑的脾氣早就把人轟出去了,接著就是要診斷了,可能要請大阿姨把上衣先脫掉以便檢查,可是大阿姨有點不情願,天佑想也知道原因,狠話一句丟出來「真是夠了,我是醫生又不是變態,不看拉倒妳走吧。」,接著阿薇姐也說話了。
阿薇姐勸著自己媽媽邊言道:「我說媽,天佑是一名醫師,人家早就看到不想看了,別在意這個啦,好好配合!」
大阿姨方才才把衣服拉上來給天佑診察,看樣子好像很平常,不論觸診或是掃描,均無發現病灶,接著先讓人側躺嘗試壓痛點,接著在側躺另一邊在壓痛點,總算知道問題在哪裡了。
「我說你們啊,難怪沒有醫生看出問題喔,大阿姨這個是『移動盲腸炎』,意思就是整個腸子會隨機定點發炎喔!」天佑解釋給兩人聽。
「不懂欸,那不就整個腸子都要切掉了嘛?」大阿姨疑惑的問道。
「先聽聽況醫師怎麼說吧,況醫師很厲害的啦!」阿薇姐讓自己媽媽可以放心。
「這個透過外科手術把會移動的盲腸給固定後,就能痊癒了,對我來說小手術而已,我說佩佩,帶阿姨去後面的A1病房,我們明天早上七點開刀!」天佑一面跟大阿姨說話一面跟佩潔交代事情。
今天晚上天佑菸抽得很多,居然連遊戲也不玩,只是自己在抽菸,然後竟然不過十一點多就睡了,隔天人五點半就起來開始準備手術,接著七點整開始,這個手術不過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接著人送回病房等麻醉退掉才會醒來,接著是表姐弟的對談時間了。
「我說弟弟,姐姐跟你道歉,當年都是姐姐的錯,後來其實我們家也越來越不好過,我被逼到只能自己出來找工作,現在在餐廳洗碗,一個月不過兩萬八出頭,跟以前差很多很多,是說阿姨還好嘛?」
「別提了,已經走了,享年六十二歲整!」
「怎麼會這樣啊,太突然了吧!」
「妳也覺得耶,我媽媽死於一場車禍,當年我還不是醫生,我很後悔救不了媽媽!」
「那你怎麼會想當醫生呢?」
「因為我媽媽死前希望我成為醫生,於是我返回校園念書,高中畢業後我直接上大學專攻綜合外科,至於為什麼會變成密醫,我就不太想說啦!」
「那沒事,每個人都有他不想說的事情,姐姐就不在問了。」
接著大阿姨好像是醒了,天佑自然要先檢查縫合口看看有沒有出血現象,然後詢問一下還有沒有絞痛感,看樣子手術很成功,接著大阿姨早就有心理準備,那就是天價的手術費用了。
「我是想說收個五十萬啦,算你五千就好!怎麼樣啊阿姨,還痛不痛啊?」天佑笑著問道。
「是不痛了啦,我還以為會收我多少錢哩,我給你一萬!」大阿姨大方的給錢。
「那弟弟,我媽媽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阿薇姐接著問道。
「基本上過兩個小時所有狀況都穩定的話,中午十二點前隨時想走都可以喔!」天佑回應表姐的話。
過中午人就出院去了,接著先吃頓飯,接著有一個牙痛的妹妹被媽媽帶過來看牙齒,診間轉換到牙科診間,基本上天佑早就不接牙科了,除非很嚴重才接,會答應看診是因為來的是一個辣媽,該大的大,該翹的翹,該凸的凸,這整個診療過程有一半都在看人家的胸部。
「叔叔我好痛喔!」妹妹直喊著自己很痛。
「妳這個啊,已經蛀到神經囉,我看要抽神經啦!」天佑很溫柔的對妹妹說話。
「那請問醫師,麻醉會很痛很痛嘛?」一旁的王媽媽很是擔心的問道。
「沒事啦,我不會讓她有感受到疼痛的機會,在她痛之前她的患處就會麻掉囉!」天佑依然很溫柔的說著話。
「謝謝醫師的仁心仁術,那費用是多少呢?」王媽媽急著問錢的事情。
「我先治療吧,錢的事情等等說,別擔心啦,我不會跟妳天價收費的!」天佑回應王媽媽的話。
接著就要開始治療牙齒,看樣子只能把神經抽掉,一般來說急性發炎必須先放藥殺神經,然後觀察三天看看,但是天佑的治療方式不太一樣,天佑覺得一般的治療方式對於小孩子來說不適合,於是直接就把神經抽掉,套上牙套,用意就是省去觀察期,因為三天內絕對還會出現劇痛,不過短短一小時就搞定根管治療的複雜療程,然後又回歸平淡,看看哪一天還能不能撈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