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31|閱讀時間 ‧ 約 23 分鐘

遇見了一個來自法國的法文老師

    那天,遇見了一個來自法國的法文老師,是歐洲學校的法文老師,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學校,還有裡面的體制。他的故事很特別,他們是全家一起來到台灣,上一個待的國家是瑞士。


    在那裡,我用許久沒有用的法文和他對談,腦袋想很多,嘴巴發出來的卻很少,又卡卡的,只是他後來還是稱讚我的法文,讓我心花怒放,畢竟很久以前在法國文化協會上課被稱 légume(蔬菜),那時候被叫到都會很害怕,至少這次是歐洲學校的正式法文老師,從他口中的稱讚,或許更為真實。


    能開口講法文是從哪一年開始呢?我也不太確定,只是好像在台灣遇見能講法文的人,我就會自動開始用法文打招呼,接下來就是即興發揮,有時候只能尷尬地笑,有時候卻可以撐一個小時。


    那天和那個法文老師聊了很多,他也談到法文教學的困境,就是文章教得不深,很多法文的好的文學,在法文課也都不教,他那邊的狀況,似乎是學生也要學其他的語言,以至於他認為學生對於文學的認識變得很淺,很可惜。


    後來在想,原來這件事情不是只有台灣才有發生。


    之前在峇里島遇見了大叔,大叔的英文可以口語溝通,問他怎麼學的?他說他就到街上找外國人聊天學的,有時候我們在談學生願不願意講英文,似乎不是我們以為的那樣。我自己學了英文很多年,真正開始可以對話,是在離開學習場域之後,契機可能是想交朋友吧。


    這些年默默的聽法文廣播、看法文卡通,直到有一天突然聽懂很多,然後和法文老師的對話裡至少可以懂六到八成,就發現法文的進步是很快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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