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國戰記番外--司馬麟追憶.在水一方--番外番.無事話閒人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旭國大戰時期.地下融洞中

「來吧,講兩句笑話聽聽。」司馬麟一本正經的對著面前人要求。

對方一動不動,冷峻的眉眼甚至沒有一絲波瀾,默默佇立在原位。

「那…扮個鬼臉來瞧瞧?」司馬麟不死心,撫著下巴嚴肅的再次要求。

對方還是沒有動作,幽深如海底之淵的藍眼,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人。

「欸,真是!怎麼搞的?!怎麼跟本人一樣沒幽默感啊?」司馬麟扼腕的彈手指,浮誇的抱怨,還想繼續出些鬼主意時,後腦勺冷不防被人敲了一記。

不用問,鉞硫貝本人到了。

司馬麟摸摸頭,心虛的乾笑,以慢動作轉頭,恰好跟額角爆青筋的摯友對上視線。

「你在搞什麼鬼?大費周章的做我的傀儡出來整?」鉞硫貝頭疼的質問。

「我哪有,這只是…測試功能而已,唉!怎麼這麼失敗呢,講兩句玩笑都做不到,太可憐了…你又想打我?形象啊,陛下!」司馬麟嘻皮笑臉的胡亂編理由,一句話同時戳了兩個人,傀儡當然不當回事,可鉞硫貝已經準備揮第二次拳頭了,司馬麟見狀立馬舉手作投降狀,佯裝驚恐的連連倒退。

「…不要發瘋,你到底要做什麼?」鉞硫貝無奈的壓下怒氣,冷聲問。

「沒幹嘛,我看你最近左支右絀的,又要搞政務又要佈防,還得壓下寄生蠱的躁動,處理雜七雜八的事,就想說弄個你的傀儡來幫你分憂,有時需要你本人在場的事便可以讓他去做,這樣你還能找點時間休息。」司馬麟看著鉞硫貝憔悴的臉與深重的黑眼圈,無奈的嘆氣。

「傀儡…是比式神更聰慧,但好像也沒什麼必要。」鉞硫貝有點不解。

式神能做的事也不少,只是不能發聲,而且要等命令,大半都是輔助幫忙,而傀儡能做的便廣泛多了,不只能說話,還可灌入意識(不限於製作者),分得的意識越多,他的行動模式便會越接近被複製的那人,除非被破壞,否則沒有人分辨得出來,多半是當成替身用。

在製作者非本人的狀況下,要做得如出一轍,需要對本人瞭若指掌,由這傀儡不會做出與鉞硫貝本人不符的舉動來看,司馬麟可說製作得相當精良。

「怎麼會沒有?民間隱隱有雜聲,或許將會有動亂,鉞雁翎還在準備反擊,你不是正打算出面安撫嗎?讓他去吧。」司馬麟略過了幾句鉞硫貝聽了一定不喜的話,拍拍傀儡的肩膀,簡潔扼要的提出建議。

正是鉞雁翎那邊搞出的花樣動搖了人心,鉞硫貝叛亂的情節被戲班子演了出來,雖然那戲班子已經被處理掉了,可已落下了隱患的種子,他不得不在百忙中出面強化對外宣稱的謊言,沒想到司馬麟卻突然在他上場前來這一手。

「需要嗎?這沒意義,稿子我都想好了,讓他去跟我自己去有什麼差別?」鉞硫貝還是不明白,司馬麟卻露出微妙的神情,有點像是哀痛或感傷?

「稿子都擬好了…讓我看看。」他不理會鉞硫貝的疑惑眼神,喃喃要求道。

鉞硫貝滿腹疑問的遞給他,他真不知道這些年司馬麟到底怎麼了,有時會陰陽怪氣的提些莫名其妙的要求,這有什麼好看?還怕他寫錯字不成?

殊不知,司馬麟心裡的波瀾卻是比鉞硫貝更大,他看著那些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卻又條理分明的句子,心中一陣陣苦澀的痛。

他那嚴肅律己、剛正不阿,腦袋某些環節硬得跟石頭一樣的摯友,去哪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巧言令色的話了?」司馬麟強壓心中的感嘆,問道。

「你說呢,這麼多年跟那些老骨頭在檯面下暗鬥,我還能學不會嗎?」鉞硫貝滿不在乎的冷笑幾聲,司馬麟卻隱隱在其中聽出別樣的滋味。

有怒有怨、有傷有澀…他這些年,日子過得可有多不痛快?

自己是自囚於此十多年,而他雖走在天空下,可容身之處卻不比自己大多少啊…

司馬麟心中五味雜陳,但他知道鉞硫貝何等孤傲,絕不願被人同情可憐,那於他而言是羞辱,當下便不再多說,轉回原先話題。

「行,你厲害,那我就讓他背好這些稿子,你來確認他的神態表情是否可用,我們讓他上去講就好。」眨眨眼,司馬麟又恢復那一貫優雅微笑,卻堅定的說。

「所以說到底有什麼意義…」鉞硫貝還是摸不著頭緒。

「有意義,我說有就有。」司馬麟罕見的打斷鉞硫貝,甚至有些強硬。

空氣裡突然有股異樣的氛圍,鉞硫貝似乎有所察覺,卻說不上那是什麼,搖頭作罷,不再阻止司馬麟一意孤行。

其實他何必堅持呢,自己的手早就不乾淨了,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你不要不把自己當回事,該休息就躺下,這些年沒少見你昏倒過,以前在重生時我弄不到你,現在你再作死,信不信我在你臉上塗鴉?」傀儡在認真看稿子的時候,司馬麟與鉞硫貝並肩站在血色池水湖畔,靜默半晌,他突然道。

鉞硫貝淡淡瞥向他,司馬麟嚴肅的與他對視,沉默著等待。

「…有本事就試試,真是越活越囉嗦了你。」鉞硫貝似笑非笑的冷哼。

雖然聽著不算答應,但聊勝於無,反正他什麼個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這已經是「我盡量」的回答了,司馬麟不太滿意,可也沒辦法。

「你要好好活著,才剛坐上龍椅沒多久,屁股都還沒坐熱吧?」他沒話找話的說。

「…嗯,你也是,以後繼續給我賣命,你可欠我很大一筆帳,不准隨便撒手跑路。」鉞硫貝身體僵了一瞬,半假半真的順著話題接。

這些話怎麼像交代遺言?他是不是算到了什麼?這仗當真如此凶險?

罷了…人生自古誰無死,他們已經不求生前名,何懼身後事?

「嘖,你這人,小氣得要死,我這不是在幫你了嗎?」氣氛緩和許多,司馬麟忍俊不止,揚手拍了下鉞硫貝的手臂。

那是他少年時期的習慣,鉞硫貝露出微妙的表情,像是苦笑又像是感懷。

無法回首的璀璨歲月啊…那時的他們,還是無愧的朗朗少年…

「對了,最近我老是在想…既然我是靠你才能重生的,你又一路從胎兒把我「養大」…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爹」啊?」司馬麟忽然又神來一筆,還滿臉正經。

…我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果然瘋了嗎?我沒有你這種瘋兒子。

鉞硫貝滿頭黑線懶得回話,司馬麟放聲大笑,他的傀儡淡淡瞥向兩人,幽深的藍眼閃爍意義不明的光輝,搖頭嘆息。

番外番.無事話閒人-完

avatar-img
4會員
162內容數
本沙龍沒啥規則,就單純發文而已,歡迎指教^_^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嘯風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雖然他總是自己強撐著不敢鬆懈,但其實柳泊舟是個小哭包,他天性溫順,膽子也小,總是被惡夢驚醒,十足不像殺手世家出身的人,他為此深感自卑,即使哭也不敢發出聲音,總是一個人縮在角落,無聲的啜泣,他深怕自己這副窩囊樣會被嫌棄,時刻要求自己要表現得堅強果敢,可總有潰堤的時候。 他願為鉞硫貝的盾與劍,需要時即
旭國中有兩處閒置的宅院,是鉞雁翎每年無論多忙都會抽空都會前往的地方。 一個是緊鄰旭國與從前的炵國交界處,旁邊有座大湖泊的宅院,夏日時節他總會攜家帶眷去小住幾天,當作避暑地來用。 另一處,則是位於皇城中央地帶的舊皇爺府。 唯有那裡,是他獨自一人前往的地方。 鉞雁翎停留的時間不久,大部分只有待半
柳泊舟對於踏進鉞硫貝房內就看到「死人」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把飯菜放到小案上,假意輕咳幾聲,滿臉都是無奈。 眼前那位把整張臉貼在桌面的人毫無反應,維持原本的奇怪姿勢一動不動。 怎樣的奇怪法? 他右手拿筆、左手壓紙,兩手分開呈寫字的動作,穩穩的坐在椅子中央,臉卻直接俯貼在紙張上,像是寫字
「陛下,微臣忘了與您稟報,已經找到馬湘蘭姑娘了。」李墨白恭謹的將手攏在袖子中,朗聲說道。 馬湘蘭在戰爭時曾救過鉞雁翎一命,隨後不知所蹤,大戰結束後鉞雁翎很擔心她一個孤身弱女子在世間漂泊,便派人去尋找她的下落,此時得知有她的消息鉞雁翎自是高興,向李墨白關切的相詢。 「是嗎?她在何處?可平安?」鉞雁翎緊
大殿門口 細小如鵝毛的飛雪紛紛,皇城激戰的痕跡已不復存在,簇新閃亮的大殿朱漆金漆交錯,華麗卻端莊亦不失威嚴凝重,鉞雁翎原本以為這種事會擱在最後頭,結果修復大殿卻是最優先事項。那也罷了…不至於弄得這麼漂亮吧?可以先簡單修復以後再來做修飾就好了不是嗎?還累倒了幾個善於修繕法術的官員。 少年皇帝並不知道眾
大戰過後飛雪紛紛,足足下了十天之久,鉞雁翎繼位後第一個新年到來。 清晨的皇宮迴廊中,響著拐杖頓地的聲響,身穿灰白色雲紋大氅,頭戴綸巾氣宇不凡的文弱丞相李墨白緩緩走著,手裡拿著與身分極不相襯的粗糙木製拐杖,行經轉角處他停下腳步,倚著朱紅色的欄杆抬頭,看向被籠罩在薄霧中的軟弱朝陽。 「…今天是除夕了…」
雖然他總是自己強撐著不敢鬆懈,但其實柳泊舟是個小哭包,他天性溫順,膽子也小,總是被惡夢驚醒,十足不像殺手世家出身的人,他為此深感自卑,即使哭也不敢發出聲音,總是一個人縮在角落,無聲的啜泣,他深怕自己這副窩囊樣會被嫌棄,時刻要求自己要表現得堅強果敢,可總有潰堤的時候。 他願為鉞硫貝的盾與劍,需要時即
旭國中有兩處閒置的宅院,是鉞雁翎每年無論多忙都會抽空都會前往的地方。 一個是緊鄰旭國與從前的炵國交界處,旁邊有座大湖泊的宅院,夏日時節他總會攜家帶眷去小住幾天,當作避暑地來用。 另一處,則是位於皇城中央地帶的舊皇爺府。 唯有那裡,是他獨自一人前往的地方。 鉞雁翎停留的時間不久,大部分只有待半
柳泊舟對於踏進鉞硫貝房內就看到「死人」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把飯菜放到小案上,假意輕咳幾聲,滿臉都是無奈。 眼前那位把整張臉貼在桌面的人毫無反應,維持原本的奇怪姿勢一動不動。 怎樣的奇怪法? 他右手拿筆、左手壓紙,兩手分開呈寫字的動作,穩穩的坐在椅子中央,臉卻直接俯貼在紙張上,像是寫字
「陛下,微臣忘了與您稟報,已經找到馬湘蘭姑娘了。」李墨白恭謹的將手攏在袖子中,朗聲說道。 馬湘蘭在戰爭時曾救過鉞雁翎一命,隨後不知所蹤,大戰結束後鉞雁翎很擔心她一個孤身弱女子在世間漂泊,便派人去尋找她的下落,此時得知有她的消息鉞雁翎自是高興,向李墨白關切的相詢。 「是嗎?她在何處?可平安?」鉞雁翎緊
大殿門口 細小如鵝毛的飛雪紛紛,皇城激戰的痕跡已不復存在,簇新閃亮的大殿朱漆金漆交錯,華麗卻端莊亦不失威嚴凝重,鉞雁翎原本以為這種事會擱在最後頭,結果修復大殿卻是最優先事項。那也罷了…不至於弄得這麼漂亮吧?可以先簡單修復以後再來做修飾就好了不是嗎?還累倒了幾個善於修繕法術的官員。 少年皇帝並不知道眾
大戰過後飛雪紛紛,足足下了十天之久,鉞雁翎繼位後第一個新年到來。 清晨的皇宮迴廊中,響著拐杖頓地的聲響,身穿灰白色雲紋大氅,頭戴綸巾氣宇不凡的文弱丞相李墨白緩緩走著,手裡拿著與身分極不相襯的粗糙木製拐杖,行經轉角處他停下腳步,倚著朱紅色的欄杆抬頭,看向被籠罩在薄霧中的軟弱朝陽。 「…今天是除夕了…」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徵的就是你 🫵 超ㄅㄧㄤˋ 獎品搭配超瞎趴的四大主題,等你踹共啦!還有機會獲得經典的「偉士牌樂高」喔!馬上來參加本次的活動吧!
Thumbnail
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Thumbnail
  輕輕搖晃的漆黑水底迴盪著令人懷念的聲音。
Thumbnail
  夜深人靜連樹葉都靜止,我流利躍上牆柱,回看他擔心的兩手向我,我輕笑,以拇指指向校內後躍下,片刻他站在我身後,他問, 『要做什麼?』 我插著腰嘴角一勾,『找攝影機囉!』   喀!一聲門響引起我們注意,這時間誰還在用室內體育館? 我蹙眉緩緩靠近,他拉住我臉色凝重,我微笑安撫揚起頭,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第四十部 救出年鳳妤 他望了望四周,見沒有人跟過來,就開始緩緩的做起活塞運動。就是這裡對吧?嚴言之小聲問道。他腳下分別踩進溫泉池底部的兩個凹陷處,這設計簡直就是為了讓人好站立著交合之用的。 對,就是這裡沒錯!隨著升騰的霧氣,光希囑的臉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在戶外的嘈雜聲和水流聲中,兩人正在
Thumbnail
殘酒半日癒腸斷 戰火荒塚淚潸潸 石室囚鬥權利名 忘卻山川麗水潺
我走進去時,他臉色不大好。 周樂衍目光犀利,微微側目看到門外的王經理,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 關上門後,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服務:「周總,您有什麼吩咐?」 周樂衍一臉不高興:「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7 不是,他哪隻眼睛看我開心了? 明明剛纔笑聲很大的是王經理纔對。 「就……隨口聊了兩句
“你、你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那、我......”鬱布嵐琪咬咬嘴脣,緊了緊衣服,神情有些害怕擔心。 “呃......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你絕對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李天隨後又看了看左右兩邊,周圍看過來的目光明顯多了不少。又對鬱布嵐琪說道。 “如果你不想引起壞人的注意的話,我建議你還是穿着你
Thumbnail
「不問我要帶妳去哪嗎?」風聲呼呼,讓文世綸的聲音像含了顆滷蛋似的含糊不清。     「我知道你永遠不會害我,那就夠了!」透過寬厚的背影,她依然感覺到他此刻的笑意。     遠離塵囂的市區後,房屋逐漸變得稀少,三三兩兩的矗立在似乎無邊無際的稻田中,一邊是黃澄澄隨風波動的稻穗,一旁則是青葱翠綠的山丘
Thumbnail
徵的就是你 🫵 超ㄅㄧㄤˋ 獎品搭配超瞎趴的四大主題,等你踹共啦!還有機會獲得經典的「偉士牌樂高」喔!馬上來參加本次的活動吧!
Thumbnail
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Thumbnail
  輕輕搖晃的漆黑水底迴盪著令人懷念的聲音。
Thumbnail
  夜深人靜連樹葉都靜止,我流利躍上牆柱,回看他擔心的兩手向我,我輕笑,以拇指指向校內後躍下,片刻他站在我身後,他問, 『要做什麼?』 我插著腰嘴角一勾,『找攝影機囉!』   喀!一聲門響引起我們注意,這時間誰還在用室內體育館? 我蹙眉緩緩靠近,他拉住我臉色凝重,我微笑安撫揚起頭,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第四十部 救出年鳳妤 他望了望四周,見沒有人跟過來,就開始緩緩的做起活塞運動。就是這裡對吧?嚴言之小聲問道。他腳下分別踩進溫泉池底部的兩個凹陷處,這設計簡直就是為了讓人好站立著交合之用的。 對,就是這裡沒錯!隨著升騰的霧氣,光希囑的臉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在戶外的嘈雜聲和水流聲中,兩人正在
Thumbnail
殘酒半日癒腸斷 戰火荒塚淚潸潸 石室囚鬥權利名 忘卻山川麗水潺
我走進去時,他臉色不大好。 周樂衍目光犀利,微微側目看到門外的王經理,眼底閃過複雜的情緒。 關上門後,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服務:「周總,您有什麼吩咐?」 周樂衍一臉不高興:「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7 不是,他哪隻眼睛看我開心了? 明明剛纔笑聲很大的是王經理纔對。 「就……隨口聊了兩句
“你、你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那、我......”鬱布嵐琪咬咬嘴脣,緊了緊衣服,神情有些害怕擔心。 “呃......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你絕對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李天隨後又看了看左右兩邊,周圍看過來的目光明顯多了不少。又對鬱布嵐琪說道。 “如果你不想引起壞人的注意的話,我建議你還是穿着你
Thumbnail
「不問我要帶妳去哪嗎?」風聲呼呼,讓文世綸的聲音像含了顆滷蛋似的含糊不清。     「我知道你永遠不會害我,那就夠了!」透過寬厚的背影,她依然感覺到他此刻的笑意。     遠離塵囂的市區後,房屋逐漸變得稀少,三三兩兩的矗立在似乎無邊無際的稻田中,一邊是黃澄澄隨風波動的稻穗,一旁則是青葱翠綠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