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鳥成績?」
李家父母和姊姊仁美不敢相信成績單上那個排名,才短短2個月,建言的排名又從15名快速地滑落到35名,要知道班上也才40個學生。
:「呃…」
「李家臭小鬼」,不,現在改名為「李家小言子」的李建言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但好像又回到了高一上學期的那情況,明明都懂,但卻無法反映在班排名上。
:「好吧,我來問問看黃太太。」
李媽媽的頭有點大,但也只能打給黃媽媽,問問可不可以讓映庭來補救建言的成績。電話打去剛好是映庭接的,李媽媽說明來意後,映庭倒是很爽快地把這苦差事答應下來。
:「哎呦,小言子,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是一個月不見就掉了30名啊!」
映庭依然維持著一見面就挖苦建言的風格,建言也不反擊只能苦笑,因為的確就跟映庭說的一樣。
:「好啦,廢話不多說,小言子,書呢?」
從那天開始,又回到寒假一樣,映庭只要當天沒打工,就會抽空來教建言,而這一教,就一路教到建言考上大學為止。
這中間建言有問過映庭
:「映庭,啊你沒有男朋友喔?」
某次上課的休息時間,建言突然問映庭,映庭臉一紅,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桌上的紙傘,「啪」的一聲敲了建言的腦袋
:「小言子,誰叫你這樣問的?還有,要叫我映庭姐,不可以直呼其名!懂嗎!」
建言「哎呦」了一聲,不死心的繼續說
:「因為我看妳每天晚上都可以來教我,想說你是不是沒有找到那個可以受得了你這種跩個258萬的個性的男朋友,而且為什麼我姐、湘紫湘嬪還有趙鈺安都可以叫你的名字…」
「啪」!
映庭再次敲了建言的腦袋,彎下腰直視建言說
:「她們是我的好閨蜜,你只是我的好學生,懂嗎?」
:「呃,懂,懂。」
:「好啦!再來,我們接下來換國文。」
這一晚,建言懂了兩件事:
第一件,前出師表很難背,第二件,映庭姐今天穿了件白色內衣。
這天是映庭大三必修課的學期論文發表日,結束後映庭就穿著正裝來上課,粉紅色的襯衫配上白色窄裙,包覆在膚色絲襪內的雙腳,在建言的眼前晃啊晃的,晃到一整個晚上建言都很不專心。
:「小言子,你怎麼了,看你一個晚上心不在焉,幹嘛?跟女朋友吵架了啊?」
映庭有些不悅,因為建言很少表現出這種狀況,乾脆課也不上,直接坐在建言的床上問他。建言放下筆,轉身面向映庭,正想要說些什麼來反駁時,卻從映庭窄裙的縫隙中,看到了一抹藍色的蹤影。
:「沒、沒有啦,我沒有跟她吵架。」
建言口中的「她」,是才交往一個月左右的學妹。建言不敢跟爸媽和姊姊說,但一直想找人分享第一次交女朋友的喜悅,很下意識地在上課時跟映庭說了這件事,映庭沒說什麼,只是很毒舌的交代建言不要讓李爸李媽這麼早當爺爺奶奶。
:「那不然你幹麻今天上課這麼不專心?怎麼?還是沒看過穿得這麼漂亮的映庭姐啊?」
:「不、不是啦…」
:「不是?所以我今天穿得不好看?還是你嫌我本人長得不好看?」
映庭忍不住繼續逗弄建言,反正看建言這樣子,再繼續上下去應該也沒什麼用,而且她好愛看建言這種手足無措的樣子,仿佛正在報復他,誰要他小時候一直欺負自己的妹妹和湘紫。
:「沒、沒有啦!」
建言節節敗退,就快抵擋不住,沒想到這時映庭突然小小聲的問建言
:「那你跟映庭姐說,你跟小女友到幾壘了?」
:「……」
:「哈哈哈,你臉紅了!是不是有過了!」
映庭抓到建言臉紅的那一刻,覺得好有趣,將窄裙拉了幾下,盤腿坐好,等著建言自己從實招來。
:「有、有啦。」
建言實在不知道是不是要提醒映庭,她的坐姿導致建言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剛剛的一抹藍色的蹤影,原來是一件藍色的內褲。
:「快說!」
映庭覺得好有趣,曾幾何時的臭小鬼,居然也面臨到「轉大人」的這一刻,開始逼問建言,要他一五一十地從實招來,建言倒也很配合,詳細地將上週他去小女友家的時候,因為家中沒大人,擦槍準備要走火的時候,卻…
:「你說你硬不起來?無法勃起?勃起不能?哇哈哈哈哈~」
聽到建言說到準備要最後那一步,自己無法勃起導致最後功敗垂成時,映庭忍不住笑了出來。
建言看到映庭笑的開心,有點惱羞成怒
:「笑、笑屁啊!難、難道映、映庭姐妳、妳的第、第一次、就、就這麼順、順利嗎?」
映庭擠眉弄眼向建言炫耀
:「還行啊,我男朋友還不錯說~」
:「可惡!」
建言垂頭喪氣,原本以為映庭的第一次應該會跟他一樣不順利,畢竟映庭是社區內出了名的怕痛。映庭看建言低頭不說話,戳戳建言幾下順便安慰他
:「別喪氣,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次自然熟,有機會再嘗試,欸不是,這樣說好像也不對,就…」
:「……」
建言覺得「人生骰子樂」應該又骰到6,因為頭正好低下來,這角度剛好可以好好欣賞映庭的藍色內褲,可映庭卻不知道,以為是自己剛剛笑太大聲傷害到建言,讓他傷心。
映庭也有些覺得不好意思,於是開出了一個補償條件
:「那不然,你下次、下次班排前5,不不,校排前30的話…」
聽到映庭這樣說,建言抬起頭
:「怎樣?」
:「跟姊姊我去約會一天,如何?」
:「好!成交!」
建言拉著映庭打勾勾,最後又說出讓映庭臉紅的一句話
:「映庭姐,妳的藍色內褲真好看!」
:「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