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同人｜荼霍】拼圖Puzzle.04

＊ 美漫MARVEL.DC元素，有！！
＊ 所有不合理跟OOC都歸我，如果跟原作不符，問就是「方便」

東尼篇①

「怎麼兩年多不見，寶寶鳥（Baby Bird）漂亮的小翅膀就不見了？」東尼從威士忌酒杯緣上看著霍克斯，同時注意到他身後一男一女兩人的神情一瞬間變得緊繃。

「世事無常。」霍克斯聳聳肩，看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位同伴的神色變化，神態輕鬆地回應道。「日本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我能成功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鋼鐵人應該懂得我的意思。」

東尼抿了一口酒，看著男人彎腰跟霍克斯咬耳朵。那個男人東尼見過，目良善見，從前任公安委員長在任時就任職公安，時間之長，已經可以說是看著霍克斯長大，所以不意外霍克斯將他提拔成委員長直屬的親信。

另一個女士倒是第一次見面。東尼一隻拿著酒杯，另一隻手在胸前輕輕的敲打了幾下，西裝襯衣內的反應爐接收到密碼提示，星期五收到消息直接駭進公安委員會的資料庫。

反正現任委員長不會有意見。東尼有恃無恐的想著，最多再幫他提升一下公安資料庫的防火牆，寶寶鳥絕對不會跟自己計較。

星期五的速度很快，不出一分鐘就破解「前公安委員英雄·女神納甘」的加密資料。機械女聲將這位女士的訊息透過迷你耳麥送到東尼耳裡，東尼一邊聽著星期五的匯報，一邊看著目良低聲詢問他的委員長：「你什麼時候跟史塔克先生聯繫上的？」

「差不多二十分鐘前吧，就在史塔克先生到達會場的時候。」霍克斯說：「這是一個秘密喔，只要在鋼鐵人出現的半徑五百公尺的範圍內對著手機、無線耳機等通訊設備呼喚『星期五小姐』，就可以跟鋼鐵人聯繫上，當然他要不要回應你就不是我可以回答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史塔克監聽所有通訊？」納甘接著問道：「你又怎麼知道他一定會見你？」

「紅色超級英雄之間的默契。」霍克斯眨眨眼，俏皮的說。

肉眼可見，目良想要生氣卻因為場合不對，硬生生將訓話憋回去，納甘在霍克斯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一個白眼。

東尼忍不住笑出聲，在目良跟納甘警戒的目光中走到酒櫃，「來杯酒如何？上次見面你還沒到日本法定的喝酒年紀，來點低酒精的調酒怎樣？」

霍克斯發出小小聲地歡呼，就像一個剛過了成年禮獲得進入夜店許可的孩子，興沖沖的對著偉大的鋼鐵人點餐，「我要上次你不讓我喝的那個，紅色跟橙色漸層的調酒，聞起來超棒。」

「那個不行，酒精濃度太高了，對寶寶鳥的腦子不好，我相信今晚我們還有好多事要談。」東尼很享受這種恭維，但也很乾脆地拒絕。「我另外幫你做一個『東尼版的寶寶特調』，讓東尼史塔克親手做調酒的人可不多。」

等眾人落座，除了目良與納甘的手中是標誌來自北歐雪山的山泉水外，霍克斯獲得一杯淡金色的酒杯，上面插著一根小小的紅色羽毛。東尼又幫自己開了一瓶新的威士忌。

「在我們討論正事前，我要先送你一份禮物。」東尼左手依舊拿著酒杯，右手拍了拍邊上早已放置許久的盒子，示意霍克斯上前打開。

盒子狹長沈重，鐵灰色的外殼印著水藍色的史塔克工業的標誌，霍克斯手指撫摸過燙印的標誌，笑著說：「裡面不會是什麼殺傷性武器吧？」

在東尼的示意下，霍克斯打開合子，拿起兩把漆黑的劍柄，與他平時使用的雙劍外形尺寸幾乎一模一樣，可是徒有劍柄卻沒有劍刃。

正當霍克斯疑惑的時候，星期五的聲音悠悠地響起，「生物學檢測啟動。認證鎖定。」

隨著星期五的宣告結束，鮮紅的液體如潮水般自劍柄前端湧出，聚集凝固，泛著紅色寒光的雙刃長劍陡然成型，由一雙毫無用處的劍柄成為最致命的武器。

「我一直想不到要送你什麼成年禮物，藉著這個機會正適合。」東尼說：「金屬取自瓦坎達的振金，加上史塔克工業的奈米科技，不僅可以縮小武器的體積，任何金屬偵測都感應不到它們的存在，手腕上的金屬環可以產生感應，只要你熟悉操作，方圓三百公尺內的距離任由召喚，比起你現在背著的那個醜東西有用多了。」

「謝謝，這個禮物太棒了。」霍克斯由衷地發出讚嘆。

「沒有人不喜歡東尼·史塔克的禮物。」顯然是被霍克斯誠摯地讚美取悅了，東尼得意的說，緊接著他收斂起笑意，軍火商頭子的威壓第一次出現在這個男人身上。「既然過了拆禮物環節，那麼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

霍克斯也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地問：「消失的因子，有辦法恢復嗎？」

聞言目良與納甘皆是一愣，緊接著用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霍克斯，霍克斯倒是很坦然，他回望部下的眼神坦蕩清澈到沒有一絲雜質。

「你一開始就打算要詢問史塔克先生關於恢復因子的事。」目良低聲說。

「沒錯，因為AFO奪走太多人的個性，先不說我，有些人甚至因此失去生活自理能力，我不得不把這個當錯隱患列入考慮。」霍克斯大方承認，繼而又聳肩道：「但是上面的人似乎不喜歡討論這個議題。」

「上面的人不需要自己的軍隊之外，還有其他人握有強大的能力。失去就失去了，再拿回來就是滔天大罪了。」東尼感嘅道，卻不難聽出話語中的不屑。

目良聽出一絲希望，「聽您的意思是有辦法取回因子嗎？」

「在此之前，我們先來討論討論超級能力（Super power）的能力來源吧。」東尼沒有馬上回答，反將話題拉到一個奇妙的方向。「我們總說超級能力的持有者有三種：超級智能、外星物種跟魔法世界（Androids, aliens, or wizards.），你總能在這三家中找到自己的歸類，但是我們怕是還忘了其中一種，一種屬於地球的、與生俱來的能力。」

東尼故意停下，製造某種懸疑的氣氛，接著用拆開禮物般的誇張語氣宣布：「變種人基因，天生且變化無窮，要我說個性因子就要被歸類到這個領域。」

目良的表情顯示他沒有完全採信東尼的說法，東尼也試圖證明自己，「來日本前，我跟我的科學好兄弟布魯斯討論過這事，他也認同我的看法。」

「你是說這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進化成變種人？」

「我沒有這樣說，在生物學上還有很大的討論空間。」意外的東尼否認。「僅僅是以能力的出發點與『修復』的觀點來說，我們可以參考變種基因的視角來討論。」

「您的結論是？」

「『奪取』與『消失』這種事，對天生的擁有者來說並不存在。」東尼的語氣很緩慢，是一個權威與上位者闡述學理的從容與肯定。「他們可能暫時消失，或是被某種力量麻痹，但不會被從與生俱來的擁有者身上被剝奪。」

「只是『複製』與『抑制』的話，還是有機會恢復原本的能力。」霍克斯很快抓到東尼的思路，接續著說：「據我所知，從前美國政府也研究過讓變種人失去能力的『解藥』，也成功讓萬磁王及許多變種人失去力量，但效果是短暫的，很快的萬磁王就重新取回能力。」

「你要把變種人等級制度列入考慮。」東尼提醒道：「萬磁王在變種人中的級別很高，即使沒有『黑鳳凰』那種超越常人理解的等級，也是一等一的強大，所以他理所當人是在最先恢復能力的梯次，後續也有少許變種人恢復能力，但是時間長短不等。」

「可是個性因子跟變種基因並不完全相同。」目良也提出意見。

「考慮到它們同樣來自母體，在嬰兒誕生時就已經刻進身體基因程序的機制來看，確實可以是做類似的案例進行討論。」東尼說，不留痕跡的撇了納甘一眼。「我們現在的結論在於『先天擁有個性』的人，對於『無個性』者並不能採用這個論點。」

相較於納甘一閃而過的失望，目良則是眼含微光。霍克斯低垂眼簾，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東尼看著沈默不語的霍克斯，內心已有了定見。他一直很歡這個聰明機智的小鳥，年紀輕輕但思慮穩健，普通人想到三步之外，這隻寶寶鳥已經想到十步之遙，而且沒有追隨偉大情操的無聊精神潔癖，付出多少、換得多少他算的清清楚楚。

為什麼寶寶鳥的翅膀是血紅色的？為什麼鋼鐵人的裝甲酷愛鮮紅？因為他們都是沾過鮮血的人，只因他們都是追求正義的不完美英雄。

「有人研發出抑制變種基因的藥劑，就會有人製作催生變種基因的藥劑。」東尼變魔術似的，不知從哪掏出一根注射器，透過一角的玻璃可以窺視裡面的暗紅色液體。「這個血清還沒有到達完成階段，就當作是恭賀你榮升公安委員長的賀禮吧。」

霍克斯揚眉，接過注射器的同時問：「但是？」

「伴隨強烈的疼痛與一定程度的失敗率。」東尼嚴肅的說：「它的用途是加強力道再一次催生基因裡的能力，迅速破壞已經失去能力的基因、加速再生有能力的基因，簡單來說就是『高速的破壞與重建』，只是過程太過痛苦，伴隨極高的失敗率，最終研究被喊停。」

霍克斯注視著注射劑，沈默不語。

東尼緩和了神色，「既然送給你了，用與不用、用在誰身上，全在你。」

「被五角大廈喊停的研究，聽起來風險不小。」霍克斯說：「這樣的東西給我沒問提嗎？」

「以『五角大廈』的視角來說很危險，但對於個別英雄來說可不一定是這麼回事。」

霍克斯揚眉，「在日本，政府跟英雄之間的局勢沒有美國那般緊張。」

「是嗎？」東尼看向目良與納甘，納甘一如既往不苟言笑，目良則回以他一個無力的笑容。

「好歹認識一場，最後給你一個建議。」東尼對霍克斯說：「所有的紛爭都是一場牌局，你要坐上牌桌，先成為他們的一份子，接著掌控遊戲規則的主導權，把『他們的』遊戲轉變成『對自己有利的』局面。」

「這是作為超級英雄前輩的建議嗎？」

「這是作為一個軍火商的建議。」東尼笑著說：「當然，我發現當超級英雄一併適用。」

霍克斯把玩手上的注射劑，開口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東尼同意了，「最後一個問題。」

「再生搖籃。」霍克斯收起注射劑，抬頭望著東尼。「它對於重傷瀕死的患者有多大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