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2|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奇幻小說】諸神末日——最後的救贖 (15)第三章之2

淡薄的雲霧蔽去了星月的光亮,徒留如墨一般的暗夜包圍著眾人,跨坐在大山羊的背上,五足們悄悄地在天空中往西北的方向行進。由於天色已暗,米歇爾便不再以濃厚的霧氣掩去蹤跡,山羊們似乎也已經習慣了以靈力打造出來的石階,光是藉著四足的感受就能探到米歇爾釋放些許靈力所做出來的立足點,五足們因此能自在地從高處仰望著下方的景色。

不過五足的視力並不算好,只能瞧見遠方城市的點點光芒,大致上還是得疊加上嗅聞來感覺下方的景象。

越過了一處溪流,一行人往一窪偌大的水池靠了過去。

「爸爸,那是什麼?」

跨過了細長的水池之後,伊瑪彌亞伸手指著下方,那裡有幾個不同於樹冠的突起林立於其中,看上去有點像是人造的建物,卻又不像是房屋。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四下一點人造的光芒也沒有,米歇爾讓山羊步下了無形的石階,朝著那些建物走去,不過越是靠近,越是看不出那些建物的用途。

「這是什麼?」伊瑪彌亞又再度發出了疑問。

「好像是個被廢棄的地方。」

降至其中一個拔地而起的磚造建築之後,米歇爾和伊瑪彌亞便一起從山羊的背上滑落下來,這時伊瑪彌亞才驚呼出聲。

「爸爸,這是鐵道耶!」

「我知道這裡,這裡是龍騰斷橋。」亞列爾充滿自信地向大家介紹。「這個是很久以前所造的高架橋,原本是古老鐵道的其中一段,後來因為地震斷成了好幾截,現在就只剩下這些橋墩被當成古跡保留了下來。」

「是斷橋啊,看起來很壯觀耶!」伊瑪彌亞遠眺著被截去通道的另一處橋墩,隨後又靠向斷面往下俯看。「很高耶,有點可怕。」

「龍騰斷橋?這裡我好像有點印象,記得這附近還有個廟,是誰的廟來著?」米歇爾雙手環抱著胸膛,輕皺著眉頭思索著。

「會不會是某個『龍』的廟吧?」薩基爾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這『龍』斷了耶。」拉貴爾指了指橋墩的斷面。

「那就是斷掉的龍囉!」拉納弗格笑著說道。

「哪個龍斷了?」

亞列爾探出上半身詢問著,沒想到拉納弗格只是淡然地回望著他,接著伸出手指指著亞列爾的臉。

「我?我才不是龍勒,而且也沒斷!」亞列爾大聲地抗議著。

「啊!」米歇爾輕搥了自己的掌心,以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說道。「不是斷,而是分開啊!」

「分開?摩西嗎?」

薩基爾如此回答之後,伊瑪彌亞便噗嗤笑了出來。

「不是摩西,不過也差不多了。」

「不是吧!那是誰?」伊瑪彌亞剛才還在用手摀著嘴忍住笑意,卻突然感到有些訝異,頓時睜大了雙眼詢問著。

「這裡不是也有嗎?不是蘆葦之海(紅海),而是海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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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子在他榮耀裡,同著眾天使降臨的時候,要坐在他榮耀的寶座上,萬民都要聚集在他面前,他要把他們分別出來,好像牧羊的分別綿羊山羊一般。

把綿羊安置在右邊,山羊在左邊。

於是王要向那右邊的說,你們這蒙我父賜福的,可來承受那創世以來為你們所預備的國。

因為我餓了,你們給我喫,渴了,你們給我喝,我作客旅,你們留我住,我赤身露體,你們給我穿,我病了,你們看顧我,我在監裡,你們來看我。

義人就回答說:主阿!我們甚麼時候見你餓了給你喫、渴了給你喝,甚麼時候見你作客旅留你住,或是赤身露體給你穿,又甚麼時候見你病了、或是在監裡,來看你呢?

王要回答說:我實在告訴你們,這些事你們既作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作在我身上了。

王又要向那左邊的說:你們這被咒詛的人,離開我、進入那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預備的永火裡去。

因為我餓了,你們不給我喫,渴了,你們不給我喝,我作客旅,你們不留我住,我赤身露體,你們不給我穿,我病了、我在監裡,你們不來看顧我。

他們也要回答說:主阿!我們甚麼時候見你餓了、或渴了、或作客旅、或赤身露體、或病了、或在監裡,不伺候你呢?

王要回答說:我實在告訴你們,這些事你們既不作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不作在我身上了。

這些人要往永刑裡去,那些義人要往永生裡去。(《馬太福音》25:3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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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落入了海平面之下,天際的餘光已經逐漸地暗淡下來,此時金門嚨口的海灘上還停放著三輛M5A1型的戰車。方才步兵與戰車的聯合演習結束之際,戰三連第一排編號六十六號戰車卻突然失去了動力,並且久久無法排除故障,最終連長只好下令六十四號與六十五號戰車也一同留守戒護。

黎明將際,天色仍舊一片暗沉,最後一輪留守士兵到來之後,便再度著手察看六十六號戰車的狀況。

「怎麼樣?」

拿著手電筒的其中一名士兵出聲詢問,一名士兵從座艙內探出了頭,一臉疲憊地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火炮的作動應該沒有問題,也許是皮帶哪裡卡住了吧。」

「算了,等天亮再處理吧。」另一名拿著手電筒的士兵靠到了戰車上,伸手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

一個人影坐在戰車的頂端,也不管火炮的炮管就在身旁,彷彿在欣賞著遠處風景那般悠然自得地擺動著垂掛的雙腿。

「大長,你非得要站在那裡嗎?」

坐在戰車炮管旁的人影抬頭望向炮管的尖端上方,只見一個高大的身軀就這麼直挺挺地站在細長的炮管管口處,那人一頭銀白色的長髮被俐落地束在了後頸處,聽到有人在同他說話,便微偏過頭望了過去。

「怎麼,這裡難道不是最佳的觀賞位置嗎?」

「你看,其它人都在學你了。」

坐在一旁的人指了指另外兩台戰車,炮管的尖端處果然都有人站在上方。

「好位置就得要趕快搶才行啊!」銀白色長髮的男子雙手環抱在胸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好囉!等一下要由我來瞄準。」

「是。」負責將六十六號戰車定錨在此處的使者淡然地回應著。「不過,那邊的是不是快要過來了啊?」

「好戲上場!」

被稱呼為大長的男子抬起了右手,打了個響指之後,墨色的天空就出現了幾道信號彈的光亮軌跡,待在沙灘上待命的士兵們全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察看,並且立即繃緊了神經。

排長首先有了行動,他即刻向通訊兵發出了命令,並指示六十四與六十五號戰車以六十六號排長車為中心,以各間隔五十公尺的陣形朝向海面警戒著。

二十分鐘之後傳來了開炮的指令,六十六號戰車首先對著暗夜擊發了一顆實彈。站在炮管尖端處的大長將右手放在鼻尖處,稍微曲起了食指,火炮飛行的軌道便微幅地彎曲了一個小角度,並且直接命中了準備於暗夜裡突襲的其中一艘敵船。

火光熊熊地燃起,將敵船吞噬的烈焰為暗夜帶來了光亮,其餘的敵船也因此暴露了行蹤。

「守護彌賽亞王國的士兵們啊,奮勇而戰吧!」大長在口中唸唸有詞,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之後,便攤開了雙手向飄浮於海灘上空的眾多使者與天使們做出了簡單的指示。「開始行動。」




大天使長加百列帶領眾使者們所守護的區域,大約於耶穌受難過後就被預選為未來彌賽亞國度的所在地點,那裡將會是彌賽亞於最終審判那一世時的居所。

「這裡嗎?」伊瑪彌亞指著烏蘭蒂亞全息影像的其中一個角落,歪著頭向彌賽亞確認著。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不,我只是以為你會選在西方。」伊瑪彌亞的手指橫跨了半個烏蘭蒂亞,來到了另一處海灣。「地中海這邊不是也有很多島嶼嗎?」

「選那裡有什麼有趣的。」彌賽亞無所謂似地聳了聳肩。「以為被神選中、被神庇護的人,就在那邊大鬧著,這次得選個不一樣的地方了。」

「是這樣嗎?」伊瑪彌亞眨了眨眼,在內心裡默默地思索著彌賽亞的話語。

「原本彌賽亞就不只是天主教的彌賽亞,難道不是嗎?」

「喔!原來如此。」伊瑪彌亞用拳頭輕拍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這次她聽懂了。「從西方走到了東方的盡頭,彌賽亞是所有人的彌賽亞啊!」伊瑪彌亞雖然口中如此說著,卻一把抱住了身邊的人,並抬眼仰望著他,彷彿想自己一個人獨佔著彌賽亞。「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會先派馬奇文塔下去開發這個地方,到時候我也會一起過去幫忙。」彌賽亞輕撫著伊瑪彌亞的後腦勺。「等待時機到來,我就會下凡去建造一個承襲了我的思想的國度,在這個拔摩海島上。」

「承襲彌賽亞思想的國度嗎?真讓人期待。」伊瑪彌亞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到時候就能將綿羊分在這裡了。」彌賽亞指著島嶼的中心處。「就是這裡,肚臍天(台語音近兜率天)!」

耶穌受難後過了大約一千六百年,馬奇文塔率先被派往烏蘭蒂亞執行開發彌賽亞國度的任務。他成為延平郡王鄭成功,彌賽亞也加入了他的陣營成為其中一名開墾的軍官馬信將軍,太上老君則是軍師陳永華。鄭成功隨後也被封為第十七代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

另一方面,大概於同一個時期,彌賽亞在西方則安排了使者下凡帶入科學的思想,藉此以啟動隨後的工業革命,伊瑪彌亞也參與其中成為艾薩克.牛頓。

彌賽亞於烏蘭蒂亞下放科技時也為世界的和平做了額外的準備。也許在由反叛天父者自治的世界裡眾人會很難以相信,然而長久以來實行於宇宙間的君主制度其實並不代表著獨裁體制。就如同在東方會將皇帝稱為天子或是天皇那樣,帝王確實是由天所選。當然有些凡人國度也會由人民或是人民所選的議會進行投票,以大多數的民意選擇自己國家的領導者。不論是天生而來或是由民意所選,成為國家領導團隊中的一員原本就是行星王子及其幕僚的主要任務,也是他們必須修行的課題之一,在那些位置上會有許多諸如加強責任心、延攬人才、統整意見和傾聽民意等等這些事情需要好好地學習。

一般而言,靈性等級達到五以上的人才能申請在凡人行星修行時成為國家的領導者,而且若是犯了錯而被判斷為不適任的話,他們也會像當初的路西法那樣被免除職務並且必須重新學習。簡而言之,在天父的管轄之中,不論在凡人行星上實施的是君主制度或是議會制度,那都不會對身邊的眾人產生長久性的敗壞問題。

然而在無神的自治世界裡,事情就變得完全不同了。反叛天父者當初就是因為連神的話語都不願聆聽才會被關押於『死亡與陰間』之中的,就算到了烏蘭蒂亞上生活,他們的性情也不可能會出現翻天覆地的劇變。儘管這些人也許會願意聆聽某一小部份人的話語,然而若是他們被指出了錯誤,他們又能很輕易地自行忽略錯誤,有時他們還會起而攻擊他人,尤有甚者他們很可能會煽動更多的人一起圍攻對方,這種作法對某些反叛者來說一定不陌生,因為當初他們就是聚集了群眾一起反對天父與主的規範的。

這些人不論是成為國家領導者或是領導團隊中的一員,他們所擁有的權力很容易就會被濫用甚至是被無限地擴大,因此在烏蘭蒂亞上,出現獨裁者的可能性可說是層出不窮。

不過其它人也不會傻傻地就受人欺壓,若是真的承受不了生活的困頓,聚在一起共同反抗國家的領導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在沒有科技的時代裡,人民需要對抗的獨裁者軍隊也只是拿著冷兵器的武士,只要以人數上的優勢進行圍堵,推翻政府所造成的傷亡也不至於太過慘烈。然而當軍隊手裡拿的不是刀,而是人民不易取得的槍與火炮,獨裁者的地位就很難受到動搖。

彌賽亞無法在由反叛者自治的世界上使獨裁者不坐上國家領導者的位置,因此在他下放科技至烏蘭蒂亞的時候,他也派遣了使者去傳揚『分權立憲』與『民主』的制度。不管是三權或是五權分立,若是有不可動搖的法典力量去分散首長的權力,領導變成獨裁的可能性就會變得比較小。而若是藉由民意才能做上領導的位置,這些首長就會變得不得不去傾聽民意,政權的更替也能以較為和平穩定的方式實現。

然而這些都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作法罷了。彌賽亞和使者們都很清楚,若是人心仍舊不願接受天父的規範,不願接受良善的建議以改善自身的作法,那麼就算是有再好的制度也是枉然。上至首長,下至人民,都只專注於將自身的利益最大化,對於他人的想法不屑一顧,『互助互信』的家國就不可能得以建立,整個社會充斥著暴戾之氣,和平依然遙不可及。

在迎來末日之前,烏蘭蒂亞的東方也開始為分權立憲做好準備。伊瑪彌亞被派遣至中原地區去推行『君主立憲』,然而在固化又貪腐的體制內慈禧窒礙難行,為了使官員與人民接受從國外帶進來的思想,她好不容易才在死前推出了部份的立憲版本。另一方面,彌賽亞則是以一名醫師兼革命家的身份去宣導『民主立憲』,最終孫文說服了比較多數的人民去接受他的理想,並以此做為基礎創建了中華民國。

然而事實上,真正接受由彌賽亞所推行的思想的人還是很少,而這也早就在彌賽亞的預料之內。

曾在其它天區掀起叛亂的阿瑞爾,其傲慢的心態和路西法如出一轍,而且也曾同路西法那樣犯下類似的錯誤,不過他的作法甚至比路西法更為激進且殘忍。在阿瑞爾轉世為毛澤東之後,他便沿用了源自於背離天父的路西法思想,也就是共產主義,以此來招攬人才。

共產主義雖然是以『平分財富』做為口號,然而這與神所倡導的『自願分享』卻是完全背道而馳的。共產主義並不教人『分享』,畢竟若是內心能感到滿足甚至『自願分享』的話,這些人是絕對不會『強迫』別人要求他們『平分』的。

想要藉著『平分』的名義來打擊非我族類的權貴人士,共產主義就是一個將『比較』、『鬥爭』與『打壓』做為核心的黨團。以更加直白的方式來說,這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還要好,最好是每個人都比自己更差,再不濟也只能允許別人和自己一樣。這樣的人早在共產主義出現之前,就已經在做著相同的事情,並且遍佈了整個烏蘭蒂亞,只是有了共產主義之後,這樣的做法在國家層級上就變得更加有理有據了。

這些人就算如今並不在共產黨的統治之下,他們也在行著相同的事情。彌賽亞常說,那就是一群心理不平衡的人罷了。

彌賽亞很清楚,在反叛天父者的心目中,共產主義遠比他所傳揚的思想更加吸引人,就像於二十萬年前或是更加久遠的時日之前一樣,這些人也都因類似的理由而選擇了阿瑞爾、路西法、又或是其它叛軍的思想。在大部份的人都選擇了極大化背離天父思想的毛澤東組織時,承襲彌賽亞思想的中華民國終究會挫敗,這也是為什麼彌賽亞會派遣艾瑞奧克去接下守護彌賽亞國度的任務。

艾瑞奧克曾是一代名將蘭陵王高長恭,也是橫掃整個歐亞大陸的成吉思汗,更是被喻為軍事天才的拿破侖。於拿破侖滑鐵盧之時,他便接受了戰敗的心理考驗並且成功過關,這才會有了蔣介石堅守中華民國於台灣的現實。蔣介石即是被封為第十八代玉皇大天尊的玄靈高上帝。

於末日審判之前,彌賽亞便開始將眾人分為長著堅硬的角、會傷人的山羊,以及相對而言較為溫順的綿羊。大部份最惡劣的山羊會出生於由阿瑞爾所建立的山羊之國中,被選中的綿羊則會降生在承襲彌賽亞思想的國度內,不過在這個國度裡也並非全是綿羊。為了因應末日的環境需求,有很多山羊也被分派至此,尤其彌賽亞必須要『從家開始審判』,於內巴頓天區掀起叛亂的路西法和撒但等人,他們也要和彌賽亞一同降生在這片小小的土地上。

審判尚未結束之前,無論如何,烏蘭蒂亞只會變得越來越混亂,包含這個承襲了彌賽亞思想的國度也是如此,直至彌賽亞再次出現於世人的面前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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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神的榮耀、和能力,殿中充滿了煙【自治】,於是沒有人能以進殿,直等到那七位天使所降的七災完畢了。(《啟示錄》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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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1日

仁聖換了新工作並第一次做了員工體檢,佳語小心奕奕地詢問,工廠那邊的狀況如何?仁聖一開始還不太確定,不過過了幾天之後,他說那裡的師傅似乎對他很不錯,這反而讓仁聖感覺有些不太能適應。

「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卻沒發生預想中的事情,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佳語有些哭笑不得,便向仁聖說,沒有再遇到對他不好的人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當仁聖和佳語開始研究《聖經啟示錄》的內容之後,仁聖也會瀏覽《聖經》裡的其它段落,並且思考隱藏於那些言語中的含義。有一天,仁聖告訴佳語,他想到什麼是平行宇宙了,因為他感覺天父曾讓他看到過。

在耶穌決定上十字架之前,天父就曾展示給他看,當由反叛者自治的世界出現之後,這個世界將會如何演變。

在天父所造的宇宙之中,自由意志是被絕對遵從的。儘管如此,人們的自由意志卻不代表著能超脫於天父的大能之外,事實上,不同的人所擁有的各種或好或壞的不同選擇,其交織而成的千萬種以上的不同結果,天父早就都預料到了。沒有任何的意料之外,一切都在天父的掌握之中,就算人們選擇了自治,所有可能的終局也在真正發生之前就已經呈現於天父的眼中。這些世界不同的演變版本,就是只存在於天父之內的平行宇宙。

也許人們會認為,一個人若是當初選擇了走另一條道路、在關鍵時刻做出另一項決策、避開與某個人的深交、不與某個人結婚等等,那麼這些不同的決定將能使這個人隨後順利地逃過某個苦難,並且過上另一種完全不同的人生。然而事實上這些不同的反應都不會對未來的生活造成任何的影響,真正會改變人生的變化在於人的思想。

沒錯,就是思想。

人們其實更常聽到的經驗是,為什麼這個人老是會遇到這麼壞的對象?為什麼這個人經常會被別人欺負?為什麼這個人老了之後,子女、親戚和朋友都一個接著一個離開了他?

不斷重覆遭遇到的苦難,就是對此人而言最為重要的課題。有時過了某個時間點之後,那些一再遇到的事情就會自然而然地消散不見了,但那並不一定代表著此人已經改變了想法並且通過了考驗。在人生的不同階段原本就有不一樣的課題,不再遭遇相同的苦難,有可能只代表著,這一世能通過與這苦難相關的考驗,其機會已經用罄了。

思想不變,人生所必經的試練就不可能改變,苦難甚至還會逐漸加劇,因為唯有苦難才能在心中留下深刻的學習痕跡。

只存在於天父之內的平行宇宙,不同的版本僅關乎於可能的思想變化。

若是將反叛天父者們全部聚集在一起,儘管是交由他們自治,其世界的演變甚至還比其它的世界更容易預測,因為這些人都是不願為遵從天父的規範而改變自身想法的人,他們的思想自然更難以產生變化。

天父很清楚,除非這些反叛者都各自過著獨居的生活不與任何人接觸,否則存在於他們內心的關乎『自我認同』的缺失,必然會使他們走向相互『強迫』與『打壓』的連動關係。儘管反叛天父者們認為,若是脫離了天父的管轄,他們就能過上不受人指謫並且更加舒適自在的生活,然而不受天父與主的指謫,並不等於不受其它身邊的人排斥,而他們也不可能在獨居或是由自己的思想所打造出來的互害社會中感受到真正的自由,相反地,他們還會因此不斷地拖累自身與他人的靈性修為。

然而就算將這些必然會發生的可怕景象視現給那些意欲脫離天父管轄的人觀看,他們也不可能會相信,畢竟這些景象對他們來說並不是現實。

仁聖相信天父的所有一切,他自然也相信天父曾展現給他看過的未來,同時也能明瞭,由反叛者自治的世界終將會演變成如何敗壞的地步。儘管如此,他還是選擇了受難,選擇了自願為這些反叛者做中保。仁聖說,因為他在這些終局裡看到了微弱的光芒。

就算以天父的大能再怎麼計算,這些期許自治的反叛者們有了親身處於自治社會的經歷之後,最多最多也只會有一成左右的人願意重回天父的懷抱。不過仁聖在那裡看到了光,他想為了這一成的人承受對所有的人而言都是對身心造成極大苦難的疼痛。

天父會答應為反叛者打造一個自治的世界,並不是為了要實現反叛天父者們的心願,因為這樣的心願並無法使任何人受惠,對於這些反叛天父者自身也是如此。會有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救回那些可能能救回的唯有一成的靈魂。

此刻的仁聖忍不住憤慨地說著,現在真的讓他們自治了,結果呢?他們卻是反過來詢問上天,這個世上真的有神嗎?

正是因為當初仁聖為了救人而受難,現在的他親眼看見這些他想拯救的人仍舊無動於衷地過著不停傷害他人的日子,並且不曾有過一丁點的改變,憤怒的情緒便油然而生。《聖經啟示錄》中也早有預言了神的大怒。

仁聖說,他是最有資格對這些傢伙感到憤怒的人,若是沒有他的受難,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會站在這裡,甚至還能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蔑視他、打壓他,並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與之作對。

隨著仁聖憤怒的情緒高漲,他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孩子們的聲音也跟著吵雜了起來,他們叫爸爸不可以吵架。

仁聖稍微冷靜下來之後又告訴佳語,原本天父是沒對任何人說,末日是何時會到來的,因為依照仁聖的性格,他覺得若是他試過了之後發覺,再拖下去也沒什麼意義,那麼他大概很快就會將這個自治的世界收回。然而既然耶穌是經歷了如此地苦難才為叛軍創造了他們能容身的自治世界,天父也不想太快將之終結,因此天父才會決定將日期延長。

但那日子、那時辰,沒有人知道,連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子也不知道,惟獨父知道。(《馬太福音》24:36)

到最後連天父也不想繼續看下去了,就是在此時,末日便會臨來。




自從以色列對哈瑪斯宣戰,進攻加薩走廊以來,以色列又與周邊國家發生了不少摩擦,仁聖和佳語早就搞不清楚中東那邊究竟變得怎麼樣了。

今天好像是以色列轟炸了伊朗的大使館,不過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後續又會發生什麼事,仁聖和佳語也沒興趣再做更深入的探討。

「中國、俄羅斯、伊朗。」

仁聖和佳語經常在晚餐時討論一些事情,這時仁聖正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手機,突然就開口說話。

「什麼?」佳語從飯碗上抬起頭來,不明所以地發出了疑問。

仁聖緊接著解釋,他認為這三個國家在暗地裡不曉得在搞些什麼,正好《啟示錄》裡也有提到類似的事情。佳語想起了《啟示錄》的內容,她能理解中國與俄羅斯確實讓許多國家感到很頭痛,不過她卻不曉得為什麼伊朗也在其中。佳語列舉了同是獨裁共產國家的北韓,仁聖則說北韓只不過是小弟罷了,沒有俄羅斯和中國,北韓什麼也做不了。

這時佳語回想起了一些過去的舊聞,她用手機上網查詢了一下,結果果然找到了這三個國家的首領曾經分別會晤過的消息,習近平在去年到訪了伊朗,就連被聯合國通緝的戰犯普丁,也大大方方地出訪了伊朗,三個國家似乎真的在暗地裡盤算著什麼。

「爸爸,中共該不會真的要打過來了吧?」佳語問出了自從烏俄開戰以來,便成為國際觀注焦點的事務。

「他們要是敢打過來就試試看啊,看這一次會有幾個颱風過來。」仁聖不以為然地回答。「就像是在用溫水煮青蛙那樣。」仁聖回想起林阿姨有幾次買煮『四腳仔』(青蛙的台語)的湯給大家吃。

「你是說之前在阿姨家喝的那個湯嗎?我也有吃一小口耶!」

「總之被煮的不會是我們。」仁聖自信滿滿地回答。「有一大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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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不相信天父與主】見自己被摔在地上【變成以『強迫』與『打壓』作為核心的共產主義】,就逼迫那生男孩的婦人【中華民國】。

於是有大鷹的兩個翅膀賜給婦人,叫他能飛到曠野【台灣】,到自己的地方,躲避那蛇【共產主義】,他在那裡被養活一載二載半載。

蛇就在婦人身後,從口中吐出水【共產主義的思想】來像河一樣,要將婦人沖去。

地【民主的自治】卻幫助婦人,開口吞了從龍口吐出來的河。

龍向婦人發怒,去與他其餘的兒女爭戰,這兒女就是那守神誡命,為耶穌作見證的。那時龍就站在海邊的沙上。(《啟示錄》12:13-17)

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叫人停止戰爭的思想】上,河水就乾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

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

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

(看哪!我來像賊一樣【寫信給撒狄教會/猶太教時說的話】。那儆醒、看守衣服、免得赤身而行、叫人見他羞恥的【寫信給老底嘉教會/伊斯蘭教時說的話】,有福了。)

那三個鬼魔便叫眾王聚集在一處,希伯來話叫作哈米吉多頓。(《啟示錄》16: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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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3日

仁聖對佳語說,工廠的老闆前幾天突然跑來問他的名字,似乎是想好好地認識他。教仁聖使用機臺的師傅當時還對著老闆說道,能認識仁聖可是老闆的福氣,這讓仁聖有些驚奇。仁聖有種感覺,這位師傅似乎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了,而且不同於路西法和撒但,或者是以前工廠那邊認識的大姊和怡心,這師傅是真心認同並且尊敬他的。

做完勞工體檢的那天下午,仁聖回到了工廠,師傅就跑來詢問仁聖狀況如何。仁聖伸出了手臂,讓他看看自己被抽完血之後的傷口,還讓他摸摸看。這個場景仁聖總感覺有些印象,仔細想想後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又過了幾天,午休時師傅指著外邊的田裡說道,之前有隻黑狗,連續兩年都待在同一處,最近怎麼沒看到了?

「牠的主人來接牠回去了。」仁聖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

師傅聽了仁聖的話,也不自覺地點頭認同。




這一天才剛抵達工廠,開始上班之前,卻突然發生了一件不尋常的事。地面大幅地搖晃著,儘管並非到達致災性的程度,但那搖晃的時間很長,讓人不由得感到膽顫心驚。工廠裡的人全都跑到廠房外,所有的人都有些緊張,就連佳語都傳了訊息過來詢問仁聖的狀況。

佳語看到新聞上發佈了海嘯預警的消息,便立即通知了仁聖,因為仁聖工作的工廠離海邊比較近。仁聖回了訊息給佳語,告訴她有他在這裡,這個地方就會是最安全的場所。接著仁聖又傳了一句,若是不小心把老闆沖走了,只會被說是辦事不力。佳語看到了也忍不住笑了。

過了不久,仁聖便回到家休息。仁聖說工廠那邊的電箱壞了,附近的廠房與住戶全都停電,由於沒辦法工作,老闆也只好讓大家先回去,還好仁聖和佳語的住家這邊沒有停電。

佳語拿了手機給仁聖看,上頭是幼兒園的老師傳來的照片。小孩們都按照之前的防災演習躲到了桌子底下避難,待地震平息之後,就隨著老師的帶領走到了外面的廣場上。照片裡的小孩們手裡都拿著小書本,有的乖乖地蓋在頭上,有的只是拿在手上把玩,真的好可愛。

時隔二十五年,這次的花蓮大地震是自九二一大地震以來最強烈的一回,傷亡的人數與地震的程度相比其實並不算多,仁聖說這只是個警告而已,之後還會有更大的。自那天起,有好多次規模比較大的餘震發生,有時半夜還會響起地震警報,把孩子們都嚇醒了。這讓仁聖和佳語有些苦惱,最後他們在睡前都把手機調成飛航模式,如此一來就不會因為一些稍微有感的小地震而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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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殿裡的幔子,從上到下裂為兩半,地也震動,磐石也崩裂,墳墓也開了,已睡聖徒的身體,多有起來的。(《馬太福音》27:51-52)

到了晚上,有一個財主,名叫約瑟,是亞利馬太來的,他也是耶穌的門徒。

這人去見彼拉多,求耶穌的身體,彼拉多就吩咐給他。

約瑟取了身體,用乾淨細麻布裹好,安放在自己的新墳墓裡,就是他鑿在磐石裡的,他又把大石頭滾到墓門口,就去了。

有抹大拉的馬利亞、和那個馬利亞在那裡,對著墳墓坐著。

次日,就是預備日的第二天,祭司長和法利賽人聚集,來見彼拉多,說:大人,我們記得那誘惑人的、還活著的時候、曾說:三日後我要復活。因此,請吩咐人將墳墓把守妥當,直到第三日,恐怕他的門徒來把他偷了去,就告訴百姓說:他從死裡復活了,這樣,那後來的迷惑,比先前的更利害了。

彼拉多說:你們有看守的兵,去罷!盡你們所能的,把守妥當。

他們就帶著看守的兵同去,封了石頭,將墳墓把守妥當。(《馬太福音》27:57-66)

安息日將盡,七日的頭一日,天快亮的時候,抹大拉的馬利亞、和那個馬利亞,來看墳墓。

忽然地大震動,因為有主的使者,從天上下來,把石頭滾開,坐在上面。

他的像貌如同閃電,衣服潔白如雪。

看守的人,就因他嚇得渾身亂戰,甚至和死人一樣。

天使對婦女說:不要害怕,我知道你們是尋找那釘十字架的耶穌。他不在這裡,照他所說的,已經復活了,你們來看安放主的地方。(《馬太福音》28:1-6)

揭開第六印的時候,我又看見地大震動【四月三日花蓮大地震,以及其後許多大大小小的地震】,日頭變黑像毛布,滿月變紅像血,天上星辰墜落於地,如同無花果樹被大風搖動,落下未熟的果子一樣。

天就挪移,好像書卷被捲起來,山嶺海島都被挪移離開本位。

地上的君王、臣宰、將軍、富戶、壯士、和一切為奴的、自主的,都藏在山洞、和巖石穴裡,向山和巖石說:倒在我們身上罷!把我們藏起來,躲避坐寶座者的面目,和羔羊的忿怒,因為他們忿怒的大日到了,誰能站得住呢?(《啟示錄》6:12-17)




那十二個門徒中,有稱為低土馬的多馬【工廠那位師傅】,耶穌來的時候,他沒有和他們同在。

那些門徒就對他說:我們已經看見主了。多馬卻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

過了八日,門徒又在屋裡,多馬也和他們同在,門都關了,耶穌來站在當中說:願你們平安。

就對多馬說:伸過你的指頭來、看我的手,伸出你的手來、探入我的肋旁,不要疑惑,總要信。

多馬說:我的主、我的神。

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纔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耶穌在門徒面前,另外行了許多神蹟,沒有記在這書上。但記這些事,要叫你們信耶穌是基督、是神的兒子,並且叫你們信了他,就可以因他的名得生命。(《約翰福音》20:24-31)

此後我看見四位天使站在地的四角,執掌地上四方的風,叫風不吹在地上、海上、和樹上。

我又看見另有一位天使,從日出之地上來,拿著永生神的印,他就向那得著權柄能傷害地和海的四位天使,大聲喊著說:

地與海並樹木,你們不可傷害,等我們印了我們神眾僕人的額。

我聽見以色列人,各支派中受印的數目,有十四萬四千。

猶大支派中受印的有一萬二千,流便支派中有一萬二千,迦得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亞設支派中有一萬二千,拿弗他利支派中有一萬二千,瑪拿西支派中有一萬二千,西緬支派中有一萬二千,利未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以薩迦支派中有一萬二千,西布倫支派中有一萬二千,約瑟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便雅憫支派中受印的有一萬二千。(《啟示錄》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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