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再度醒來時,赤井的性器官仍釘在他體內,本人則伏在他胸前把玩兩顆乳頭。
「醒了?」赤井搓揉著已經被玩到充血腫脹成原先兩倍有餘的乳粒,慢悠悠問。
「我睡很久了?」
降谷沒有問赤井怎麽還賴在自己身上不走,就算他忘掉自己暈過去之前的舉動,醒來後也能察覺自己的雙腿夾著赤井,小穴也恬不知恥地緊緊咬住對方的肉莖不放。
「不久,才兩個多小時。」
赤井用牙齒咬住降谷的乳尖,將其扯起又彈下,在聽到降谷發出一聲甜膩的鼻音後,才滿意地繼續道:「不過已經下午了,早餐午餐都沒吃,你應該餓了吧,想吃什麼嗎?」
「隨便,叫個外送就好。」
明明才剛醒來沒多久,降谷就感覺自己的情欲又快要被赤井挑起。
他輕喘著鬆開雙腿,使赤井能抽出已經疲軟下來的陰莖。然後在赤井的攙扶下有些吃力地用分開腿的姿勢跪坐在床上,讓體內的精液從暫時無法閉合的穴口流出。
這種事不管經歷幾遍都很彆扭。
如果說萊伊──現在應該說赤井──在床上有什麼任性的地方,大概就是從來不肯帶套。
赤井即使忍得很煎熬,也會做足前戲,並將降谷的享受擺在最優先。但從他們第一次開始,赤井就沒戴過套。
明明在幾年前的某次對話中,他曾聽萊伊說與前任上床一定會帶套,甚至連衣服都不脫──順帶一提,當年波本以為萊伊所說的前任是某個男性砲友,直到FBI身份曝光,他著手調查,才知曉那個他一直以為是天生同性戀的赤井有個前女友。
不過降谷也沒想過要讓萊伊戴套,反正他也不會懷孕。肉貼肉的感覺太過美好,兩人都有默契,不打算讓那層塑膠薄膜阻絕他們深度的接觸。
只是親密接觸爽歸爽,事後的清理卻很麻煩。
雖然也不是不能放著讓人體自行吸收,但吸收的速率太慢,為了避免內褲被斷斷續續流出的精液弄得太髒,他多半會在性愛後先主動讓其流出大半。
「想什麼呢?」赤井將修長的手指伸進軟爛的穴口中摳挖,加速精液的排出。
「沒什麼。」降谷搖搖頭。
赤井只當降谷太累,「等等塗完藥好好休息。」
「赤井。」
「嗯?」
「我今天不用上班,而且波洛裝修,我有兩週的假期,這你是知道的吧。」
赤井微微一頓,「我知道。」
「組織最近也沒任務,雖然下個禮拜跟毛利老師有約,不過這三天我都沒事。」
赤井不會聽不出降谷的暗示,他詫異地看著降谷半晌,接著就笑開了。
「你啊。」
※※※
降谷本來沒打算這麼快就開始。
畢竟床上運動需要體力,激烈的床上運動尤甚。為了補充體力,他們應該先填飽肚子。
況且降谷也想洗個澡,長時間的活塞運動使他全身的毛細孔都滲出汗液,雖然赤井說這是香汗淋漓,但黏膩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
只不過赤井這傢伙居然趁著他打開手機登入外送平台時,分開他的腿,迫使他呈現雙腿大張的羞恥姿態。
「喂。」降谷發出不滿的聲音。
那個趁人不備的混蛋居然還伸手抓住他的性器,握在掌心裡捏了捏。
「FBI先生,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行為舉止很像一個變態嗎?」
「這倒是沒有,可能這個舉動我只對你做。」
降谷輕喘了下,下體大剌剌地敞開在赤井面前,這樣的事不管經過多少遍都還是令他很難為情。
赤井把玩了幾下降谷的芽莖後,轉而將手探向下方的唇瓣。
某方面來說降谷也是天賦異稟。
這處比一般成年女性都要來得小巧的部位,經歷一整夜的貫穿,還有早晨開始長達五小時的高強度抽插和兩小時的眠姦,在剛剛抽出時明明還一度無法合攏,可前後不到五分鐘,這裡就又恢復緊致。
不過肉縫雖然閉合了,這處嬌嫩依然明顯是被蹂躪過度的樣子。穴口四周的軟肉顏色鮮豔,卻腫脹不堪,上方的花蒂也已經漲成果實的大小。
赤井試著碰一下那顆果實,降谷就疼得發出「嘶」的聲音。
這個樣子再進去,會很痛吧?
愛憐地在果核處落下一吻,赤井道:「我們待會還是別──」再做了吧。
「閉嘴。」赤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降谷不客氣地打斷,「你該不會想說你不行了吧?」
我行不行你不是已經驗證過了嗎?
這句話赤井沒說出口,他沒打算中降谷的激將法。
「我只是覺得就算有假日,也不必把時間都花費在床上。」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其實你只是小看我吧?」降谷皮笑肉不笑。
「沒這回事。」赤井很無奈,他怎麼可能敢這麼想?
降谷輕哼一聲,快速送出外送訂單後,就攀著赤井的肩膀準備跨坐上去。
赤井沒阻止,雖然有些捨不得,但他們關係中說一不二的那個通常是降谷,即使昨天看似強勢,但也是建立在降谷沒有「認真拒絕」的基礎上。
也是因此赤井方才說的話充其量只是提議,最後要不要繼續做的決定權還是在降谷手上。
降谷強忍羞恥,用自己的軟嫩在赤井陰莖上廝磨,間或還用腫大豔紅的花蒂去蹭赤井的鈴口,沒多久就成功讓本來已經疲軟下來的性器再次抬頭。
感覺到赤井那根已經硬挺,降谷就要坐下去。
「別急,你的角度不對。」
赤井雙手扶著降谷的臀部,調整進入的角度,等到調整好後,又摁著他一點點下沉,把自己粗壯的陽具吞吃到底。
再度被釘在赤井的性器上,降谷輕喘著。儘管先前已經被抽插許久,但再度吃下去,還是讓他不住顫抖。
又脹又麻,甚至因為此刻的穴口已經紅腫不堪,比昨晚多了些灼痛感。但只要一想到現在將他填得滿滿當當的,是赤井身體的一部分,這種清晰的、赤井在他體內的感受,又使他無可救藥地感到安心。
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降谷無力地靠在赤井身上,埋怨道:「你那裡就該切成兩半。」
感受著降谷體內深處柔軟緊緻的肉壁一吮一吸,赤井舒爽地呼了口氣,但他還是按捺住瘋狂挺動下身的衝動,溫和問:
「接下來呢?我需要動嗎,還是就維持這個姿勢?」
「……你抱我去洗澡吧。至少把汗沖掉。」降谷邊說邊用雙腿夾住赤井的腰,雙手也抱住赤井的脖子。
「遵命。」
得到指示,赤井一手扶著降谷的背,一手撐著降谷的臀,一個使力站起身,用保持結合的姿勢抱著降谷進到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