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婚禮結束以後,金一家回到台灣。煉金的暗火悄悄升起
對於鍊的出現,金沒有直接問佳娜,而是找了先前跟去北非當護花使者的兒子問。
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兒子憬:「他是費薩爾的朋友,出現很正常啊。」
金:「如果這樣,不是應該像其他賓客一樣出席,而不是躲在暗處安著不明的心思?」
兒子憬:「可能他怕你會生氣吧?」
金:「我有這麼小氣嗎?女婿的朋友怎麼會不歡迎呢?恐怕是他自己心裡有鬼吧?」
兒子憬:「不會吧?我不知道。但是他沒有打擾姊姊的婚禮。」
金:「姊姊的婚禮是這次的重點嗎?就是因為是姊姊的婚禮,我才沒有在那邊時發火。你不是答應我會好好保護媽媽?」
兒子憬:「媽媽完好無缺平平安安回來了。」
金:「哪裡有完好無缺,不知道有沒有被人偷了一塊?就說我必須跟去才行。」
兒子憬:「也不知道他會出現。」
金:「算了,現在跟你說這些也沒用。」
兒子看金沒有繼續追問,找了個空隙就趕快溜走了,為了這件事,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爸爸唸了。
已經過了一陣子,金找不到適當的時機跟佳娜談這件事,他也不希望跟佳娜吵架,只希望她能明白,離那個男人遠一點。一天晚餐,佳娜跟金提到她提早退休的事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個月就可以離開職場了。金聽了,大為震驚。
金:「妳怎麼沒先跟我商量就自己決定了?」
佳娜:「之前不是有問過你?你那時也說贊成啊?」
金:「好像是有提過一次,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跟我通盤討論從長計議才對。」
佳娜:「這陣子國內國外跑,很忙。退休的事一旦向上詢問,基本上就是箭在弦上。」
金:「再怎麼忙,也不能自己做決定,我們是一家人。退休之後妳要做什麼?有什麼打算?生活要怎麼安排?雖然我們已不用擔心生計,但是財務規劃的變動,難道不用事先討論?」
佳娜:「每次想跟你提起,你總是心不在焉,假日雖然我也很忙,但是你也總是不在家。」
金:「不在家是一回事,我沒有心不在焉,你應該更重視我的看法才對。既然已成定局,你自己之後有什麼打算安排呢?再讀個博士?」
佳娜:「一定要安排什麼嗎?不能隨性所致、日常生活嗎?學業能更上層樓當然是很好,但是我想是不是有不一樣的人生?」
不一樣的人生?金一聽,神經線立刻拉起了警報。先發制人地說:「舞蹈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喔!」他盯著佳娜的眼睛,希望看到她能體貼聽話地了解、接受。
佳娜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是我...」她還沒說完就被金打斷。
金:「我已經說了,不准。」
佳娜又要說什麼,又被金打斷,他直接就點明戰線。
金:「該不會是你還有跟他聯絡?他又跟妳說了什麼?你怎麼不明白呢?我的希望和想法。還是你跟他有什麼不能給我知道的?」
佳娜:「你說什麼呢?這件事我們說了多少次?你為什麼不能信任我?」
金:「不是不信任妳。是不能信任他。你以為我不知道女兒北非的婚禮,他在一旁看著做什麼呢?什麼朋友?什麼幫忙之類就不用跟我說了。他什麼心思?難道還要明白說出來?」
金說的斬釘截鐵,佳娜不想跟她戰下去。只說:「你說的我聽到了。」
這一役,前線戰士佳娜拉了和局旗,遠方的將軍鍊還不知道戰事已起,後方的國王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