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5
范立國覺得季獻夏不懂他的苦。「就已經尻過還是不滿足。我要爆了——」
「爆了?你最近有夢遺嗎?」季獻夏問。
「夢你的頭啦。幾歲了,你我都不是二十幾歲的人了,季獻夏。」
「還沒夢遺啊,那表示還沒爆,還可以撐著。」兄弟們又在練習唇槍舌戰嘴炮。
「幹。沒義氣——」
「等你夢遺再跟我說你爆了。」
「幹。」范立國幹聲連連。
「我之前夢遺,那才叫真的爆。」
聽得季獻夏說他夢遺,才讓氣怫怫的范立達裂嘴笑出。「尻北啦——你真的夢遺噢。恁北八百年沒夢遺了。我只記得以前被禁假快一個月,在裏頭有一次——」
范立國講著以前當兵的事。「所以啊還沒夢遺前都不算爆。」季獻夏說著,他還真沒想過夢遺可以當作標準。
找傳播這事被季獻夏用還沒夢遺不算爆還能忍,帶過了。但季獻夏知道這個在小酒館与他並肩喝酒麻歇麻歇的范立國,肯定已經起心動念,遲早是會背著家裏懷孕的老婆外找發洩。季獻夏一瞬間有厭惡感,范立國幹嘛跟他說,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又被交代不能給渠水知道。可是季獻夏實在不喜歡對渠水有任何隱瞞,自己因為夢見王盛國而遺精,他已經有愧疚了,現在又多一件。等酒醒再來煩惱。
渠水來接季獻夏的事,隔日秋曉芬已經知道,抱怨著如果知道渠水要來家裏附近,她也會去小酒館,范立國真是欠揍,只想著自己兄弟,忘了她也有姊妹。
曉芬一連抱怨了幾天,范立國都得拿「胎教」提醒著她。她摸著六個月大的肚子,「孩子啊千萬不要像到爸爸,要跟媽媽一樣善解人意,知道嘛。」范立國啐的聲逃亡浴室。怎麼老婆懷孕他也得跟著禁慾,不是懷孕的女性也會有性需求,范立國記得性需求應該要更大才對啊。死季獻夏又說著渠水歪理,什麼沒夢遺就還不算爆芬,范立國已經覺得自己光是尿尿就要把精液尿出來了,這樣還不夠滿不夠爆嘛。他幹聲連連,范立國又尿得馬桶附近都是。沒洗廁所,曉芬又要抱怨,然後拿著渠水要季獻夏一個大男人坐著尿尿來要求他這個兄弟照做學著點。但是季獻夏是季獻夏,他是他,兩個就是不一樣啊。范立國又動起找外賣的念頭,他告訴自己只是生理需求發洩,不是背叛曉芬。
25.02.06
雲雨後,汗水淋漓的兩人正躺在床上享受著餘韻。正躺的渠水說著如果她現在叼根菸就像某部電影情節,可惜她不抽菸。趴著的季獻夏,腰部以下墊著清潔墊,渠水今日拎了一包水藍色包裝的清潔墊十入包回家,說是姊妹推薦,輕鬆方便,不用洗床單。季獻夏腰骨被渠水拆開又組裝的,渾身發燙。渠水自從上健身房後,體力狀態更上層級,「你今天高潮幾次?」她問著。
「⋯⋯不知道⋯⋯」季獻夏問著時,他蜜桃裏的プチ還震著,海豚君家族一員,他跟渠水逛了一家情趣用品店,她買了三隻根本是海豚君的孪生,說要讓它們作伴。「很多次⋯⋯海豚君就每次撞到那邊就有一次⋯⋯」
渠水拍著季獻夏屁股,「哎啊我實在太會幹了——」
「我真是『能幹』的女人。」渠水講著自我陶醉的話,一旁小狗眼的季獻夏正因為蜜桃裏的震動而出水不已。「可以不要プチ嘛⋯⋯ チチ就好⋯⋯」他正因為餘震而說話斷續。「チチ不會震動啊。而且它是肛塞,是平日用的——」渠水翻身貼在季獻夏裸背上,「你平常想戴チチ啊?」渠水的指尖從頸一路滑向臀,季獻夏已經分不清楚是手指還是プチ,讓他這樣。餘波蕩漾,季獻夏的蜜桃又在誘惑渠水。
「感覺可以來第二輪——」
「吓⋯⋯還來第二輪?你不會累噢⋯⋯我累了。」
他的屁股被響亮拍擊。「出力的是我,都是你在爽耶——」季獻夏知道自己該如何閉嘴,他還有性生活可言,想起自己兄弟,他應該知足。來就來吧,誰叫男子漢大丈夫不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