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的性啟蒙：從偷窺父母到擁抱自己的慾望

那年，我十五歲，某天學校因為隔日校慶而提早放學，我背著書包回到家，當時是下午三點多，陽光從一樓客廳窗戶斜灑進來，小時候住的是以前排屋式的老透天，家裡很安靜，心想爸媽應該還在上班，打算直接上樓進房間休息，但就在踏上走廊時，我聽見奇怪的聲音從樓上爸媽的房間傳來，那是低沉的喘息，卻又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像壓抑又像放肆。

我愣了一下，心跳突然加快，腳步不自覺放輕，循著那陣陣聲息，靠近爸媽房間那扇微微開著的門。

我從門縫往裡看，整個世界像是被按下暫停鍵，房間裡的窗戶拉上了遮光簾，床頭的檯燈透著微弱的燈光，只見爸爸跟媽媽兩人在床上赤裸著身體，爸爸壓在媽媽身上，腰部一下一下地動著，媽媽的腿緊緊纏著他的腰，手抓著床單，頭往後仰，嘴裡溢出斷斷續續的叫聲。

燈泡的暖黃映在他們身上，兩人的汗水在肌膚上閃著光，爸爸一手搓揉著媽媽的乳房，另一手撐在她身旁，我看見爸爸的陰莖在她體內進出著，兩人腿間的水聲黏膩得讓我耳根發燙，我看著那根粗硬的東西沒入又抽出，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媽媽的呻吟越來越大聲，像是快忍不住什麼那樣。

當下我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卻愈發燥熱，感覺陰道莫名的濕潤，腿軟得幾乎站不太住。當時我不太理解那是什麼感覺，只知道自己呼吸急促，手心都是濕黏黏的汗。

他們沒發現我，我悄悄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股腦坐在床上，強烈感受心臟還在狂亂跳動著。

剛剛的畫面在腦中揮之不去，爸爸的背肌繃緊，媽媽的身體顫抖著，兩個人身體那直白了當的碰撞聲，我下意識轉頭看著鏡中微微發抖的自己，覺得羞恥，但又感到好奇。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腹悶熱得像火在燒。

我伸手摸進內褲，當觸碰到私處的那一刻，我驚訝自己滲出來的濕潤浸滿了手掌，我試著用指腹輕輕在外陰揉了揉，指尖順著大小陰唇來回撫摸，當手指的力道來到陰蒂時，一陣快感忽然像電流般竄過全身，我咬著唇，重複著指頭的動作，終於在舒服的感覺積累了一陣之後，我高潮了。

那一刻，我喘著氣，覺得自己打開了一扇專屬於自己秘密的門。

從那天起，我開始偷翻爸爸書房裡的書。他是個愛閱讀的人，書架上有各個領域的書籍，我瞥見有些藏在角落關於兩性的書本。我找到一本類似指導性愛按摩的書，裡面有部分篇幅的插圖，講解著男女性器官和交媾的姿勢，我看得臉紅心跳，卻捨不得放下。

還有一次，我在爸爸書桌抽屜裡翻出一小疊照片（原來書櫥裡那台又老又舊的拍立得相機不是裝飾），照片裡都是他與媽媽做愛的紀錄，有媽媽跪在床上抬高屁股朝著鏡頭的、有爸爸從媽媽身後邊揉著雙乳邊對著鏡子自拍的、也有肉棒插入小穴時的特寫，媽媽的表情好享受，還有一張是媽媽含著爸爸的陰莖，眼神迷離看著鏡頭，我忽然學著照片裡媽媽的神情，將手指放入口中，輕輕的舔咬著指頭。

我看著這些照片，手不自覺伸進裙底，模仿著那些書裡教導的自慰方式，手指探進濕漉漉的小穴，幻想自己是書裡的女主角，陣陣高潮襲來得快又猛烈，我癱在沙發上，覺得自己正經歷著像做壞事般的背德與刺激。

我開始沈迷上這種感覺。

每次爸媽不在家，我都會鎖上房門，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用手指探索自己的身體，我發現自己體質非常敏感，幾乎全身都是敏感帶，尤其陰蒂，輕輕一按就會讓我全身顫抖，當我用兩根指頭放進陰道時，指腹磨蹭著小穴內壁的粗糙時，那陣陣的收縮總讓我忍不住放聲呻吟。

有次，我甚至偷翻出媽媽的按摩棒，模仿照片裡媽媽雙腿開開的害羞姿勢，讓它滑進我體內，那粗硬的質地頂著小穴裡極為敏感的區域，我咬著棉被，手握著按摩棒在體內抽插著，過程中雙腿不停顫抖，高潮也來了好幾次，直到床單上的毛巾被我幾乎弄濕了整片，還有著些微落紅。

十五歲那年，我愛上了這種失控的快感，更是只有我自己才能懂得的狂歡，我開始對性愛充滿好奇，想知道當男人的肉棒真的塞進來會是什麼感覺，當時讀女校的我沒機會真正體驗，但這一切都在我內心深處埋下了一顆蓄勢待發的種子。

我時常會在半夜偷聽爸媽房間的動靜，有次聽見媽媽低聲說：「慢一點 ... 你頂太深了 ...」爸爸回她：「妳不就喜歡這樣？」接著就是床板吱吱作響的聲音，伴隨著媽媽想遮掩卻被爸爸頂得更加狂妄的浪叫。

我躲在門外，手指在內褲裡攪動著，跟著門板另一邊他們的節奏，一次又一次攀上了頂點。

後來，我更異想天開的嘗試了許多可以讓自己舒服的方式，我會把枕頭夾在腿間磨蹭著私處，也會在洗澡時調整蓮蓬頭的水柱，輕柔地刺激陰蒂。甚至到後來，我開始學習瑜伽，當我在外面偶爾想到色色的事情而身體有了反應，我只要偷偷用有節奏的頻率夾緊、放鬆大腿內側與下腹部的肌肉，就可以在公共場合很羞恥的高潮。每一種刺激與快感，都告訴著我，這輩子別想從身體慾望的深淵裡爬出。

我覺得自己又色又放縱，但是，我停不下來。

國中時期成爲了我對性愛熱衷的起點，高中我依然在女校度過，雖然教會學校相對保守，但同學之前還是會流傳著外頭男女之間的情事與八卦，只是我一直沒有機會一探究竟。

直到後來上台北唸書，我開始打扮自己，開始約會，第一次跟某個學長上床時，我已經很懂得怎麼讓自己舒服，學長說我是她的初戀，那晚他有點笨拙地插不進來，我便翻身自己騎上去，搖著腰，擺動著臀，教他怎樣可以頂得更深。

我記得他喘著說：「寶貝，妳好會 ...」我也在那次發現，我對於這種挑逗的耳邊低語毫無抵抗能力，似乎也開發了我潛在的微m屬性。

從偷看爸媽做愛的那天開始，直到十多年後的現在，性愛對我來說不只是享受快感，更是一種身心靈的解放，讓我得以在七情六慾的世界裡，找到最誠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