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醫生說,年輕人要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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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璎的意識沉在一片幽暗的湖底,彷彿被無形的絲線纏繞著,拉扯出破碎而混亂的夢境。

夢裡,幾道詭異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忽遠忽近。

「離我遠一點,姜璎。再靠近一步,我就真的放不開你了。」

「姜璎,你竟與魔尊私定終身,洩露天機,以致仙界生靈塗炭。按律,當受魂飛魄散之刑!」

「昭凌,你處心積慮接近我,就是為了今天?」

「姜璎,你就這麼恨我嗎?」

四個聲音開始圍著她旋轉,交織成尖銳的噪音——

「遠一點!」「魂飛魄散!」「處心積慮!」「恨我嗎!」

越轉越快,越轉越近,幾乎貼在她耳邊。

「走開,都走開!」

姜璎痛苦地蹲下身,緊閉雙眼,拼命捂住耳朵,指甲深深掐進頭皮,胸腔中壓抑的驚恐與焦慮幾乎要將她吞沒。

就在此時,一道低沉卻溫暖的聲音如同清泉般,驟然驅散了耳邊的一切混亂

「姑娘,別怕。」

姜璎怔住,慢慢睜開眼睛,眼前詭異的臉孔已經如煙雲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昭凌挺拔而溫潤的身影。

他立於淡薄的月光中,一襲月白長衫如雲舒卷,溫柔的光影自他肩頭滑落。一隻手握木劍,另一隻手向她溫柔而堅定地伸出,掌心泛著溫暖柔和的光。

「來,我帶你離開這裡。」

姜璎心頭一顫,猶豫片刻,終於還是緩緩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將指尖落入他掌心。那一瞬,她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乾燥溫熱的觸感,如同一道暖流直抵心底。

剎那間,眼前的一切都被柔和的光暈覆蓋,昭凌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透明,但那抹溫柔的微笑卻依舊清晰。

「姜璎姑娘,姜璎——」

耳邊傳來熟悉又焦急的聲音,緩緩地、輕柔地將她從黑暗中拉回現實。

姜璎艱難地睜開眼簾,眼前是一方淺色的紗帳,晨曦透過紗帳映出淡淡的輪廓,雕花的床欄映入視線,枕間殘留著清冽的松木香。她怔了一瞬,微微偏過頭,便對上了昭凌略帶疲憊的眼睛。

他正坐在床邊,眼下泛著淡淡的青黑,顯然一夜未眠。見她醒來,他緊繃的肩膀微微一鬆,眉頭卻仍未舒展。

「你終於醒了。」

他隨即轉頭,朝門外喚了一聲:「大夫,請進來瞧瞧。」

一位鬚髮皆白的大夫攜著藥箱緩步進來,坐在床前替姜璎把了把脈,又仔細打量了她臉色,微笑著道:

「姜姑娘無甚大礙,不過是體力虧損嚴重,好生吃喝歇息幾日便可。我再開一副補氣養血的方子,煎服幾劑便好。」

昭凌眉頭終於鬆緩,起身禮貌道謝,將大夫送到門口。

才到門邊,大夫卻忽然頓住了腳步,回頭輕咳一聲,意味深長地低聲提醒:「公子,年輕人初次難免性急,往後還是要注意些分寸,姑娘身子嬌弱,可莫再如此折騰了。」

昭凌聞言頓了一瞬,面色登時僵住,耳根倏地燙了起來。他勉力維持著溫和的神色,含混地點頭:「謹記大夫教誨。」

待送走大夫,他關上門,指尖在門框上停頓了一瞬,耳根還殘留著未散的熱意。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回到內室,卻見姜璎已經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浮著不自然的潮紅,碎髮黏在汗濕的額角,衣領歪斜露出一截纖細的鎖骨。

「別動。」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下意識伸手想扶,又在半空硬生生改成拽被角的動作,「你需要休息。」

姜璎眨了眨眼:「可我進府是來做工的啊?」她聲音還帶著虛弱的沙啞,手指卻已經揪住被面想要掀開,「哪有丫鬟睡主君床榻的道理……」

「現在有了。」昭凌突然按住被角。

兩人指尖隔著錦被一觸即分。

屋內霎時安靜得能聽見窗外竹葉摩挲的沙沙聲。昭凌看著姜璎微微睜大的眼睛,忽然覺得喉嚨發緊。他錯開視線,從屏風上取下外袍披上:「我去抓藥。」

姜璎望著他繫衣帶的修長手指,鬼使神差道:「你沒睡?」

「嗯。」他繫帶子的動作頓了頓,「怕你半夜發熱。」

這句話像一滴溫水落入心尖。姜璎蜷了蜷手指,看著昭凌走到門前又回頭:「床帷給你放下了,光線刺眼。」

細密的布簾隨著他的動作垂落,將晨光濾成溫柔的淺青色。房門吱呀關合的聲響裡,姜璎把臉埋進被子。

她側躺著閉了會兒眼,睡意一點點褪去,神思卻逐漸清明起來。

窗外晨光越發明亮,隔著紗帳透進來,斑駁在錦被上。她手指輕輕撥弄著床欄上雕刻的花紋,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昨夜那道熱成像軌跡。

那個入侵者的行動方式有些古怪。

進來時四處摸索,毫無章法,像看不見一般;出去時卻果斷迅捷,彷彿眼前的迷霧突然被撥開。

是個盲人嗎?

而腳印在自己降臨之地突然消失……

莫非和自己一樣,要麼是天界來的,要麼是穿越來的?

無論如何,巷子口的街心位置,可能就是連接異世界的隱秘通道。

得再去看看。

念頭一動,她再躺不住,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腳尖剛觸到地面,卻忽然眼前一陣發黑,身體晃了一下,她趕忙扶住凳子才勉強站穩,凳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姜璎低頭嘆了口氣,輕聲嘟噥了一句:「靈力恢復得慢吞吞的,這也太不方便了……」

正懊惱間,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位鬢角微霜、嘴唇斑駁的婦人端著紅漆托盤走了進來。見到扶著凳子、額頭冒著細細冷汗的姜璎,頓時變了臉色:

「哎喲我的姑娘!」她三步併作兩步上前,一把扶住姜璎搖搖欲墜的身子,「公子說你腿軟得都站不起來了,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好生歇著,你怎麼就下床了?」

姜璎嘴唇抽搐了一下。

腿軟得站不起來?

這個昭凌,究竟是真純潔,還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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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櫻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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