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文祥還躺在永康老家的床上，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洒進房間。他昨晚跑了一天業務，睡得晚，打算賴床到中午。就在他迷迷糊糊翻身時，手機鈴聲響起。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機，看到螢幕上是個陌生號碼。
「喂，誰啊？」他聲音沙啞地接起來。
「文祥！是我啦，志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興奮的聲音，「小學同學，還記得我吧？」
文祥愣了一下，腦子轉了轉，想起那個小時候老愛搶他鉛筆的胖男孩。他坐起來，說：「哦，志強啊，當然記得。你怎麼有我號碼？」
「從別人那問來的！」志強笑著說，「今天我們幾個小學同學約好要去唱歌，六個人，你來不來？」
文祥看了眼時間，才九點半。他本想拒絕，但聽到「小學同學」四個字，心裡一動，說：「好啊，幾點？在哪？」
「中午十二點，市區那家KTV，就老地方。」志強說，「你一定要來啊，六年級那幫人，好久沒聚了！」
「行，我到。」文祥掛了電話，起床洗漱，換上一件灰色毛衣和牛仔褲，騎著機車出門。
中午十二點，文祥來到市區的KTV。這家店他小時候來過，門面有些老舊，但裡面裝修還算乾淨。他走進包廂，裡面已經有三個人：志強胖乎乎地坐在沙發上，旁邊是個戴眼鏡的瘦高男，叫張偉，小學時老愛抄他作業；還有個女同學，曉婷，穿著白色毛帽和淺藍色羽絨服，長髮披肩，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文祥來啦！」志強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就等你了！」
「不是說六個嗎？怎麼才三個？」文祥放下背包，坐到沙發上。
「兩個臨時有事，來不了。」曉婷笑著說，「不過我們三個也夠熱鬧了。」
文祥點頭，看著她，覺得有些眼熟。他問：「曉婷，我們是不是同桌過？」
「對啊！」曉婷眼睛一亮，「六年級下學期，你還在我課本上畫小豬呢！」
眾人笑起來，氣氛頓時熱絡。他們點了幾瓶啤酒和零食，開始唱歌。志強搶著唱老歌，跑調得厲害；張偉挑了幾首情歌，聲音細得像蚊子叫；曉婷唱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嗓子清亮，文祥忍不住鼓掌。
半小時後，張偉看了眼手機，說：「哎呀，我老婆叫我回去帶小孩，先走了。」他拿著外套匆匆離開，包廂裡只剩文祥、志強和曉婷。
志強喝了幾杯啤酒，臉紅得像蘋果，唱到一半說：「我頭有點暈，先去趟廁所。」他晃晃悠悠走出去，沒多久傳來訊息說他直接回家了。包廂裡瞬間只剩文祥和曉婷。
「這傢伙，還是一樣靠不住。」文祥笑著說，把麥克風丟到一邊。
曉婷咯咯笑，說：「對啊，小學時他就老放我們鴿子。」她挪到他旁邊，拿著一包薯片，「還記得你跟我說要結婚的事嗎？」
文祥愣了一下，腦子裡閃過小學時的畫面。他笑說：「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有！」曉婷推他一下，「六年級畢業那天，你說長大要娶我，還在我手心畫了個心。」
文祥哈哈大笑，說：「那是我瞎說的吧！你還當真？」
「當然當真！」曉婷瞪他一眼，抓起抱枕砸過去，「你這傢伙，小時候老欺負我。」
他接住抱枕，反擊回去，說：「誰欺負誰啊？你還在我書包裡放過毛毛蟲！」兩人在沙發上打鬧起來，笑聲和鬧聲充滿包廂。她撲過來搶抱枕，他不小心壓住她的手，兩人靠得很近，能聞到她身上的淡香水味。
氣氛突然變得曖昧。文祥看著她的眼睛，低聲說：「你還挺可愛的。」
曉婷臉紅了，說：「你才發現？」她停下動作，靠著他，低聲說，「其實我小時候就喜歡你。」
文祥心跳加快，說：「真的？」她點頭，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她的唇柔軟而溫暖，帶著啤酒的微苦。他愣了一秒，回應著，雙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裡。
吻越來越熱烈，曉婷喘著氣說：「這裡沒人。」她脫下羽絨服和毛帽，露出貼身的白色毛衣，靠在他胸前。他低聲說：「曉婷，我們……」
「別說。」曉婷輕聲打斷他，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像是在壓抑什麼。她抬起頭，眼神迷離，嘴唇微微張開，隨即湊近他的脖頸，吻了上去。她的唇柔軟而溫熱，輕輕貼著他的皮膚，帶著一點啤酒的微苦和她獨有的清甜氣息。文祥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頸部竄向全身，喉嚨一緊，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她的手滑進他的毛衣，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胸膛，像羽毛般劃過皮膚，帶來一陣酥麻。他低頭看她，她的手指靈活而溫暖，在他的胸前遊走，偶爾停下來，輕輕按壓他的肌肉。他的心跳加速，身體不自覺繃緊，說不出是緊張還是期待。他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沙發上，動作帶著幾分急切。
沙發柔軟而微涼，曉婷被壓得仰躺下去，長髮散開，像一團黑色的雲鋪在紅色靠墊上。她沒反抗，只是看著他，眼神裡閃著一抹挑逗的光。文祥喘著氣，伸手抓住她的毛衣下擺，緩緩向上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