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在辦公室邊上班邊網路聊色的日子，這次比較特別，我和 Corvus、口癮小姐都在線上，原本我是分別跟這兩人聊天的，後來我懶了，覺得這樣切換對話框好麻煩，就問兩人介不介意開一個心群組來聊色色的故事。
三人一開始打字還有一點需要適應氣氛，因為口癮小姐是個很 high 的人，而 Corvus 起初比較冷淡，感覺起來相較於跟我一對一聊色的時候更收斂了一些。
然後終於又到了，可以語音通話的午休時間。
「剛好我們三個都是社畜，那麼，今天我們分享的主題就是在辦公室的故事吧！」我起了頭。
「哎唷，在辦公室！妳是不是根本沒在上班啊？」口癮小姐笑到誇張，「下次妳老闆要是翻妳電腦，一定會發現滿滿的色色筆記。」
我啼笑皆非：「哪有……」
「有吧？一定有！」她故意提高音調，「檔案夾名稱叫《報告》，點開一看全是性愛週記。哈哈哈。」
我差點被她噎到，正想反駁，卻聽見 Corvus 冷冷地開口：「無聊。」
口癮小姐「欸」了一聲：「啊？你居然會覺得無聊？」
「是啊，我就是來聽她講故事的，妳這樣插嘴，拖戲。」
「嘖，你這個悶騷男。」口癮小姐開始起鬨，「我懂啦，你其實最期待聽她講細節，對不對？」
那頭沉默了一瞬，Corvus 淡淡地回：「也還好。」
我忍不住笑：「哇，烏鴉，你的回答可不像平常的你耶。」
「妳快講啊。」他終於語氣鬆了些，帶點不易察覺的調侃，「不然妳再拖下去，她——」指的是口癮小姐，「一定會自己亂編一個版本給妳聽。」
「對對對！」口癮小姐馬上附和，「要是妳不快講，我就要編一個更誇張的『辦公室傳說』了。」
「妳們兩個聯合起來催我哦？」我忍不住笑出聲，「好啦，我要講了。今天的……嗯，我要講一個真的很糟糕的故事……」
「妳哪次的故事不糟糕？」口癮小姐先搶話。
「對啊、對啊。」Corvus 這傢伙居然還幫腔。
那是某個平常的下午，會議室外頭一排排座位都還有人在打字、講電話。公司氛圍再正常不過，偏偏我被主管叫進去「談事情」。
主管平常跟我聊得算多，但從來沒有真的越界過。
他笑著說：「去會議室聊一下，明天的提案有幾個細節，我覺得可以先對一下。」
門扣上的瞬間，隔絕了外面的聲音。會議室裡冷氣聲嗡嗡作響，我正襟危坐，把文件翻開，認真回答他關於進度和報表的問題。
一開始的確只是公事，他點點頭，偶爾追問幾句。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眼神變了。語氣還維持著討論工作的正經，他的手卻不再單純停在桌上，而是順勢靠過來，輕輕碰到我的手腕。
我下意識往後縮，他卻笑了一下，語氣還假裝自然：「妳太緊張了。放輕鬆，我只是看妳最近好像壓力很大。」
說著說著，他乾脆闔上文件，把身子壓過來，低聲在我耳邊補一句：「……而且，我一直不小心看到你絲襪的破洞，心裡想著妳穿這條裙子，會不會是故意的？」
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不安分地順著我的腰線往下。那一刻，我才真正驚覺，這場「會議」已經完全偏離正軌，低頭一看，我的黑色窄裙下的薄黑色絲襪，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大腿外側破了一個洞。
「啊？天啊……」我正要將我的手蓋住破洞處，他卻比我先一步撕開了那個洞。「你、你幹嘛？!」
我想起身，但他的手直接摟住我的腰，把我按回椅子上。椅子轉了一下，「咿呀」的聲響在空曠的會議室裡放大，我差點尖叫出聲，急忙摀住自己的嘴。
「坐好。」他湊近我耳邊。
我只能任由他逼近，唇舌纏上來，壓抑著不敢發出太大聲音。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卻又被吻得更急。更糟糕的是，他的手慢慢往裙擺裡探。冰涼的指尖掠過大腿內側，我忍不住顫了一下，腿卻被強硬地分開。
「別亂動。」他低聲命令。
我整個人都貼在椅背上，指尖死死抓著椅子的扶手，明明心裡在抗拒，可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著，呼吸亂掉，甚至害怕自己下一秒會因為快感而真的叫出聲。
「妳有叫出來嗎？」口癮小姐忍不住插話，語氣太興奮。
「妳很想知道？」我故意吊她胃口。
「廢話！這才是重點吧！」
「繼續啦。」Corvus淡淡的聲音傳來。
「妳很怕吵到外面的人對吧？」他在我耳邊說，語氣帶著壞意，手指卻更用力拉起我的裙子。「別緊張，我只是想幫妳把破掉的絲襪脫下來呀，妳總不能讓同事們都看到那個破洞吧？」
我只好聽話坐著，任由他脫去我的鞋子，然後他手來到我腰際，把絲襪往下拉，他似乎故意放慢，時不時停下，低聲問：「怕嗎？」
我只能咬唇點頭。
「怕什麼？」
「外面……大家都在外面……」
「所以妳要安靜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