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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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莊大直就帶著大批警力對嶺東文具公司進行搜索,杜南凜知道莊大直會帶人來搜查,早就將詹曉卉轉移地方囚禁,莊大直將整棟公司裡裡外外都搜查一遍也沒看見詹曉卉,連杜南凜的住所也仔仔細細翻查過就是沒看見人,他挫敗的看著整潔的房子,一台鋼琴就架在客廳右邊,左邊的落地窗讓陽光照耀的很明淨,莊大直詭異的看著鋼琴,回頭看到杜南凜一臉鎮定的樣子就很惱火。
「報告,已經搜查過很多次,都沒發現到可疑的人。」各路員警回報著訊息,杜南凜和狄品喬平靜的令人覺得刺眼,莊大直氣急敗壞的踢了一腳鋼琴,痛的不敢表現。
「看來是讓你失望了。」杜南凜挑釁的表情讓莊大直狠狠吃了敗仗,早知杜南凜做事謹密,虧他還是先斬後奏的帶領一批員警來搜查,還是查不到,這隻老狐狸沒有想像中的好對付。
莊大直將目標轉向身旁的狄品喬,「我調查過了,妳兒子是韋振倫,是詹曉卉的同事,事發當時曾有人目擊過詹曉卉與韋振倫有過爭執和拉扯,不排除妳兒子涉案的可能。」
「我兒子一向光明磊落,不會是莊警官口中的無賴,況且小倆口正愛的濃烈,有點爭執也很正常。」狄品喬對答如流一點也不怕被莊大直詢問。
「妳兒子還有大好前途,難道妳就忍心見妳兒子沉淪在罪孽裡?」莊大直生氣的詢問讓杜南凜有些嗤笑的問:「難道警官對人民咄咄逼人就不是罪孽?」莊大直被杜南凜懟的無話反駁,看著他們套好的招式就知道今天是無功而返。
「據我所知曉卉已經提出辭呈了,想必是不想浪費時間在交接上,所以請假了,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先去她上班的單位詢問清楚嗎?怎會來公司搜查?」狄品喬也盛氣凌人的問著,兩人一搭一唱讓莊大直敗下風,他知道警局裡有新亞教派的成員,想到這,他就非常氣憤,完全不把法律看在眼裡,恣意妄為的以為可以掌握人的生命,簡直就是褻瀆神的意義。
「詹曉卉的爸爸說韋振倫並不是她的男朋友。」莊大直知道他們故意將詹曉卉囚禁,捏造她與韋振倫的不實關係,混淆所有人的眼目,讓詹曉卉的同事以為她是為了韋振倫離職。
「曉卉和她爸爸的關係並不好,所以才會跑到台北來找尋她的媽媽和妹妹,日前我聽振倫說她已經和她的媽媽相認,我想肯定是她的爸爸不肯讓曉卉回到她媽媽身邊,才會故意造謠。」狄品喬氣勢洶洶的樣子讓莊大直看了更是討厭的說:「妳也是為人母親,難道就不能將心比心,讓她回到家人身邊嗎?」
「她現在不就是回到家人身邊了嗎?」狄品喬無辜的問道,氣的莊大直差點腦充血,眼看找不到任何線索,他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看能不能抓到他們的破綻,但老奸巨猾的杜南凜比他更清楚他的想法,帶著戲謔的語氣說:「看來公家機關的飯碗也不好吃,品喬,等下請人多準備幾個便當,讓員警都可以好好吃頓飯再走。」聽出杜南凜特意給的難堪,看著員警們用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自己,莊大直知道,即使知道杜南凜非常可疑,可能是嫌疑犯、主嫌,但在沒有證據證明前,他都是無罪的,想到這裡,莊大直就想問正義女神,她手中的天平是不是偏頗了?
「若真查不出線索,就該適可而止,別再給警界鬧笑話了。」杜南凜意有所指的拍拍莊大直的肩膀,一臉得意的笑讓莊大直抓狂的想揍他,可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杜南凜就是個偽君子,自己在員警面前摔了一個大跟斗,氣憤的看著杜南凜,心中暗自發誓一定會將這張虛偽的面具給撕下來。
「收隊。」莊大直只能下令撤退,與他們擦肩而過時,他狠狠的看著杜南凜,「如果你也有個小孩,他生死未明,你的心還會這麼平靜嗎?」
杜南凜莞爾笑著,「永遠都不會有這一天。」
莊大直吐槽的說:「對啊,你又沒有小孩,又怎會懂失去孩子的父親是怎樣的心情?」這句話讓杜南凜的臉色變得陰沉,他詭異的瞪著莊大直,「你最大的失敗就是將自己的弱點透露給別人知道,而我卻隱藏的很好,讓人無從下手。」莊大直看著杜南凜的臉,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說的隱藏似乎暗藏玄機,可自己理解不出其中的意思。
杜南凜詭異的臉讓人不寒而慄,莊大直隱約覺得這個隱藏似乎是他最大的弱點。
看著莊大直灰溜溜的收隊,杜南凜的臉色非常不悅,莊大直的嘲諷讓杜南凜眼神陰鬱,莊大直的話觸動自己內心唯一的軟肋,他可以裝作無情、可以對人冷漠,但他內心還是有塊是屬於他脆弱的地方。
「教主?」狄品喬難得見到杜南凜殺氣騰騰的眼神,心裡有些害怕,她以為是觸犯神的聖嚴,自責的低下頭。
「把她帶到大廳。」杜南凜冷冷說道,他一手創造的神蹟,只能他說得算。
「是。」
詹曉卉害怕的縮在角落,看著狹隘的地方關著逃跑的教友,不是被凌虐的慘不忍睹,就是面目全非,她怕的蜷著身子,不敢出聲,因為狄品喬威脅她,只要她發出一點聲響就會對詹亞儒動手,她不敢出聲,不想讓詹亞儒也身陷危險。
封閉的門被人打開了,詹曉卉害怕的縮著,不止是她,其他的教友也怕的縮在一塊,大家都怕再被拖出去教訓。
狄品喬帶著一群師兄來到黑暗的角落,面無表情的看著渾身顫抖的詹曉卉,一群師兄動手將她拉出去,她怕的掙扎,裡面的教友全都摀住耳朵,不敢聽她慘烈的尖叫聲。
詹曉卉被他們拖到大廳上,也是她第一次參加聚會的地方,她害怕的看著台下一群一群詭異的人,害怕的想逃,雙手被兩邊的人箝制住,杜南凜一身西裝筆挺站在講台上,對著台下的人灌心靈雞湯,詹曉卉不斷掙扎著,她在害怕的人群裡看到面無表情的鄺有希和詹彤恩,但令她害怕的是她們身上有著清晰可見的瘀青和傷痕,瞬間就明白了,她們是派來抓她的,不是為了親情才來聚餐。
「親愛的兄弟姊妹們,很開心今天我們有位新成員加入了這個家庭,她即將成為我們教友的妻子,所以神特地選在今天為她受洗。」詹曉卉拼命搖頭、掙扎著,恍惚間她望見台下的鄺有希和詹彤恩臉上機械性的笑臉讓她非常害怕,她不想和她們一樣。
詹曉卉被師兄硬拖到講台中央,杜南凜講了一連串的祝禱文,聽的詹曉卉陣陣發毛,台下的教友們也跟著低頭祈禱著,她不想加入這種莫名其妙的宗教團體,她叫著,請他們救救她,卻沒有一個人肯上來救她。
「啊……」狄品喬拿出能量棒狠狠暴打詹曉卉,教訓她出言不遜,汙衊神的聖嚴,也教訓她故意破壞兒子的一樁美事,一旁的韋振倫雖然心疼她受到懲處,但教派規定嚴謹,未來她若想在教派裡生存就得學會服從。
杜南凜用嘴噴了詹曉卉一臉的髒水,她噁心到爆,背後還有狄品喬不斷的教化她,她痛的大叫,韋振倫急忙出聲要她別再掙扎,乖乖服從杜南凜。
杜南凜示意狄品喬暫停處置,狄品喬一臉氣憤的將能量棒遞給一旁的教友,她對詹曉卉的態度非常不滿意,認為兒子的眼光真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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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是一種精神信仰,以教理教義來指正或教導自身在紅塵俗世的行為規範,但神的教義往往會被人性扭曲和誤解,使大眾對宗教有另一層面的認知,妄想藉由盲目信仰達到死後的國度生活,在看不見意不明的意識裡又有誰能真正看懂神的旨意,神秘的教徽究竟是神的降臨還是厄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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