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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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曉卉整理桌上的東西,她向主管提出辭呈,下個月就會走,同事間聽聞傳言也來問問虛假,她也一一證實,本來不想走的,但影片在網路上流傳,自己也成了人人揶揄的對象,想想也煩,只好提出辭呈。
詹曉卉將手上的工作進行交接,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成就就這樣拱手讓人真讓人洩氣,信宸還特地打來關心她,讓她還有些感動,知道他是為了影片的事,本來還想跟他開玩笑的,但他口氣很急躁,要她立即就走,讓她非常錯愕,這到底是什麼宗教,怎會讓他這麼害怕?
韋振倫趁著下班之際過來關心的說:「聽說妳要辭職?為什麼?」看到詹曉卉已經在整理桌上的東西,頓時悶悶不樂。
「我來台北工作就只是想找到我媽和我妹,現在找到了,只是讓我們失望,而影片又在網路上流傳,我還是回鄉下好了,省得被人指指點點。」詹曉卉的東西並不多,只是幫接任的同事將資料整理好,她將一些擺設和茶杯先收進紙箱裡,抱著不重的紙箱,心裡默默的向這裡告別。
「確定要走嗎?不能留下來嗎?」韋振倫不明白詹曉卉為何執意要走,他試著挽留,但她卻只能苦笑說:「現在也由不得我,網路上流傳那支影片讓我超傻眼的,我想我是不能在這裡工作了。」
韋振倫拉住她,小心的問:「妳不想再看到她們了嗎?」
詹曉卉悵然的想著,那天她確實嚇到了,打從第一次去教派時就嚇到了,她現在對她們只有恐怖的記憶,已經沒有親人的感覺。
「妳,可以試著了解她們,不要急著走。」韋振倫試著解釋新亞教派並不是網路上抨擊的邪教,他們有秩序、有理想,他們能自給自足,能靠著杜南凜和神交流,他們不像外界的人說得是邪教、異教徒。
詹曉卉抱著紙箱,她也想試著了解她們,可是她已經沒有信心再去相信她們,詹亞儒說得沒錯,她們已經走火入魔了。
「學長,我已經遞出辭呈,下個月就會回去鄉下,這陣子謝謝你的照顧。」詹曉卉微微道謝後就抱著紙箱下班,她只要想到那天她們的樣子就渾身發冷,信宸說過,沒有人能從那個教派脫身的,要她顧好自己就好了,她的心很沉重,因為這一刻她等於拋棄了自己的親人。
韋振倫看詹曉卉走的很堅決,那雙溫暖的眼神變得有些低沉,陰鬱的看著她的背影。
「妳果然很自私,沒關係,我會教育妳,讓妳學會寬容的心胸。」韋振倫詭異的笑讓人毛骨悚然,但詹曉卉沒有看見。
一個人抱著紙箱看著這座繁華的城市,她不懂,為什麼鄺有希和詹彤恩會變得這麼恐怖?她們口口聲聲說她是教主看上的人又是什麼意思?信宸電話中要她趕緊走又是怎麼回事?這些事都讓她無從消化,她不懂,這個城市到底怎麼了?
走了一段路,一輛車開過來,停在她旁邊,她困惑的看著車身,她知道這台車是韋振倫的,他搖下車窗,露出和悅的臉說要載她一程,她本來想拒絕的,她還想多一點時間和這座城市道別,可是她看到韋振倫那不容人拒絕的表情後,也只好乖乖上車。
「學長,真的不用特地載我。」詹曉卉困窘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熟悉的恐懼感。
「沒事,我剛好要回去。」韋振倫的話讓詹曉卉有些困惑的問:「學長是要去哪裡嗎?我們住的地方不是不同方向?」詹曉卉詭異的看著車座內,再看向車窗外,她驚恐的問:「學長,你要載我去哪?這不是我住的地方。」詹曉卉慌張的想開車門,無奈車鎖早已被鎖上,她恐懼的看著韋振倫,害怕的敲著車窗。
「別急,一會就到家了。」韋振倫詭異的話讓詹曉卉全身起雞皮疙瘩,她看著窗外的街道,跟那晚的街景相似,她驚恐的看著他,「你是新亞教徒?」韋振倫轉頭機械性的表情看著她說:「等妳加入我們之後,妳就會明白我們不是異教徒。」
「不要,放我下車。」詹曉卉慌張的開著車門,看著車子一直往恐懼的方向前進,她害怕的將方向盤轉到一旁,讓車子直接撞上護欄,韋振倫氣憤的指囂說:「我這麼在乎妳,妳怎能這麼自私的離開我?」
「你瘋了。」詹曉卉看他和詹彤恩一樣瘋狂的表情,趕緊打開車鎖逃下車,她頭也不回的狂奔,大聲喊著救命,但路人和店家的冷漠都以為是情侶間在吵架,詹曉卉逃進小巷內,她慌張的拿出手機想打給信宸,跑沒多遠就被身手矯健的韋振倫攔截,詹曉卉害怕的對他說:「學長,拜託你讓我走,我求求你讓我走。」
韋振倫不為所動的向前逼近,腦海裡出現的都是杜南凜告誡他們的話,他嘲諷的笑說:「教主說得都是真的,你們果然很自私,都被這些邪惡的思想給洗腦了。」
「你才被洗腦,新亞教派不是正當的宗教,他是在利用你們。」詹曉卉驚恐的後退,韋振倫突然暴怒的打她一巴掌,害她不穩的往後跌著,臉上的疼比不上心裡的恐懼,她轉身向後爬著,她不想被抓去那個詭異的地方。
「救我、救救我。」詹曉卉驚恐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人全身僵硬,對方訝異著她的危險。
「曉卉,妳逃不掉的。」韋振倫一把抓住詹曉卉的腳,她驚聲尖叫著也沒人出來查看,她惶恐的說:「學長,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保證不會向別人說起新亞教派,我求求你。」此時詹曉卉眼裡見到的不是那個溫暖的韋振倫,而是張惡魔的鬼臉。
「妳是我看上的新娘,怎能隨便讓妳走?教主答應過我的,只要帶妳入教,他就會將妳指配給我。」韋振倫猥瑣的靠近她,她只覺得全身血液逆流,一股寒意竄頭,她僵硬的搖頭說:「我不要,我不要。」
韋振倫激怒的抓住詹曉卉的頭問說:「妳是不是背叛我喜歡上別的男人了?妳是神指派給我的妻子,不准喜歡別人。」
詹曉卉滿臉驚恐,她怕刺激到他,緊緊抓著手機,想求助誰可以幫她,她嚇到說不出話來,韋振倫以為她屈服了,就放低身段的說:「這樣就對了,妻子對丈夫要絕對服從,我會好好對待妳的。」
詹曉卉撿起身旁的石磚,她咬著牙用力往他頭上敲下去,拔腿狂奔,韋振倫沒料過她會反擊,吃痛的摀住額頭,看見她拼命掙扎的樣子,內心也火了,緊跟著追上去吼著,「妳是我的,不准離開我。」
詹曉卉像沒命的拼命狂奔,看他就快追上來趕緊將包包、手機、甚至是路邊的看板砸向他,只為了爭取更多逃跑的時間。
「別跑。」韋振倫徹底被惹毛,他以為只要好言說教,她會接受的,沒想到她卻這麼硬,他氣的用力追著,絕不能讓她跑出去。
「救命。」詹曉卉跑到沒力氣也不敢停留,她怕停下來就會被他抓住,她四處逃竄根本就沒有地形優勢,韋振倫看她慌不擇路就拐進旁邊支路,與她來個正面相逢,她嚇的又往後跑,跑沒幾步就被韋振倫死死的箝制住,她慌亂的打著、叫著,韋振倫也都沒鬆開過手。
「讓我走。」詹曉卉哭著求他,韋振倫露出兇惡的表情說:「妳是我的,妳只能留在我身邊,哪都不能去。」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詹曉卉急著要韋振倫清醒點,他反而更憤怒的逼問著,「妳是不是對何信宸動心?他是惡魔之子,是教派逃脫的叛徒,他會受到神的制裁。」
詹曉卉拼命掙扎著,韋振倫從背後毫不留情的打暈她,看她癱軟在自己懷裡,露出心疼的表情說:「別怕,我們會被神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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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是一種精神信仰,以教理教義來指正或教導自身在紅塵俗世的行為規範,但神的教義往往會被人性扭曲和誤解,使大眾對宗教有另一層面的認知,妄想藉由盲目信仰達到死後的國度生活,在看不見意不明的意識裡又有誰能真正看懂神的旨意,神秘的教徽究竟是神的降臨還是厄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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