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聽聞戶部侍郎續了賢、迎娶親妻,她才又好奇的接下了這表演邀約。
這回她再去,依舊是一樣的表演、一樣的形式、一樣的過場。
只是她在偷偷行到小閣處時,她刻意小心隱蔽了自己,偷偷探聽到了裡頭的內容。
「啊...啊...父...父親...輕點...輕點...啊...啊啊啊...啊...」
「都成婚了,怎麼還不習慣改口。」
「啊...父...夫君...啊!輕...輕點...會...會傷到...孩子的...」
「孩子沒了就沒了,我有小霓虹妳就夠了,小霓虹,乖乖的,我既明媒正娶將妳娶了回來,往後別再跟我吵那些有的沒的,妳該知道,嫁了我,就表示妳必須習慣妳的這兒,必須永遠被我的肉柱塞滿著。」
「嗚...別...孩子是無辜的...」
「不想傷到孩子,就多主動配合我的肉柱,自己動起來。」
「嗚...嗯...哈...啊啊...啊...啊...嗯...嗯...」
「很好...我的小霓虹很有長進呀!」
「啊...啊啊!嗚...夫君...輕點...啊!別...啊!」
「小霓虹,說實話,為夫跟妳的這個孩子,實在沒必要生下來。懷胎還要十個月呢!這段期間,為夫都不能與妳盡情歡騰了。」
「嗚...夫君...不要...啊...不要流掉孩子...嗚...」
「小霓虹,妳當我看不出來妳心裡的小把戲?明明之前還在叨念著,近親亂倫的不能生,現在想生,是不想為夫碰妳是嗎?」
「嗚...沒有...夫君...不是...啊!啊啊啊啊!」
「小霓虹,我能讓妳懷上孩子,也能讓妳沒有孩子。有沒有孩子、要不要孩子,都取決在我一念之間。小霓虹,妳能做的,就是讓我舒服、多滿足我、多愛我、多與我相合,我開心了就縱著妳、我不舒服了,這孩子有沒有,我可一點都不在乎。」
「夫君...啊!啊啊啊!啊!夫君...我愛夫君...啊...愛夫君...」
「小霓虹真乖,這麼做就對了,今晚妳就好好養胎,不用到會席上了。會席結束後,我再來好好寵愛妳。」
「嗯...夫君...嗯...啊...嗯...啊啊!啊嗯...」
她不敢再繼續待著,便又趕緊回了等待的花廳。
那次以後,所有戶部侍郎的邀約,她就不再前往了。
紅袖向她詢問緣由後,也沒多說甚麼,往後戶部侍郎的邀約,也就沒過到她這裡了。
翠云聽著鳳翥所言,心底說不吃驚是騙人的,只是,這驚訝,更貼切點是驚恐。
「這事兒,我見著時,也如妳現在一般。沒去深想,也都忘了有這一乏...卻沒想到這徐公子竟就是...這近親亂倫,還真可怕...」
鳳翥看著那徐公子的短小處,回想了一下,比她過往見過的男人,都小上了許多。
恐怕這便是近親亂倫的結果了。
三女靜靜看著那徐公子的玩意兒,各自陷入了沉思,突然,一名女子慌張闖了進來,打破了沉默。
「請問...請問紅袖姑娘在嗎?!」
紅袖快速旋身,對著鳳翥落下一句。
「這裡就交給妳們了。」
便又拉著那闖入的姑娘向外頭走去。
「妳這姑娘也太慌張了些,有什麼事不找人來傳,在這花閣裡頭,遇上歹人看妳該如何是好。」
「紅袖姑娘...我哥哥...雲姑娘她...」
「妳別急,慢慢說。」
「紅袖姑娘,我剛去敲雲姑娘的門,想著確認明日離開的時辰...卻不想她沒回應,不得以我才直接開門進去,發現雲姑娘發熱高燒了!」
「嘖!這丫頭的身子骨真的是差勁透了,妳先回去歇息,這裡我來處理,後續沒妳的事了。丫頭若燒的嚴重,妳們少說也得在這待上六七日,這段時間妳若要出門也小心注意些,莫讓什麼人找上來。」
這一晚注定是個多事的一夜,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趕上來了。
紅袖心底暗暗嘆了口氣,殷萍被她勸回後,她又馬上吩咐了人去尋大夫、想了想,也暗中發勁,內力傳音,讓墨瓇前去照護雲璃。隨後,她又回到了那徐公子的廂房,見那徐公子還依然未醒,身邊還圍繞著許多年輕貌美的、未經世事的雛妓。
鳳翥正耐心的教導著這些雛妓,輪流騎在那徐公子身上,還一邊仔細說著。
「妳們放心插進去,不會破身的。這公子陽具如此尺寸,算是少見稀罕的短處,正好讓妳們練練手、多加了解男人身子。」
「素女經中的九法,之前曾聽過了吧!現在正適合練習那第七式與第八式,妳們誰還記得這第七式與第八式,個別是什麼?」
「是...是兔吮毫與魚接鱗。」
一名身著粉衣的雛妓吶吶回應。
「很好,妳上來!先給大家看看兔吮毫是如何。」
那粉衣雛妓便乖乖上前,跨坐在了徐公子身上。
「很好,兔吮毫,其為男正反臥,直伸腳,女跨其上,膝在外邊,女背頭向足,處席俯頭,乃內玉莖,刺其琴弦,女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樂,動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妳姿勢對了,現在自行將玉莖插入女陰處,自己動著試試。」
粉衣雛妓乖乖按鳳翥之言照做,半刻鐘後,鳳翥拍手喊停。
「現在再來試試魚接鱗。魚接鱗,男正偃臥,女跨其上,兩股向前,安徐內之,微入便止,纏授勿深,如兒含乳,使女獨搖,務令持久,女快男退,治諸結聚。」
「妳們可得好好記住了!這兩者,可是極為重要的兩式。男子玉莖短小者,最適這兩種姿勢服侍,這樣更能讓男子感受到舒適愉悅,並能滿足男子那玉莖短小自卑心理,畢竟這兩姿勢,男子可以較為輕易完全進入女子體內,才讓這些男子有此錯覺。」
「也因如此,這類男子會更加願意重複找尋能讓他們感受到歡愉的女子,這樣,妳們所賺得的銀子才會多。」
這話說完,不少小姑娘們眼睛一亮。
沒有太多人會是自願來花街柳巷的,大多都是出於無可奈何與迫不得已,不然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姑娘,誰不想當?
而來了這,也只有一個所有人都有的共同目標──賺銀子。
哪兒能賺得多,就想盡辦法往哪兒鑽。
接下來,所有雛妓們都鼓起了勇氣,紛紛在那徐公子身上不停研究嘗試。
都有前車之鑑,證明與這“屍體”做再多,也不會壞了自己身子、還能提前認識了解更多、主動權還掌握在自己手中,誰還會不喜歡這樣的機會?
況且,不主動認真些,指不定還得遭罰,大夥自然認真了起來,於是,就見十幾名雛妓,認真的在那徐公子身上練習起了兩式,甚至膽子大些的還在徐公子身上隨意撫摸逗弄,研究起了男人的身子。
有名雛妓甚至學起了春圖中,男子對女子才有的舉動;像是將徐公子的舌頭從他口中拉出,將那舌頭硬生生擠入自己的女陰之處,舌頭伸不進,她就拉著,讓那舌頭在她那處廝磨。
另一雛妓則伸出手指,搓弄著徐公子胸前兩點,喃喃低語。
「原來男子這裡...也有反應的呀!」
這場景,果真是應驗了紅袖那句,一夜遇騎女。
不僅被當成妓女們的訓練教材、還輪番被不同妓女騎乘玩弄,也是沒誰了。
紅袖見鳳翥還在那一一指導雛妓們,原本想說些什麼,想想,還是轉身離開了。
那一句要她們對徐公子手下留情,終究沒說出口。
畢竟這些年來,這徐公子其實也沒做什麼,還是觀藝居多,但來到這地方的人,又有幾個是正常的?想想也就隨他去了。
反正,隔日若是讓他知曉他今夜“御”了幾女,他肯定只會更加常來,如此,只要他做的事沒再更出格,她也不會介意再多賺他幾筆。
賺男人的錢,這樣賺最快。
於是她又踏著步子,來到雲璃所在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