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的回了寢室,學長跟阿賢的問題似乎得到解決。「營長終於決定明天放我,假已經不知道積了幾天了。志願役的做到死好像是應該的,還是當小兵比較好。」腦裡都是主人的命令,背部不自覺的冒汗。「你還好吧?」擦了額頭的汗。「還好啦。」學長坐到床上。「你最近放假在幹嗎?總覺得你怪怪的,每次回來都不一樣。先是頂著大光頭回來,然後又是刮掉腿毛的,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要的答案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他關於SM、關於我現在另外一個身份,在dt這個男人面前,我只是條軍犬,用四肢著地,赤裸生活的一條狗嗎?這樣的答案會嚇到多少人,這實在太危險了。
馬虎眼的過去,爬上上舖,學長的眼光盯著我的雙腿,我差點跌下。躺在床上,腦裡只有主人的命令。那一天陽光和煦,主人牽著軍犬漫步在營區裡,帶著部隊的軍官見著了趴在地上爬著、屁股插著尾巴的軍犬,偷笑的表情掩飾不過,趕緊和主人敬禮,主人只是微笑的答禮,整個部隊的士官兵的表情帶著窺視、輕蔑。一路上看到了營長跟其他長官,他們竊竊私語著:原來李軍忠是條狗啊,竟然人模人樣的在軍營裡走來走去,破壞了多少軍紀。連平時要好的學長也參予著討論:原來我跟一條狗住了這麼久,真是太惡劣了。主人命令軍犬坐姿,目光朝前看著。他們看見了軍犬跨下勃起的狗屌,說著:把它閹掉,反正營區裡也沒母狗。主人拿了把刀,拾起狗屌:『閹掉的狗才會更忠心。』軍犬從吠叫聲變成大喊著:我不要……當眼前一片血肉,才從夢裡嚇醒。下半身的濕涼,內褲前頭還有些精液痕跡,沒有換掉便穿上了運動褲跟內衣,悄悄地往寢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