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沸沸揚揚的Vibe Coding 翻車事件，讓我想起一個朋友曾分享他請了一位很有名的律師處理案件。這位律師在媒體上常常曝光，說話條理分明又充滿同理心。朋友心想：「這麼厲害的人，交給他一定沒問題。」結果後來，他才發現律師在案件上的投入，和自己期待的不太一樣。並不是他不專業，而是他的時間分配、工作重心，和朋友心中的想像有落差。

心理學裡有個概念叫 月暈效應（Halo Effect）。當我們看到一個人某方面很突出時，往往會自動假設他在其他方面也一樣優秀。朋友就是因為在媒體上看到律師表現亮眼，就自然推論：「他在案件處理上應該也同樣周全。」但現實卻不一定。

這讓我想到最近在備課的朋友。一門課要能真正帶給學員收穫，不能只靠拼拼湊湊的資料，而是要投入大量時間閱讀、研究，甚至像繪畫、書法這種技藝課，更需要日復一日的練習與養成。這些過程看不到捷徑，只能一點一滴堆積。

問題是，每天只有 24 小時。當選擇把更多時間花在研究，就意味著在經營社群或對外曝光的力氣會少一些。這並不是取捨對錯，而是「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標及現在的策略是什麼」。

以下是可行的方法：

就像那位朋友，若一開始能理解律師的重心在媒體經營，而不是在每一份卷宗上親力親為，也許就不會有「期待落差」的失望。錯不在誰，只是在於我們如何設定期待。經營社群可以帶來流量與名氣，研究則能累積深度與獨特性。兩者都重要，但要誠實回答自己——此刻我的優先順序是什麼？我手上有哪些資源？這些資源該如何分配以實現我的目標呢？

看過非常厲害的朋友，知道自己的個性不擅長社交，因此選擇將藝術事業委託給經紀人處理。幫他建立人脈、策展、增加媒體知名度、接觸潛在客戶等等；他則可以專注地精進他熱愛的研究及技法。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資源分配及合作策略。

專業不是拒絕曝光，答案沒有標準解，端看我們的目標以及策略選擇是什麼？只有我們時間花下去的地方，才會長出最後被看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