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明亮吸引我的是「他如何藉由創作尋獲到一張臉」,看著這作者獨自走到一個沒有論述可以捕捉的境界,剛開始我不知道如何去談。很多時候我們無法說出所有我們想說的東西,是因為舊語已無法達到真正的會晤,需要重新學習一種外語。
精神分析學說啟動了另一種思想,有許多無法現身的部分(如主體綻出時遇到的阻力),它變得可視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