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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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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力閱讀後《棋靈王》,已不再是小孩看的漫畫,它變成精神構造複雜的迷宮。 活得不耐煩的人總會在奇怪的介面看到鏡像,佐為就是我,我就是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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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除了蔡明亮營造的特殊凝視構造之外,我們或許還要問,李康生的本質中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成分讓蔡明亮挑上了他?這是何種宿命,巴特也曾問過類似的問題,在找到那張唯一對他確實存在的「冬園」照片後,他問「為什麼是這一張?」並以這張相片作為他最後研究階段的引導。李康生就是那張唯一有意義的「冬園」照片,所以這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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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棋盤突然變成一個光體,無法直視的光體,整個棋面變成顫動的光海。天門洞開,有個人形從中出現,就在此刻,一切都搖晃了。聚在眉峰的汗珠流到眼皮,蒙上模模糊糊的水幕。那個人形開口講話:「感謝上蒼,終於又回到人世了⋯⋯。你看見了,你聽得到我嗎?你是不是可以聽到我的聲音?」 「誰?」鏡光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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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奇特的生命經驗,面對面聽著一個電影導演講課。2013年,蔡明亮在臺南藝術大學博士班擔任客座教授的那年,我選修了他開的「美學專題」,上課地點在台北中山堂。我打算先給出這個遇到他的空間,在這空間裡看到什麼畫面、聽到哪些話,之後再慢慢陳述哪些話語引起我後續的追問。這地點不太正常,它長得不像一間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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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光沒回,倒是朝另一頭沒來由的吼:「遲亮只是找樂子的玩伴,有必要開殺戒?」 「你知道他的程度?無知。」嚴峻的聲音冷冷地說。 我轉頭,快速環顧,房間只有我跟鏡光,那聲音很近。 「是你失了分寸好嗎?」 「你知道什麼是對手嗎?」 我朝鏡光的視線看過去,空無一人!第一次進來就發現鏡光總毫不修飾的朝向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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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來到鏡光房間,腦中浮出鏡光同時下黑白棋的畫面。忍不住問:「你那天是一個人下的嗎?」 明知道荒謬得很,卻見鏡光紅著眼搖頭:「是跟佐為。」 這下換我閃爍了。 鏡光覆盤非常快,跑程式一樣流暢,第一次看到呆掉。那定式是這麼古老,怎麼會有這麼明朗的思路,突然發現……佐為是另一層級,他在幾萬公尺高空俯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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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湖前去一個疑似自閉症的孩子家訪,看到這學生一個人在房間裡下棋,一坐下,發現這個鏡光有著完全分裂的視野。若非如此,怎麼可能被自己逼到絕境上,這盤棋正沸著,他被自己下出的白子,勒得快喘不過氣來⋯⋯。 每天與構造簡陋的生物相處,讓陳湖開始職業倦怠。但,今日的鏡光讓她起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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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可悲的命運人總不自覺聯想,「一定是遭詛咒了」,這旺盛的詮釋力正在陳湖身上發作。完全想不起自己的國中階段(見到藏在衣櫥裡的畢業紀念冊,像見鬼一樣,認不得團體照裡的所有臉孔,一個比一個還陌生),莫名其妙的“跳活”三年。這斷片成為這國中女教師的隱疾,她認為就是這隱疾唱衰她,才會跟一堆屁孩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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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棋師》小說開場,一個想抄近路的研究生,經過一家古董店,在通透的花窗看到一張人臉從一隻虎斑貓浮出。被人臉吸進去的陳湖,進到內院,一個價值不菲的榧木棋墩就擺在那兒,這⋯⋯這可是鬼頭勘兵衛的名作,流下來的作品屈指可數,甚至不曾有人看過。 她的手摸了它。中暑嗎?空無一人的天井突然傳出透著涼意的落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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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隻鬼怎麼會跑到現代,因為他想去的地方,讓他連投胎都忘了。 我完全懂那隻千年的鬼,因為⋯⋯,我就是,女版的短髮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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