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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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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大動物學博士,現職為國立宜蘭大學生物機電工程學系教授,曾任《科學月刊》總編輯。是一個會做用在老鼠、蝦子、螃蟹身上的電極,也會寫小說和詩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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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A:我們滿好奇老師發掘自我興趣的過程,老師其實是科學背景但又從事文學創作,我們很好奇老師是怎麼探索自己的興趣呢?在求學的哪個階段發現自己對這兩種都有興趣? 蔡:我應該是個負面的例子。 A:咦?怎麼會這樣說? 蔡:哈,我先問你,你為什麼唸生科系? A:我是覺得對生物有興趣,所以大學才選這個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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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科學概論」當然就是要很科學的來談「生命」是怎麼一回事,談有「生命」的東西是怎麼運作的。但是要很科學的來談「生命」之前,我們得先理清楚:「生命」是什麼?我們總得先界定清楚要談的那個東西的範圍到哪裡,這樣我們才有個具體且明確的討論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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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可以很樂觀的相信,所有一切活著的東西的運作方式,基本上都可以用物理、化學的原則來解釋。所以我希望在這個課程裡面,可以很詳細的跟各位討論,怎麼利用這些基礎的物理、化學知識來理解生命現象;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在討論的過程中讓各位習慣思考,思考應用物理、化學的原則來解釋生物體的運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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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研究生新鮮人談談研究生這一行。雖然等一下我所談的都是個人蠻主觀的意見,不過我當過七年的研究生,教書二十年來也指導過不少的研究生,所以這些主觀意見,我覺得應該還是會有些參考價值才對。 跟研究生關係最密切的,應該是指導教授了。所以一開始我就從我與我的兩位指導教授之間的一段故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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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學妹說,寫字對她而言像是心理諮商師對自己的認知行為治療,當她爬格子時,「會看到對話的過程充滿病人的抗拒、粉飾、扭曲或偽裝,以及心理諮商師如何一層層卸下病人心防的角力」。看到這段文字時,我油然的想起蘇軾的這首詩,也想到了當初寫飛鴻與雪泥這篇文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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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連我自己都覺得很有趣,三個小時後散會,每個人都好像知道了某些該做的方向,也決定要繼續接下來的「合作」,而那個最先開始發起要合作的人,卻是在會談結束後的回程高鐵車上,才想到具體方向該是如何如何。但是,一起討論「合作」的其他人卻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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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是一個沒有自己人生的人,他把他的人生都散到他的學生的人生中了。我也才了解,原來,實習課要這樣子上,要一組一組的親自看了、罵了,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十點以後才算上完。我也才知道,原來每一年的比賽要花這麼多的錢,學校那點杯水車薪的支援,根本比不上周老師自掏腰包的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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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剛剛提到的,因為我們一直有那麼多缺點,所以我們所吸引的這些人,參與的人,其實某種程度都是看到這些經營上缺點的人。因此我們可以很沒有包袱的,可以不用去管銷售量,不用去管讀者的點閱率,純粹就想說,如果就「是」跟「非」的角度來看,我們應該要做什麼樣的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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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少個兩小時在網路上發呆、在路上閒晃的時間,四年就多了2920小時。如果以一天工作時間8小時計,2920÷8=365,也就是說,你就多出一整年的工作天。雖然大學唸四年,但實際支配的時間有五年。若再更認真些,一天多用心個四小時,那麼就等於有六年的時間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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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現在看來,那年的我真是天兵白目加三八。只能說我實在太幸運,遇到兩位生命中的貴人。多年後,我當了大學老師,有自己的碩士班學生。我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學生不是老師的財產,學生有權決定他想要學習的東西。這是我從我的老師那裡學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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