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樂觀主義者,突然某天被憂鬱症擊到了。像中毒一樣,造成的破壞是不可逆的,也不會完全復原。於是,日復日,我學會和小鬱共存,有時她會退到某個角度,讓我重拾正常生活,有時她會突然出現,把大片烏雲覆蓋在我頭頂。
和抗疫一樣,清零是不可行的,只可以共存,否則我沒有時間心力去過正常的生活,慢慢地,我似乎也找到了與小鬱共處的方式。